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的床第9部分阅读(1/2)
,我们约个时间。”
“好,那我就等你电话了。”曽建纬连连点头。
这时,电梯早就关门下去了,李宛若正要重新按键,曽建纬已经殷勤地伸手按了下去。
“那我就告辞了。”李宛若对他微微一笑。
电梯很快上来,李宛若仪态万方地走进去,转身看着曽建纬,眼中秋波流转,隐含诱惑。曽建纬拼命把持,还是觉得浑身发软,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等到电梯门关上,他还是那里发呆,久久没回过神来。
秋天的夜已经有了凉意,气候宜人,人们纷纷在外玩乐,忘了回家,到处是霓虹闪烁,商场里人潮汹涌,街上更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安德烈没有出去,与法比亚诺和曾建纬一起吃了饭后就回到酒店,通过网络与罗马总部联系,与那边的设计部开会,研究其他的项目。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除了起身倒水外,他几乎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过眼睛。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法比亚诺,便起身过去,接起来就说意大利语,“喂?”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阵娇柔的女声,一口流利的美语,“桑蒂先生,我是nancy。”是李宛若的声音。
安德烈本能地看了看腕上的表,这才说“哦,是李小姐,你好。”
李宛若非常温柔地笑道“桑迪先生,今晚我和虞总一起吃饭,她喝醉了。我不认识她的家,她坚持要来找你,我只好把她送过来。”
安德烈立刻问“你们在哪里?”
“酒店门口,我的车停在这里。”李宛若柔声说,“你能下来接她吗?”
“请稍等,我马上来。”安德烈放下电话,穿上鞋就出去了。“
安德烈着装一向随意,此时穿着蓝灰色羊毛衬衫和牛仔裤,更显身材挺拔,风度翩翩,粗犷中带着浓浓的书卷气,一走进大堂就引人注目。他直奔大门外,很快便看到站在车外的那个美艳女人。
李宛若含笑打开车门,对他说“虞总在车里。”
安德烈微微俯身,便看到歪在副驾位上昏睡的虞阡。他没有多想,立刻伸手将她抱出来,对李宛若说“我带她回房间。”
“我也去。”李宛若貌似很关心,“我有些不放心。”
“好。”安德烈没有多想,抱着虞阡便走进了酒店。
李宛若跟在旁边,拿出手机似乎在拨电话,实则全程录像,将这个场面拍了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大堂副经理已经下班,安德烈抱个人进来也没人过问。他直接上了电梯,来到自己房间,让李宛若从他衬衫左胸的口袋里掏出房卡,开门进去。
安德烈把虞阡放在床上,顺手替她脱了鞋,拉过被子来为她盖上,这才检查她的呼吸、体温和脉搏,确认只是醉酒,没有其他问题,这才放了心。他这一切都做得很自然,带着如父兄般的关爱,仿佛与虞阡是一家人,亲密无间,却没有半点邪念。
李宛若看在眼里,心里忽然又涌出强烈的嫉妒。明明自己比虞阡美得多,更比她性感百倍,安德烈对她却从来都是礼貌客气,别说表达爱慕了,就连一点表示惊艳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她很不服气。虽然她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与谢恒亚重修旧好,但看到眼前这个意大利帅哥兼设计大师居然没被她迷住,顿时有些不甘心,也更加妒忌虞阡。
安德烈哪里顾得上她在想什么,一刻不停,赶紧进浴室去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出来给虞阡仔细地洗了脸和手,又倒了杯热水,端过来想喂给她喝。
虞阡显然很难受,脸色苍白,眉头紧蹩,呼吸急促。安德烈轻轻摇了摇她,见她还是没醒过来。便转头看向李宛若,担心地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不用。”李宛若一副权威的模样,“我醉过,看着是难受,其实问题不大。虞总这样睡会很不舒服,得把她的衣服脱了,让她放松下来才行。”
安德烈以前到过中国,了解东方人的保守传统,闻言便有些为难。略一思考,他便说“我打电话叫她助手来。”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李宛若连忙出言阻止,“天这么晚了,她的助手很可能已经睡了。虞总这样睡在你的房间,让别人知道,万一有什么流言飞语的,对她对你都不好。要不我来帮她脱衣服吧。”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可不知怎么的,安德烈总觉得不妥,下意识地拒绝了,“我们没征得她的同意,这样做好像不太合适。李小姐,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虞,没问题的。”
“哦,那也好。”李宛若忽然很高兴。甚至有些窃喜,这两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如果就此做下什么事来,只怕谢恒亚也就不会再对虞阡有意思了吧?她太了解谢恒亚的性格,如果虞阡真的跟安德烈有染,即使有这个嫌疑,他也会放弃,绝不可能再对她有别的想法了。想着,她笑着点了点头,爽快地转身走出房间,将门锁上,得意地离开了酒店。
