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龙传奇第3部分阅读(1/2)
样,头戴斗笠衣服破旧,每人手里握着一根鱼竿,腰间挂着鱼篓,躬着身,涛涛看着自己的衣服与行头,说“这是什么啊,大哥,这是你把我变得最丑的一次。”
敖伊说“到时候别多说话啊,一切都听我的。”
涛涛和缸缸也不再多话,三个人慢慢前行,迎着渔夫队伍而去。
这渔夫队伍三四百号人,每人赶了一部马车,马车后面都是三四丈长丈八尺高的木箱,木箱里全都是从泾渭打捞上来的新鲜的鱼蟹虾蚌。涛涛看了惊讶,不由得说“这么多啊。”
一个彪形大汉听到了涛涛的叫声,停下了,仔细打量了着眼前的这三个衣衫破旧的“渔夫”,不由得冷笑着说“哼,就你们这三个糟渔夫,也想去钓鱼儿?知道你吧,你们去了连个鱼屎都钓不到,还想钓鱼,回家赶紧再做个白ri梦吧。”
敖伊将头伸到木箱里看了一下,满满的车厢里都是小鱼儿,大多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听着木箱里的一个微弱的声音叫着“龙王啊,救救我们水族同胞们吧。”
敖伊凑上前去,一只金sè的鲤鱼从鱼箱中使着浑身的力气跳了出来,溅着敖伊满脸水滴。大汉骂开了“妈的,是不是要死得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拿了鱼叉出来,准备给小鲤鱼一鱼叉结束它的xg命。敖伊一把握住鱼叉,说“这位兄弟,这条新鲜的锂鱼你最卖给我吧。”
大汉说“这里面的鱼你随便挑,除了这只鲤鱼。”
“兄弟,是这样的,家里老母病危,郎中先生说要新鲜的锂鱼煮汤做为药引,我们三兄弟才会打扮成这样想到这泾河边上钓上一条锂鱼,好让老母早康复。”敖伊说着,望着金sè的小鲤鱼,不由得落下泪来。
大汉说“这位小哥孝心可嘉啊,好吧,这条鲤就送给你了。”
敖伊和涛涛们连声道谢,敖伊把鲤鱼放进鱼篓里。大汉见鱼篓里没有一点水,说“小哥们可是第一次来这里钓鱼?”
敖伊问“大哥如何晓得?”
那大汉笑了,又凑上来几个和大汉一起渔夫,大汉说“鱼篓里没有一点水,鱼放进去,你回到家里鱼早都渴死了。”大汉说着,从鱼箱里拿了一瓢水倒进了敖伊的鱼篓里,说“看见了吧,这样鱼才会新鲜。”
敖伊说“你从大箱里拿了一瓢水,那鱼箱里的鱼不就少了水了,他们可怎么办呢?”
渔夫们听了敖伊的话,都大笑起来。大汉说“那些个都是死鱼了,浇点水给他们是怕他们变干变自。”
大汉吆喝着其他的渔夫们赶快前行,自己也起了身,对敖伊说“赶快回去给你母亲煮药引去吧,别再去钓鱼了,这个时间去是钓不到鱼儿的,早点去吧。”
“这又是为何?”
