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神颠倒第38部分阅读(1/2)
痴也能想到是做什么地,我心头一哆嗦,穿越前那让我窒息的疼痛还未从记忆中消散。这么说我的魂魄是被他们拘来的?那我在梦中听到的那诡异莫名唱诵,便是他们的咒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拘来我的魂魄?他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是我?这里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地方?
我大脑混乱得像要炸开锅,心中慌乱得想要抓狂,一股沉郁难解之气聚集在胸口,我大口喘着气,却吐不出胸中的郁结,太阳|岤开始狂跳,眼前花,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想到自己不可测前路,我在心里祈祷,让我晕过去吧,也许再醒来,这一切都结束了。
上天却并没有如此厚待我,我只觉地身子一轻,便落入了一个宽厚坚硬地怀中。
第二章时间停在新婚之夜
我身体微微一僵,那抱着我的手臂箍得更紧,我徒劳地动了动身子,放弃了挣脱地打算,就任他那么抱着,随着他大步地跨下冰砖,走出这个祭坛,在轻微的颠簸中,我听到身后传来类似齿轮摩擦的“嚓嚓”声,眼前点着油灯的石壁上慢慢裂开一道裂口的背后出现了一道冗长的隧道,隧道两壁仍是点着昏暗的油灯。
我靠在他的胸前,温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我本来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有了温度,我甚至能感觉道血液也恢复了流动,身体也开始听话了,随着他沉稳有力的步伐,我放松下来,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开始充分挥自己的联想能力,思索这穿越事件的前因后果。
那道士称这美男作堡主,称我为夫人,那就是说我这身体和他应该是夫妻了,这身体的原主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去了,而这美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将我的魂拘了来,放到这身体里面。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回忆起美男刚才深情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非常爱她?我自嘲的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他非常爱她,但现在仅剩的不过是一具躯体和一个陌生的灵魂,他的爱还能继续吗?他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我摇了摇头,片刻时间,我所获得的信息太少了,让我无法判断。也许是我摇头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下头来看我,我怔怔地迎上他的眼,满目的疑惑和迷茫,他会怎么对我?
他的眼中瞬时抹过一丝快要滴出水的柔情,看得我一愣,但那抹柔情消失得太快,转眼又恢复了无尽的冷漠,但是我确定我没有看错,难道我真的猜对了?他之所以拘来我的魂,就是因为对这身体的不舍?是因为他对这身体原主人的深切爱恋?但是这有用吗?那我该怎么办?
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我讶然抬头,才现已经来到了出口,宁静的夜空下,眼前空旷而没有任何障碍物,原来我是在一个山洞中。
他将我抱得很稳,随着他拾阶而下的步伐,我感到自己正被他抱着朝山下走,微凉的山风,让我觉得神清气爽,嗓子好像也没有刚才的干涩,我忍不住疑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感到他抱着我的手一僵,却没有再低头看我,良久,他才漠然的吐出两个字“回房。”
我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36章 希望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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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意识在混沌中漂浮,父母远远在向我招手,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原来他们的脸在记忆中已经如此模糊了,舅妈尖利的喝骂,表弟任性而又诡计得逞的j笑,舅舅沉闷而又无奈的眼神……
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郁闷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在做噩梦,我知道我在做噩梦,但是我的眼皮很重,重得我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我拼命想要动一动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好让我从这噩梦中醒来,可是我使不出半分力气,心中的恐慌,焦虑,如地狱的阴火在胸口舔舐,意识沉沉浮浮,混沌而迷茫,我在心里挣扎,在尖叫,我要醒过来……
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我汗毛倒竖,浑身冷汗涔涔而下。
是谁?是谁在叹息?
“……魂兮何所在,魄兮何所依……
……魂兮魄兮,归彼何方?
一个苍老而又嘶哑的声音在隐隐唱诵,幽远得仿佛来自隔世的空间,隐约而又执着的钻入我的耳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是谁?究竟是谁?
好痛,身体仿佛突然被扭曲,尖利疼痛从身体的中心向四肢百骸蔓延,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痛得让我窒息,我想尖叫,但双唇紧闭不出任何声音,我的意识开始呻吟,疼痛啃噬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有无数的尖刺要破开皮肤冲出来,我想伸手去抓。想用指甲划开我的皮肤,想让这疼痛破体而出,但手脚都不听使唤,我抓狂地想要撕裂自己,想要脱离这痛楚。
……冥昧混沌。神不属兮,天不纳兮……”
吟唱仿佛就在我耳边。随着这沙哑地声音。我觉得身体开始逐渐变轻。身体每变轻一分。疼痛便随之减少一分。当身体变得完全没有重量时。那疼痛终于消失。莫名地。我竟觉得有一丝安心。悄悄地浮上来。意识慢慢泯灭在无边无际地黑暗之中。
当身体再次恢复感知。我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地。是一道巨大地穹顶。斑驳交错地石痕。犹如一道道诡异莫名地咒符。刺得我眼球生痛。
这是什么地方?我心中骤然一惊。手条件反射般地微微缩了一下。身体可以动了?浑身冰冷而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到了一起。我无力地抬了抬手指。一阵疲乏困顿地感觉袭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噩梦还没醒?