安德烈看着躺在床上的虞阡,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子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柔和的灯光。白色的床单的衬托下,她显得格外纤弱而秀美,是他心目中真正的东方女人。他坐在床沿上,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心,温和地笑了。
看了看时间,罗马总部也该下班了,他跟那边的助手在sn上把第二天的工作交代完,便下线关机,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穿上睡衣出来,他却犯了难。
酒店的床非常宽大,睡三个人都不会挤,可毕竟男女有别,中国人似乎特别讲究这个,他不便上床去与虞阡睡在一起。可也不能睡到外面的沙发上,怕虞阡有什么不舒服他也听不见动静。想了好一会儿,他才去柜子里拿出酒店备用的毯子和棉被,打算在床边打地铺。
这些天他要负责意大利和中国两边的项目设计工作,感觉很疲惫。关了灯以后,很快就睡着了。时过午夜,虞阡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化蝶〕的乐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安德烈迷迷糊糊地醒来,摸索着身子,好不容易在椅子上找到虞阡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了起来,“喂……”他习惯性地用了意大利语,声音含混,一定就像是在睡觉。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忽然传来厉声质问“你是谁?虞阡呢?”那男人听上去气急败坏,却没忘了用英语跟他对话。
安德烈清醒了一些,这才反应过来,借着壁角夜灯微弱的光,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着的人,轻声说“我是虞阡的朋友,她喝醉了,被人送到我这里休息,你是哪位?”
他自认为解释得很清楚,对方却更添了误会,急切地道“在哪里?酒店吗?”
“对,在我房间,你……”他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安德烈有些异化,但睡意正浓,便没有多想,把手机放回去,又躺下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门铃突然一声声响了起来。今晚的情况有些乱,他忘了按免打扰的键,很快就被静夜里不断响起的“叮咚”声吵醒。他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呆愣了半晌才起身去开门。
谢恒亚仓促地换了衣服,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门刚开一条缝,他就猛地冲了进来,见安德烈穿着睡衣,睡意朦胧,神态暧昧,更是怒不可及,“虞阡呢?”
安德烈粹不及防,本能地答道“在床上。”
谢恒亚一拳就打了过去。
安德烈下颌中招,向后踉跄几步,摔进了沙发里。
谢恒亚打开门口的所有电灯开关,四下一看,便直奔卧室。
虞阡仍然昏睡不醒,床边却有一个地铺。他一怔,隐隐觉得自己的猜想似乎不对,却也来不及细思,便直扑床前,焦急地把手放上虞阡的额,又凑近前去观察她的脸色。虽然她的鼻息指尖喷出浓浓的酒气,但呼吸平缓,应无大碍。可能是在沉睡中觉得热,虞阡早将被子踢开,却见她衣冠整齐,未乱分毫。他这才放下心来,已经明白错怪了安德烈,立刻转身疾步走出去。
安德烈被他那一拳打得不轻,嘴角也被牙齿磕破,正用纸巾擦去滴出的血。谢恒亚走到他面前,非常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一时心急,乱了方寸,请原谅。你要我怎么道歉都行,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吧。”
安德烈被他有些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拍手轻轻拍拍他的肩,“我能理解。虞是你的女朋友吗?”
“她是我的未婚妻。”谢恒亚不再隐瞒,实话实说,“我们打算等翠湖的项目拿到手以后就公开关系,正式结婚。”
“为什么要等?”安德烈不理解,“既然你们相爱,并且想要结婚,那就应该马上结婚啊。这跟我们的项目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工作和生活是分开的,不应该有利害冲突,更不应该互相影响。”
“你说得对,我会考虑的。”谢恒亚点头,“我很爱她,她也一样。”
“能得到像虞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真是你的运气。当然,能和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共度一生,也是她的幸福。”安德烈微笑,“我祝福你们。”
“谢谢。”谢恒亚的感激之情发自肺腑,“非常感谢你对虞阡的照顾,也谢谢你对我们的祝福。”
“不用客气。”安德烈笑道,“那你现在就带虞回家吗?”
