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之青楼大总管第9部分阅读(1/2)
去,娇喊声连连作响,渗得人心乱如麻。
随后,方同瞧着哪个还有动静的,逮着就是一通胖揍!
“哎呦!”
“哎呦!”
“哎呦呦!”
一会儿过后,他身边已圆圆圈圈躺了一地公子哥,“哎呦”叫唤声又酥又软,传到人耳膜里,就跟小狗抓痒痒似的,直打寒颤……呕……
“打得好,就该这么揍他们,把他们欺负我那些全给讨回来!”华衣少年和稚娘捂肚大笑,间或间胸脯起伏,转身哇哇干吐两下,却又觉实则好笑,便又再次哈哈笑起,不到一会儿,又是呕呕……
方同原本打得挺欢畅的,见此,小肚里一股子浊气不住往上翻涌,胸脯急剧起伏几下,只觉喉头生涩,气血翻滚,忍不住呕呕……
弯腰之间,方同忽然想到前世那些喜欢同xg的绝世猛男来,好说人也有副好的皮囊不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可以有一个龌龊的灵魂,但一定要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还是前世好啊!基情澎湃!
不像此时,过分的压抑同xg关系,导致同xg都不得不转xg!
这是病呐!
“小王爷”宇文诨气血上涌,脸sè在青与黑、黑与红之间不住转换,终而满腔愤怒化作一声凄厉厉的尖叫,那声音打着转的从嗓子眼里滑落出来,“呀!本王非要扒了你的皮!”
方同吓了个魂飞天外,“还好不是扒衣服!”
怎料,就是这么一愣神之间,宇文诨已至他身前,腰肢扭摆,俏面狰狞,齐齐五指尽开,jg心修饰过的指甲森森然显现,竟而使出传说中泼妇三八中最上层的九y白骨爪功夫,上抓下撩,左撕右扯,一抓强撕外衣落毕,一把猴子偷桃紧随而来,一招与一招之间环环相连,绵延不绝,打得人防不胜防,大袖飘飘,舞得好似两瓣大开大合的莲花,将他招式尽皆遮掩。
方同只觉眼中绸缎紧锣,看得清蚊子路线的视力强度竟然无法捕捉宇文诨的出招道路,刚把宇文诨直通通伸展到他脖颈前的五指打落,忽而腰间一紧,生疼不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儿,急忙低头看去,竟是宇文诨趁他不经意之时,一手偷出,两指飞快拧了他腰间软肉,面上宇文诨猥亵浪笑,双眸中毫不遮掩的显出赤果果的贪婪来。
方同心都颤了,险些喷出口大血来,惊魂之下手脚混乱,连忙大脚急摆,将宇文诨横扫开去,但眼前大袖飘摆,方同实不知宇文诨身体具体在哪,这一横扫不过碰到宇文诨衣角而已。
紧随着宇文诨也瞧出了端疑,他没少干此般强行调戏良家美男之事,大多时候虽不过叫下人前去抓来,但见那着实俊俏之人之时,又不忍他人碰触,便亲自而往,多年积累下来,对被抓之人心态如何变化,忌讳他身份不敢肆意反抗,从而钻研出一套专以偷人的技巧来。
这一套技巧便是故意挥舞手中长摆,吸引对方注意,另一面则暗中先趁机揩油,轻巧非常,待得最后,对方被揩油次数增多,逐渐习惯被他揩油,对方也将从最先的恼恨逐步转成不介意,届时他再一把抓住对方那物,登时便能叫对方俯首帖耳。
此法最重要的还是在夜晚之时,对方习惯了他的揩油之后,于床第间反抗虚弱,便越好叫他为所yu为。
不可否认,这世间确有天才,宇文诨便是其中一个,一计之中尽数得身体技巧与心理化解两项在方同前世方才成为学说类别的jg要,可惜,宇文诨却是用错了地方,竟尔用之成全自个儿夺取俊男帅哥的野望之上。
当真不知该为他欢呼鼓掌,还是该为他无语神伤。
方同躲闪稍慢,立时大腿外侧,臂膀内侧,腰后软肉,甚至于膝盖背面也遭了宇文诨捏掐,疼得他又是酸楚又是麻痒,那般滋味儿实在难以言表,心中憎恶剧增,却又恐当真伤了一名王爷世子,使得公孙家与他都受到苛责,只得一面快步躲闪,一面急急思索解决之道。
“他倒是打呀!”眼见方同只做躲闪,不敢反击,稚娘不禁为方同捏了一把汗,莲足直跺,面sè着急,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恨不能自己亲自上去相帮一把,“哎呀,真是急死我了!这个大笨蛋,怎么就不反抗呢!”
