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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之篇欲奴第6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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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嗜杀的种族,只有在族中发生重大变故、受到很大刺激的时候,才会对外界进行激烈反击。这和土著居民口中的精灵族有非常大的差异。

听了艾克丁的话,弗莱德没有出声。他沉思地低下头来,许久没有拿定主意。

“陛下,”罗伯特急切地说,“这是个大好的机会,我不能就这样把它错过了。 如果您不同意派人和我一起寻找铁矿,我自己一个人也要去!”他乞求地看着弗莱德,生怕他拒绝了自己的要求。

“……好吧,我同意,威兰斯特先生。我们确实需要那个矿,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做任何事情都得试试,不是吗?”

“弗莱德,你要考虑清楚啊!”艾克丁担忧地说。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的朋友,谢谢你的好意。”弗莱德无奈地回答,“我们必须冒这个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敌人还会卷土重来。倘若到那个时候,我们还像现在这样没有保护能力,到我们就离灾难不远了……”

“太感谢您了,陛下,我这就去准备行装,等候您的命令,随时准备出发。”罗伯特看见自己的愿望得以实现,欣喜若狂。

“出发?去哪里啊?弗莱德,这位先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这时候,依芙利娜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娇羞地挽住罗尔的手臂,几乎是把他拖进了房间。罗尔脸上的五道手指印还没有完全消失,他对我们的注视可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竭力把头转向别处,身体僵直着,尤其是被扯住的右臂绷得笔直,就像是一截不开窍的木头。

艾克丁详细地将我们刚才所说的话讲给依芙利娜听,年轻的大祭司皱起了眉头。每当她思考时就好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显得沉稳崇高。罗尔静静地看着她的侧影,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人知道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我相信确实有些什么发生了。这两个人在悄然改变着罗尔看起来不再那么冰冷,而依芙利娜也比原先更加自信。这改变让人欣慰,尤其当它发生在我们的两个好朋友身上时。

“我同意弗莱德的说法!”依芙利娜点着头说。她的话大出两位酋长的意外。

“依芙利娜……”“大祭司……”两个人同时抢上来,试图说服这年轻而勇敢的姑娘改变自己的念头。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艾克丁叔叔,罗提斯叔叔,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弗莱德说得很对。如果还有更多更强大的敌人来了,我们怎么应敌?难道就用这些破布和棍棒吗?这和送死有什么两样?”

“如果我们去勘察铁矿,就算那个传说是真的,最多去勘察的人被杀。但如果我们不去,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冒着被屠杀被奴役的危险。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样选择。”

“不但要有人去,而且必须是我去!”最后,依芙利娜又补充了这样一句话。这句话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反对。

“不行!”弗莱德首先否定了这一要求,“你是大祭司,不能为这种事情冒险。”

“正因为我是大祭司,所以我非去不可,弗莱德。我必须用我的生命去证明事实,否则就无法说服我的族人们。不许进入月溪森林,这是个很古老的传统,它必须由大祭司本人打破!”

“而且……”依芙利娜又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这是我的决定,我不希望我的族人们因此而遭遇危险。这是我的责任。”

依芙利娜说得既恳切又有道理,没有人能够反驳她的决定。两位尊贵的酋长忧虑地低下了头,不知该怎样处理这一突发情况。

弗莱德困扰地思考着,无疑,他不愿意我们的异族朋友用自己的生命去冒这个险,但事实也正像依芙利娜所说的那样,她确实很有必要到那里去一趟。

“那……好吧。”最终,弗莱德让步了,他既无奈又钦佩地对依芙利娜说“但是,你一定要有人保护……”

“我也去!”正当弗莱德考虑保护依芙利娜的人选时,罗尔站出来回答。他的眼里写满了热切的期盼,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依芙利娜看着罗尔,眼睛立刻亮了一下,嘴角上浮起甜蜜的笑容。

罗尔并没有回应她的笑容,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弗莱德的脸。看到弗莱德没有表示,他再次坚决地大声说

