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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天堂,泪第1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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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长年不下蛋的鸡。

周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扭转身“嗵嗵嗵”地往楼上走去。

乔生发现了,忙撇下乔老太,跟上去了。

一回到卧房,周就趴在床上的被子上默默地流着泪,哭得像个小孩子。乔生用手去『摸』她那不住抽动的肩,柔声安慰她,让她别哭了。

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只管哭得死去活来的。要说周哭是因为伤心过度,这倒不见得。哭多半只是周的一种战术。她说哭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中最管用最安全的招数。聪明得女人既要学会适时地笑来笑开男人的心,又要懂得适时地哭去哭软男人心。但哭是有窍门的。女人哭一定要哭得有技巧有水准,绝不能嚎啕大哭。要学着琼瑶剧里那些女主角先让眼眶噙着几滴晶光闪亮的泪,再用汪汪的泪眼含情脉脉地去瞅下男主角。这样依葫芦画瓢梨花带雨的哭,保定能把男人的十根肠子哭断九根。

周嘤嘤地哭着,哭得乔生慌了心。他不住地拿好话来慰抚周。周见时机成熟才反身抱住乔生问道“生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8 以退为进

乔生被周的夹嗔带怨弄慌了心,忙不迭否认着“水蓉,没有这回事。你别胡思『乱』想。”

要是他的女人头脑简单点,这话足以让他含混过关了。然而乔生的女人是周。她不是

个简单的女人。她是个女人精,早把对付男人的一套功夫炼得炉火纯青。

这次乔生想用三言两语打发周,周偏要去捅破那层纸。她说“生哥,你就别瞒我了。你和妈刚才在楼下的对话我全听到了。妈说我要再怀不了孩子出话,就要把我给赶出乔家。”

呜呜呜。。。。。。

“生哥,我舍不得你。好歹咱们夫妻一场。”周说到伤心处,更是泪如雨下。反正眼泪又不要花钱买。

乔生被周给哭碎了心,连声宽慰周“水荣,妈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周小鸟依人地躺在乔生的怀里,以退为进道“生哥,你们乔家财大势大,休了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半老徐娘,你不愁找不到一个年轻貌美的。依我看你是巴不得呢。”

乔生被周从言语上拨来弄去的给转晕了头,憨头憨脑地向周保证着“水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别的女人我全都看不入眼。”

周说“生哥,你别哄我了。哪天要来了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人,你的眼珠子说不定就直接掉人家身上找不回来了。你们男人啊,各个都没良心,薄情寡义。”

“就算四大美女来了我也不睬。我眼里就只有你一个。”

两夫妻说着说着就相互调起情来。

周见好就收,用手戳乔生的心坎说“你发誓。”

“好。我发誓。”

8 妇科检查

那一晚乔生和周两人在灯下床上情话连篇,海誓山盟。

周的少『奶』『奶』地位在两人的绵绵情爱中暂时保住了。

局面暂时稳定了下来。

不过周一向深谋远虑,懂得居安思危。她说利用乔生的爱来维护她的婚姻并不是个长久之计。因为岁月不饶人。她的容貌会随着岁月的增长而褪『色』。相同地乔生对她的爱会因为她花容失『色』而消减。到时候想牵住他就难了。

周想了又想,觉得牵住乔生最根本最实在最可行的方法还是孩子。

所谓骨肉相连。她要能为乔生生一孩子,等她真的年老『色』衰,乔生当真不想要她了,看在孩子的份上,还不照样要把正牌夫人的位置留给她。

因此周认定她要想在乔家长治久安,就一定得生一个孩子。

用她的孩子牵住她的丈夫,保住她的婚姻。

偏她那肚子爱使坏,一直没给她好消息。

到后来周自己也着了慌,来电话央我陪她去『妇』科医院做检查。

检查出来的结果让周失望透顶。

医生说周因之前多次人流,刮宫过度,内膜损伤严重,生育机率渺茫。这个噩耗犹如五雷轰顶,周当下瘫倒在原地,出不了声。

我怕周受不了打击,伸手去拉住了周的手,想跟她说几句安慰的话来缓和她的悲伤。

周两眼无神盯着她的肚子,像根木头立在那里,任由我拉着她的手一动不动。

“周。。。。。。”我轻轻叫着她,用手去『摸』她的脸颊说“快别这样子。医生说你还有机会。”

