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龙传奇第1部分阅读(1/2)
《泾河龙传奇》
第001章 巡访
唐,贞观年间。京都长安。
大街上一番热闹喧泄的景象,店铺里传来店员们大声的叫卖的声音,一家高过一家。自从玄武门政变之后,太宗李世民治世以来,听从了众位爱卿的建议,开言道以来,到处都是一片繁荣盛世。其他的地方不说,单就这长安城里,除了大唐帝国的商人之外,来了很多长相古怪cāo不同语言的番人,他们拜见了太宗下了朝,便就到了这长安大街来,挺着大肚子在摊位上找些对于他们来说千奇百怪的玩意儿玩耍。
波斯人在这长安的一角也开了一家时尚玩物店,店里陈列着些专从波斯大食等国经丝绸之路运来的奇珍异宝。
“店家,请问这个怎么卖?”说话的是一个年近而立之年的公子,穿着一件白sè的长袍,长袍上绣着清新典雅的荷花,长袍的外面套着一件长安特有的溥纱,头顶一顶镶玉头冠,天庭饱满地格方圆,一眼看去就是一个富豪人家的子弟。在这长安城里,像这个青年这样的富家子弟多的数不胜数。他拿着一只琉璃花雕镶玉樽,此樽堪称酒器中的极品。“对酒邀明月。”那公子拿着酒樽把玩良久,对着店里的一个身穿黑sè长袍将头和鼻脸都遮起来的大眼睛美女问。
那美女对着公子一笑,用生硬的长安话说“这个一锭银子。”
“一锭银子啊,你们外国人是不是来我们中国抢劫来了?”公子还没有说话,公说旁边的一个人便开了口。那人穿着一件华丽的丝绸衣衫,虽然很是气派,但与那公子站在一起,一看就可以看出他便是公子的一个随从。
“你说什么?你说慢点可以吗?你说得太快了我没有听的大懂。”看来美女店员是没有听懂随从的话,她追问道。
“没说什么,他只是说这个酒器实在太好了。”公子用手指敲了一下随从男子的肩头,甩了一下头,那随从男子不情愿地从身边的衣袋里掏出一绽银子给了姜女店员,美女店员接过银子,看了又看,将酒器拿给白袍公子,白袍公子又将酒器给随从男子,随从男子装了酒器,嘟着嘴跟着白袍公子出了那家时尚玩物店。
“欢迎下次再来!”美女店员又用生硬的长安话对他们道别。随从男子说“这么贵的东西还下次来啊,真是抢劫出身的,这个死鬼子。”
白袍公子不顾随从的嘀咕,边走路边扇着折扇在大街上走着。
随从紧跟着白袍公子,低着说“公子,我们这一次可花了不少了,你就慢点花吧,要不然我们回到宫里也不好报销啊,上次跟你出来就是花得超出了原来的预算,害得小的被骂着半死,还被罚了半月的俸银。”
“你被罚的俸银不是我给你补上了吗?”白袍公子说。
随从又说“公子虽然是给我补上了,但我在宫里受得那些苦你是不知道啊,我不是被你看到的那样的被辱骂,下了宫殿还有我的上峰,上峰的上峰一大堆人,看到你现在这样的花费,我都不知道回去后被他们辱骂成什么样子了,公子若是还想下次让小得跟着你来,你就算是救我,别再乱花了好吗?”
这随从越说越可怜,就差当街流泣了,白袍公子说“听你的就是了,不过我记得我们还没有花销很多啊。”
“这还不多啊?”随从紧跟了白袍公子两步,说,“其他的就先不说了,前两天我们在京杭大运河,你见着了那个失子丧夫的老太婆,一下就给人家三锭足银,那三锭足银足足够他们在这长安城里置办一座宅院了,还有……”
“不用说了,”白袍公子打断随从的话,“早知道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老是盯着我的银子不放,若是宫里再有个可以真心知我的人,我早带了他来,何必带着你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乱叫。”
随从说“公子果真下次不再带我了?”说着,那随从竟然当街哭了起来。
白袍公子说“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长安大街竟然这样哭将起来,真是把我们男人的脸面给丢尽了。”随从用袖子擦了一下鼻涕,白袍公子说“给你讲过多少次了,到了这个地方一定要讲文明,讲文明你知道吗?”
