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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换上“五四七”的绛色劲装,默默的坐在宇字堂餐厅中吃着剩菜及剩饭。
“五四七”谐音为“吾死去”。巧的是,以前那两名编号“五四七”的人皆很快就“嗝屁”,因此,一直没有分配给新进人员。
宇字堂堂主“鬼影子”童雷与方素娟密谈之后,将隋管分配给个性火爆的香主“屠龙客”端木聪,并赐给他“五四七”号。
隋管用完膳之后,端木聪已经在厅中等他,他立即拱手道“参见香主。”
“五四七,跟我来!”
“哇操!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妈的!放马过来吧!谁怕谁!”他默默的跟着端木聪走到演武场之后,突见端木聪单掌提起一对百斤重石轮,沉声道句“接住!”立即抛了过去。
隋管一见它平飞至头顶,方始坠下,立即右臂一抬,将它接住,然后紧盯着他,真气却缓缓的流动起来。
端木聪右手另外提一个百斤重石轮,也是单臂高举,沉声道“五四七,道出来历?”
“是!属下姓隋,单名管,今年十九岁,自幼即在柳州长大,七岁那年,先祖仙逝,属下赴柳州‘阎王棺材店’打杂至今。”
“你祖父及家人名讳?”
“先父隋金坚,先慈甘联彬,在属下满周岁那年被仇家所害,先祖隋天勤在属下七岁那年病发而逝。”
“仇家是谁?”
“先祖不愿属下再涉仇报循环,并未告知。”
“难得!”
“你是如何入堡的?”
“雅香主带属下来的!”
“你愿意吗?”
“愿意。”
“为何?”
“本堡的弟兄不辞辛劳远征柳州的英勇情景令属下感动。”
“哼!你不会在冷讽热嘲本堡弟兄不行吧!”
“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入堡之后,有何抱负?”
“属下只希望坚守岗位,负责尽职,有朝一日能够替家人复仇。”
“嘿嘿!原来你要本堡助你复仇呀!行!只要堡主同意,大伙儿助你复仇!”说完,他立即yinyin低笑着。
隋管心管心中暗暗冷笑,有心跟他耗下去。
两人又对峙盏茶时间之后,端木聪问道“是谁传你武功的?”说话之中,他的左臂已经接住石轮。
隋管早知道会有人问这件事,因此,早已决定将一切全部推给可能已经“嗝屁”的杜天英身上。于是,他沉声道“老杜,阎王棺材店的老板。”
“他是何来历?”
“他从来不提也自己的事。”
“把他传你的武功使出来。”
隋管应声是,右臂仍是高举着石轮,身子却在丈余方圆内似鬼魅般使出了“yin魂不散”身法。
端木聪只见到一道绛影带着一个石轮闪动,根本看不出他的五官及身法,大骇之下,左臂一软,石轮急砸而下。
隋管喝声“香主,小心!”身子一变,疾闪而至,左掌在端木聪的左肩上方寸余处接起石轮,立即疾掠而去。
端木聪吓出一身冷汗,整个的怔住了。
隋管重掠回端木聪身前丈余外,脸不红气不喘的高举着那对石轮,心中暗笑道“妈的!吓出尿了吧!”
站在第五栋及第六栋各层楼房、等着看好戏的人整个的被隋管的骇人身法及悠长内力吓坏了。
站在第六栋三楼中的方素娟朝站在身边的二女何仙宜低声道“宜儿,你瞧,若让他知道你爹杀害他的家人,咱们活得下去吗?”
“娘,你打算怎么办?”
“骗虎吞狼,建议堡主派他去对付黑骑帮。”
何仙宜身子一震,神色立变。
“宜儿,你不会也爱上他吧!”
“不!我恨他,他毁了我的贞操,我……”
“宜儿,你真的恨他吗?”
“我……”
“宜儿,你可以不恨他,不过,你绝对不能爱他,你懂吗?”