9 铸成大错

周呆呆地不发一言,两串长长的泪流在她的脸上流淌着。哀莫大于心死。比起她在乔生面前泪雨滂沱的大哭,这种无声无息的哭泣更震撼人心。

我心伤地去搀她的臂窝。

周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了。

在医院门口,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其实我们原可以让乔家的专职司机老王专程送我们过来又送我们回去的。可周另有一层顾虑。怕万一老王嘴巴关不紧,走漏风声,会废了她的前程。

出租上周疲倦地靠在出租车的后椅背上,没头没脑地咕唧着“人呀就是不能犯错误。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

听得出周后悔了,为她自身的年少轻狂而后悔。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的『药』,可以来挽救她的过失。

我替她辩白“周,你没有错。你只是爱错了男人。”

周并没有为自己开脱。她说“爱一个男人是没有错。错就错在我知道错了还不回头。明知道那老男人是在哄我骗我的,我还死不觉醒,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六年,为他打了4次胎。年少为知,直至今日方才醒悟。只可惜为时已晚。”

大错已经铸成,现在说这些早已没用了。

我绞尽脑汁,想再找句安慰周的话。可我这人笨嘴拙舌的,一到了关键时刻就会舌头打结,嘴巴张不开。

司机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正前方,两只手牢牢地握着方向盘,默默无语地开着车。

车里寂若无人。

10 妙手神医

走了好大一程路,我才开口打破了车里的沉闷,说“周,过去已经过去,不要再回头去看。你应当往前看,放眼未来。”

真是无奈。想了大半天,说出来的还是俗话。

周绝望地回答我“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的过去将会毁掉了我的一生,使我看不见未来。”

不到两个小时,周的世界观完全翻了样。

两个小时前她还是个大大咧咧,无所畏惧的假小子。就算老天蹋下来,她也会用头玩命儿去顶住。

怎么一个医生的几句话就把她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给打成原形了。

人真的很脆弱,经不起打击。

我说“瞧你以前不是都挺乐观的,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这次你也要把它往好的方面想。医生说只要你把身体养好,生育还是有希望的。”

“机率只有百分之八。”

周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聊胜于无。”我说“周,要不咱们去找楚医生。他是医生在医学这方面路子比我们广。我们去咨询一下,让他给你推荐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呆子,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呢?”

我推推她的肩说“我帮你问,不指名道姓总可以了吧。”

周应允了。

我找了个适当的机会,问他能不能帮我的朋友介绍一个专治不孕不育的专家。

他给我推荐了市里一个退休的老医生。老医生在治疗不孕不育这条路上驾驰骋了三十年,早已驾轻就熟。要是能找到老医生,周的肚子说不定就可以枯木逢春。只是老医生现在闭门谢客,幽居养老。若非熟人,一概不理。刚好他们科的前任科长和老医生是大学同学。他就去拜托他们科的前任科长帮着疏通关系。

老科长一通电话过去,老医生就允了。

11 求神赐子

我和周带着老院长给的特赦令专程去拜访了那位专治不孕不育的老医生。

问清状况后,老医生沉默了。

周急切地问她“医生,你看我,还有怀孕的希望吗?”

老医生神『色』凝重地说“难了一点,但希望还是有的。之前有一个病例跟你一个情况,来我这边后不到一年就给我报喜了。喏,她给我的锦旗至今还贴在那边墙上呢。”

我顺着老医生努嘴的方向望过去,见墙上果然挂着一面红『色』的锦旗。可能是挂的时间太长了,原该娇艳,夺人眼目的红『色』褪去大半,不甚起眼。

周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热切地问道“医生,我该怎么办?”

老医生拿出一张纸写下一组中『药』的名字,让周跟着『药』方单子抓『药』吃,并给了周如下建议首先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让心态处于稳定,平和的最佳状态;其次要早点休息,保持充足的睡眠;再者要戒酒戒烟。只有这样,才能增加她的受孕率。再接下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就为了老医生脱口而出的四个字“听天由命” ,周踏遍了周边“梵天寺”,”梅山寺”等知名寺庙,求神赐子。这原不足为怪。因为求神赐子在这里是一种很普遍的行为。这里的人都是虔诚的信徒,每到喜庆节日都会跑到庙里去许愿,去求佛;这里的庙更是香火鼎盛,信徒满满。讽刺的是在这之前,周常把那些求神拜佛的人骂得体无完肤。现在朝拜佛晚求神的人是她。我想不到,周自己也想不到。

命运偏爱捉弄人。

12 六十大寿

再过去就是乔父的六十大寿了。那时周已能说会笑,完全摆脱了不孕的消沉,重新寻回了以前的乐观。问她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周说什么灵丹妙『药』来了都不管用,一个人的心态是由她的精神来决定的。这些天来她四处求佛念佛,参透玄机,把尘事看开了。有,她就欣喜。没有,她也接受。