“是,我马上带她回去,这样方便照顾她,也不好意思再打搅你休息。”谢恒亚笑着说,“睡地上可没睡床上舒服。”
“我同意你的观点。”安德烈微微一笑,“那就不留你了,你们回去后好好休息。虞如果还不舒服,建议你最好带她去医院,她可以晚一点上班或者请两天假。”
“好,谢谢你。”谢恒亚点了点头,进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虞阡,走出房门。
安德烈看着他那坚实有力的背影,赞赏地笑了。
13 幸福来了就要抓住
虞阡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胃也在隐隐作痛,浑身都不舒服,幸而身边有熟悉的温暖,便本能地伸手紧紧抱住,将脸埋进他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胸口,似乎想用他的身体将疼痛远远挡开。
谢恒亚早就醒了,没去上班,而是守在她身边,半靠在床上百~万\小!说,这是见到她少有的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笑了。他温柔地将她搂住,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嗯,头好痛。”虞阡有点撒娇地抱怨,“难受得要死,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一上饭桌就要喝酒。”
“酒酣耳热,万事都好商量嘛。”谢恒亚微笑着,怜惜地替她轻柔太阳|岤,有些不解地问“你一向节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喝醉了?”
虞阡忍着不适,呻吟着,“还不是那个李宛若,她喝酒的功夫太厉害,劝酒的功力更强,我算服了她。没办法,我已经尽量控制,最后还是被她灌醉了。”
“什么?”谢恒亚脸上的微笑消失了,神色凝重地问,“她去找你做什么?”
虞阡觉得好受了些,便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看着他笑道“李宛若去找安德烈,提出想要进我们公司工作。安德烈坚持‘镜像中国’的人事任免归我管,他不干涉,只是把这事告诉了我,我婉转地拒绝了她,只答应聘请她做公司的顾问,但不参与公司的日常事务。她倒也没说什么,就约我吃饭。我自然不便推辞,就请她去吃江浙菜,结果她要了花雕,说一定要和我好好喝一场。昨晚只有我跟她两个人,没人替我挡着,考虑到她父亲的身份,我也不想与她闹僵,只好喝了。想着至多就是大醉一场。没什么了不起。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醉呢,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谢恒亚沉着脸,半晌才说“你以后最好少理她。这女人艳若桃李,却毒如蛇蝎,这次更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我怕她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虞阡有些漫不经心,“我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什么对我不利?”
“你太单纯,哪里懂得她那些邪恶心思?”谢恒亚爱惜地轻抚她的额,“你也就是工作时头脑清醒,才华出众,这方面你远远超过她,可别的方面你就不行了,尤其是使些鬼贼伎俩,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虞阡听他说得那么严重,不由得一怔,疑惑地问“不会吧?无缘无故的,她为什么要害我?”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谢恒亚冷哼一声,“昨天晚上她把你灌醉后,送到了安德烈住的酒店房间。”
“什么?她把我送到他那里去做什么?”虞阡吓了一跳,“对了,我刚才就有些纳闷是谁把我送回来的,难道是安德烈?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里?”
谢恒亚沉声道“你半夜都没回家,我有些担心,就给你打电话,是安德烈接的,说你喝醉了,在他那里,我就赶过去,把你带回来了。”
“哦。”虞阡长出一口气,“那安德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对吧?”
“对。”谢恒亚有些抱歉地说,“一开始我误会了,还揍了他一拳,不过他没有还手,还叮嘱我好好照顾你。我觉得他是个非常好的人,到底是大师,成熟大度,光明磊落。他问起我们的关系,我就告诉他了。他对我们非要等到项目到手后才结婚的事很不理解,认为工作与生活应该分开。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阡阡,我们今天就去登记结婚吧。”
虞阡很意外,“太突然了吧?”