“知道。”随从说着又用袖子擦了一下鼻涕。
白袍公子用折扇打了一下随从的脑袋说“知道还这样?”
随从说“我也是想要改的,这百真十年以来无都这样习惯了,你让我一下子改了我怎么能改得过来。”
白袍公子不再理睬随从,扇着扇子又走到一家书画铺前,拿着一幅字画仔细端详起来。“好画啊!”白袍公子说。
“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啊,这可是草圣王羲之《兰亭序》的真迹啊。”店主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人很削瘦,但很jg神。
还没等白袍公子说话,随从凑上来对白袍公子说“公子,你买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你若是要买字画之类的,我必将反对。”
“哦,我是为何?”老店主问。
白袍公子吱唔了一下,说“我们家的老爷子见不得纸类的东西,他不喜欢也就算了,连我们兄弟们的房间里也不挂不得。”
“这个还真没有听说过。”老店主又说,“公子家父若真不喜笔墨,那公子到我这铺子里随便看看,与我一起把玩如何?”
白袍公子抱拳作揖,说道“多谢店家,不过笔墨纸砚之类,在下是没有多少了解,只觉得好玩,随便一看便罢。”说着哈哈地笑着离开了书画铺。
这书画铺的旁边有一个头戴道帽穿着道袍的“道士”,他身边立着一根旗子,旗子上写着“算命”的字样。他看着白袍公子走出店铺,对着书画铺老店主说“这公子家若是真能挂什么书墨字画那就奇了怪了。”
“袁兄何出此言?莫你袁兄妹认得此人?”老店主问。
“道士”走进书画铺,说“袁某不才,怎么会认识这样高贵的人杰呢?”
“人杰?”
“我袁某人阅人无数,常以算命相术为生,你刚才没有看见那白袍公子红光满面,天庭饱满地格方圆一副富贵才气,此人定是富可敌数国?”“道士”说。
“袁兄说得神乎其神了吧?这长安城内乃至我大唐之内富可敌国也不过那么几家大户人家,你说的这位,怎么就富可敌数国了?袁兄可别糊弄老朽了。”
“我跟你讲,此人身份不一般,我若是看错了,我袁守诚今生不再算卦看相,你可信吗?”老店主正收着眼前的一幅字画,看着袁守诚真的有些急了,说“既然如此,那我倒是问上一问,刚才的那位白袍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嚷嚷。”
老店主点了点头,把耳朵凑了上来,袁守诚低声说“那白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玉皇大帝御封为五大帝龙之一的泾河龙王。”
“他是龙王?而且还是五大帝龙里的龙首?”老店主有些惊讶。
“是,这玉皇大帝前不久御封了五位帝龙,这五位帝龙便是东海龙王敖广,南海龙王敖钦,北海龙王敖顺,西海龙王敖润,泾河龙王龙承胥,泾河龙王管理四海之外各江河的水务,在五大帝龙之中排行龙首之位。”
听着袁守诚的讲说,身体削瘦但一直硬朗的老店主感觉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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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书画铺老先生
算命“道士”袁守诚的“算术”的确十分“jg确”,他不但能得知那白袍公子是泾河龙王敖伊,而且他连天庭最近册封的“五帝龙王”还了如指掌,听得那书画铺老命一口气没接上便就毕了xg命。
书画铺老先生在袁守诚的面前毕了命,袁守诚当然有脱不开的关系。袁守诚眼珠一转,心里暗自高兴起来了。他大声地叫着“快来人啊,死人了啊——”
街上的行人很多,听袁守诚这么一嚷嚷,书画院围了很多人。有人问“袁道长,这是怎么了?”
袁守诚说“这老先生刚刚还好好的,就在刚才来了一个穿白袍的公子,带着一个随从,不知为了什么就和老先生吵了起来,最后还大打出手,就一下子把老先生给毙了xg了。可怜的老先生,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能受得了那年轻公子的一击,白白地送了xg命啊!”袁守诚说着,流着泪抽泣起来。
众人问“那你为何不阻止呢?”