华衣少年暗自沉吟,悠然道“我倒是觉得他什么都明白。”
稚娘一听,顿时好奇道“黄哥哥,你说什么呀?他都快被人捏死了,你怎能还如此悠闲,倒是上前帮忙呀!”
华衣少年莞尔一笑,探手在稚娘额头揉了揉,道“小妹,你还小些,不知这世间有一件事物,看不见摸不着,但并不代表他不存在,一旦触碰,则顿时大乱,若无绝强的实力,只能被他碾压鞭挞,成为一滩血水。那便是规矩!”
“规矩?”稚娘摇摇头,懵懂说道“那规矩关此时何事啊?哥,你倒是帮帮他啊!”
华衣少年道“此时正是规矩!若只是揍几个世子好友属下,凭借公孙家与我先前那一般话语倒是不怕什么,大不了认个错道个歉便可。可若是揍了世子本人,那方同所触碰的便不再是世子本人,而是我大隋整个皇家。天家威严如何能叫一外人打破,届时不说公孙家,便是我……”
华衣少年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中流过一抹哀伤,叹声道“便是我也救不了他啊!”
稚娘轻咦道“哥,你是说……”
“嘘~~~”华衣少年掩嘴道,“莫要叫旁人知道。”
稚娘神情陡转失落,旋即又急切起来,拉了华衣少年衣摆,急摇道“哥!那现在怎么办啊?”
华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我不相信方同没有办法,待看看再说吧!”
正在此时,方同连战两场,已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躲闪间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那宇文诨本就后来才出,比之方同优势大增,又占了身份地位,动作做得极大,掐揉时力道越来越猛,直把方同疼了个咬牙切齿,也惊了个魂飞天外!
nǎǎi的啊,这是要我自杀的节奏啊!
忽而,方同瞧见宇文诨每次凶进之时皆要一袖在后,灵光一闪,登时有了主意。
自胡人南下中原,为了简便衣着,剑袖衣物已成大隋的传统配饰,不论百姓奴隶,还是王侯亲贵,皆以护腕jg致美巧为荣,但一些家族源远流长的世家亲贵则在吸收胡人先进的同时,谨守着汉人华服美态,故而汉服并未断层。
并且,经过丝绸薄纱的雕琢,汉服在鲁汉死板生硬的基础上外加了几许柔美,穿在身上如蝉翼轻薄,微风轻荡间,衣袂飘飘,如仙人下凡。
但,轻纱薄绸总有一个缺陷,便是容易撕扯损坏,方同就不信了,按照宇文诨那种喜欢华美的弯男脾xg,把他衣衫撕烂揉碎,他还能继续折腾下去!
一念想罢,方同双眼一凝,趁着宇文诨还得意洋洋挥舞衣袖之时,猛地举爪探出,径直抓了宇文诨衣袖,“嘶啦”一声,立时扯下一段衣袖来。
“呀!你干什么?”宇文诨惊讶一叫,面sè惊恐,蹭蹭蹭往后退了三步,兀自惊魂后怕地高叫道“你、你居然扯了我衣衫?”
见宇文诨惊魂不定的将破损衣袖揽在怀中,神情又是心疼,又是胆寒,方同顿时此法奏效,悠悠然吐出口气,把手里的断袖遥遥吹飞,嘻嘻笑道“你倒是别躲啊!我真想瞧瞧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如何光着身子从临江阁走出去!”
