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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引:歌尽芳华聆沧海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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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引歌尽芳华聆沧海》

微殿有话说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微微姐讲故事”,本期我们将围绕芜歌姐姐年轻时的几段被世人无数遍传颂、改编、歆慕、唾弃的情感纠葛,单方面采访一切狗血剧情的绝对主角——宁芜歌小姐(观众那是因为经费不够请不到男主们吧?微殿去,今后的小剧场会逐一放送《霜华引》的台前幕后的,男主们今天——是因为谁坐女主身边问题打了起来,现在都在市人民医院打石膏(编导咳咳,微微,这个你就不用说了……这个月奖金还要不要?)……编导我错了……)。

煽情版

微殿芜歌小姐好!

芜歌主持人好!

微殿能否请问一下,你能否概括一下《霜华引》这个故事呢?

芜歌长陵无雪,泣啸成歌。(这……貌似是我的原话吧?芜歌姐姐这算不算侵权啊?)

微殿能更具体一点么?

芜歌三千繁芜一朝尽,听罢长歌临沧海。雪域风紧,寒彻千里;长陵花好,嫣红姹紫;云沧波滔,壮阔万顷——月下一孤狼,形魂俱伤,深仇似海,谁人与我啸月?

微殿……鼓掌!

狗仔版

微殿芜歌,听说你在这个故事里被桃花砸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啊?

芜歌那要谢谢我干妈——

微殿呃……不要泄露我的真实年龄。哎,芜歌,你那么多桃花,你最喜欢哪一朵啊?

芜歌这个我说了不算,我干妈——

微殿呃……不要泄露我的个人爱好。我们换一个话题,要不,你说说男主们给你的印象吧?(微殿小瑶子,窃听器放好了吗?)

芜歌嗯……长笑么……(微殿(左眼爱心右眼小花,口水关不住)诸位观众请淡定,淡定。我们这是一档高级节目,没有花痴。)发质很好。

微殿啊?就这样?

芜歌唔……很有钱。

微殿……好吧……那阿凌呢?(微殿(故作清高)哎,小瑶子,你那本写真集别拿出来!)

芜歌呃……也有钱……哦,对了……

微殿嗯嗯?

芜歌那方面能力很强。

微殿……?

芜歌有很多小老婆。

微殿……

芜歌我还是觉得狄桑好。

微殿这是为何?

芜歌会帮我打架开车做饭。

微殿……好……鼓掌!

微殿好像不止这三个吧?貌似某人跟你有暧昧啊……不是我说的,是本台资深记者小瑶子得到的可靠消息。

芜歌百里?不是说男主吗?

微殿……你是觉得他不是男,还是不是主呢?

正式版

此生有你,一刻永恒。

这是一个女子的战役,与人斗,与天争,纵使伤痕累累满心疮痍,也都义无反顾。

宁芜歌,她的人生,跌宕起伏,在大起大落中,有得有失,每一步,她都走得万般纠结煎熬,但每走过一段,就又成熟一点又懂得一点。这是一个很可怜很可爱的女子,她很柔软,但是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将自己的柔软紧紧地包裹起来,她很重感情,面上冷得像冰,心中却是融融的一团火。吾本善良,奈何天命逼良为狼。

至于这一路,她最爱谁,谁最爱她,不到最后,还真不能下决断。

即使到了最后,故事中的他们也好,故事外的我们也好,也可能无法下决断吧。

第一章红瓦青菲映帝都,物华苒苒撩乱生

第一章红瓦青菲映帝都,物华苒苒撩乱生

长陵无雪,四季如春。

草长莺飞的城池,城里城外的空气里沁着暖的芬芳,郊外的田野铺洒着粉的金的白的花毯,吵吵嚷嚷地斜织到碧天那畔去。

长陵城内车水马龙,游人如织。

一顶悬着紫色流苏的华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些许颤巍地穿行,轿内坐着一位紫衣女子,乌发似瀑布披散,眉若刀裁,肤白如雪,白瓷般的瓜子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浅浅红晕。只有一双乌亮的眸,黑白分明的,蕴着淡淡的愁绪,却仿佛在深处燃烧着不知名的野火。

