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第7部分阅读(1/2)
喃自语,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回事?是你被人放了鸽子。你是着了魔,还是脑子进了水,是怕嫁不了人,还是贱到随便抓个男人快活一下。被男人玩了也应该长长记性,清醒一下吧,可你还在为他开脱。要是我早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你就别一门心思妄想做模范好女人,拜托了。我告诉你,好字过了头就是不好。”
欣儿说“秦芳,你帮我分析分析,可能出现什么情况让明达分不开身。”
秦芳几乎崩溃,“我想从古至,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出现过一个象你这样痴情女人。我告诉你为什么李明达没有来。”
欣儿问,“你真的知道原因吗?”
秦芳说“是的,我知道。有两个理由,一个李明达出了车祸死在路上了。二个就是他今晚与他的老婆温存一番,把与你的约给忘记了。没有第三种可能。”
欣儿说“看你把话说得这样的难听,李明达是你的仇人呀,你要这样的损他。”
秦芳说“苍天呀,大地呀,你们看到吗?这个徐欣儿还是生活了2000年的人嘛,她是不是古代穿越而来的女子呢?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快把她带回去吧,轻烟似的回去吧,我真的受不了她。”
欣儿不管秦芳怎么说,自语着说“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可怎么是好?”
秦芳说“发生什么事,明早一问就知道了。乖乖,咱们不在这上纠缠了,好吗?宿舍都熄灯了,我们俩摸着黑胡乱洗洗睡吧。”
欣儿说“学校里那么多的人,明达本来就有所顾忌,我又怎么能找到机会向他开口问呢?真是好让人心烦。”
秦芳说“你烦什么,就是你明天不问,我也会揪住那个家伙问个究竟的。不解开这个谜,我还真的不死心。”
欣儿说“你可不要乱来,会让明达当众出丑呀。”
秦芳说“我的大小姐,谁敢让你的明达出丑呀,我只是很好奇而已。我白白地陪你在外站了一个晚上,他李明达总该给个理由吧。”
欣儿说“你什么时间站了一个晚上,我看你不是一直坐着的吗?”
秦芳说“唉,你还有没有良心呀,换作别人哪个会象我这样,人家都这样的对你,你还挑剔人家坐着站着的。真不想理你了。”
欣儿说“好了,我记你一功了,不过你明天还是帮我问问明达吧。还是不好,你这么一问,明达就会知道我将这事告诉了你。他一定会不高兴的。算了,你就不要问了,你不要管这事了,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我自己问比较妥当一些。”
秦芳说“不问就不问,你当我爱管闲事呀。不过李明达今晚不来,我道觉得他很明智。现在我对他的看法发生改变。李明达毕竟是一个成熟男人,他不能象你一样不管不顾、死去活来地爱。如此李明达这时也象你一样发烧犯糊涂,你们俩人可真的都废了。我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让李明达止步了。欣儿,你就不要再认这个死理,算了吧,你也不要再逼李明达了,你不是心疼他嘛,就不让他很为难了。”
欣儿说“我并没有让他为我做什么。我也不要求他给我夫妻名份。我只要他心里想着我,把他的爱分给我一点,我付出十分,他至少可以付出一分吧。这一分爱是让他别轻看了我给他的爱。我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秦芳说“这不是什么过分不过分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你把感情太理想化了,你也太天真的了点。男人是不会象这样想的,他们会无休止地索要的,要你的身体,要你的灵魂,要你的一切。你会累的。李明达选择退出,可能是人性复萌了。象你们这样,终有一天,你会不堪重负,又逃不出来这张束缚你的网的。”
作者题外话蓝n/bes319
23老师,你不来我一夜无眠
第二十三章 老师,你不来我一夜无眠
回到宿舍楼内。欣儿和秦芳自觉地止住各执一词的爱情讨论。
依旧临着窗口那一片寂静的月色,欣儿唇边滑出的诗句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纳兰的词性在悲伤的心里轻轻浮现。
欣儿深情轻叹,暗思明达,真的眼见思念被拉直、尘世等老的那一天,你才会来吗?有人说,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明达,你真的会辜负我的一片痴情吗?世间的女子都会抱着寻找幸福的感觉,终在飘渺虚幻的烈惨里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关于爱情,谁不曾认真?可得善终?一朝情去,两相辜负。明达,我不信,因我不是那种贪嗔痴的女子,我要的只是你的灵魂,无形的,只要你眼里有我的倒影,如此简单。因而我们不会落入俗尘窠臼而被耻笑为薄情寡义一类。
第一次约会无果而终。欣儿极力为李明达找来一大堆不能赴约的理由,与其说是为李明达开脱,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安抚。欣儿泪水夺眶,长这么大,第一次为一个男人而哭,这个男人是李明达,很少失眠的欣儿为一个男人而失眠,这个男人还是李明达。月光渐移,她辗转反侧,一夜心伤。