袁守诚哭着说“乡亲们呐,我一个算命为生的术士,怎么能打得过那个力大无穷的年轻人啊。”
白袍公子敖伊带着随从涛涛出了书画铺,正在一家古玩店前徘徊,突然来了一群人,提着木棍短斧将他们两个团团围住。其中一个提着短斧的人说“哪里来的野东西,竟然敢在天子脚下打死人还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敖伊挥动折扇,轻轻地扇着风。涛涛跳了一下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谁打死人了?你们说话也不要乱诬陷人!”
“诬陷你们?”那人说,“算命先生袁道士可看得真真的,你是怎么打死的书画铺老先生的,袁道士可看得真真切切。”
涛涛看着这么多的人提着木棍和短斧围着他们,心里早就开始有些慌乱了。他对敖伊说“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走的时候那个书画铺老先生可是好好的。”
“你们走的时候好好的,可他们现在已经毙了xg命,不是你们还会是谁啊?”有人喊着。
涛涛还想与那人争执,敖伊拉了拉涛涛,大声说“既然我们离开时那书画铺老先生还好好,现在他们说出了老先生毙了xg命,这其中必有蹊跷。既然出了人命,那我们回去再看一下也不妨。”
“大哥,他们有意在陷害我,你还要去啊?”涛涛有些担心,说道。
敖伊说“越是诬陷那我们就越要回去,不然他们们就把罪名给落实了。”说着拉着涛涛一起往书画铺走去。虽然说这个白袍公子文质彬彬,不像是特别能动手打架的样子,但刚才听说他一挥手就毙了书画铺老先生的xg命,个个见了心里自然生了些怯意,早早地开了一条道给他们。
到了书画铺,早就被街市上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见了敖伊走进了书画铺,袁守诚大声地叫着“就是他们——”
“臭道士,还想诬陷我们?”涛涛见了围着书画铺老先生身边的袁守诚,一看便知是书画铺旁边的算命术士,不由然心里气愤起来,骂道。
袁守诚见了涛涛生气地骂着,从书画铺老先生的身旁站了起来,擦了一下汗,说“乡亲们啊,就是这两个人,他们挥手间毙了老先生的xg命,现在还骂起我来了。”
围观的人说“是啊,看起来一表人才的,没想到心里这么坏,自己杀了人还不想承认,你们要知道这可是天子脚下,由不然你们这些外乡人放肆!”
敖伊边摇着折扇,边掐指算了算,这书画铺老先生阳寿未尽,这时他还没有死掉,或许还有可救,但他身边的这个袁守诚却为何一口咬定是他们两个毙了老先生的xg命呢,他皱着眉,他细看了一眼袁守诚,只见一条巨大的青蛇缠绕在书画铺老先生面前,不断地吐着血红的信子。
这条蛇正是那ri在西海跑掉的那条巨蛇。“没想到他竟然也跑到这里了,那ri没有在西海收拾了他的xg命,他却今ri里自己送上门来了。”他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又想着“可惜不能在此动手,如果在这里动了手,他发起疯来,那要让多少平民百xg无辜送了xg命,可是,如果不动手的话,这可恶的蛇要一直与我在这里纠缠,竟然还诬陷起我来了,看来他是早在预谋想要给我人难堪。”他想着,若要平息此事,只能先救了老先生的xg命,驱散了围观的群众,到了安静的地方再好好收拾这个可恶的蛇jg才是。
敖伊正朝着老先生躺在地上“尸体”走去,却听着外面有人大声地喊着“爹啊——”来人正是书画铺老先生的儿子,他在街东头开了一家肉铺,以杀猪卖肉为生,人称“郑屠夫”。郑屠夫看到父亲郑老先生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由分说,一把抓了敖伊的衣领,怒道“是你杀了我父亲,我叫你杀人偿命!”