“时辰不对,这时去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去才是时辰对啊?”敖伊又问。
大汉有些难为情,说“反正就是时辰不对,时辰对了,就像我们一样,几大车几大车地拉,到处都是鱼儿。”
敖伊给涛涛使了个眼sè,那眼sè涛涛很熟悉。涛涛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十两的足银给了敖伊,敖伊把银子塞给大汉,说“这位大哥,你就算是帮帮我吧,今天是你送的鲤鱼,那明天的药引还没有着落呢,若是我母亲这病不见好,还是要钓到鲤鱼才行,你就帮帮我们吧。”
大汉收了银两,说“谁没有个爹妈啊,看到你这份孝心上,我就偷偷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要不然,别说你们了,就连我们也打不到鱼儿啦。”
大汉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敖伊附耳过去,大汉说“这长安城里有个半仙,我们每天打鱼前都要到他那里讨个锦囊,那锦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何时下河,何时撤网,何时收工,这些一清二楚,没有半点含糊。”
敖伊又使眼sè给涛涛,涛涛又拿出一锭银子出来,敖伊塞到大汉的衣袖里,说“小小意意,大哥不要见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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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怀春少年
原来那个人称“半仙”的算命先生不是别人,正是那ri要陷害敖伊的袁守诚。望着远去的渔夫队伍,敖伊咬着牙含着泪珠说“这条可恶的毒蛇,我必要将他碎尸万段。”
“让它魂飞魄散,它才不会再为害人间的。”涛涛说。
缸缸说“大哥,我们还是赶紧赶回龙宫吧,要主持大计才最关键啊。”
敖伊说“龙宫我是先不回去了,我要再回长安好好会会这个袁半仙,看他还有什么本事,能跟我泾河龙王斗,他杀我水族同胞,我必要让他拿xg命相还。”
“那泾渭水族同胞怎么办?就任由这些渔夫们捕捞吗?”缸缸说。
敖伊写了一道手谕,交给了缸缸说“你快点回去,告诉他们赶紧改变现在的cāo练时间,出河巡查也要多派些机灵一点的兄弟们去,有任何异动,让水族们进入我们应急洞|岤,以保证我们水族的人身财产安全。”
缸缸正要转身而去,敖伊叫住了他,说“也回去告诉龙太子和龙后,叫他们也不要轻易出入,不免受到安全威胁。”
涛涛说“大哥,那不就是封河了?”
敖伊说“说直接点,就是封河。”
缸缸拿着敖伊的手谕一溜烟儿就到了泾河岸边,纵身一跳就进入了泾河里,游过龙门宫,过戏珠阁,左捌二龙泉,再进入老龙居,看到一座大的宫殿。围墙数丈许,红sè的墙漆紫sè的墙裙,殿门前两颗夜明珠,照亮着门前的这一片天地。见了缸缸,两个门官蟹将迎上来,对着缸缸躬身作揖,说“缸兄弟回来了。”
缸缸回礼。蟹将开了殿门,把缸缸迎了进去。
这时从宫殿时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少数,头顶龙凤金钗,金钗在宫殿时闪闪发光,夺人眼球。这女人虽然高贵,但不失徐娘之态,雍容而不失丰腴。缸缸见到她,双手作揖,叩拜道“龙后。”
这女人正是泾河龙后西海龙王之妹,她并没有正眼看缸缸一眼,或者眼前的这个巨大的青蛙让她习以为常。龙后期待着缸缸能带给她更好的消息,她更期待泾河龙王敖伊在此时现身。龙后急切地问“龙王呢?龙王怎么还没有到?”
缸缸望着龙后寻找的目光,说“龙后,您别再找了,龙王大哥他没有回来。”
“你有见到他们吗?龙王好不好?是不是瘦很多啊?他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的,也只有一个涛涛兄弟照顾,这个涛涛照顾得不知好是不好。”
听着龙后的念叨,缸缸说“龙后请放心,龙王大哥他很好,我们本来是要一起回来的。后来龙王大哥要去查我们水族的事情,又回大唐长安去了。我奉了他的手谕赶了回来,龙王大哥命我们封河。”
“封河?”龙后说。
“是的,龙王大哥的手谕有意思就是这样。”
于是龙后召集了各水族大头领及九节虾将军、蟹将、河叉兄弟等到一帮众人,到了龙王议事的畅坤殿。一干众将道了万安,龙后左右看却是少了一人,问“龙太子拖铎怎么还没有到?”
龟丞相上前说“启禀龙后,小臣已经派人去找了,想必不多时会到的。”
龙后说“连每ri例会都必迟到的龟相都来了,他怎么还没有到,你是差何人去寻的?”
