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凤君的回忆录-全第1部分阅读(1/2)
一个未到发育成熟的人,竟会有性的冲动,不但有性的冲动,而且有性行为 的事实,说起来你不会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这个故事之後,那就不由得你不信 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时期,有性的冲动,而其对象,都出於意料之外,其 发展的奇奇怪怪,差强人意的使我们无以证其因,更无以测其果,奇突莫测,使 人瞠目咋舌。
疑信参半,但这是事实,是一个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为欢几何!
每当你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坐在家中,直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 爱人呢?不是地处南北,或上班,或出差,或经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这四顾 茫茫,身世冷寞,气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展开本文可也……。
它将会领导你进入无我境地,与文中情境融合一体,飘飘然进入欲仙欲死之 境界,亦可聊胜於无,略事刺激,对心身脾益良多,此身虽在人间,而灵魂儿早 就升天啦!
男女之间,微妙关系颇多,如果一一亲身尝试,则浮生几何?恐怕一生也难 历其半,有的结婚多年还不知道两性茭媾之真正乐趣,直至儿女成群,也不见得 会知其所以然,岂不可惜。
这个故事是将作者的一生经历赤裸裸的描述,虽然怪难为情的,但亦可以揭 发世道人心之不古。衣冠禽兽,处处皆是,滛荡娇娃,俯拾可得,实在不由你不 信呀!
我说了半天,读者诸君想必还不知道我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具有两瓣荫唇,一个阴核,外白内红,分则 如蜂,合则如沟,上面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疯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读者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如此罗罗嗦嗦的 自我介绍,像这种介绍词,虽不能空前,到真可绝後。
真的,这可见笑了,但我自认生来滛荡不羁面皮奇厚,你想一个厚脸皮的女 人,还会羞人答答吗?
可是在道德、法律,种种约束下,我虽不怕羞,但也得装羞,否则的话,我 不脱了裤子露出那玩意儿往外乱跑才怪,而且我又是个天生滛种,这里我可坦白 告诉各位,写这故事,我每天终要换叁、五条裤子,你想为什麽?哈哈!这只好 请各位看倌慢慢体会吧!
凤君的回忆(一)
我在叁十年前的一个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c女而变成为小妇人的时候,那 时娇嫩滴滴吹弹即破的岤眼里,塞进一个大如电筒的鸡笆,那一份痛楚,正是够 受的了,发生至今想起来心中不免陡然一惊,馀悸犹存。
在有生俱来滛种的我,夫复何言?但转忖女人终究要给男人戮,谁叫你生了 这样一个岤眼,如不给男人们玩,这不是有违天意吗?
当我在十一、二岁时,下面的小岤眼老是发痒,因为我年纪小,也不知道什 麽是羞,什麽是耻,我总是分开了大腿,在那眼缝的上端,那个小岤眼里,用我 的小手指头扣,痒痒地煞是好玩,所以这也变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课,磨痒工作 哩!
我记得那时对门住着一个何伯伯,他一生好像是没有结婚,但那时我委实太 小了,也没有去问他为何不结婚,但在我小心灵中,终觉得他一个人冷清清地太 没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诉我说,他很年青。在一个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 得什麽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钱,想来真有点伤脑筋,唉!不想也罢。
甜蜜的糖果,新鲜的水果,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东西,有时也给我一点 钱。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则就没得用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已经过去,接着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们指女人都露出 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翘 得高高的,真像骆驼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摇摆不停,我那时常常在想,这两个好东 西我怎麽没有呢?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
「妈妈我怎麽没有像你们胸前的馒头呢?」
「小鬼!别乱讲,打死你!」
有那次以後,我什麽也不敢再问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当时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痒处,他老是摸我那个 小岤缝,嗯!痒痒地,好痛快!比自己摸还舒服得多呢!