围观的人听说郑屠夫来到铺子里为父亲郑老先生讨“公道”,觉得那便是有好戏看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涛涛看着郑屠夫抓了敖伊的衣领,忙着跳起来想一把推开郑屠夫,郑屠夫的身体极为健壮,他那身体那里推得动郑屠夫,反倒郑屠夫身体一弹,将涛涛远远地弹出来数丈。众人们都笑着,有个声音说“好笑,好笑,这么好看的戏,起来,快起来,接着打啊。”
“这些人?什么心态啊?是不是普通百姓的心理都是这样?”听着围观的人的笑声,敖伊心里想着。郑屠夫笑得更开心了,抓着敖伊衣领的和手抓得更紧了。
敖伊觉得自己心很寒,但大众人们的心里便是如此了,他们不明真相地乱凑热闹,他动了动内力,想反击了郑屠夫抓着他衣领的硕大有力的手。内力由丹田不断地上升,正当到了玉檀|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铺子外面传了进来,那声音,让敖伊心里一惊,那人的声音似曾相识。他将内力收回丹田,平息了刚才窜动着的真气。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人称“长安豪侠”的长安太守史万宝。;
第003章 死人复活
史万宝,人称长安豪侠,年纪四十余岁,黝黑的脸上长满着胡须,脸颊骨极为突出,脖子被衣服半遮的地方有点发白,一看便知道他经常在太阳下暴晒而成的。他大吼一声,郑屠夫忙收了抓着敖伊衣领的手,怒目圆睁,说道“太守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这个恶人,他,他可是打死了我父亲啊!”史万宝淡淡地一笑,说“你说他打死了你父亲,你可有证据?”这时,随从涛涛从门外爬了进来,说“太守大人,他们可是诬陷我们啊!”
史万宝走近了郑老先生,打量了着郑老先生旁边的算命术士袁守诚,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守诚强挤出一滴泪,说“太守大人,我本就与这书画铺郑老先生的邻居,我在他的铺口为算命为生,今天就是他们两个,进了铺子,跟书画铺郑老先生为了一幅字画而吵了起来,以致于后来与郑老先生大打出手,那个公子一拳就将老先生给毙了命了。”说着袁守诚抽泣着哭了起来。
郑屠夫又上去要抓敖伊的衣领,史万宝挥手一挡,说“本太守在此,你还想放肆?”郑屠夫不语,低了头抱了郑老先生的“尸体”大哭着道“爹爹啊,你死的好可怜啊,平ri无故地死了解,还受了这么恶人的谩骂,真是没有天理啊——”
袁守诚也扶着郑老先生的身体,抽泣得更厉害了,边哭边说“我明明看见那公子一拳毙了老先生xg命,人证均在,可太守向了那公子,我们老百姓哪里还有活路啊!”
敖伊盯着袁守诚看着,一条巨蛇不断地向他吐着信子,大声地狂笑着,敖伊心想“不要依为我不知道面前的这个袁守诚是个蛇妖,但他们现在拿了凡人百姓对付自己,自己却怎么也舒展不开,干脆将计就计,看他袁守诚下一步要怎么出招了。”史万宝心里出纳闷着“这郑老先生虽然说是身体削瘦,但平ri里还算较为硬朗,眼前的这位公子文质彬彬,不想是动一下拳头就能将郑老先生毙了xg命的,如果要一拳将方老先生毙了命,那是要骨碎心伤,待我前去观看观看。”
史万宝想着,走近了郑老先生的身体,问袁守诚“你当时是亲眼目睹这白袍公子一拳打死了郑老先生?”
“是的,是他们,我看的一点都没错,是他们一拳打死了郑老先生。”袁守诚说。
史万宝又问“那好,既然你看得真真切切,是白袍公子一拳打死了郑老先生,那么我问你,白袍公子的一拳打在郑老先生的哪个部位呢?”
“哪个部位?”袁守诚有些迟疑,说,“我当时也没有看清楚,应该是胸口吧。”史万宝伸出一只手,在郑老先的胸口摸了许久,却没有感觉到胸口各骨块有断裂或损伤的痕迹,以他多年教导士兵的经验,他的那双手只要一摸,便知道哪个地方的骨头出了问题。他摸了半天,那郑老先生的骨块与常人无异,没有损伤的迹象。他又在郑老先生的身体其他部伤摸了摸,还是没有发现郑老先生的骨块异常。
敖伊笑笑,说“我说啊,这郑老先生不但没有死,而且身体还是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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