“我懂!”
“宜儿,多劝劝你姐姐吧!”
“娘,姐姐太刚强了,我劝不了她,午间之事,就是个例子。”
“唉!那就让你爹解决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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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端术聪在怔了半晌之后,似斗败了的公**般道句“把石轮摆下,下去休息吧!”立即步向大厅。
隋管应声是,将石轮放在一侧,立即默默的回到铺上。
由于“五四七”是个不祥的位置,因此,左右两侧各空出好大的空间,这倒便宜了隋管可以霸占一块大地盆。他自柜中拿出内衣裤及木盆,立即走向盥洗室。他在门外换上木箕推门入内一瞧,只见房中虽窄,却包沐浴及茅坑,他立即脱衣准备沐浴。壁间接有一个竹管,拔出木塞,立即有山泉水自管中流出,隋管不由暗赞双燕堡设计之妙。他洗净身子及内衣裤,穿上衣衫之后,立即推门出去。他换回布靴之后,立即将内衣裤及毛巾晒在写有“五四七”之竹竿上面。大功告成之后,他不理会那些以畏惧目光偷打量自己的三十余名大汉,往铺上一躺,立即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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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七天,隋管一直吃饭、散步、洗澡、洗衣衫、睡觉,他在无聊之际,这天用完早膳之后,立即在厅中等端木聪。
端木聪早已令人在暗中观察他,一见他反常的没在院中散步,立即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五四七,有事吗?”
“是的,属下想去看书。”
“行!你知道规矩吗?”
“天字堂翟香主曾经吩咐过,由侧门进出,只准看书,不准乱跑及及闹事。”
“你记得很清楚,去吧!”
“多谢香主!”他沿着右墒旁边青石通道走到第一栋楼房旁边,正好有一名中年人推门入内,他心中一喜,立即跟了进去。那名中年人自架上取出一本书,立即坐下来阅读。
隋管向四周一瞧,只见四周壁前,至少摆着二十个大书柜,每个书柜以木板隔成八层,上面摆着满满的书册。 、
厅中摆着六排长桌及椅子,至少可以容纳三百人,此时只有那位中年人在阅读,他立即在柜前绕行一周。
“哇操!医、卜、诗、书、琴、武……应有尽有哩!尤其武功书籍竟有这么一大排,实在吓死人!”他取了一本剑道书册,立即坐在椅上阅读。他一阅读,立即兴趣大生,因为,这本书册居然是一些介绍剑之种类、构造及各大门派剑法之优缺点。
他全心全意的阅读着,双手指尖先后轻轻的比划着,中途不时的停下来思考,浑然不知厅中另有他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黑夜终于来临,隋管却仍在思考着。
突听一声娇脆的声音道“五四七,休息啦!”
隋管悚然一惊,只见厅中有两名少女在打扫地面,另外一位少女站在自己的对面桌前,他立即起身道“对不起!”他朝黝暗的窗外一瞧,立即将书放回架上。他正欲离去,倏听那少女道“五四七,你如果喜欢看,带回去吧!”
“我……谢啦!我明早再来!”说完,朝她一鞠躬,立即匆匆的离去。
另外一名少女“噗嗤”一笑,道“小雀,你走运啦!居然有人向你鞠躬哩,你该请客吧!”
“少胡扯,此处从来未见过如此用功的人,我必须向堡主报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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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隋管回到餐厅,一见六名妇女正在收拾剩菜饭,他匆匆的走到当中圆桌旁,道“可否等一下?”
一名妇人冷冷的道“快点啦!”
隋管点点头,立即匆匆的取用着。
他略为止饥之后,一见已有很多人在沭浴,他立即走到演武场边思考边取出一把青钢剑乱挥着。他好似挖到宝矿般欣喜的胡挥乱比着,一直到听见一阵悠扬的钟声,他抬头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不由“啊”了一声。他将剑放回架上,立即匆匆的进入餐厅。
用完膳之后,他立即又步向书馆。他刚入书馆,那名少女已经含笑道“五四七,你来得真早呀!”