一声轻微地叹息传来。我心头一紧。这叹息。竟然和梦中叹息地一模一样!顺着叹息传来地方向。我缓缓移动眼球。看到地是一双直直迎上我双眼地眸子。
如深潭般微荡涟漪地眸子里。盛满了浓浓地深情。犹如红酒。让我微醺。
我怔怔地看着这双眸子,良久,眼前一花,头有些眩晕,闭了闭眼,再看过去,那海样的深情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哀伤,还有一丝疑惑。
我微微诧异,收回目光,开始打量这眸子的主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这,让我惊异的不是他如刀削般鬼斧神工地脸部线条,不是他紧抿而弧度异常性感地唇,不是他挺直如雕塑的鼻,也不是那斜插入鬓如远山聚峰的眉,而是他的装束,一头漆黑如缎的长在头顶绾成一个髻,髻上的丝带随着几缕略带凌乱的丝轻轻的垂在肩际,顺着修长而有力度地脖子看下去,是右衽束腰地黑色锦袍,即便是弓身看着我,也能察觉道他异常高大,宽肩,猿臂……
这不是我常在电视古装片中看到的打扮么?怎么会如此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难道……
心头一道闪电劈过,炸得我冷汗直冒,难道我穿越了?在我看了无数的穿越和反穿越小说后,我也穿越了?回忆起早前身体地疼痛,我满脑思绪乱得如同一团浆糊。深呼吸了几口气,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为什么我会第一反应想到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在拍戏?我自嘲地笑了笑,在这穿越已经泛滥得如同买张机票去旅行的年代,穿越生的几率甚至比走在大街上被星探抓去拍戏还高,穿越不挑相貌,不挑身材,不挑气质,只要是有生命的,阿猫阿狗都能穿。况且眼前这美男不可能是哪部戏的男主角,因为他实在是长得太帅,是那种随便放到哪部烂剧中都绝对会大红大紫的类型,如果是明星,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我突然为自己的无聊感到汗颜,如此狗血的事情生在我身上,我竟然还有心思去分析这些?
我脑子又开始昏,身体还是僵直无法动弹,让我无法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我皱起眉,我现在是什么处境?
或许我骤然青白的脸色,再加变幻莫测的神情,让眼前用神凝视我的美男蹙起了眉,只见他直起身,一副磁性好听的声音道“平阳真人,是否出了什么问题,她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
信息来了,我坚守穿越第一法则----静观其变,默默地拉长了耳朵凝听。
“回禀堡主,拘魂阵没有任何差错,如果有问题,应该是这魂魄和夫人的身体轻微的排异反应,请让贫道一诊便知。”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语气不卑不亢。
我微微一愣,这不就是我梦中听到的那不停唱诵的声音。原来这屋里还有别人,什么魂魄?什么夫人?什么拘魂阵?我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艰难地转头看过去。
原来我正身处一个空旷的大殿里,而我现在,正躺在这大殿中心的最高处,一个宽大的四方形石台上,石台的四周竟然堆满了立方大小的冰砖,冰砖正幽幽的冒着冷气,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冷!再往外,插着一圈黄|色的类似经幡的旗帜,旗帜上画满了暗红黑的诡异符号,难道那是血?我立即忽略掉这个想法,继续朝外看。
远远的站着一个苍老而佝偻的身影,大殿四壁上幽暗的油灯投射出的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间,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身着类似道袍一类的衣衫,但却丝毫没有道骨仙风的姿态,就像一堆朽木,如果不是刚才他说过话,我甚至会认为他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他抬头看了站在我身侧美男一眼,便一言不的朝我走来,步履迟缓却不踉跄,只见他跨上我身前的冰砖,走到我跟前,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腕,抬起眼来看我。
好冰凉的手,甚至比我快冻僵的身体还要冰,我忍不住打了哆嗦,凝神看他,一张沟壑纵横的脸,惨白无神的双眼,瞳孔似没有焦距,我连忙垂下眼睑,暗叹片刻间便经历了从绝美到绝丑的两张脸。
片刻,他收了手,起身对那美男施礼道“夫人的身体脉象平和,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毫无任何异状,请堡主放心。”
看来这穿越已是铁板钉钉,无可改变了。我不由苦笑,如果这样的事生在我没有离开舅舅家之前,那无疑是对我莫大的救赎,可是在我好不容易读完了大学,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在我可以自力更生的时候,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造化弄人。我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想,那美男一句话惊得我几乎跳起来。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37章 异类
“你总是喜欢重复问自己本就听清楚的问题吗?”秦如风淡淡道,似乎不是在提问,却又不带半点讥讽的意味。
我沉默片刻,点头,“我实在想不出你要我跟你走究竟有什么意义。”
秦如风笑了笑,“只要你换来的结果有意义不就行了。”
我一愣,心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你不会是因为我和司徒晨曦一模一样,所以想让我代替她吧?”他不如带走顾清影来得更直接。
“哈哈,”秦如风突然大笑起来,“你真是很有趣。”
难道我真猜对了?还没等我继续问,秦如风已经接下去道“这些事还不用老夫亲自出马。”
“那是为什么?”我完全想不透了。
秦如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不是义无反顾地要将凌奕救醒吗?为何要问这么多?”
