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催单(1/2)
仇爷明显被我问得神色一愣。
那个看不出颜色的厚窗帘后面,如果是一扇窗户的话……
那么这扇窗户,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窗子,显然也是我们此刻连接外界的唯一途径和捷径。
我想如果最差最差的情况下,我和老张啥也不管了,跳窗逃走,总还可以吧?
毕竟二楼跳下去也摔不死人,何况我们都仗着年轻,只要稍微注意点,大概率应该毫发无损。
他缓了缓,头也不回的说:“哦,那个窗子我早就钉死了。”
我突然觉得希望的火苗被仇爷刻意泼灭,不由得站起身问:“我们能看看吗?”
我的求生欲起来之后,直爽的性子就有点拦不住。
仇爷想拦住我,老张毕竟有灵敏的应激反应,身子一出溜就到了窗帘边上,仇爷想拦我的时候,他就一手已经掀开了窗帘!
我和老张,甚至仇爷,不由得同时都低呼了一声!
外面世界的亮光透过窗户,从窗户的缝隙里洒了进来。
我们看到那个窗户是那种非常老式的木加铁的最老式的防盗窗户,在九十年代都还比较常见,怎么说呢?就是三开的窗户,每一开都分成三格玻璃,窗棂上每隔着巴掌宽,就串着一根拇指粗的铁棍,夜里开着窗户能透风,也能防盗。
不过此刻我们看到的,窗户的活页和窗棂的连接处,全部都钉上了木板,看情形仇爷没有乱讲,确实是钉死了。
说实话钉死的木板还有撬开的可能,但是那些铁棍儿,虽然年代久远,但不得不说还是扎实得很。我们想掰弯它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放下窗帘吧,这里是我家。”仇爷似乎非常刻意的去躲避窗外透进来的亮光,态度十分不悦的向我们宣誓主权。
老张意识到行为不妥,随手放下窗帘,随口问:“您把这窗户钉这么严实干什么呢?”
见仇爷被老张分了神,我不等仇爷说话,身体就绕过仇爷窜向窗边。
我来到窗边顺手拿起桌上一个瓷碗,掀开窗帘就朝玻璃上砸了过去!虽说像个牢笼一样还是被困着,跳是跳不了了,但我总能透口气吧!
管不得那么多,哐当一声中,瓷碗和玻璃都碎了。
这几扇年久未擦的玻璃,虽然能透点光进来,但始终模模糊糊,看不清屋外的景致。被我这一砸,新鲜的空气,瞬间从那破碎的玻璃里涌了进来。
我不知道这座城市的空气有没有资格用干净来形容。
但是此刻,哪怕夹杂着汽车尾气和工业废气,我除了干净和清爽,也想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铺面而来的‘新鲜’空气了。
这空气,干净得令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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