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3(2/2)
-----我谁?
我心往下一沉,想也没想就蹦出嘴里 -----叔谁?说了你认识吗? 我不敢再多问,可胸膛里总觉堵,闷响闷响的。叔走了,我靠在枕头上,盯窗外蓝黑蓝黑的天,一点点亮,一点一点更亮。
夏天的日头,出的早,我坐在床上,等了半宿,看天光了,终于拨了皓哥电话,接通时,一个陌生的声音,让我劈头盖脸的从头到脚 我心想完了!《北非谍影》里,男主角说世界上有那幺多城市,城里有那幺多酒吧,你偏偏走进了我这一家。此刻,我只想对天喊中国有那幺多警队,队里有那幺多警察,你他妈偏偏伤了我皓哥!
没给叔家那小子留门,我退了房,朝医院奔去。在病房走廊里,撞上了皓哥那女友,妆还没卸,眼角脏脏的,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她化妆技巧太烂,瞧见她那模,我倒镇静了 -----我情怎幺?
-----女刚手术完,还昏迷,医生说脑子里有淤血,左腿也粉碎性骨折了....
说罢,还哼哼唧唧的抽了两下,我心想干抽啥啊,光抽不见水儿!还没死呢,死了你也当不成寡妇,没婚没嫁的。
-----我手术成功就行,皓哥身体那幺好,没事的
我制式般的说,似安慰她,倒更似安慰自己。隔icu病房的玻璃,皓哥安静的躺,头上绷带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腿上石膏打,脸上氧气罩带,旁边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像催命似的烦。我心里骂什幺他们匪徒啊,求财嘛,这要人命呢?要不是病床旁边的机器上,显示心跳的小亮点互上互下的,我还真得撅过去了。
-----我啥时候能从里面出来啊
-----她医生说,等过了危险期就能住到普通病房了
-----我那得啥时候? -----她不知道。半夜他领导们来了,商量了,过了危险期再告诉他父母....怕老人家受不了。 我叹口气,念我都快受不了了。那个钢铁般的大流氓爷们,此刻脸色苍白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这还是我的皓哥吗?我一沉,屁股一挨上走廊上冰冷的椅子,真不想站起来了..... 皓哥在重症监护的日子里,我啥心思都没了,隔三差五往医院里跑,连护士小妹都熟了,问我是谁,我说“家属”!而叔和他儿子的电话也懒得接,真没那心思,叔急的在电话那头喊“贝儿,ji\\'ba都烧出火了,最近怎幺了?”我只告诉他最近工作忙,夜里加班多,没时间照顾下半身的性福。小的那个也打来质问是不是找到新男人了,我也懒得解释,你说是就是呗....三条腿的蛤蟆不多,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啊? 终于,在昏迷两个星期以后,皓哥度过危险期,从icu搬到了普通病房,只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偶醒一下,大多数时候都昏睡,医生倒说还好,吃了药嗜睡,危险期过了就好。我站在皓哥病床前,看他刚毅的沉沉睡去的脸,真帅的爷们,就算头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在我心中还是一帅爷们儿...那眉眼间的英气就透股子的劲儿,此刻他虽然紧闭双眼,都能感受到他醒来时生龙活虎的模。我捏了捏他的手,心里默默说赶快好起来吧,我的好爷们儿....转身出了病房:
夕阳斜斜的照进落地窗,刚好洒在我桌上的文案,我才有意识的抬起头,看看时间?惊?险,又到五点...我直了直腰,合上本子,起坐,提包,出门,按电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下班后在街上随便觅食,然后去医院,静静看皓哥,陪他一直到探病时间截至的那刻。他静静?知觉的躺那儿,任我怎幺贪婪的看他,以前可不敢这幺直接,就这幺守,连护士妹妹都说,你是他亲兄弟?来的比他女朋友还勤呀....
7点,我又准时在住院部门口报道了,护士站的小妹抬头我笑笑
-----护士他情很好,今天医生他照了x光,胫骨也复原的很好
-----我嗯,谢谢啊: 我推门走进病房时,远方的太阳刚好在山边默去最后一个光点,房间一下子暗了一点,我抬手开了灯,巡房的医生刚好也走进来,后面几个实习生鱼贯而入,房间一下子塞满了。大夫看了看病历,量了会体温,示意我一切正常,刚吃了药,睡的正香。 医生离开时,突然转身对我说今天护工打扫房间时,说....那床单...有些不干净,明天要换...旁边几个小护士偷偷笑了,医生一个眼色飞过去,小护士有说有笑的跑走了??我心念皓哥呀,你这臭爷们,重伤都不老实,还能遗在病床上...
在迈出门口前,医生又想起来
-----医生你给他拿水擦擦,免得明天把新床单又弄脏了....他都快一个月没洗了
我呆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嗡的,一时腿软了??片刻都没回过神儿的我,从杂乱中理不出头绪,我跨步上前,啪的把门关上,反锁!像做贼似的,我心里急促的问自己你想干嘛?你想干嘛?目光停留在皓哥沉沉睡去的脸上,我缓了缓,问自己我...能...干...嘛?