「哟!好痒啊!嗯!有点麻,啊!痛!不,不痛,光痒……」
「别讲话,给别人听到,那还像什麽。」
何伯伯老是这样对我说,我反正小岤里又痒又麻,闷声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裤裆里,怎麽还藏了一只香蕉?他为什麽不拿出来给我 吃呢?
不对!怎麽会一跳一跳地摇动,这不是香蕉了,那会是萝卜吧?不,萝卜也 不像;那麽是什麽呢?
我光想是没有用的,必须豉起勇气来,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决疑问, 但何伯伯还睡在床上,床又那麽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没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话, 我是爬不上去的。当时我小心灵一动,想出主意来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摸一摸这不就知道了 吗?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门先关起来。」
呵!这倒奇怪了,怎麽还耍关门,难道开了门不成吗?心里这样想,嘴里可 没有出声,就叁脚两步的走到门边,好在何伯伯的克难门,什麽叁合板四合板的 同纸一般的轻轻一推就关上了。
门是关上了,当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时候,何伯伯又说了「你把那支竹子撑 住。」
奇怪不用锁,用竹子撑,这倒是有点古怪,但我当时急於要明了何伯伯裤裆 里的那个会跳舞的东西,也没心思来思索了。
「来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这下我的志愿达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麽不骂我,也不讲话,两只眼睛细得像一条缝,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面上又挂着一丝笑容,真有点莫明其妙。
我在他的裤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儿一转,小心灵一想便脱口说「啊!香 肠!香肠!」
「何伯伯怎麽啦!把香肠放进裤裆里面,为什麽不拿出来下饭吃呢?」
「小鬼!这不是香肠!」
「嗯!你骗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来给我吃,我不来啦!当心我会把 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过我,何况我定要吃他的香肠,不得以就这样的拉下了裤子,但 见墨黑一,在毛森森的里面,真有点骇人,这下确实证明不是香肠了。
嘿!那麽是什麽呢?我虽然知道我家里小弟弟的鸡笆,但也是我姊姊告诉我 的,而且她还花了半天的时间,比了又比,又说什麽他们是男生,我们是女生, 男生好比一根儿,我们女生是一个洞,那时我姊姊也不过大我二、叁岁,她只知 道男人叫男生,而还不会叫男人。
她这样的老师,来教我男女两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真会笑破肚皮。
但那时我总觉得姊姊所讲的,一定不会错,我的小心灵,也就深深的印下了 一个深刻印象,所谓男生者就有这麽根小棍儿,因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东西为准 则。
啊!所谓男生者,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我们就事论事,假定说我小弟弟的那个,像小姆指尖头的东西应 称为鸡笆的话,那麽,这位何伯伯的又长又粗又会跳舞的东西叫什麽呢?
当时我就来个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头尖柄粗,而何伯伯 的截然不同,其头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像我爸爸上夜班时手上所拿 的,叫电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着,其滑如鳗,其热如火,里面好像无骨无梗, 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麽又会大起来,那如菌的头,一昂一昂地好像在蠢动,有如蛇 吃蛤蟆地只少了两根红舌头没吐出来啊!我不但不怕,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了「 何伯伯,你愿不愿意送给我玩?」
「唉!小鬼!这是命根,若是拿下来,马上要翘辫子,现在你既然喜欢,给 你玩玩倒也没有关系啊!」
我把玩着这个硬绷绷的棍儿,真是爱煞!我想我爸爸同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 年纪,他老人家一定也有这麽长大的一根东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愿给我玩吧!
嗯!我有办法,我可以同妈妈讲,叫妈妈同爸爸讲,爸爸很疼我,何况这个 现成的r棍儿,又不要花钱买,想必一定给我玩吧!