“是的,有事吗?”
少女自袋中取出一本小册,道“这本小册借你!”
“谢啦!我只是想瞧瞧架上之书册而已!”
“格格!架上皆是皮毛概念而已,你瞧瞧这本小册啦!”
隋管道过谢,立即接过小册坐了下来。
小册封皮已经泛黄,却写着“破天剑”三个正楷,墨色已淡,分明已经存有多年,隋管立即忖道“破天剑?好大的口气!”他翻开第一页,立即看见一个持剑侧立之人像,底下另有六行黑字,另外在纸张空白处,分别写着眉批心得。他翻开第二页也是此种书面,于是,他继续翻下去。
小册一共只有三张纸、六个人像及注解,隋管忖道“哇操!这么少呀!根本不需盏茶时间,就可以清洁溜溜了嘛!”
哪知,他翻开第一页边瞧边思考,足足到了黄昏时分,他硬是无法再翻开第二页,他已经想痴了!怪的是,那三名少女轻悄的打扫之后,立即离去。
隋管思考至子初时分,方始起身,他一见天色已暗,正欲离去,一见门后有一双竹扫帚,立即拿在手中,缓缓的比如那式“迅疾雷耳”。他连比百余次,只觉真气仍然无法顺利圆畅,心知仍有瑕疵,立即放回竹扫帚,然后盘坐在椅子上调息。
他由于接近二天二夜未合过双眼,加上进食又少,因此,入定之后,直到传来开门声音,他才醒了过来。
门一开,立听那少女惊呼道“天啊?你没有回去睡觉呀!”
隋管站起身边活动筋骨边含笑道“哇操!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害的?没有呀!”
“有啦!谁让你要拿这本破天剑给我看嘛!”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我会挨骂哩,你是不是觉得真气无法顺利透剑而出?”
“哼?你怎知此事?”
“格格!不跟你说,你一定忘了‘龙虎交济’啦!我问你,你用什么工具练的?”
隋管红着脸指了指竹扫帚。
“格格!胡来,剑道何其神圣,岂能以这种扫地的东西代替,这就是你无法将人剑合一,龙虎交济之原因啦!”
隋管一想起自己握着竹扫帚之方法的确与前日所睹正宗握剑法不同,立即红着脸问道“那该如何改进呢?”
“格格,很简单,以指代剑嘛!”说完,立即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其余三指一扣。
“哇操!真的行吗?”
“真的啦!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用膳吧!迟了就要饿肚子。”
“谢谢!这本小册再借我一下吧!”
“好呀!不过,不许你在这儿比划,免得毁坏东西。”
“我知道,谢啦!”
隋管离去不久,一位相貌清丽,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绎裳妇人在两位清秀少女相携之下走了进来。
那少女急忙道“参见堡主。”
“起来,你把本座吩咐的话告诉他了吗?”
“是的!他已经懂了!”
“很好,让他自由行动吧!从今天起,本馆封闭,仅容他进出。”
“是!”
此人正是双蒸堡大堡主公孙燕,只见她点点头,立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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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隋管在走到宇字堂院中之后,立即发现自已那件土里土气的内裤,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为了练剑,不知让它们晒几天了?”