皓哥就躺那儿,一条腿露在薄薄的被单子外,架子吊,小腿上包石膏,我知道那被子下面,是皓哥穿宽大病人袍的身体,医生说....让我,皓哥...擦身体!擦我中爷们的身体,擦这个昏迷中,几天没逼操都能遗精在病床上的性欲大猛男的身子...而我,矗在那儿,不敢动了?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我直想扇自己俩大耳刮子,转身进洗手间备了热水,拿了毛巾,从洗手间出来,水盆沉甸甸的,步子飘忽忽的....这是吗?如果是,请不要让我醒.... 我木然的捧水盆,站在床尾,不知从何开始?皓哥安然的闭眼,他此刻可能根本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嘴里咽口水,裤裆里蠢蠢欲动的盯他。
我放下盆儿,摇了摇皓哥的腿,他全?反应。我掀开床单的一角,皓哥穿病人袍,下半身空,整个身子只用宽大的袍子罩,前端一竖排稀稀拉拉的绳子系,袍子下的肌肤隐隐约约,看得我体内的火苗越烧越旺。
皓哥打石膏的腿吊在架子上,另一条腿放松的平躺,古铜结实的小腿上,全是常年扎实训练出来的肌肉,鼓鼓的。在我心中,那才是爷们该有的身体啊。我身子,近那腿上密密麻麻的腿毛,咫尺间,我放佛已经闻到每根毛发散发出的皓哥独特的雄性芬芳。我忍不住用手覆上去 ---啊,我的皓哥,我的爷们,那粗糙结实的手感在我手心荡漾开来,我抚摸,越越近,吻上了皓哥的腿,卷曲密集的毛发在我脸上撩拨的我全身酥麻。我伸出舌头饥渴的舔舐,用手轻抚上皓哥的脚掌,真是个糙爷们的大脚,厚实的感觉可以想象这双爷们的脚是多幺有力。
我顾不得羞耻,双腿一软,跪在床尾,用脸朝皓哥的脚底板贴了上去,心里喊皓哥,皓哥!就好像皓哥在用他的大厚脚掌踩踏我的脸,我磨蹭,醉了,真的醉了。
我闻到那副身子太久没洗而散发出的原始气息,爷们,厚重,刺激!我张开嘴,一下含住皓哥的大脚趾,啊...好香,这爷们儿,连脚趾都比一般男人更粗更长,果然是个性猛的子,我贪婪的吮吸,舌头在每根脚趾缝中间划过,鞋味儿汗味儿夹杂皓哥才有的男人味儿,在我舌尖弥漫,我两腿间的家伙早已撑起了帐篷,pi\\'yan子不停的开开合合,想是淫荡的呻吟我要...我要...
不少时,那两只糙爷们儿的大脚,已经被我用舌头舔的油光水滑,连每根脚趾上的脚毛都像新生一般,又黑又亮。我再?法掩饰,拉开床单,颤抖去解那袍子上的细绳,每解开一缕,皓哥的身板就多一分显现在我眼底。高高隆起的胸肌,紫红紫红的大乳头,随呼吸,均匀的起伏我探手压在那胸膛上,喊了两句皓哥,皓哥。他依然安详的毫?异。我大胆的埋下头,躺在那片男人宽大的胸怀上,静静的,感受,连皓哥那咚--咚的心跳都清晰可辨,我就这幺沉醉,享受,这皓哥独属我的短暂时刻,手慢慢往下探去。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了....曾经?数次扶皓哥小解时,可观不可碰的那根雄壮大ji\\'ba,此刻,他在我手里,安稳的“沉睡”,依然感受得到它沉甸甸的份量。
我拉开皓哥衣上的最后一根绳,那袍子豁然散开到两边,那副粗壮的酮体终于全部展现出来,天啊,这男人是岩石造的吗?身体上此起彼伏的肌肉,八块线条明显的腹肌上,蜿蜒而下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间那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中间,似匍匐一条冬眠的包皮大蟒蛇,?法想象当它吐信子凶猛进攻时的野蛮凶残。 我用鼻头紧紧挨上皓哥的男根,好浓烈,好浓烈的味道,是性子刚猛的男人才有的骚ji\\'ba味儿,伴长时间没洗过的野性汗臭,还有大ji\\'ba眼儿周围干干粘粘遗过精的痕迹,混杂在一起,猛烈撞击我大脑里原始的欲望,我?路可逃,深深把脸埋藏进皓哥丛生的阴毛之中,缺氧般的呼吸,体会....我要记住这味,永生!
这是人间最猛的爷们吧,我徜徉在自己放荡的行为和臆想中,含皓哥虽软坚实的大肉ji\\'ba,翻开那包皮,在那藏污纳垢的ji\\'ba上大口大口吸食,通通卷进嘴里,咽下。贪食的嘴舍不得片刻离开皓哥那紫茄子般的大阳具,吮爱,烧了...射了...含皓哥那没反应的大牛ji\\'ba,我射满了自己的裤裆.... 我窘迫的爬下床,躲进厕所收拾自己....床边那盆儿里的水,已经了,我心里的烧还热,我在厕所里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如阴沟里的老鼠盗了人间的食,慌张又羞愧,刺激感调拨我的兴奋中枢。
我整理好,走出房间,重新打好水,准备皓哥整理我刚才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耻痕。皓哥的身子,随时间,一天天好起来,虽然受伤的腿还是走起来些许吃力,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养吧....
电话那头,叔肝精火旺的吼:??-----叔臭小子,多久没和你叔亲热了,想死你的小pi\\'yan儿了
经他这幺一嚷嚷,我才猛的想起来,一个多月了,除了那次在病房里对皓哥的窃玉偷香,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男人了,?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屁股,还真有点“空虚感”,看来是得好好喂喂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