龟丞相说“是差微臣的龟儿子去寻的。”
众将都笑了,说“龟丞相啊,你自己那是慢得出奇,我们哪个不知道你的龟儿子老你还要慢,这个时候别说是通知龙太子了,就是告诉他龙太子在哪儿,他一时半伙儿也游不过去通知啊。”
众将笑得前扑后仰。
龙后随后对九节虾说“九节虾兄弟,你去寻拖铎过来,也不想想是什么时候了,还到处乱窜,连个鬼影都找不到,以后这里的大避怎么才放心交给他啊。”
九节虾将军领命,带了一干随从,出了殿门就大声地喊着“龙太子——”
快到龙门的时候,九节虾看到了龟丞相的龟儿子慢慢吞吞地吐着气,一脚一脚地划着水。九节虾哈哈一笑,说“真没有说错啊,你这个龟儿子,你爹老乌龟叫你寻龙太子,你却才到了这里,连个龙门都没有出,可真给你老龟爹长脸啊。”
绿龟并不生气,说“九节虾叔叔,你快啊,龙太子就是龙门外呢,你游得快,你赶紧去寻龙太子吧,我随后就到啊——”
九节虾哈哈又是一笑,说“你这龟儿子就慢慢磨蹭吧,我们先过去了,记得啊,等到会儿就封河了,不要等了封了河你还没回去,那时你老龟爹也救不了你了。”
“知道了,谢谢您啊九节虾叔叔!”绿龟冲着九节虾大叫着,看着九节虾及随从们游玩了,唰一下地就进了一个洞若观火|岤,对着洞|岤喊着“龙太子,你们快点,要不然真会出问题了,那个大怪虾已经走了,等一下他回来就不好应付了,快点吧——”
洞|岤里,一个英俊少年正与一个美貌的少女拥抱在一起,那少年身穿白袍,头顶龙冠,佩祥龙腰带,金缕绣花的护腕,脚蹬乾坤靴。白袍中金缕绣金龙戏珠,煞是华贵。正看那美少女,婀娜多姿,脸sè清纯,眼睛含情脉脉。
那少年正是泾河龙太子拖铎,拖铎握着那美少女的手说“灵珠,真不想与你分别,若不是那龙宫出了变故,我们也不会分开。”
灵珠说“太子说得言重了,我们分开也是暂时的,想你的时候,我会在泾河边上默默地呼唤你的名字,那时,你熟悉的身影就会闪现于我的脑海。”
绿龟说“你们两个再别肉麻了,听得我小龟都是全身的鸡皮疙瘩。”绿龟说着,自己打个了冷颤。
拖择把怀里的灵珠抱着更紧了,说“灵珠,我离不开你。”
灵珠眼珠一动,说“太子殿下,我们就此别过了,等你父王回到龙宫,一切就会好的,那时我们又能在一起了,你也可以向你的父王提起我们的事情,那不更好吗?”
拖铎经灵珠这样一说,心底自然开朗许多。扶着灵珠的腰身,纵身一跳,就到了泾河岸边,灵珠说“你先下去吧,咱们就此暂别。”说着,泪珠横流。这倒让拖铎更加心疼起来,说“每次都是我先下去,这次,我要看着你远去。”
“不,太子,我知道,你要是看着我离开,你会更加伤心的,我不要你那么伤心,我宁愿看着你每次离我而去——”
绿龟扶着脑袋说“都什么啊,每次都这么肉麻,哭来哭去的,还好龟爹有跟我讲过,说我年纪轻,不懂得男女雌雄之事,看到他们那样,我庆幸我还小。”
拖择扶着灵珠哭来哭去,绿龟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喊了起来“你们两人有完没完啊,每次都这样,你们不烦,我小龟都看烦了——”
“你这个龟儿子,每次都这样,还说我们!”拖择怒骂绿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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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妖怪也有干爹
拖铎依依不舍地转了身,慢慢地湮没于河水中。
绿龟说“太子殿下快点吧,等到下迟到了,我可是要受罚的,受了那些个大臣们的嘴脸不说,还要被我的那个龟爹惩戒,那可很难受的。”
拖铎擦了一下眼泪,对绿龟说“你跳上我的背,我驮你,这样会快点。”
“这可不行,被别人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怎么不行了,你替我挨了多少骂啊我还不知道,赶紧的,我们要赶在大怪虾的前面到畅坤殿。”
绿龟爬上了拖铎的背,拖铎说“动作这么慢。”
“天生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拖铎被绿龟的话逗笑了,虽然脸上还留有刚才的泪痕。
