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3)(1/2)
作者流殇
字数2476
第十三章流殇畅游《天龙》
倒霉的辽宁大剧院,倒霉的坐椅,倒霉的灯光,倒霉的音乐会!花46
块钱来这样享受22的最后一天?最倒霉的就是我流殇了,这钱够我喝好几
顿酒的。不过妻很有兴致,她整个下午都兴致勃勃地。为了这个倒霉的音乐会,
她跑去买了一套礼服,并且给我也来了一套,强迫我穿上,我觉得自己马上就变
成了戴上嚼子的马,怎么待着都不得劲,不过妻很好看。
「好久都没有听音乐会了。」妻挽着我的胳膊踏上柔软的地毯的时候,满脸
兴奋,小脸上都是光彩。我溜直地端着,挺累的,刚被外面的寒风刺激了的脸,
现在被热气融化着,痒痒的,估计也红了。很后悔当年为了博得妻的芳心采取的
各种手段,「挺」音乐会是其中之一,那样不是高雅吗?
想不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会堂里热乎乎的,乌漾乌漾地都是脑袋,光线
他妈的有点刺眼。前面的舞台上,交响乐队已经差不多都就坐了,有手欠的就弄
出「吱呀吱呀」的动静。我茫然地坐下,不由自地东张西望,因为着实有几个
长的不赖的女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藏蓝色的旗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亮晶晶
的,身体的曲线很~很那什么,旗袍的开叉也挺高的,里面白晃晃的,引诱我去
琢磨个究竟。
就在我准备调整到一个比较适的角度的时候,我的大腿狠狠地疼了一下,
我看见妻正冲我翻白眼,我腆着脸笑了,有点脸红。妻的嘴角撇了一下,态度变
了,笑吟吟地轻声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马上坐直身子,严肃,「我就是研究研究。」「哦,是一个科学的态度呀。
您研究什么呢?」「你说,她冷不?」我凑到妻的耳边。「你冷不?」终于开始
了,我用不着再玩命地讨好妻了。一个圆滚滚的女的也穿着旗袍出现在舞台上,
娇滴滴地宣布着什么。
我坐的还算直,我没听,我把玩着妻的手,同时我觉得这热乎乎的气氛把我
的困劲给发掘出来了。到一个半大小子用一根棍「吱呀吱呀」地在一个葫芦上拉
锯的时候,我终于顶不住了……「醒醒,流殇,你醒醒。」妻在我耳边催促着。
其实也没起太大的作用,我是被一阵刺痛给弄清醒的,发现自己在一些蔑视的目
光中,妻的表情很狼狈,显然是我把她的脸给丢尽了。不过我没怎么太在乎,我
伸手揉了揉脸,顺手抹了一把嘴,「打呼噜了?」我问妻,我只觉得对不起妻。
她同情地看着我,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马上就是郎朗了。」郎朗
是何路神仙?据说是拿了什么金奖的老乡,现在在老美那儿混得不赖。原来是一
个胖小子,圆鼓咙咚的,长的浓眉大眼的,挺喜庆的。他摇头晃脑、摆屁股地把
钢琴扒拉得一阵巨响,调还行,我又迷糊了……「弹错了!」妻满脸幸灾乐祸地
把我又掐醒了,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着。不是「一条大河」吗?他弹错没弹错干
我屁事?不过看着妻那兴奋劲儿,我觉得挺好玩的……
后来那觉就没法睡了,戴玉强在台上扯着脖子喊「今夜我没法睡觉」,喊得
我后脖颈子直冒凉气,幺红也跟着起哄。我火冒三丈,但怕犯众怒,我没敢起刺
儿,因为到处是一片痴狂,似乎要不显得如醉如痴,那就是没文化……嗨~我的
22最后一天。
不过后来妻好好地补偿了我一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崭新的23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正在融化的冰花射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是被动地醒
来的,妻一个劲地折腾我。「快起来了,你不是说23年要起来跑步的吗?」
跑步?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挣扎着和妻抢被子,房间里虽然暖和,但就穿着裤衩
也顶不住呀!「给我,不然准得感冒。」「你起不起来?」妻不乐意了,她觉得
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说话不算数不能容忍。我哆嗦着,用手搓着光溜溜的身子,
一个劲地吸气,「起来!」我绝望地嚎叫着。看着我翻箱倒柜地找运动服,妻得
意地去给我准备漱口水去了,她每次强迫我干了点什么,都那样得意洋洋的……
真冷呀!我虽然尽量把自己给包裹严实了,还是被冻得一个劲跳,本来柔软
的耐克篮球鞋的底似乎也失去了弹性,落在地面「哒哒」地,胳膊、腿都要硬了,
迈出第一步,我就被寒风吹来了,琢磨着是不是今天就拉倒了,估计不行,妻
肯定在什么地方监视我呢,咬牙上吧!我把运动外套的帽子裹上,怎么第一步就
空了?谁把井盖子给偷了?!