大寿前一晚,周盛情邀请我过去参加乔父的寿宴。我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推掉了。乔家档次太高,我一个小老姓可高攀不起。周那鬼灵精我有几根肚肠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何况是我随口撒的谎?马上就被她抓包了。

周给我下了最后通碟说“呆子。你别在那边给我哼哼唧唧的。是姐妹的话,就过来同姐一起奋战一晚。要不过来,咱们就绝交,从此恩断义绝。”

我自认为我是个挺重感情的娃。为了周这个好姐妹,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乔父的寿宴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可怖。说起来也挺便当的,不外是送礼入座喝酒吃饭。这几个程序就是送礼那一关难了点。参加前几天,我成天琢磨着要送老人家什么礼。他要是一普通的老头,我随便送他一瓶茅台酒或一盒脑白金,估计他就得乐开花。关键就在他不是一普通的老头,他是这边的一商界大亨。这礼可有点不好送。要送那上档次的,咱又太穷,买不起;要送普通了,人家估计又要嫌寒酸,看不上眼。

13 保驾护航

想来想去,还是送红包封现金最经济最可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完全正确。

那晚我算好时间,提前十分钟抵达乔家,把一个装着6张百元大钞的红包递给了站在门口迎客的乔父,又随口说着些祝福的话。乔父喜笑颜开地跟我寒喧了几句,就把红包递给了乔母。乔母一手接过去,握着红包,热情如火地招呼我进屋去,和之前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我受宠若惊。

总不至于为了那个几百元的红包,对我感激涕零,另眼想看了。这理是说不通的。因为乔母手上拿着的红包一个个被塞得鼓鼓的,少说也有十张,八张的。区区几百元的红包比起它们,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顺着乔母的手势,绕进了屋里,找着一个空位置坐下,准备在那里默默无闻地了了一晚。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吃到最后,周找上来了。她说乔生被灌醉抬回楼上休息了,只好求我陪着她挨桌招呼客人去。说白了,就是去替她挡酒,给她保驾护航。

我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宽敞的客厅里摆着的五张桌子都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那些分堆扎在一起的人个个看起来都很海量。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楼上还有五桌哩!要真那么挨桌敬一圈下来,一定要被放倒的。等一下要竖着站出去横着被抬回来,可就闹笑话了。要是临阵脱逃,周又会说我不够姐妹,跟我绝交。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把牙一咬,端着杯着跟着周上场了。谁让我们是姐妹呢?

14 挺身而出

我和周两人手端着酒杯,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娉娉袅袅地形形的宾客中穿梭着。那些个喝得面红耳赤的宾客,没几个好心眼。一个个就会伸杯子来刁难周,一定要周把酒给干了。我晓得周碰不得酒。一有杯子碰过来,我就身手敏捷地把周的杯子抢过来喝干了。他们来一杯,我就挡一杯。这样一杯来一杯去,我被灌得头晕目眩的。

干到后来,我实在无力招架,赶紧找了个借口到洗手间里大吐了一场。才吐完又赶着回去继续上阵。

一杯敬过一杯,我不记得我到底回敬了多少杯。

敬到最后一桌时,我的一整个身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左摇右摆。

偏那桌的客人特别坏,明眼一看就知道我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他们就没同情心,一个劲地想方设法要把我往死里灌,嘴里还嚷嚷着我要是不喝,那就是瞧不起人,不给他们面子。话都说到这田地了,我还能推托吗?说什么也不能给周丢面子,只好端起酒杯继续干。喝到后来,我体力不支,整个人摇摇欲坠。

突然间桌子上传来了一个沉重的敲击声。

一个陌生的男人挺身而出把他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杯子里的白酒在桌子的弹力作用下溢出了少许。

那个男人仗义直言“是条汉子就跟我喝。别为难一个三杯倒的弱女子。”那桌男人被他这么一挑衅,个个怒火中烧。纷纷拿起拿起酒杯来,找出各式各样的理由来灌他。他干了一杯又一杯。干到后来,整桌人都喝趴了,他还举着杯好好地站在那儿跟没事人似的。

15 处处小心

我醉眼『迷』蒙地望向这个举着杯子,顶天立地的男儿。有一股浩然的正气在俊逸的脸上流转着。

怎么。。。。。。

我越看越眼花,无数金黄的光圈在眼前不住闪动着。透过那些金黄的,忽闪忽闪的小光圈望过去,那张俊逸的脸越看越眼熟。

我一定在某个地方见过他。

散宴时,周热络地拢过我的肩说要亲自送我回来我把她给喝回去了。我说“周,我好的很,不劳你送你。你快回房照顾你醉鬼去。不然的话,老太婆说不定就要疑心你偷汉子去了。”周并不坚持,她说“要不然我叫老王送你回去。” 我说“我这好好的,死不了人的。再说老王也是有老婆有儿女的人,麻烦他做什么呢。”