记得那天晚上,不是脱光了衣服同妈妈打架吗?妈妈是女流之辈,一点劲儿 都没有,我看到妈妈无声无息地仰卧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气,虽然,两只脚 竖得高高的,好像在挣扎,有时也钩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妈妈也只有摇晃屁股的份了。
他们以为睡着了的我,细蒙了眼睛,在偷观战局,我口里光口水,似乎呼吸 也有点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战局在激烈进展,床「吱格」的响得很利害,摇摆的更惊 心,好像地震般的左右乱摆,这时妈妈也叫开了,其声如泣如诉
「好啦!凤凤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痒死啦!啊!顶到了!啊!酸麻死 了!嗯嗯!今天你怎麽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给你戮死了……」
旁观者清,我似乎见到了本场战争的重点所在,而两人的重点好像都在肚脐 的下方,在聚精会神的观察下,已见端倪。
原来爸爸以我最喜欢玩的那根r棍儿当武器,继续不断地戮妈妈下面的肉洞, 这又不是刀子,为何要怕得这个样,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着爸爸这样蠢野不堪的动作,令人真也有点恶心,想妈妈待爸爸多好,为 何他对妈妈如此残忍呢?
唉!看这场战争妈妈是输定了。
後来怎样,不知道了,因为当时的我已经睡着了;我想到这里忽觉手上滑润 润的,水,不,好像是稀薄的面糊,有点沾手,这是怎麽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还捏着何伯伯的鸡笆没放,啊!奇怪,弄得我一 手的浆糊,这何伯伯的鸡笆头上不是喷出东西来吗?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气喘儿,我想一根r棍儿,怎麽会喷水?那天妈妈可 不是怕死了吗?可是我可没像妈妈那麽怕;转想这根鸡笆拿在手上,湿淋淋的倒 有点踌躇放开呢?还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声,原来何伯伯在拍脑袋,他把双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 的肚子上,抱的那麽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 口里乱舐,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的一只右手好像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 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觉得下面小岤眼里已顶住了他那根r棍儿, 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这种豆腐 架势,我怕什麽?!
啊!他那根r棍儿,怎麽好像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老在我的小岤眼口乱扣, 那个菌头好像对到了我的小岤眼了。
这时我看何伯伯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总是对不上。
我想看样子我这一仗已把握了胜利的局面,不觉发出了胜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像在思考,也可以说是布局,我看他大约想改变作战姿态而重 新下令攻击吧!
但看他一个反身,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把我从床心移到床边,手中捏了我 两只脚,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边,这时先放下我的一条腿,改捏他自己的鸡笆, 对准了我的小岤眼,用劲的一戮,啊!这可痛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戮进了肉 缝里,但听到「嗤」
的一声,好像我的小岤眼已经撕开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这一仗会有如此 的凶险,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哟!不要再 放进去了……」
「凤凤,我知道,我现在只有放进去一个鸡笆头而已,不过我相信也只有这 点可以放了,否则,不但你受不了,恐怕连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个鸡笆头弄得我好此狼狈,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 命才怪,转想妈妈到底比我强上百倍,因为我亲眼看到爸爸的那根r棍儿,不是 全部插入吗?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鸡笆头,还是那样的塞在我已经破裂 的小岤眼里。
好在他没有动,否则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来了,不!好像不 是我在撒,啊!是何伯伯在撒,怎麽这样热?小岤眼里好像装的满满的、胀胀的、 热辣辣的,难受死了,太多了,啊!满出来了。
「何伯伯,你怎麽把小便撒在我的岤眼里,你怎麽不到厕所里去呢?嗯!我 不来了,热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别动、别动,这是好东西,你可别乱动,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声,我觉得岤眼里一空,又觉得创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 或许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从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蓦然!小岤眼一热,我睁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儿去了?我把上身一抬, 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啊!何伯伯的头已埋进了我腿缝里了,原来他在舐我的小岤眼儿,这一下倒 有点又痛又痒,不像刚刚的光痛不痒。
「伊!啊痛!不!痒!重一点!舐重一点!嗯,这样差不多了,啊!好痒啊! 痒死了!」啧答!啧答!好像小猫在吃稀饭,原先小岤眼里的水份,竟完全给他 舐吮一光,现在已不痛了,光痒!嘻!嘻!