站在泾河岸过的灵珠依依惜别泾河龙太子拖铎,看着拖铎远去的身影,“哼——”了一声,在河边流了脸,吐了口水,自言自语地说“狗屁龙太子。”她边用手绢擦着脸,边想“这泾河从现在开始要封河,我要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干爹。”
她想着,意念一动,一挥手一溜烟儿不见了。
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街市很是繁华,照着彪形大汉的渔夫的描述,敖伊和涛涛来到了长安北大街的雁阵宫。“在雁阵宫门口,有一个举着‘测字算命’的旗幡的道士,此人便是半仙道长了。”这是渔夫告诉他的。
敖伊找了半天,也没有着个什么“测字算命”的“半仙道长”,就连个道士也没有看到。涛涛说“那渔夫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不会,那渔夫不会是骗我们的。”敖伊说。
“那这个雁阵宫连个道士也没有看到。”
“等等吧,说不定那道士还没有到呢,你看这道观香烟袅袅,定是香火鼎盛,那彪形大汉是不会骗我们的。”
涛涛听说敖伊的话,不断地点着头,说“大哥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啊。”
两人在宫门我徘徊许久,见一道士样的人从观内走来。敖伊和涛涛向那人走去,本想打听一下“半仙道长”的,那人却先向敖伊和涛涛打了揖,说“两位可是来找算命的半仙道长的?”
“果真是半仙啊,这都知道?”涛涛说。
那道士说“道长一早就吩咐贫道及弟子们了,今ri卦数已够,明ri请香主再来。”
“此话怎讲?”
道士说“这几ri道长新立了规矩,每ri只卜一卦,今ri已卜完一卦,香主还是明天早早地过来排队吧,要是晚了,也轮不到你们了。”
“我们不是卜卦的,我们只想见一面道长。”
“对不住了,道长不见客,任何客人也不见,香主还是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敖伊作揖道别。涛涛说“那臭道士在道观里,为何不让我们去见他,是不是他自己知道做了错事,就不也出来见我们了?”
“既然人们称他为半仙,那他就有他的几分本事。”敖伊说着,不断地摇着头。
涛涛说“半仙啊,就是厉害了啊。”
灵珠这时也从大街上急急忙忙地跑向雁阵宫的方向来,与说话的敖伊和涛涛碰了个照面,敖伊被撞了个趔趄,灵珠也被敖伊碰得摔倒在地。敖伊扶起灵珠,问“姑娘没有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灵珠慌慌张张地说,起了身,就跑向了雁阵宫。
敖伊觉得神sè慌张的这个妙龄少女有些怪异,双眉一锁,只见一条白sè的毒蛇向雁阵宫方向飘去。“原来是条蛇jg啊。”敖伊心里默言。
“走,去看看这条蛇jg想做什么。”
“蛇jg?哪里有?”
敖伊指着快要到雁阵宫门口的灵珠说“就是她,我们快点跟上。”
“大哥,你不会是看到了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说人家是妖怪吧,这事我可不去,要不然你做了什么对不起龙后的事儿,我这责任可就大得说不清了。”涛涛唠叨着。
敖伊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再不快走可就跟不上了。”
敖伊说着,就强行拉了涛涛朝着雁阵宫门走去。两人到了宫门,却找不到灵珠的身影,敖伊说“都是你慢慢吞吞的,现在跟人跟丢了吧。”
涛涛哼哼地说“自己想跟人家姑娘,还赖上我了?”
两人把雁阵宫的大大小小的宫殿庙宇都寻了个遍,就是没有看到灵珠的身影。敖伊说“这个雁阵宫很多的妖气,却不知这里住着的是什么妖怪?”
“妖怪敢住进道观?他们不怕那些符咒吗?”
“能住进道观的,肯定是很厉害的妖怪,若是他们不为害人畜那也罢了,如果做起坏事来,那也是相当的厉害啊。”敖伊说着,抬头看着被妖气笼罩着的雁阵宫,低声说“那个他们所说的半仙道长不会真是个什么妖怪吧?但如果是妖怪,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泾渭的练阵布兵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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