“你不让老王送,那就让石总送你回去好了。”周指着刚才替我挡酒的男人说“石总是个大光棍,不用替他妻儿考虑。”

我听着不对劲。那男人是个大光棍,我是不用替他妻儿考虑,却得来为自己费心。虽说我长得很安全,但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个青春玉女。尤其在这个醉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更是恶魔入侵的绝佳时机。

我更得处处小心,步步为营。说什么也不上这个陌生男人的车。

女孩子就要学会保护自己,防患于未然。

那男子趁我没注意拉过我的手,自告奋勇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他语调严冷,不容分说。没枉了周称他一声总。确实有统领样。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我不畏不惧地甩开那男子的手,眯着双眼朝他的双眼『逼』视过去。

16 无法评判

宽敞的客厅灯光闪亮。

这个男人明亮的双眼里闪现着难以掩饰的慧黠的光,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

不像个好人。

其实我对好人和坏人的定义是很模糊的。看得顺眼的就是好人,看不顺眼的就叫坏人。但这个男人是很难判定的。

初看一眼觉得他是个好人,再看一眼就认定他是个坏人,再再看一眼说不定又变成个好 人。

这个男人的界限在好人与坏人摇摆不定。

不好下定论。

只能这么说搞不好是个衣冠禽兽。电视里常演的越是禽兽的人,越是道貌岸然。依此类推,这个男人越是人模人样、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胸腔里包裹的那颗心就越是颗荒『滛』无耻,放『荡』不羁。当然了,不一定全是,也有人例外—比如他(楚医生)。

既然无法对这个男人作出正确的判定,还是小心为妙。我一口回绝了他“石总,谢谢了。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只有几步路,就不劳烦你了。”石总是跟着周叫的。说我住的地方离乔家近是骗他的。其实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打的少说也要20分钟,蛮远的。

周不识相地拆破我的谎言,对我身边的男人说“石总,我妹妹醉酒了,尽说疯话

。她那边离我这儿可远了。别信她。”

我伸出右手,用中指指着身边的男人说“周,我不需要他送。我自己回得去。”

周不理会我,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忽然哭了起来。她说“石总,我把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

我头晕乎乎的。

亲爱的周你到底在说什么?

17 心在设妨

高浓度的酒精在我的身体里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一颗头晕乎乎的。

“乔太太,不用你叮嘱我也会善待她。”那个男人用手在我轻轻身上一拍,叹着气“她真是我的克星。”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隐隐地感觉到苗头不对,便使出吃『奶』劲把那个男人一推,踉踉跄跄地走出去了。

“石总,快点出去追。”周催着那个男人。

我怕周和那个男人追上来,加大脚步急走着。

没走多远,我胃痛得难受。一波连一波的恶物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情况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那一波波的恶物紧接着袭向心头冲向喉咙,我伸手按住胸口,俯下身剧烈地呕吐着,差点把胆也给吐出来了。吐到后来,我身体发虚,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周围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似乎正被团团雾气笼罩着。就连那今晚最明亮最皎洁的月亮看起来也是雾茫茫的。

“擦擦嘴吧。”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递过来一块纸巾。摊开的白净的纸巾散发着淡淡的熏衣草的清香。

我大吃一惊转身要跑。

那个男人迅捷地扳住我的肩头,说“我不是坏人。”

我受制于他,只能老实站着,不敢轻举妄动。

他把纸巾从我的身后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犹豫着不敢接。因为养母从小就教育我和罗莲不能随便接受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给的东西。长大后,也常耳闻女孩子被人贩子用『迷』魂香拐走的消息。

人心难测,对这个不明不白的男人还是妨着点好。

18 误当情侣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鼻子,怕那条手帕散发出来的香味会夺人心神。

那个男人抓过我一只手,把纸巾塞给我说“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话听起来还是有点刺耳的。不过也使我稍稍放了心。听口气他不像坏人。

我平时爱顶嘴的老『毛』病即刻复发,死鸭子嘴硬地反问道“谁说我不会喝酒。”

那男人嘲讽我“死要面子的女人。”

不就是个口头便宜,他爱占就让他占吧。我胃还痛得难受,没那心神跟他杠。

那男人接着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依旧不吭声。不稀罕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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