“小姐,前面过不去了。”轿子停下了,丹秀圆圆的脑袋从轿帘外探进来,本来微翘的嘴撅得更高了,“好像是新科状元露面,街里街坊们都出来看。”

“哦?”一个长长的尾音,像是古琴的琴音绕梁,低低的透着磁性。

丹秀圆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就像是献宝似的“传闻这新科状元郎是镇北侯家的二公子,文武双全,长得更是一表人才……”丹秀的小嘴一张一合,说到最后一个没掌住,喷出一口唾沫。

轿内的人倒也不恼,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中却透着四十几岁的苍凉“绕道吧。”

“可是,小姐,回王府就只有这一条道儿啊!今天是锦少爷生日,要是回去晚了……”丹秀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蚊子的嗡鸣。

芜歌不置可否,只是将视线移向人头攒动的方向。似乎有人在欢呼有人在惊叫,阳光是白花花的,亮得刺眼,她看不清万人中央的那个人。

“直走。”芜歌放下紫纱的轿帘,身形黯黯。

丹秀皱起眉头,红红的小嘴一歪,想要说些什么,却想到是小姐的话,就都是对的,随即挺起胸脯,扯开嗓门对着轿夫喊道“直走,往人最多的那个方向去!”

紫轿继续在人山人海中艰难前进,轿内的人合上双眸,神情疲惫。

长陵无雪,泣啸成歌。

我来到这里寻你今生走过的青石小路、品你尝过的姚记豆腐、沐你吹过的长陵春风,但望你知道,但望你知道。

长笑,此生再无相逢日,我只望你在那边等我,而我来时,不至于愧对你温柔缱绻胜过春风的目光。

长陵,夏国之都,百花之城,缭乱游人眼,迷醉路人心。

“干什么呢!敢挡状元爷的车马!”一声断喝打断芜歌纷乱的思绪,一时间,四周寂静下来,众人似乎急于知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拦新科状元爷的车驾。

丹秀又急又气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大胆奴才,也不看看轿子里坐的是谁!”

开道的士兵一瞬间有些愣,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丹秀晃晃圆圆的脑袋,又是得意又是欢喜地享受着众人的目光洗礼“轿子里可是宁王府的大小姐。”

人群中响起一阵抽冷气的声音,没有约定,却整齐如斯。

“宁王爷!咱们大夏的战神!”

“大小姐?可是那个流落多年,前些日子才寻回来的先王妃的女儿?”

……

枣红色骏马上高大笔挺的身影,不着痕迹地微微一震。

第二章紫何相争生嫌隙,众生千尘难辨猜

第二章紫何相争生嫌隙,众生千尘难辨猜

夏风微醺,芜歌眯了眼。

丹秀叉着细细的腰板,像一只刚刚下过蛋的小母鸡,直直地站在路中央等待前面士兵的让路。

可是一个瘦瘦黑黑的小兵,似乎很不满权势滔天横行霸道的行径,硬是把佩刀横在胸前,一个跨步站到了大路中央。其他士兵似乎也回过神来,从黑瘦小兵身上汲取了勇气般,一下子又找到了平日里的威风,整齐划一地堵住了芜歌的紫轿。

丹秀圆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从小在宁王府享受着府外百姓膜拜的她从来就不知道报出宁王府的名号后,居然会有人不买账,不买账的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兵!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啦?没有啊,不是正挂在头顶照得人头脑发胀么?