一听如此,宇文诨径直魂飞天外,眼中瞧着方同的神情也不再先前那般轻挑,转而如瞧魔鬼般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你、你、你别过来!”眼见方同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眼光不住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宇文诨忽然感觉到那些之前被他紧逼的良家俊男们,一种无助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浑身颤抖,随着方同的紧逼,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银样蜡枪头,平常时候不是觉得此般做法很爽很舒坦吗?”方同一面说着,一面脚下不停,嗒嗒嗒三步匆匆向前,瞬间达到宇文诨身前,在宇文诨刚想尖声高叫之时,又是一把抓了宇文诨另一条手臂,“嘶啦”声落,生生扯下一截衣袖来。
“呀!”宇文诨两手空落,显出白皙得叫人骇然的手臂,寒风一吹,竟是无尽的y寒。
然而,他的心更加寒冷。
不待他泛起反抗,方同猛地一把揪了他的长发,泼辣如妇人似的将宇文诨按倒在地,屁股一撅,径直坐到了宇文诨的肚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宇文诨此时当真怕了,喊出来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沙哑和颤抖。
“干什么?”方同咧嘴一笑,道“你不是觉得这般强上很爽吗?我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叫你自个儿也尝尝什么叫做被人糟蹋的滋味儿!”
方同说完,笑容猛地一收,朝着宇文诨便直直扑了下去……
只听得嘶啦声伴着惊恐声此起彼伏,宛如天籁梵音,嘶啦声越拉越长,越扯越响,惊恐声也越叫越高亢,越吼越沙哑,衣带、配饰、碎布、残纱一段段一截截,长的、短的、锯齿状的、不规则的漫天飞舞,便似那洋洋洒落的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谜一样的美感。
华衣少年捂了稚娘双眸,身躯不住抽动,一面忍不住瞥眼瞧去,却又瞧见某件好似挂在胸前的方块事物,冷汗一冒,连忙又扭转过头来。
稚娘只闻其声不能瞧得一分半点,急得直跺脚,“哥,怎么了啦?告诉我啦!哎呀!我不理你啦!”
华衣少年唏嘘劝道“太黄太暴力,咱们还是不要脏了眼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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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身份暴露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在前世的时候,方同记得许多大街小巷都有这么一句歌词萦绕耳畔。可惜,当他全部脱掉之时,等到的却并非他想看到的。
当然,也并非很多前来围观之人愿意看到的。
不论宇文诨如何遮掩,总有那么一个人偷偷指着他说上一句“你瞧那小屁股长得,又白又圆,还挺翘,肯定能生养,不知哪家姑娘有福了!”
对于他这么一个同xg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如此还要叫他羞愧难当。
幸好,他还有一群狐朋狗友,一人脱了外套,一人脱了上衣,一人脱了裤子,还有一人遮住了他的脸,好歹叫他保住了最后一丝贞cāo。
一路小跑,来到一处拐角,那尖嘴猴腮之人眯起青黑sè的熊猫眼,丝丝倒吸凉气儿地问道“小王爷,当下如何办好?要不要回去叫人来把临江阁砸了?”
宇文诨听得咬牙切齿,一巴掌扇到尖嘴猴腮之人后脑勺上,尖声叫道“你疯了?你还有脸将此事闹大是不?”
尖嘴猴腮之人揉着后脑勺道“那这口气,咱们难道就要咽下了?”
宇文诨转眼一瞧,其余几人齐齐面sèy寒,还带着几分悲愤,只觉心情舒畅,寒声道“此事还得另作打算。待本王回去禀报父王再说。”
“不是说不要闹大吗?”一人不解道。
宇文诨骂道“你傻啊?我父王机智聪慧,便是知晓又如何不将此事遮掩?不过,此事既然已出,为我燕王府脸面,父王也定会将今ri侮辱尽皆找回来,你们还怕什么?”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笑逐颜开,点头称赞,随即又是疼得倒吸凉气儿的声音响起。
另一面,趁着混乱还未大起,方同拉着华衣少年和稚娘偷偷闪了,刚刚踏入桌游棋牌馆,三人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稚娘本就生xg跳脱,此时一笑,笑得双眸凝水,晶莹剔透,身子前仰后合,毫无半分小女孩情态,倒是宛如一个活泼的小男孩,只是黛眉清秀,双颊生晕,如何看也瞧得出她那小女孩面容,忽觉数十双眼眸在她身上流转,好奇的把眼睛睁了开来。
但见此间屋子人来人往,却不如屋外嘈杂,除了十数位侍女托盘行走外,其余王侯亲贵则分坐于十余张圆形胡桌旁,每一桌三人,鼎足而立,手中皆拿几张花纹好看的纸牌,不由得好奇心起,拉了拉兀自大笑的方同的衣角,小声道“喂,他们在做什么呢?”