于是,他在饭后立即收回内衣裤袜,同时进去沭浴。他先在茅房缴过“综合所碍税”之后,方始开始沐浴,可是,他由那些自管中潺潺流出之泉水,不由心灵一颤。只见他右臂一扬,比出剑诀之后,立即吸气吐气缓缓的使出那式“迅雷及耳”,只见指尖一颤,壁上立即“啪”一声现出一个指洞。他不敢相信的瞧瞧指尖,又摸摸指洞,好一阵子之后,方始确定这是真的,他不能乱叫,只好用力的搓洗身子。
他太高兴了,因此在洗净内外衣衫,晒妥之后,立即步向书馆。
入馆之后,是一见馆中无人,心虽诧异,可是,当他翻开第二页之后,立即又全神贯注于思考之中了。
万事起头难,一条通,就条条通。在黄昏时分,他终于悟出第二式“登峰造极”了。他高兴的用完膳之后,立即在院中散步。他在散步之中,发现两栋楼房中分别有人在瞧着自己,他心中暗暗警惕,又走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到铺上。他身子一躺,棉被一盖,不到三秒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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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半个月,隋管一直过着“没有时间观念”的日子,他终于悟透那册旷古绝学“破天剑”了。
原来,前三式乃是“破天剑”之主要三式变化,后面那三式乃是指导练剑者如何随意的调整那三式顺序。隋管在最后的十天中一直在推敲那三式如何玩,倒楣的是那排沐浴间,几乎每间都有十来个指洞。
他在黄昏时分将小册还给那少女之后,刚走入大厅,立听站在厅前的端木聪沉声道“五四七,你随我来!”说完,迳自朝演武场行去。
隋管跟着他走到石轮旁,只听端木聪低声逋“四五七,堡主要见你,你不会打本座的小报告吧!”
“属下在这段期间中一直沉迷于阅书,承蒙香主不降罪,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怎可再打你的小报告呢?”
“很好,你去沐浴吧!半个时辰之后,堂主会在厅中等你,走吧!”
隋管应声是,立即收了衣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洗完“战斗澡”并将洗妥之衣衫晒在院中。他在铺上整修一下头发之后,倏听见悠扬的钟声,他暗道“哇操!又要吃饭了!”立即跟着众人走了过去。
哪知,他刚走到大厅,立听“五四七,走!”
“刷”一声,童雷已经刹住身子,他晴暗喝采声“好轻功!”立即快步跟了过去。
童雷稳步行到第一栋楼房厅口,立听站在厅口的两位青年喝道“堂主好!”同时躬身行礼。
童雷颔首嗯了一声,立即率领隋管入内。
厅中的摆饰与宇字堂雷同,并没有因为是堡主所在地而显得特殊,不过,步上三楼之后就不一样了。只见从楼梯口开始的每一寸地面皆镐着柔细的红色毛毯,隋管一见雷童在脱靴,而且壁前柜上整齐的摆着十余双男女靴,他立即也脱靴。
只听童雷传音道“堡主今晚赐宴,总护法,五位护法及另外四位堂主皆作陪,你可要谨言慎行。”
“堂主,是你在和属下说话吗?”
“正是,你不懂传音入密吗?”
“是……是的!”
“走吧!”
二人沿着红毯步入大厅之后,立见已有十一人坐在长形桌旁,只听童雷拱手道“属下童雷参见堡主。”
隋管忙也拱手道“属下五四七号参见堡主、总护法、各位护法以及各位堂主,各位金安!”
哇操!又臭又长,又肉麻又恶心!
端坐在正位的双燕堡堡主公孙燕脆声道“二位请座!”
两位少女立即拉开末尾之两张空椅。
隋管一见童雷坐在右铡,他立即坐在左侧。
公孙燕双掌一拍,十四泣清秀少女分别端着一个方盘自左侧房中鱼贯行出,分别送至桌前十四人之后,方始退去。
厅中立即只剩下坐在主位的公孙燕等十四人,只听公孙燕含笑道句“请!”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隋管一见身前之方盘计有六格,一格摆着一碗汤,另外四格分别摆着四样佳肴,左右却分别摆着银匙及银筷。他暗赞声“好别致的方盘!”立即默默的用膳。他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不客气的享用佳传肴,直到半个时辰,公孙燕退坐在太师椅上之后,他方始跟着众人退坐身后的太师椅上。
那十四位少女立即迅速的收走餐具及桌椅不久,十四位少女又送来了十四盘切妥之水果,公孙燕道声“请!”
