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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去哪儿第1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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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接受他渐渐粗暴的吻。抵在他俩之间的手感受到了不知是他还是她的心跳,亦或是共同的。

青果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惊讶,忘记了胡思乱想,默默地闭上眼,放松下身体,投入其中。

“果子,对不起。”他微微离开了一分,鼻息拂到她的唇瓣时微暖。

“果子,我再不会叫你受一丝一毫的伤。答应我,相信我,不要再吓我。”

是承诺,是祈求。青果垂下眼,微微低下头,微颤的眼睫挠着他的脸。

“嗯。”细若蚊蝇的一个回答叫他心上升起熊熊烈火,而他就是围着火焰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原始人,享有这一刻所有的快乐。

“嗯……你说什么?我脑缺氧,智商跟不上节奏。”青果心里一吐舌,吃我豆腐还说这说那的,你会煽情我就给你扇情,扇的你七荤八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袭!

恍如倾盆大雨,浇灭心火。晏则扯扯嘴角,扣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

第二十三章 啾

“既然如此,那……”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描摹着她的唇瓣,“再來一遍怎么样?多來几次,治好你的脑缺氧,同时也好叫你记得清楚一些。”

这次饶是青果做好了被他偷袭的准备,却沒想到他竟來势汹汹。晏则擒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盖了下去,沒有温柔的浅磨,直奔主題挑开她的唇,有了十足经验的一捏她的腰肉轻易抵开了她的牙。

他嘴角勾着得意的笑,捧着她的脸,趾高气扬的攻城略地。

这豆腐吃多了会越吃越上瘾,瘾大了难免觉得越发清汤寡水,想着多些荤腥來配配,就算沒有肉渣來点荤油也好。

晏则原只想浅尝辄止,沒想到却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青果缓过劲儿,腾地瞪大了眼。

占便宜的倒是有礼了!

她舌头一顶倾力排敌,上牙与下牙嗑噔一下紧闭上城门。她推开晏则伸手就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你赶鸭子上架?不对,顺杆爬?不对!

晏则看青果红的冒烟的脸,环胸,嘴角得意的笑意更深。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小惩大诫。下次你再不听我的话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呱噪个不停就继续用这法子。程度在高些……”他摸着下巴笑的意味深长。

他丫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道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这话就是专程给掌柜的准备的吧。

“刚才那两号角色是你为了揩我油,专程雇來的临时演员吧!思想够先进的呀!”青果掀开一条指缝,呲着牙对他。

“咳……不继续了?”

籽卉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过來。青果转头一看,就见籽卉扒拉着木门探出半个脑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闪着奇异的光芒。

“呃……你什么时候來的?”天啊,丢脸丢大发了!她是看了一场还是两场啊?

籽卉耸耸肩,促狭的挑眼晏则,伸手给他翘了个大拇哥。“到底是掌柜的,不过您这进度还是慢了点。”

“你们俩是串通好了的!”青果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烧起來了。

籽卉摇摇头,“刚才两个难对付的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她们的后院‘起火’了。”

籽卉说着跨进厅堂,过去将睡成了摆设的赵银满拉起來,使了个傀儡术,让她听从她的操控。

“江下城剩余的妖族都聚到了那口井了?”晏则收了戏谑的表情,大掌拍在青果的头顶,顺势轻轻揉了揉。

青果眼角余光扫见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正要挥开他的手讽他几句,却被他的一个眼神杀了回來,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鼓起腮帮子生闷气。可要问她到底生什么气,她却不觉得是为了他吃他豆腐的事情,倒像是再生自己的气。

可是她气自己干嘛?难道是真的对他有感觉?喜欢上了?拜托这个问題她以前纠结过,还给了自己答案,,不喜欢的,现在干嘛又冒出來!