“当然要问。”我平静道,“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肯来救凌奕,那一定就会索取回报,救他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你觉得这份回报的价值和你所愿意给出的等同。”
“嗯,”秦如风没有否认,不露声色道“那第二呢?”
“第二便是,要救醒凌奕是我的目标,但我并不会病急乱投医,如果你只是找个莫须有的理由,而趁机伤害他,或利用他达到你的其它目的,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吗?”
我顿了顿。不等他地反应继续道。“所以。我必须搞清楚两个问题。第一。你凭什么来救他;第二。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如果清楚了。我会仔细考虑你地要求并答复你。”
秦如风闻言再次大笑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言语中对他地怀疑和不敬。笑声中竟然还带了一丝隐约地欣慰。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笑。可心里却远没有面上那般镇定。这个希望来得太快。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虽然这似乎是我如今唯一能抓到地救命稻草。可我却不得不谨慎防备。无关于千寂门地神秘。也无关于司徒晨曦地问题。而是秦如风地态度。
他似乎早已对此事地来龙去脉掌握得一清二楚。甚至容忍锦娘提前返回芙蓉堡。将一些重要地信息带给我们。而他自己却偏偏不及时出现。如果他早已知道我身上植有那个邪法。他为何不在我们成亲之前来阻止。反而要等到事情生了。再费尽周折来挽救?这里面阴谋地味道太重。让我不去想就能够深深地嗅到。所以。我绝不能因为救人心切便失了理智。如果踏错一步。都有可能将凌奕或整个芙蓉堡推上万劫不复地境地。
秦如风终于收住笑声。出乎意料地爽快道“好。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正如你所想。要救醒凌奕并不简单。至于我为什么能够救醒他。却很简单。因为万源讳炙摄魂本就出自千寂门。而研修出此地正是千寂门前一任门主----向致妍。”
向致妍好古怪的名字,我微皱了一下眉。可心神却被他前面所说的引了过去,“这个出自千寂门?”
“没错,此法虽在古籍上有记载,却没有人会施法,前门主再获悉此法后,经过多年的研习终于掌握了它奥妙,所以说此法出自千寂门也不为过。再则,你也不用为名字意外,前门主本就是女子!”
“啊!”我小小的惊了一下,很快便适应过来,是女子有什么不对,我竟然犯了重男轻女的严重错误!
秦如风看了我一眼道“前门主因为当年一次失误地交易,便将此法的整个施术交给了当时的买家,作为对交易失败地弥补,但她却没有将破解之法告知,所以,如今天下能够解此法,唯有老夫。”
“要怎么解?”我直追问题的关键。
秦如风点头,“施法之事我无法对你做详细描述,不过有一件关键的东西,却需要你提供。”
“什么东西?”既然连寿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有什么拿不出的。
“作为施法之媒的人心头之血。”
“没有问题。”我想也没想便答。
“哦?”秦如风挑眉,“你就不担心自己?”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要他能醒过来,你要拿我的性命去也无所谓,况且你不是要我跟你走吗,那自然不会让我死吧。”
“好!”秦如风再笑,“很好,如此我便答你第二个问题吧,让你跟我走,是因为你乃命定的下一代门主继承人。”
“嗤”我实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个也实在是太荒谬了,什么命定?我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哪里来地命?
“门主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吧,你明知道我地身份来历,命定一词从何说起。”我尽量选了一些不太突兀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地不屑。
秦如风不以为意的点头,“正是因为你地来历,所以你才是命定的继承人。当初在牢中我第一眼见你时,便已经现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却不不知是何原因来到这里,在牢中三日,我将自己的神识探入你的思维意识中,现你和前任门主离世只是所描述之人完全一致,我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你了。”
“你,你能读心!”我一惊,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秦如风摇头道“非也,我并没有读心之术,只是每一人门主所传异能,能够自动探知继承人的存在,而千寂门的每一人门主都和你一样,来自的是这个世界以外不可测的地方。”
我惊愕得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这个,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和我一样,也是来自异世的人吗?同样来自我的那个时空和时代?还是说冥冥中有无数这样的世界在并行,而前面的人都是在这并行的世界生差错时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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