“我会保护好依芙利娜的安全,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第十五卷 精灵 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何挽救你,我们的朋友

傍晚,一天中最匆忙的时刻。似乎所有的人们在这时都记起了在这一天中忘记了的事情,匆忙地奔走于各处,希图用自己的忙碌永远挽留这一天最后一层光亮。就连夕霞也匆忙地在天空中涂下最后一抹红色,而后孤独地等待着夜幕将它重新擦去。

在这个时候,只有那些真正安闲的人才会放松精神,悠然自得地旁观着别人的忙碌,享受这光与影交替的奇妙时刻。比如说正侧卧在草从中的那个人,他出神地望着身旁那几朵蒲公英,就像是正在看着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东西。一阵风吹过,将一片绒毛轻轻吹起,越扬越高。有几朵绒毛沾到了他红色的长发上,他小心地取下他们,然后温柔地将他们一一吹上天空。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忽然微笑,欣慰而满足地躺下身,伸直了自己的手脚。

那个人是红焰,最杰出的精灵武士。

自从进入圣狐高地之后,他就和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他更安静,喜欢一个人独处,经常对着丛林深处的黑暗发呆,或是对着几株植物傻笑。只有在操练他的骑兵部下时他才回恢复精神,像个豪迈的战士一样大声斥骂,而后又会重新变成这副陌生的样子。

他强健的体格和脸上的疤痕掩盖了他是个精灵的事实。对于我们的土著朋友们而言,他或许只是个沉默寡言的骑兵军官而已。他只有一只眼睛,性格有些阴沉,不喜欢与人交谈。但他是个了不起的武者,赢得了所有士兵的尊敬。而且,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头盔,即便是在休息吃饭时也不曾把它除下。

不知怎么的,尽管他表现出了让我们陌生的一面,让我们觉得奇怪,可是没有人过度地为他担心。说实话,他这样子让我很不习惯,可同时我又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和熟悉,觉得他似乎理应如此。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他的粗野和豪放只是他性格中外放的一面,而此时,他更多地将自己的内心本色露在了外面。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更像一个优雅的纯血精灵。

“红焰,你在干什么?”我静静地走过去,对我的精灵友人说。

“我不记得多久没有像这样躺在草地上,嗅着泥土的气息,感受春风在面颊上流动的感觉了。上一次像这样放松是在什么时候?五十年前?或许更久一些……”他一脸幸福地对我说。

“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吟游诗人,我的朋友。”我友好地揶揄着他,坐在他身边。

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腿,当作是揶揄他的小小报复。

“你的家是什么样子,杰夫?我只知道你家是开酒馆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问起我这个。他的话勾起了我对家的思念,让我不禁心驰神往。

“我的家么……我父亲是个豪爽粗鲁的人,他喜欢喝酒,而且总是喝醉,喝醉了就喜欢唱歌。他的歌唱得很难听,可是每次酒馆里的客人都会给他鼓掌,为他喝彩。这可真是糟糕,这让我始终没有多少音乐的感知力。我想我在辰光城时没有学会那些轻佻的贵族舞蹈就是这个原因吧……”

“他只有一条腿,从我刚出生时就是。他的左腿上装着一根木头,走起路来噔噔地响,看起来很威风。那是他当兵时剿匪的结果。他很以之为荣,说这是用三个敌人的头换来的。这让我从小就很佩服他。我经常想,他是如何手举战刀,脚踩着敌人脑袋威风凛凛的样子。”

“可是有一次,我对他说,我也想像他一样战斗,杀死敌人,然后给自己按一条走路噔噔响的木腿时,他打了我。他告诉我,再没有什么事比当一个酒馆老板更好的了,即便是国王也比不上。”

“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我,不过现在我有些明白了。那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或许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可救药地喜欢上酒馆老板这份工作的吧,可是……”我苦笑了一下,“我距离他的愿望越来越远了。”

