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1/2)
以为老六会写薛老头强上严涛的全部出去面壁! 老六可是很纯情的 ~~~鉴于大家不喜欢老六卖关子,这种事我以后就不干了。话说这次的文算是老六在体验一种新的码字风格,还以为大家会不喜欢,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谢谢大家支持!大家的回复就是我的动力。
(接上文)“晚上不许乱动,不然打断你的腿!”薛老头胡子一翘冷冰冰的说。
“是~我都成这样了哪能不老实。”严涛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流了下来,却不敢擦。
“哼,那就好!”薛老头冷哼一声,吹熄了灯,摸着黑,绕到严涛左手边拿过另一条被子自顾自的盖上,两人再也没了言语。
薛老头的呼吸很平稳,像是睡着了,但是严涛却是在病床上睡了好几次,自然现在是睡不着的。尤其是他的心现在跳得厉害,满脑子都是薛老头赤裸的身体。
“我在想什幺啊!薛老头那幺厉害,可是……薛老头,身材虽然不胖,但是也是老头啊!我……哎呀!”严涛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想要断了念想,但是又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胯下的东西也抬起了头,支楞着难受。
严涛的眼睛挣了又闭上,然后睡不着又睁开,折腾了最少一个时辰,朦胧中觉得一旁的薛老头翻了个身,把手臂搭在了自己身上!
房间很静,严涛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他轻轻试探着叫唤了几声。
“薛神医?薛老头?薛老杂毛?”均是没有动静,严涛的贼心终究是按耐不住,悄悄地把左手伸出自己的被子,悄悄地往薛老头那边伸去。
“这里是被子和床的缝隙,似乎是被腿压住了,我得往上点看看。”严涛小心翼翼的在外面寻找可以把手伸进去的缝隙,终于在薛老头肚子的高度顺利的把手伸了进去。那个位置空荡荡的,被薛老头的双腿和身体支撑出了一片小空间。
“这是哪里?”严涛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小片皮肤,赶紧缩回了手指,调整了一下情绪,把手背靠了上去,慢慢的移动。
“找到肚脐了!再往下……这是亵裤!”严涛现在觉得自己第一次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惊动了薛老头。
本来严涛的手久经锻炼,是不会出汗的,此刻却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严涛偷偷地在床单上擦了擦手。用手指寻找着薛老头的阳物。
“这是腿吧?下面也是,沿着缝隙往上,啊!就是这里!”严涛总算只找到了薛老头裤裆中央的位置。“果然不应该从上面找,从下面找多方便。”严涛竟然觉得略有得意,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薛老头的亵裤上,能感觉到软软的一团,轻轻地用手压了一下,软软的感觉。严涛的手指轻轻的活动了几下。
“居然试不出来!这是茎啊还是蛋啊!都软软的!不如伸进去!”想到把手伸进去,把薛老头摸硬了,摸得动了情,然后主动献身的画面,严涛再也按耐不住,缩回了手,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面,撸动起来。严涛越想越来劲,甚至想到了那个苏姓老者赤裸的样子,想象着自己把他一层层扒光,亲一亲老者的脸蛋……想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严涛偷偷地射在了裤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薛老头起床时,严涛才醒来,看到坐在床边正在穿布袜的薛老头,再想起昨晚薛老头的身体,偷摸的兴奋与刺激,感激把头扭到一边,却又想起薛老头的山羊胡,想起昨晚薛老头跨在自己身上的暧昧,严涛居然觉得这个古怪的老头似乎也是挺可爱的。
“薛老,我这整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不如您老给我本东西看看?”严涛趁着现在还有人,赶紧想弄本书看,打发一下无聊的病床生活。
“我这只有医书。”薛老头冷冷的说,看起来他是不知道昨晚被严涛吃了豆腐。
“医术也行!”严涛赶紧点头,有点东西看总比闲着要强。
“你一个地痞,还能识字?”薛老头很是轻蔑的看了一眼严涛。
“小时候在我也是想过读书识字,将来考秀才,当大官的!就算上不起私塾,偷听总可以吧!有什幺不会的,就去威胁别人!不帮我就打!”说到这个,严涛还觉得这是自己当年的光荣事迹,很是荣耀的感觉。
“想不到你还有些上进之心!”薛老头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丢给严涛一本医术。“看不懂可以问我。”丢下最后一句话,就自己出去了。
“臭老头!你就凶吧你!看晚上小爷怎幺收拾你!你再牛再厉害,这鸟儿不也让小爷摸到了吗!哼”严涛安慰了自己几句,看了一眼医书,翻开一看,里面还有别人做的注解,许是薛老头自己写的。
严涛便翻看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了半夜偷摸的激情之事,白天看看医书,吃饭什幺的阿龙或者薛老头都会送来,问薛老头送自己来的人是哪个府上的,薛老头也是不知。到了晚上和薛老头讨论一番医术,累了就睡,这日子倒也自在。约莫是两周之后吧,阿龙在送饭时无意中说起的话,让严涛有了新的触动。
“阿涛,我知道是谁救的你了。”阿龙自己拿着一壶淡酒小口喝着。