谢恒亚冲动地把她抱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实话实说“本来我就不想等下去了,经过昨晚的事,更让我下定了决定。我害怕失去你,更想让李宛若早日死了心,别再使诡计接近我,企图挽回什么。”
虞阡忽然直觉他却是很害怕,不由得抬手握住她的胳膊,柔声安慰道“她过去还对你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谢恒亚转头看向窗外,眼里掠过一丝阴霾,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道“那天之后,我就开始特别留意她的行踪,直到有一天亲眼目睹了她的放荡,那是无论什么借口都不能解释的事实,因此我坚决要跟她分手。可她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办法都使了出来,我却始终不为所动,对她冷若冰霜,她到我们宿舍来找我,我马上避出去;上课的时候她过来坐我旁边,我就立刻起身挪到别出去坐……整个学院都在传言我甩了她,她面子上搁不住,便不肯罢休,一直纠缠我。那年暑假,她找到我家来,当着我父母的面向我承认错误,哭着道歉,戏做的十足,我父母不知道内情,还劝我原谅她,然后借故出去买卖,让我们单独在一起。等父亲离开,我就勃然大怒。吼着要她立刻离开。当时茶几上放着苹果,还有一把水果刀,她就抓过刀来,威胁说如果我执意要分手,她就割脉自杀。我根本就不信,起身就要离开。她立刻歇斯底里,忽然扑过来,一刀捅进了这里。”说到这里,他抓过虞阡的手,轻轻放在右腹。
虞阡一震,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仔细看那个部位。在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疤痕,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虽然不懂医学,可基本的人体构造还是知道的,伤疤下面应该是肝区,那一刀下去,很可能是致命的伤害。
谢恒亚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把将她揽过去,把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这才轻声说“那把水果刀很锋利,不宽,比较长,她用尽全力刺进来,直达肝脏。当时家里没人,她惊慌失措,一心只想着自保,不但没有及时打急救电话,反而弃我而逃。我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爬到电话旁边,自己拨了120。后来,大概是失血过多,我晕了过去,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我父亲有心脏病,走进家门看到我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顿时又惊又急,导致心脏病发,差一点就……我母亲怕我情绪激动,一开始没敢告诉我,我连着几天没看到父亲,当然有些怀疑,追问之下才知道详情。幸而父亲被抢救过来了,不然我真成了不孝之子,成了谢家的罪人。”
虞阡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用力抱住他,希望给他一点温暖和安慰。
谢恒亚轻轻拍了拍她,剧烈起伏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温和地笑道“这么一来,李宛若便不敢再来纠缠,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因为我受的是刀伤,当时场面太过血腥,邻居就报了警。李家的反应很迅速,她有个堂哥背景很复杂,消息灵通,听到消息后立刻赶来,与公安局沟通,借口说我受伤严重,不宜接受问询,从而争取到时间与我协商。当时我父母的态度都很坚决,一定要把李宛若送进监狱。我们谢家五代单传,她先刺伤我,又不顾我的伤势怅惶逃跑,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置我于死地的行径,他们当然认为她不可原谅。”
“我也觉得她不可原谅。”虞阡满脸怒气,“如果当时你昏迷了,无法自己求救呢?如果救护车到得迟了,又没人守着你,以致失血过多无法挽救呢?别说为你止血包扎,她至少应该打了电话再跑吧,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原则,她还算是人吗?这种人必须严惩,绝不能放过。”
“你说得都对,我母亲当时也这么说。”谢恒亚微笑,随即叹了口气,“我也想坚持,可李老紧接着赶了过来,对我万般哀求,希望我高抬贵手。他夫人早逝,自己一个人将女儿带大,整个家族又只有这一个女孩,难免纵容了些。如果我坚持报案,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她的一生就会毁了。唉,为了这件事,李老和我父母几乎都是一夜白头,我看着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来。后来,李老又去求我父母,他们都是传统的知识分子,心地善良,为人厚道,最终无奈地选择谅解。我父亲同意不告他女儿,只要求李宛若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无力再与她纠缠。就借口是我自己拿刀想削苹果,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刀子扎进了身体里,这事就这么了结了。李宛若的家人迅速为她办了因病休学手续,后来又送她去了美国。”
虞阡沉默片刻,也只能叹息,“既是这样,那也罢了。按理说,李宛若做过这么恶毒的事,应该一辈子都躲得远远的,再也没脸出现,这次她居然还能厚着脸皮再出现,还对你说那些肉麻的话,处心积虑地接近你,实在是岂有此理!”
“她那人根本就没有自尊心的,估计这几年都没找到让她满意的猎物,厚颜无耻地又想回过头来找我。”谢恒亚冷笑,眼神却有些颓废,“这些年来,我一直不谈女朋友,就是被她整怕了,心里的阴影始终无法抹去。所幸我能遇到你,这才有了重新开始爱情的勇气,算是又活过来了。”
“别这么说。”虞阡坐起来,握着他的手,很认真地说,“恒亚,我们今天就去结婚。”
“会不会太仓促?”长长地倾诉之后,谢恒亚的情绪稳定下来,“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不想委屈你。”
“不用考虑,我对你的感情非常确定,是不会改变的。”虞阡很坚决,接着话锋一转,笑着调侃道“你年轻、英俊、有钱、又未婚,我能嫁给你,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会委屈?”
“胡扯。”谢恒亚被她逗笑了,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爱怜地说,“我能娶到你,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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