“让开。”是低沉的男声,就像镀了一层薄薄的磁,又像浸过雪山冰川刚化的水。

一瞬间,人群像海浪般向两边退去,象牙白的大理石路面从中间显露真颜,上面跳跃着白花花的太阳光,路的尽头,一匹枣红色骏马雄壮地踏步而来,上面坐着的,就是新科状元,镇北侯的二公子,霍祈风。

阳光亮而不烫,只是刺得人眼目生疼。

却还是有人移不开视线,即使睁开眼,要冒着被阳光灼出泪的风险。

祈风,祈祷风临,轻抚众生。

马上的男子不过十岁年纪,却眉眼生得极黑,墨染似的。漆黑的瞳仁像碧空里的星,黑宝石一样,闪着灼灼的光,剑眉飞扬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略微泛着紫。

他穿着绯红的官服,映得略显麦色的肤色似乎氤氲起一层淡粉的光圈,男人穿本该艳俗的色彩,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奇异的英气。

那人驾着骏马,马蹄下尘埃似乎随空气流动,徐徐向轿子走来。

夏风吹起了轿帘,露出半张象牙白的侧脸。

众人将脖子伸到了无法再长、眼睛睁到了无法再大的地步,只等着能从幽暗的轿内窥探佳人一二分颜色,不想,只听得轿内幽幽清绝的声音,那么轻,却叫所有人都屏息凝气“状元爷的车马,恐怕是声势过大了吧?”离得稍近听得清楚的,皆是齐齐抽了一口凉气——这女子,好大的口气,居然敢这么直白地指摘新科状元爷!

那双星一样的眸子看不出被激怒的状貌,只是在阳光的辉映下熠熠闪着光“轿内何人?”

丹秀本能地要冲上前去自报家门以期震慑来人,只是尚未开口就被马上拿状元爷的气势震住了——也说不清究竟是震住了,还是,惊艳住了——世界上原来真有这样从画中走出来的男子呢……于是乎,丹秀姑娘的开场白变成了“公子好,我叫丹秀,今年十六,在宁王府当差,还未许人家……”周围的人对待这妮子双眼发直、口水将流的窘态,终于没忍住爆发出大笑……

星眸的主人面色不改,语气中甚至有几分倨傲“宁王府?你是宁王府的什么人。”

沉默,久久的沉默。

人们从这沉默中,隐隐闻到一股火药味。

第三章巧笑倩兮懒顾盼,言若雨兮弱光火

第三章巧笑倩兮懒顾盼,言若雨兮弱光火

谁人不知道,宁王爷和镇北侯同驻守边防,一个对付大夏北方的凶悍貘旸匪徒,一个此前镇北有功,被封一等镇北侯,而今却被安排到镇守南蛮荒芜之地——状元爷对宁王府的人似乎语气不善——莫不是当年镇北侯的南调,与宁王爷有关?难不成是为此两家结下嫌隙?

所有人,都提着嗓子眼等轿内女子——可能是宁王府失散多年的大小姐,开金口。

“宁王长女,宁芜歌。”是真的,居然是真的!这女人居然真是传闻中四岁就被宁王妃带着远走他乡的宁芜歌!

奇怪的是,霍祈风并未因为这句话而有所波动“你说是,就是了?有何凭证?”他的面色严峻,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有意刁难的样子,只是,就这样顺口问出了。

只是这个问题,无论是谁听来,恐怕都是刁难挑衅吧?

于是更期待轿中人的回答。

“公子是何许人氏?”轻盈盈地开口,始终不见面容。

一个亚麻色皮肤的小兵抢白道“这郎朗青天白日,任谁都知道这是我们新科状元爷,镇北侯的二公子!”那语气仿佛在嘲笑轿中女子的孤陋寡闻。

迷梦中的丹秀猛然惊醒,当听见那小兵的话后,柳眉倒竖,噔噔噔就走上前去,仰起头“这儿哪里轮得上你说话了!”

宁芜歌也不回。

霍祈风道“霍祈风。”

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众人睁大求知的双眼等待答复的时候,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个叫人绝倒的回复“哦……那有何凭证?”

