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2)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
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
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
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
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
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
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
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
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屌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
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
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
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
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
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
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
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