?3度?|
这坠落的过程实在是奇妙呀,似乎那个下水道根本就没有底,周围一片黑暗,
失重的感觉很厉害,我本来有一点恐高,现在就晕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想吐,
不过感觉挺刺激的,我觉得我是一直尖叫着向下陨落的,对,陨落这个词不赖!
我始终没有昏迷,昏迷大概是由于恐惧造成的,我不怎么害怕,虽然这过程
是有点漫长并且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想法,我就是觉得很刺激。所以整个过程我虽
然没有看见,不过感觉是存在的,最显著的感觉是周围的温度在变化着,越来越
暖和了……后来,光线强烈得让我受不了,热得也够戗,我还没有来得及把眼睛
调整好,后腰就被什么东西格了一下,然后就哗啦啦地穿过了似乎是树木的东西,
于是眼前就绚丽起来。
结结实实地栽倒在一片绵软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挺幸运的,眼前的
景物都不确切,绿油油的,我终于晕倒了。应该晕倒的,毕竟是摔了有生以来最
结实的一个大跟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挺奇怪的,怎么一个下水道不应该是黑咕隆咚的吗?
我眼前是一片光明,阳光明媚得使我迷糊,还有周围草木的清香,我是躺在一大
堆落叶上,这看起来象来到了原始森林,还多少有些热带雨林的味道。我挣扎着
从落叶中爬出来,活动了一下,居然奇迹般地没有受伤,就是屁股后面凉飕飕的,
扭头一看,咧了嘴了裤子被撕开了,我的屁股正冲我乐呢。天气热得蝎虎,
动了一下就满身是汗,脑袋始终不能清醒,坏了!这一下摔傻了!这是怎么事
呀?
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温暖的家里跑进冰天雪地里去的,而且我的穿着打扮
也在提醒我没做梦,这不就是我的耐克运动套装吗?虽然裤子已经完蛋了,鞋还
在脚上呀!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没错呀!我的zippo打火机和那一
盒刚抽了一根的中华都依然健在呀!我开始脱衣服,因为实在是热,足有三十好
几度,这前后近五十度的温差实在让我顶不住,看来是摔傻了,我使劲掐了一把
大腿,还知道疼呀!
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我连忙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迈进
小溪里,就把沁凉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撩,小溪很浅,水流从我的小腿上流过的
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开始想家了,想妻,想我的浴室,有点想哭……是直觉告
诉我,有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看我,我没找着。想到自己洗澡的样子被什么人偷
窥,我挺来劲的。
开始还遮掩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结束洗澡,后来我觉得特别刺激,
性连遮掩也不需要了,我摇头晃脑地显摆着自己的身体。对我的身体,至少我
自己是挺满意的,我身高一米八三,模样么,也算说得过去的,我的肩膀很提气,
挺宽的,而且有运动天赋,也喜欢玩,我的肌肉也不赖,最得意的是腹肌,很清
楚,一块一块排列得很精神,现在已经退步了,要是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夏天光
着膀子在篮球场上显摆,总有一些女生偷偷地看我,嘿嘿~不是吹牛!我的阴毛
很浓,乌漾乌漾地一直连到肚脐眼那儿,大腿上也都是毛,这叫男人!我也愿意
显摆自己的鸡巴,不过显摆时候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平常的男人也
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特别希望谁夸我两句。现在,有人偷看我,这使我觉得自己
是被欣赏了,性就一个劲地搓洗那里,把包皮翻来翻去地显摆着里面红彤彤的
龟头,(哥们包皮长,没去割。婚前检查的时候,大夫一个劲地怂恿我割了去,
我直想破口大骂,老子天生这样,让我遭那罪,你安的什么心?
我是不怎么相信包皮长就影响性交效果的,我觉得挺好的,尤其龟头老躲在
包皮里,拿出来用的时候,一碰就特别刺激,注意清洗就是了呗,干吗非割了去?
根本就没什么,一点也不影响我达到高潮,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怎么就
挨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小溪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丛林里了,我躺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光线很
暗,就一盏很古典的灯台里跳跃着一朵火苗。我尻!那灯台可实在是够古典的,
不过很精致,我想爬起来去好好端详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浑身
都没劲,又没有被绳子绑着,看来是中邪,另外的一个解释是被点穴了,我尻!
不会吧?我茫然地看着跳跃的灯火,茫然地看着自己待着的这个洞,是一个石洞,
阴凉阴凉的,我非常恼火,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头准感冒,我一感冒准
发烧,那滋味很不好受,这他妈的的谁
?2?
跟我开玩笑呢?「有人吗?」令我高
兴的是我居然能喊出来。
洞口有光亮了,渐渐地接近过来,我没听到脚步声,可能是脚步太轻了吧?
我不喊了,总觉得挺好玩的,这一跟头要把我摔成什么样?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提着一盏灯笼,光线亮了不少。我看清楚
了,那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剃了一个光头,不过长的真不错,眉清目
秀的,眼睛很亮,有点瘦弱,也就是一米七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灰仆仆的。我
不由自地一哆嗦,因为男孩穿得很特别,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我是来到古代
了,他穿着麻布的褂子,没有纽扣和拉链,就用一条带子束在腰间,很飘逸,不
过让我心碎,看来是摔傻了!
