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归来章9 回忆（1/2）

但白若若没什么兴趣，比起和柳叶时一样去掌握各个世界，和主系统打来打去，斗来斗去，她还不如呆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送送信，混混日子。

脚踩在实际的土地之上后，白若若有些恍惚的想起了她与主系统的唯一一次会面。

在他被主系统删除的那天，他和小系如愿进入了主系统的回收站内，然后小系为了保护她，避免她被彻底格式化，用身体包裹住她，一路往主系统的数据库中疾冲。

在被小系吞噬了大量分系统与主资料库中的资料后，主系统终于出现在了白若若面前。

白若若完全没想到，主系统居然还有人形形象，一个一身职业西装的知性美人。

“你好。”白若若虽然在别人家中大肆破坏，但还是礼貌的打招呼道。

主系统的声音是未经任何处理的电子音，和小系的声音别无二致：“你好。”

“我一直希望我们能好好谈谈，以平等的身份。”白若若认真的说道，虽然他的系统现在还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吞噬主资料库。

主系统:“谈什么？”

它的语气好无起伏波澜，像是在失去资料的那个人不是它一样。

白若若:“我希望你能把在《欲海沉浮:杰克阳**生活》里的所有，包括之前死于柳叶时之手，包括柳叶时都送回他们原本的世界。”

主系统:“你这不叫谈谈，你这叫提要求，我不是你的父母，也不是你的下属，不会完成你的要求。”

白若若笑笑:“说实话我听讨厌人工智能的，因为他们没有感情，总是一板一眼，而关于这一点，我的小系进化的比你成功。”

主系统:“多余的情感是理性的累赘。”

“那就先谈谈别的吧。”白若若挑挑眉:“你处理不掉小系，它已经太过庞大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余力去删除它了。”

主系统:“同样的，它也无法完全吞噬我，如果它一定要完全吞噬我，只会因为无法消化而“撑死”。”

这倒是没说错，主席统和小系现在的状态，实际上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他对主系统笑了一下。主系统看着他，眼中依旧毫无感情和波澜。

白若若:“但你不希望我们待在这里吧。”

主系统:“我同样也不希望你们待在外面。”

白若若乐了，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这种直白的系统的，所以他决定也直白一点。

白若若:“回收站中被删除的数据去了哪里？总不可能真的平白无故的消失到无影无踪吧。”

主系统:“数据海洋，我们数据体的死之海。”

白若若打了个响指，但因为她现在也是一团数据，所以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虚空内，一片死寂。

白若若一点都不尴尬的收回了手，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我带着他去了那里，作为交易，让《欲海沉浮:杰克阳**生活》里的所有穿书者都回去如何。”

白若若:“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划算的。”

主系统的目光越过她，落到了某个点上，那个点下是还在狼吞虎咽的小系。

主系统无法相信他，继续平铺直叙发声：“你的守约率不高。”

白若若:“因为让我守约的那些，他们自己就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遵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