霍祈风俊脸一红,一下子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轿内的宁芜歌语气淡淡“公子还是让开吧,家弟今日生辰,做姐姐的要赶回去。”

“不是某不让,只是,今日陛下指定这条道。还请姑娘绕道吧。”他说得平稳异常,也不是傲慢也不是刁钻,只是能让人感到语气中的坚定。

众人只等主仆几人灰溜溜地绕道回府,然后将今日这两府后人交锋,宁王府大小姐折辱而归的故事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传遍大街小巷,以供茶资……

可就在这时,那娴静如湖水的声音又响起了“没想到,鼎鼎大名保家护国的霍家,原来……”

抽凉气的声音齐刷刷地响起来——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千钧一发、屏息凝神之际,霍祈风眉宇间几分愠色“如何?”

“原来——如此遵从圣意。”她一顿,众人呼吸一滞,“小女子今朝可算是领略了什么叫满门忠良、鞠躬尽瘁了!”

霍祈风轻忽一笑,意味不明“小姐过誉了。还请绕道。”不愧是将门子弟,真真字字不虚。

“丹秀,绕行。”那轿中的声音不卑不亢,不怒不恼,“霍公子,后会有期。”

第四章坊间谣言自纷扰,微风扶柳画烟容

第四章坊间谣言自纷扰,微风扶柳画烟容

自那日起,坊间流传着宁王府与镇北侯府两府不合的消息,有心人士揣测这可能与建康十三年宁王取代镇北侯镇守北方重地而功勋赫赫的镇北侯却被圣上安排到蛮人聚居的南面去一事有关。这也引起了一干沸沸扬扬的争论,甚至不知为何,竟有人将八年前在那一次大变动中莫名消失的官员大人们去向拿出来说事,言论直指宁皇室——暗含宁皇室排除异己、打压忠良之意。虽是最后被平复下去,但不知为何最后越闹越凶,谣传越传越离谱,居然还有多个版本——最离谱的一种是说,这镇北侯的二公子与宁王爷的大小姐本就认识,甚至可能是一对怨偶,怨偶相见、分外眼红,各自想着给彼此下马威,最终花拳绣腿比不上刀枪盔甲,还是小姑娘家败下阵来……当然,传说,只是传说。

宁芜歌坐在轿中闭目凝神。

丹秀在轿外咕噜咕噜,并不能听见说些什么。

兜兜转转,终于来到相对长陵其他豪门大户显得偏僻的宁王府。

“大小姐回来啦。”沐雪是宁王府的大丫鬟,二十来岁光景,也算是个老人了。对这个新来的大小姐,只是略有些风闻。对于那个曾快意江湖号称“鬼医仙子”的先王妃倒是好奇得紧,不过碍于身份,她也从来没有开口问过。

说起这个入府不到三个月的大小姐,也真真奇异。还记得三月前的那天,大小姐刚回宁王府,一向冷毅的王爷居然一夜白头,吓了知情的人们一大跳,可见王爷思念大小姐心情之切。大小姐入府时间虽短,但早已将全府上下的人心得了个遍,大到王爷,小到厨房烧菜的老妈子,没有一个不说大小姐品貌超群、素质兰心的。单凭大小姐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把全府百来号人的名儿记了个一字不落这一点,就实在叫人折服。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而这个例外,便是挽君阁里住着的,大小姐同父异母的弟弟,宁锦祺。

锦祺少爷的生母是容侧妃,是当今皇后的庶妹,嫁过来两年就死了,留下锦祺少爷多病,全府上下日日夜夜悬着心。锦祺少爷为人孤僻,从不与下人多言,也绝少出挽君阁。有人说先王妃是因为王爷娶了容侧妃做小才带着四岁的大小姐出走的,也有人说容侧妃根本不受宠,自新婚之夜后,只有锦祺少爷出生那天才又看到王爷入了挽君阁,也是那天,容侧妃就难产死了。个中缘由,众说纷纭,却都因王爷的一声令下,都化作寂寂,全府上下,讳莫如深。

上一代的恩怨,往往是下一代的心结。

只是沐雪觉得,就算是上一代有纠葛,锦少爷让芜歌小姐立在门外等了一整夜的做法,还是有些过了。更何况,大小姐直到最后,脸上都没有愠色,末了还对着门缝说了声锦弟,要好生保养,莫病了。

这事儿,要不是丹秀悄悄说与她听,沐雪根本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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