「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一遍,最
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一块案上的
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
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巴软趴趴的,
一点也不精神。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
口掀了一下。这一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一声缩
成一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
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
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
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淡然地坐下,
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一点一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
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熟悉的快
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一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
稍晕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
又抽了一口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
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一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抽烟?」
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
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
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
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
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事。」「行,要不,你抽一口。」我把烟卷递过
去。鸠摩智只抽了一口,满脸的茫然。「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
一把夺来,「看着,得这样!」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
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吸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
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
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
下。「你不是和尚?」我摸了摸脑袋,笑了,这年头留短发的肯定是和尚吧?
「还抽不抽?清规戒律里可没有不准抽烟这说法,咱们当和尚的也不必顾及。」
「咱们?」「你不也是和尚吗?」「我不是和尚。」
「那你干吗光头?」鸠摩智不说话了,脸上一阵凄凉。看来是触动他伤心事
了,还是不问的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吧?「流殇,知道么,我们都会死。」
一阵沉默后,鸠摩智淡淡地说。「死?」「是啊,我刚才刚埋了两个和我们一样
的奴隶。」「奴隶?」我实在不能理解了,怎么说也是宋朝了,奴隶制不是都取
消了么?死,我不怎么在乎,我还弄不明白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好奇,
这里一切都那么不一样,「这是哪儿呀?我糊里糊涂就到这儿了。」
这烟看来是一辈子也抽不完了,我已经好了,于是把烟头掐灭,犹豫着是不
是重新放烟盒里,因为抽过的烟有一股不好的烟油子味,但实在没有别的地方
放,我又舍不得扔掉,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儿混到什么时候。「这里是无量山,琅
环玉洞,你自己闯进来的,只有当奴隶,在这里等死。」一切似乎慢慢地清晰起
来了,我终于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无量山,琅环玉洞,李秋水,无崖子,逍遥
派,嘿嘿,一来就到了一个人间仙境,这贼老天对我不赖呀!我也明白了奴隶的
含义,不是说李秋水因为无崖子整天对着那玉像发呆,就吃醋了,于是到处收罗
男人,让无崖子戴绿帽子,希望得到无崖子的重视,嗨,可怜的女人!不可怜的
是我,来这一趟,能跟李秋水这样的绝世美女风流风流,肯定妙不可言,虽然李
秋水痛快完了就把男人弄死,我坚信自己不会死,了不起就是到那个寒冷的下
水道里去,死的时候,得把衣服穿好,省得感冒,这是唯一需要注意的问题了。
哇哦!李秋水!我已经开始向往了。
「流殇,我真不想死呀!」鸠摩智毕竟是小孩,他顶不住了,一个劲地抹眼
泪。「别哭!看你那怂样儿!相信我,你不会死。」我当然知道鸠摩智后来练成
了了不起的小无相功,着实纵横了一把天下的。
「是么?」鸠摩智抓住我的胳膊,尽管满脸的泪痕,但眼睛中充满了向往的
光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赖,鸠摩智的
手冷冰冰的,还一个劲地哆嗦,很使劲,攥得我有点疼。「不信拉倒。」我撇撇
嘴,扒拉开鸠摩智的手。「我愿意相信你。」
「是么?」我乐了,「我的样子能让你相信么?」他沉默了,多少有点担心。
我知道,我就是他认为的一根稻草,能不能救命先不说,能倾诉一下也是好的,
倾诉是解决恐惧的一个方法,挺有效的。「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再等一
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开饭。你把那烟再给我抽一口,我现在觉得那呛呛的味道
很好。」「不行,你要是忘不了欲望,就还是一个死。对了,鸠摩智,我这样自
己闯来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你怎么也跑来了?」鸠摩智没有答我。
我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鸠摩智的脸色变了。过了片刻,我才发现洞口的
光线又产生了变化。两盏灯笼后面是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我看得直发愣。
鸠摩智哆嗦着跪伏在地上,我依然翘着二郎腿,愣可可地。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漂
亮得出奇,两个女孩子都穿着很古典的淡绿色裙装,长裙掩住了脚丫,她们就象
是飘过来的。左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一些,有一张甜美异常的圆脸,尤其是嘴唇特
别性感,看到我的样子,她显得很腼腆,羞红了双颊,连忙低下头,额角的长发
掩住了半边脸颊。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很生气,她的眉毛竖起来了,一双冷冷的杏
眼的眼角也挑起来了,稍微有点清瘦的脸颊蒙上了一层清霜,她的嘴唇很薄,抿
着,一幅倔强的模样。说真的,我不怎么喜欢薄嘴唇的女孩子,爱抿嘴的就更不
喜欢,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姑娘肯定刁钻,不过有时候刁钻也是一个风韵。
「起来!把衣服穿上!」薄嘴唇的姑娘冷冷地说,她没有继续看我。我才注
意到自己还光溜溜地一丝不挂,我突然觉得特别来劲,丝毫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
的,察觉到那女孩的烦恼,我反而觉得很高兴,我烦她那高高在上的劲头。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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