“嗯?”方同开眼一望,竟发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桌游棋牌馆里来了,只见满堂王侯亲贵、妃子诰命尽皆不悦的朝他们看来,似乎对他们打破自己的思路而十分好奇,不由得连忙收紧笑容,团团作了一圈揖,抱歉道“小人临江阁管事方同,特带两位公子前来参观,搅扰了诸位大人雅致,还望诸位大人见谅。”
方同总是觉得豪门大家自当有豪门大家的风范,为了保持自身高站云端的形象,大抵是不会如管理下人的管事一般对下人们随意苛责的。
然而,此时等他说完,腰子也佝偻了好大一会儿,竟依旧不见有人叫他起来,正想着是否此处有什么大人物在,他人不好发话,只好又作了一圈揖,再次说道“小人临江阁管事方同,特带两位公子前来参观,搅扰了诸位大人雅致,还望诸位大人见谅。”
可便是如此,屋内依旧寂静无声,不说无人发话吧,就是侍女下人竟也无人上前向他禀告,只在一侧呆立不动,瞧着他们三人满脸狐疑。
这一来方同当真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暗自心凉道“完了、完了、完了!一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怕得罪哪位大人物!没想到不过笑了笑,就把大好前程笑了出去!这可真是乐极生悲了啊!”转而悄悄用手肘拐了怪一旁的稚娘,希望稚娘能帮他说句好话。
但等了大半天居然还是不见稚娘动弹,方同顿时心凉如冰,竟然连燕王世子也不怕的稚娘都不敢出声了,那对方得是多大的大人物啊!
这一想,几近面如死灰,视线里的青砖越来越近,脖颈上方似有千斤重担一般不住压得他喘不过气儿来。
“咳咳!”
就在方同差点想一脑袋撞到青砖上的时候,忽而身后咳嗽声沉闷闷的响起,华衣少年华服轻响,脚步缓缓移动,学着方同四面团团作了一揖,然后说道“晚辈拜见诸位叔伯婶婶,不知诸位叔伯婶婶在此闲坐,搅扰了叔伯婶婶们的安宁,是晚辈不对,还请诸位叔伯婶婶们不要怪责。”
方同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很有一种初中时候砸人玻璃的感觉,本以为大难临头,没曾想身前忽然飞来一块盾牌,还外带了个吸收光环,把所有过错都揽了过去,这叫什么?
这叫兄弟,有木有?
方同弯腰低头,脑袋低低的放在手臂下面,波光粼粼的给华衣少年丢了个感激万分的眼神,却不曾发现,当华衣少年悠悠然一拜之时,满堂勋贵尽皆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些个年纪不老的贵客甚至连忙从胡凳上站起,正想弯腰时,余光猛地瞥到稚娘身上,见稚娘挤眉弄眼的作怪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缓缓坐下,而那些年老的则也打算起身,不过身子骨欠差了些,起得慢了些,只好索xg坐着不动,但不论是谁,那屁股却始终离着胡凳一段距离,并未坐实。
半晌,一位年迈的老者浑浊的眼珠子机灵的转了转,哈哈一笑,道“这哪家的娃娃,彬彬有礼,不卑不吭,倒也颇多我大隋豪迈气派。咱们这些个老骨头难道还能输了不成?大家伙该玩便继续玩着,遇上些许小事便这般不镇定,该叫娃娃们瞧了笑话不是?”说完,又是哈哈长声发笑。
这一笑,满堂气氛立时重又活跃起来,一个个衣着非凡的勋贵不住夸赞华衣少年彬彬有礼、大有作为,甚至糊了良心说瞎话,华衣少年明明蒙着面部,竟还要夸赞华衣少年相貌堂堂、仪表惊人,听得方同阵阵冷汗,直到华衣少年面罩下的神情显出不悦来,咳嗽两声,众人这才作罢,继续各玩各的,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方同总觉得屋子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细细感觉下来,好似在放肆的外表下隐藏了些拘谨。
方同一把将稚娘拉到一旁,小声道“死没义气的,刚才竟然不帮我说好话?”
稚娘俏鼻一凑,不屑道“你才瞎说咧!哪知眼睛瞧见我没帮了?”
方同道“是没瞧见你帮,却也没听见你出声,就瞧见你连连摆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稚娘吓了一跳,道“你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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