“你有个哥哥,杰夫?”红焰问。

“对,他叫皮埃尔,曾经是个佣兵,现在……或许也还是个佣兵吧。从我懂事起他就想当一个了不起的英雄,有些剑术老师说他很有天赋,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或许真是如此。”

“他喜欢冒险,喜欢和我父亲顶嘴,另外……他很喜欢逗我。我小时候,他总是用一颗糖引诱我,直到我急得要哭出来才会把糖送到我的手里,对我说我是个胆小的爱哭鬼。除此之外,他是最好的哥哥,一直非常关照我。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往事一件件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觉得温馨又悲伤。

“对了,你不是有个姐姐吗?跟我说说她吧。你有多久没见过她了?”我问。

忽然,红焰看上去有些尴尬,他掐下一片草叶含在嘴里轻轻咬着,然后把它吐出来。我看见他仅有的那只眼睛黯淡了下去,似乎引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她……”他犹豫着刚要开口,这时候,从营地门口传来一声凄惨的呼叫

“来人,快来人!救救他!罗尔受伤了!来人啊……”

这是依芙利娜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恐惧。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爬起来向营门冲去,红焰也随后跟了上来。

映入我眼帘的一幕让我愤怒。

一支箭狠毒地穿透了罗尔的右臂,箭簇上的血迹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暗淡发黑。要想取出它必须从另一端把整支箭抽出来才成,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土著朋友们仓促间找不到止血的药材,又急着赶回来,所以没有这样做。

这并不是罗尔身上唯一的伤口,在他的前胸和背后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剑伤,有些伤口非常严重,几乎把整块肌肉翻了出来,让我只是这样看着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禁不住要和他共同忍受这份痛苦。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灼伤和冻伤的痕迹,这应该是精灵的魔法造成的功效。

罗尔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创伤造成的痛楚即便是在昏迷中也仍在折磨着他。他紧咬着牙关,牙齿因为痛苦而不住摩擦,发出含混的声响。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双手冰凉,呼吸又轻又急。他的生命之线已经绷到了最危险的程度,只要伤痛再稍稍加一把力气就有可能把他绷断。

“罗尔!”我抓住他的手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的意识。他似乎感受到了些什么,但很明显那不是我的友谊。他反射性地挥出右拳,重重打在我的脸上,口中叫嚷着“依芙利娜,走,快走!”

“抬到那边的房间去,你,准备热水和盐;你,点上灯,对把所有能找到的灯都给我点上;你,去喊米莉娅小姐,让她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在哪,在我数到一百之前看不到她我就要你的命!”我爬起身来,指着围上来的士兵一个个地大喊。我隐约感受到了一些让人绝望的东西,心里怕极了,直想逃开。可我不能。

“先准备一盆干净的水,给罗尔中校清洗伤口。要快,别他妈给我磨蹭……”这是谁的声音?我自己的吗?我不是很确定。这个声音虚弱、绝望,仿佛在无尽的深渊中挣扎翻滚。它明明就在我的耳边响起,却又好象响起在很遥远的地方。这声音带着泪水,可我的脸上却干干一片。

可能会失去朋友的恐惧让我连哭泣都无法做到了。

直到把罗尔抬进房间之后我才注意到那些和罗尔一起保护着依芙利娜和罗伯特的士兵们。才十天不到的时间,他们看上去既憔悴又悲痛。他们比刚出发时少了不少人,有幸活着回来的也都满身伤痕,相互扶持着艰难地站在哪里。他们身上最严重的伤都是弓箭造成的,我从没见过弓箭造成的伤害会如此的严重。那些箭簇都是些扁平的利器,即使不像三棱狼牙箭造成的伤口那么大,但它们在精灵弓手们手中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威力。我猜想有相当数量的箭支上都是附加了一些魔法的,精灵对于魔法天然的操纵能力让他们很容易做到这一点。士兵们身上除了利器制造的伤口,还有各色魔法带来的伤害——那才是真正严重的伤害。看着那些炸开的、冻裂的、割碎的伤口,我真无法想象眼前这些忠诚的战士是如何忍受这一切,保护着依芙利娜和受伤的罗尔在最短时间内跑回营地的。