众人立即以银叉取用水果。
好半晌之后,公孙燕又轻拍双掌,十四位少女立即送来十四条犹在冒着热气的白色毛巾给是们十四人。
十四名少女收走盘子及毛巾之后,立听公孙燕脆声唤道“五四七号!”
隋管应声“属下在!”立即起身肃立。
坐在公孙燕左侧之那泣白发魁梧老者立即自几上取出一个券夹,起身念道“五四七号,隋管,柳州人民,今年十九岁,一岁丧父母,七岁丧祖父,随即入柳州阎王棺材店打杂,月前经何仙雅香主推介入堡。”
公孙燕一扬右手,问道“五四七号,这一段有没有错?”
“没错!”
“副堡主,请再念下去。”
“是!阎王棺材店店东姓杜名天英,乃是昔年日月双霸之一,不知何故在柳州隐居十余年,五四七号武功即为其所授。五四七号在柳州有一哑巴朋友,据本堡前二堡主飞鸽传书表示,由其所比出的‘雷电交劈’系判为‘万变书生’涂光成。”
隋管至此,不由暗骇不已。
坐在右侧首位之俊逸中年人何靖良却神色一喜。
却听老者继念道“本堡十大杀手原本欲与前二堡主在柳州联手除去涂光成,却因前二堡主失踪,敌情不明,致十大杀手,亦惨遭杀身殉职……”
公孙燕右臂再扬,问道“五四七号,事发之后,为何不见杜天英,反而由你这名夥计出面贩卖宿材呢?”
隋管暗骇双燕堡查得如此的仔细,立即应道“禀堡主,属下醒来之后,即已经不见杜天英了,事后一直未返。”
“喔!他以前曾离开一阵子吗?”
“没有,他从未有离居两日以上的情形。”
“他失踪之前有否异状?”隋管思忖一下,道“有!当天晚上有一泣长得好似黑张飞的黄姓中年人曾来找过他,他们还一起喝酒哩!”
白发老者立即沉声道“堡主,很可能是黄地阳。”
公孙燕立即问道“五四七,形容一下黄姓中年人。”
“是!他长得很高很壮,眼似玲,眉毛黑浓,狮鼻海口,说话声音很响亮,对了,他的脸好似黑炭!”
白发老者颔首道“正是他!”
公孙燕思忖一下,问道“他们喝了多久?”
“禀堡主,属下当时己入眠,翌日醒来即不见他们的人影。”
公孙燕神色一震,喃喃自语道“虹妹难道会落入他们的手中吗?”
好半响之后,公孙燕沉声道“副堡主,继续念下去!”
“是!本堡弟子在潜入柳州府衙击毙涂光成之后,由五四七出面善后,据闻涂光成死前曾与五四七见过一面。”念至此,他立即自动停下来!
隋管自动报告道“不错!府衙史总捕头曾带属下去见他,他只在属下左掌写了‘我好恨’就死了!”
公孙燕颔首道“总护法,各位护法,以上就是五四七之资料,你们尚有何疑问?”
何靖良立即起身道“五四七号,我是总护法何靖良,你是如何练武的?”
隋管内心暗自惊喜,顿了一顿,道“属下到阎王棺材店工作之第二天晚上睡觉时,被一阵热疼震醒。当时,属下只见到杜天英盘坐在属下的身边,属下欲喊,却喊不出声音,直到痛得受不了之后才晕倒。第二天一大早,杜天英就令属下扛六具棺材棺到院中去晒,黄昏之时再扛回厅中,这项工作直到他失踪才停止。第二天夜晚,他拿一本小册在解说之后,强逼属下背诵,从那晚起,属下每晚心须服下一粒很香的白色药丸及练功。”
何靖良接道“你练什么功夫?”
“杜天英已把名称涂去,属下不知!”
“禀堡主,可否一试五四七号之武功?”
“可!蒋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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