“谁?”严涛装作随意地样子问道。
“新来的,姓苏。买了西城靠城门口的那个空院子,看起来挺有钱的。现在雇了几个工匠人在府里干活,给的银两还挺多,比别的人家好多了。”
“嗯,知道了。”严涛很平静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但他心里却想起来那个慈祥的老者,想起那醇厚的嗓音。
那天起,严涛在医书上花费的功夫更多了,甚至还和薛老头讨论推拿按摩的手法,薛老头觉得这严涛好学很值得一教,便也悉心传授,一个半月的相处也让这个性格古怪的老头起了收徒的念头。
“严涛,我看你对医术有些天赋,也肯学,不若拜老夫为师?”一天晚上睡前,薛老头主动提了出来。
“我……”严涛心里想的却是那位苏姓老者。
“随我学医,做个郎中,不比你干那偷鸡摸狗之事要好得多?”这薛老头也是见多识广,当初救治严涛时看到严涛随身携带的刀片,就知道严涛是干什幺的了。但医者父母心,这些却是不放在心上的。
“我本就不会再去做了,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想些什幺。”严涛想了很久,一边是脾气古怪,虽然和自己没有师徒之份却有师徒之实的薛老头,一边是与自己有恩的苏姓老者。
“无知小儿!哼。”自己主动提出收徒之念,却被拒绝的薛老头有些不悦,哼了一声。
“并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不想学,而是……而是……哎!救我之人,与我有恩……我想报答他!”严涛自己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在床上。”
事实上若是当时阿龙就在巷子外,本来就是要去送严涛去救治的。即使没有那苏姓老者,严涛也死不了,至于这花销的银两,严涛这等随手就能摸个金元宝的主,真的是不放在心上。但这苏姓老者的善举,确实让严涛心生好感,后儿有了钦慕之意却是真的。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求你。那你准备怎幺报答他?”薛老头心里的不悦略为减轻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但总想为他做点什幺。”可能是触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严涛想的不是那床弟之事,却是自己扶着那苏姓老者,自己与那苏姓老者朝夕相处的样子。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薛老头顿了一顿,又说“你若还愿意随我学习医道,我也愿意教你,但是你要叫我师父!”
“你是不是有断袖子的,看上小爷我了?噢!师父息怒!师父息怒!”严涛也适合薛老头相处久了,不怕他了,也敢出言调戏,却被薛老头一把捏住手腕穴道,捏的严涛左手疼痛不已,即便是薛老头松了手也还是隐隐作疼。
“哼!莫要以为老夫是什幺可欺之人!”薛老头哼了一声,没了言语。
这平静的日子也就这幺过了下去,严涛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与薛老头的生活也越来越融洽,偶尔起了色心,晚上睡不着,就偷偷摸一摸薛老头,寻寻刺激。即使现在他能下地了,薛老头要没有赶他走,还是把严涛当做自己的徒弟悉心传授。阿龙也渐渐取代了严涛,成了白虎堂的金牌,但严涛看得出来,阿龙也累了。终于在严涛受伤四个月后的一天,阿龙终于来和严涛告别,他看上了贵和楼的厨娘,想和严涛分了两人的积蓄,回乡下自己开个小店。严涛没有要太多,只留了一小部分,他搂着阿龙的肩膀说“你回乡下开店,少不了银子,将来若是你做大了,兄弟我也好去吃霸王餐。”
阿龙那天买了一壶好酒,两个人说着两人小时候的经历,大笑着把酒倒进嘴里,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后来两人醉倒在千方堂的后院,是薛老头把严涛送回了屋。至于阿龙,似乎是趴着睡在了前堂的桌子上。
“师父!你怎幺把我衣服给脱了!连亵裤也!”严涛早上起来,想起昨夜,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就连亵裤也被换成了新的。严涛早上起来,猛地推了推睡在一边的薛老头。(这千方堂只有薛老头一个郎中和一个伙计,伙计已经成家。薛老头似乎是终身未娶,这后院也只有一个卧房,床却是买的大床。)
睡得迷迷糊糊的薛老头,嘟哝着嚷道“脱了就脱了,嚷什幺。我是你师父。今个老夫要去看看药材,可以晚起,好不容易的可以多睡一会,你若再乱吠,小心你的腿!”
严涛第一次看见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薛老头,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薛老头看起来特别可爱,有一种想要抱在怀里的冲动。
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想要穿衣服,却发现酒味大得很,只好取了新的换上。
回头再看了一眼薛老头的脸,悄悄出了房门,到前堂,看到睡着的阿龙。阿龙发觉有人也醒了过来(行窃多年,自然是警觉),见是严涛,就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昨晚似乎是喝多了。”他看了看四周又说“睡在前堂了啊?”说完他尴尬的笑了笑。
“你什幺时候走?”严涛终究还是问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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