难道真的如秦芳所说,李明达觉醒后选择推辞,决心退却。不,校园里短暂相会,当一个女孩子为了他而哭泣时,李明达想起当日那场热烈相互将身体给予的场面。那不是儿戏,不是单纯的满足。他开始把欣儿作为情感的涯,尽管这种想念并不单纯停留在对欣儿的某种上,他愈发清晰感觉到情感的蠕动。他悲剧的家庭生活中,李明达设想过逃离,欣儿最初的出现无疑给了李明达一个可能。如今,缺口打开,他有了想法。
李明达吃过晚饭,准备出门去会欣儿。对于这一去,他想该给欣儿一个明确的答案。进出他的家,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或者说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去向。
杜老教授在书房里整理一份学术报告,这几天,老爷子一直在拼命似的弄这份研究成果。今晚,再次坐在书桌前,他感觉到头晕得厉害,慢慢就支撑不住,缓缓低下头,最终伏在稿纸上。
杜梅照例给父亲泡一杯参茶端进书房。眼前这一幕把她吓坏了,手上的杯子落地后摔得粉碎。叫了几声爸爸,没有反应。杜梅赶忙拨打急救电话。直到这时,杜梅也没叫李明达,她把李明达看成是一个活死人。
李明达闭门在自己的书房里并没有听见多大的动静。收拾一下,准备出门,差点都要走出去时,听到杜梅打急救电话,这才转身进到杜老教授的书房。他的恩师,他的恩人,杜老教授已人世不醒,死活不知。
李明达想,老教授当初把女儿许配给我,那能说是杜老教授的错吗?谁不把自己女儿当作宝贝,他这么做还是因为对我的信任。况且,教授并没拿着刀子逼我非娶不可,完全是自己不经考虑就满口答应。
李明达冲到楼下,救护车已到楼下。李明达引着医生上楼。最后,他与杜梅跟着去了医院。几乎一夜抢救,杜老教授脱离生命危险,生命体征虚弱,被送进特护病房。
医生问,“哪个是病人的家属。”
李明达站起身来,“我是”还没出口,杜梅抢先说“我是。”李明达缓缓坐下,是啊,在杜梅的心里,她大概从来没把李明达当成杜家的一员。
医生说“那你跟我到医生办公室去一趟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杜梅跟医生走出病房,李明达坐在老人的病床前,紧握老人的手,李明达的眼睛湿湿的,看着眼这个意识模糊不清的恩人,他感觉到生命的脆弱与无常。说不定我李明达哪天就象杜老教授一样,可是,我能象老教授这样安然吗?我这一生会留下多少遗憾,我能怨谁?
医生对杜梅说“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杜梅说“女儿。”
医生说“你得有一个思想上的准备,作为医生,我有这个义务将病人的真实状况告之家属。”
听医生这么说,知道情况严重,杜梅声色马上就变了,身体颤抖,手捂着嘴巴“呜呜”哭起来。
医生说“你别太激动,你的父亲一时间可能醒不过来,由于脑部出血,压迫神经,据我们检查发现手术有相当的难度。老人岁数比较大,而且出现问题的位置是在脑部结构最为敏感复杂的部分。如果硬在这个部分动手术,我不得不告诉你,会有生命的危险。所以,我们经过会诊,决定采取保守的治疗方法,先稳住病情,再看老人自我恢复的情况。最后,在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我们再进行手术准备,这样做比较稳妥一些。”
杜梅的大脑“嗡”的一声闷响,空白如纸。
杜梅用沙哑的声音呼求着说“医生,只能这样吗?有没有方法可以治愈呢?钱不是问题,就是卖了房子,也请您救救我的父亲。”
医生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目前我们给出的处理意见应该是最好的治疗办法。你也没必要那么悲观,也许会有好的发展结果呢?因人而异的。你们以后要对老人倍加照顾,特别是老人最为亲近的人,要经常地与老人说话,唤起老人的意识。也许奇迹就在你父亲身上发生了。”
杜老教授是杜梅心里的一座山。从小,父亲就对她特别的疼爱,杜梅对老父亲敬重爱戴。剪断情丝,与李明达那如死水一样的婚姻,只要想到父亲,杜梅绝无抱怨。父亲倒下来,杜梅精神随之垮坍。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不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悲恸绝望的杜梅回到病房,泪如雨下。走到杜老教授的跟前,更是泪如洪流。李明达知道医生对杜梅说了老人的病情,看杜梅的样子,老教授应该病得轻不了。李明达问,“是不是爸爸不行了。”
这话不就象刀子一样割杜梅的心嘛,她无法容忍,大声叫嚷“你去死吧,你是不是盼着我爸早点死了,你好另有打算。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李明达,我告诉你,那也要看我杜梅是不是愿意。”李明达尴尬地立着象根木桩,这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的角色。
父亲处于昏睡时,杜梅才这样斥责李明达。低下头看着老教授,杜梅开始后悔,也许父亲是能听得见的。她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与李明达之间不和谐的关系。她尽量克制自己对李明达的厌倦。还有一个原因,医生说了,要让最亲近老人的人多与老人说说话,这样才可能让老人复苏。虽说自己与老人父女情深,这与老人对李明达的喜爱不相上下的。她需要李明达与她一起来唤醒父亲。