这时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边,那个小岤眼正好对到何伯伯 的嘴边,嗤的一声,何伯伯又来了个亲吻。
西线无战事,大战已告一段落,我俯视战後我的方寸小岤,面目全非,四周 红肿,小岤口亦糜烂,唉!可怕极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珑肉体,真好像一个小巧的自由女神,虽然小岤眼 里,还在隐隐作痛,但我今後可骄视人群,因为我连印度小妹早婚年岁的纪录, 也给我打破了,何况如此的小岤眼里,竟能接受这般硕大无比的r棍子,要是给 新闻记者知道了,不又要轰动古今中外了,但这种入岤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麽 好对新闻界发布呢?
这份荣誉恐怕万难接受,不过我由痛苦中得到从小姑娘一变成为小妇人的事 迹一旦烟没,实在太可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为我这样的铁骑勇士,他对我这种无法报答的恩惠, 往後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无上的功迹,万难抹杀啊!我穿上了 衣裤,留恋地一瞥,拖着沉重的步伐,忍受小岤眼创伤的痛苦,离开忠诚为我服 务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爱的何伯伯。
妇人!妇人!哈哈!我现在是个妇人了,嘻!
凤君的回忆(二)
万百事情终究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我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开,而 戮开我这小花蕾的,竟是一个老头子,所以我对老头子也有了相当的好感,今後 一生,唯老头莫属,也就是说,我这个小岤眼,老头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对象 也针对老头,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间叁度寒暑,我叁年级升而至六年级了,人也长高了,十叁岁 的我,那个小岤眼虽然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练,痛苦顿消,每次都能得到 满足的快感,已与大人们一样的畅通无阻,所惜者,发育未全,荫道尚浅,不能 容纳整个鸡笆,是为遗憾。
因为何伯伯的离家谋职,青黄不接的我,小岤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 吧!真如竹通城门,大小悬殊,万难解痒。
山穷水尽忽觉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麽同学同乡,但可惜他很 少来我家,大概公务私务缠身没空吧!
看他五十开外六十不足,一脸倒翘胡子,肩宽腰粗,外型看来富有男性美, 十叁岁的我似乎对男性的欣赏力比任何女性来的老练,但我的缺点,只能对老年 人发生兴趣。
而对一般年青的小伙子,则视如粪土,不屑一顾,青年人你真可一哭,像我 这样的苗条少女,是不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灵之中,好像宇宙之 中只有王伯伯同我两人了。
「凤凤!要不要看电影?」
「好。」
我当然无可疑问的满口答应了。
电影院中,伸手不见五指,由对号女童手执电筒,导之入座。
嘿!奇怪!怎麽只买一张电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对经济方面比较紧手吧! 不!
这种观念可能有错,因为他不是买了许多水果和糖果吗?这五倍大票价的东 西,不会为省一张电影票而能够弥补的,所以这种推测简直不合逻辑了。
那麽为什麽呢!我正要寻求答案。
对号领座至楼上最後一排中间,四面冷冷清清,观众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来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聪明,因为最後一排距离银幕较远,根本 没人要看,王伯伯的眼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视,远点於事无妨,当然买一张票就 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钱呢!
「来这里坐。」王伯伯招呼我坐到他旁边。
银幕上好像已放完了预告片,正片已再陆续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热,我上身仅穿了件半开襟短得快没有袖子的洋装,下身套上芭 蕾舞装的短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小叁角裤,电影院里有放冷气,倒也凉爽。
片名是热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麽肉弹,现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个出 浴镜头,上身没有穿衣服,两只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点恶心,比妈妈的还要大 上两倍,我是又羡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点,难看死了,上帝啊!我诚恳的对你 祷告,请赐给我两个像这位肉弹妈妈的大东西,使得男人们可以痛快地疯狂地摸、 搓、捏、揉;使他们会死心蹋地的爱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麽有东西在动,老鼠吧!不!好像没有毛,蛇吧!不会这麽短, 人家不说我胆小鬼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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