精灵族那令人惊羡的箭术令我痛恨。这样的一个种族,美丽高贵优雅神奇的种族,它让我产生了仇恨的心情。这件事打碎了红焰给我们造成的关于这个种族的所有美好的设想,在一天之前,这还是我所不能想象的。

米莉娅匆忙地赶到了,我们的伙伴们也陆续地赶来。看着她一边为罗尔清理着伤口一边不停手地为他施加救命的神术,额头上布满了紧张的细汗。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她,让我们的朋友遭遇不测。

更多的军医也开始治疗受伤的士兵们,复杂的伤势让他们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好在能够活着回到营地的士兵都是些体质最好、伤势也相对较轻的,他们在医生们的努力下都保住了性命。

是的,能够回到这里的都能活下来,可已经死去的人们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不知过了多久,但感觉好象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终于,米莉娅把罗尔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好,疲乏地站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医术高超的善神信徒摇着头沮丧地对我们说,“他的外伤很严重,但都不致命。但他的内脏受到了很严重的损伤,可能是遭到一些大型攻击性魔法的袭击导致的。他现在的情况很糟……”

从一进营地大门,依芙利娜就一直守在罗尔身边,无论我们怎么说都不愿意离开一步。她的脸上满是被树枝刮伤的血痕,身上也有许多青紫色的痕迹。想必,在赶回营地的途中,伦布理族年轻漂亮的大祭司吃了不小的苦头。可她对这些丝毫没有知觉,把所有精神全部放在昏迷不醒的罗尔身上。尽管我们都是罗尔最亲近的朋友,对他的伤势十分担忧,但依芙利娜的表现比我们更强烈。她像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眼睛里只有罗尔,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直到米莉娅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才好象从恐怖的梦魇之中清醒过来。

“罗尔……罗尔他不会死的,是吗?”依芙利娜期盼又惊惶地小声问道。

“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依芙利娜,什么都有可能……”米莉娅尽可能婉转地说,依芙利娜显然懂得了她的意思,忍不住悲从中来,捂着脸跑出门去。

“你能救他的,是不是,米莉娅?你能救他的!”弗莱德揽过米莉娅的身体,急切地问到。年轻的领袖的眼睛被一种叫做惊慌的东西填满着。

我们曾经亲眼看着最亲近的战友在他面前一一倒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我从不曾想过那个人会是罗尔。罗尔在每一场战斗中都会受到足以让人致死的伤害,但每一次他都挺了过来,甚至连更多的治疗都不需要。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意志都像是用钢铁铸就的,无论什么都无法给他毁灭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正紧闭双目躺在我们面前。米莉娅说他身体里的器官在流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在我们最冷酷也是热情的朋友体内,已经再没有多少鲜血可以流了。

所有的眼睛都看向米莉娅,我们在乞求,在期盼,在祷告。这时候,无论米莉娅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去取一只魔兽的心,去砍一条龙的翅膀,去向异界深渊中最强大的恶魔挑战,只要那能够挽回罗尔的生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去做,而且我相信,我们什么都做得到!

米莉娅看着我们,有些拿不定主意。她思考了片刻,对我们说

“或许还有办法,或许。我可以打开罗尔的腹腔,检查和修复他体内的器官……”

我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料到米莉娅会提出这种治疗方法。

这种治疗方式是一个名叫阿·维萨里的疯狂的僧侣医生开创的,在他行医生涯的近四十年时间里, 曾经一百多次为身患绝症无药可救的病人做过这种手术。根据之后的著名医生们说,他的手术绝大多数是成功的,对于输入患者血液的选择也非常正确,但是在手术之后依然存活的病人只有两个。

其他人都死了,不是病死的,不是失血过多而死的,而是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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