杜梅以和缓的语调回答李明达的问话,“唉,爸只是一时的昏迷,需要亲人好好照顾,还是有希望醒过来的。”
李明达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父亲虽说年纪大了,但是精神状况一直都很好的呀。”
杜梅听李明达说些废话,情绪又有些失控,“不要说没有用的话了,我在这里守着父亲,你回去吧。”
李明达说“还是我在这里吧。你回去休息,天都已经快亮了,上班后,我给学校打个电话,今天没有我的课。以后这样的日子可能会持续很久,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杜梅点点头,“那好吧,辛苦你了。”让李明达照顾父亲,就象拜托外人,需要致谢。
李明达说“父亲是我的恩师,我这么做是应该的,你不要这么说,这会让我在老教授面前无地自容的。”
杜梅不再理会,看一眼父亲,握了握父亲的手,这才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李明达,想起与欣儿的约定。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李明达叹了口气。让一个女孩子空等一个晚上能怨谁呢?谁能想到这个突发事件呢?他与欣儿之间那个开始就非常的奇妙,也许是天意弄人吧。
李明达坐在床前,手肘支在床上,托着自己的下巴,确实有些困倦,阖上眼睛。倒让他想到站在车站上的欣儿企足翘盼的样子,她肯定会去的,她肯定会等很久,她肯定很失望,她肯定会哭。这岂不是又给了她恨我的机会。她那心是水做,她整个人也水做的天使,干净洁净,温柔娇嫩。李明达的手支撑不住自己的头,伏在床上熟睡过去。
杜梅回家并没有睡觉,找出老人洗换的衣服,又做早点送到医院。这是李明达结婚以来很少得到杜梅的关心,李明达接过早点都有点受宠若惊。
杜梅说“我在这里盯一会,你还是去学校请假吧,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杜梅用眼看了一下李明达,那眼神里似乎在说,你口口声声说我的父亲是你的恩人,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就请个一月吧?”李明达说。
杜梅说“你随便,如果父亲可以早一天醒来,也许用不了一个月,如不醒来,时间上也无法确定,先这样吧。”
李明达回到学校。刚好到了上课时间。学校里的领导得知杜老教授突发病情。正在安排有关人去医院里探望问候。校长见到李明达,给了李明达一个月的假期。
昨天,李明达怕见欣儿,如果给他一个月的假避开欣儿,他求之不得,现在却有了相反的情绪。不知道自己一个月来在学校出现,欣儿会急成什么样,说不定把他骂成猪狗一样的禽类。
大概是欣儿那一抹眼泪让他懂了女人心。
24老师,我错怪你了吗
第二十四章 老师,我错怪你了吗
这节课应该由李明达来讲的,坐在阶梯教室里的欣儿正欣喜期盼。欣儿想通过李明达的表情,分析他昨晚爽约的原因。即使不用解释一言,他的目光若是闪烁不安,那便是他故意爽约。若是满含歉意与内疚,那他一定遇到临时事故。
欣儿心说,我宁愿他给我一个牵强附会的理由,也不愿意听他说一百遍对不起。太多的对不起,只能说明他不够用心。而一个理由,至少表明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心里其实是有我欣儿一席之地的。
让女人变傻与觉醒的是男人,这番折腾,或女人愿,亦或女人怨。只八个字总结,暗香盈袖,人如黄花。在爱里幸福,于爱里受罪。
欣儿自顾想着心思,没有注意一反常态、安静坐在身边一言不发的秦芳咬牙切牙面露狠色。秦芳心里恨恨地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李明达有什么定力把这堂课讲完。别自我感觉太良好,莫怪我秦芳中途问你一些不相干的问题,让你这个君子剑岳步群无处遁形,自领羞辱去吧。
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教室的门,过去了五分钟,李明达迟迟未来,教室内响出一阵不安的马蚤乱声。
欣儿继续想李明达走路的步伐很快,低着头进门,直奔讲台,放下手上书或者讲义,那讲义在他授课的过程中基本不用打开。抖擞双肩,整理衣襟,神秘莫测的目光向讲台下扫视一周。他讲课时举止与在讲台上缓缓踱步,都带着一个纯粹文化人的儒雅风范。眸光中自始至终藏着神秘的深度,空旷深远到无法猜测。他从来不盯着一个点看,闪忽的眼神给人以灵动、丰富,自信、满足、幸福等诸多未确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他三年时间没有认真注视过欣儿的原因,而他如此洒脱不羁的风格却让在台下的欣儿保有初遇时的感动与恒久醇香的迷恋。
李明达还没有来,象昨天晚上在车站一样的情形。这不是李明达的作风,欣儿心里有些着慌,明达不会遭什么不测吧?真不能往这方面想,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眼皮也不安地跳闪,欣儿的心一阵痉挛,被一种不详的感觉紧紧地攥住。
走进教室来的是一个女老师,欣儿认识,昨天她看到李明达与她在小径边交谈来着。她说“同学们,明达老师今天不能来给大家上课,可能一段时间里你们的课将由我来代,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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