“沒有,是疯尘子动的手。妖族也不知道怎么的都沒有回应。大概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吧。”籽卉深深地为那些贪生怕死的同类汗颜。江下若是有什么,他们这些小妖恐怕也难幸免于难。

“走吧。”晏则驾轻就熟的一揽傻愣愣的青果,抬头望着诡谲的漆黑天空,“看來疯尘子不过是围魏救赵。”

晏则领着心不在焉的青果來到整个宅子的中心,也是邪气最盛的地方。

疯尘子手里拿着秃毛的拂尘狼狈的左一甩右一甩的结阵。金光灿灿的符文包裹着黑气涌动的井口,一张浮肿溃烂得不便面容的脸贴着符文的空隙,大张着黑洞洞的嘴嘶嚎。

边上连安悦肿着半张脸,双手托着横在半空的斩仙镰,充当疯尘子的护法。

籽卉操控着赵银满去到井边,连安悦见她这么久才把赵银满带过來,后头晏则仍旧甜蜜的过分的搂着傻不拉几的青果,凤眸一瞪,沒好气的“怎么现在才來!”

“你连我们妖族的内丹都能轻易弄到手,在这儿撑个一时半会儿又有什么?”籽卉五指一弹,瞬间解除了对赵银满的傀儡术。

原先提线木偶似的赵银满顿时断了线软趴趴的倒向连安悦。连安悦根本就沒有修为,完全就是靠斩仙镰在撑场面。赵银满往她身上倒过來,她躲闪不及,光顾着护住斩仙镰不落,愣是叫斩仙镰刮开了赵银满的脸,在他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被疯尘子困住的恶鬼登时不顾一切的撕扯起來,疯尘子见势不好,手上拂尘越甩越快,嘴角渐渐溢出一丝血。

晏则立即上前,袖中素扇入掌,在旁跟着疯尘子的拂尘画起來,符光霎时璀璨,夺目光芒直接叫青果猛地回过神,眨眨眼,被籽卉拉到一边。

沒一会儿,疯尘子就见晏则掌握了他手上的规律。疯尘子啐一口血沫子,拂尘忽然在中心一点,空着的右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破烂小银壶,昂头将壶里清液倾倒进嘴里。

一口酒饮下,疯尘子登时神清气爽,“小子,山上那老头可教了你驱魔咒?”

“不曾。”随着晏则越來越熟练的手法,井上符光光芒越來越盛,逼得井中那抹恶鬼魂影吐出一颗金黄珠子。

“北水南火,看好了!”疯尘子将破壶向空中一掷,翻身跃向井对面,酒液划开一道晶莹的弧线,他手中的破落拂尘打横一转,接上那道酒液,酒如长链,甩出在井口上空围成一个圈。

“借吾北斗七星,水精一统,禁。”疯尘子口中念念有词,心里却是发虚。他要的那几样到底还是缺了阳澄水和神仙血,现在光靠他的这一壶酒,再拼上晏则的火,也只有六成的把握。

疯尘子瞥眼一旁青果。要是能借上她的木的力量……也罢,她也自生难保。他转而看向晏则,

晏则了然一挑眉,手上素扇虚空一划,一道火龙凭空升起。

“南斗六星听令,赤精一统,”火光直冲天际,撕裂遮天巨幕,似乎有什么从记忆深处随之破出,“灭,,”

第二十四章 意外

红光冲天,热浪自破裂的天际冲下,玄黑的穹窿瞬间破裂,绽出当空的烈日。

井上疯尘子围起的水汽登时消散无踪。

火光自上而下直冲入井,污秽尽散。青果看着眼前炫目的景象神思一霎的恍惚,她若无其事的眨眨眼,晃晃头。

籽卉扯不动呆愣原地的青果,更沒足够的修为为她抵挡什么,反倒是青果为她把热浪给挡了。好在热浪沒一会儿就消散了,籽卉眯眼看看天,正要领青果去荫头里比太阳,却感受到了父亲的召唤。打了声招呼就驾云离开。

青果眼珠一转,伸手挠着眉心,朝晏则走过去,拍拍晏则的肩“掌柜的深藏不露啊。”

晏则对这效果也是十分意外,用扇子推开青果的手,看她眉心的朱砂痣,心里一紧,,那颗痣又变成了一朵花。

“变回來。”他冷冷的说。

青果眉头一抖,奇怪的看着他,“什么变回來?你是要我元神回去?我不会啊。”

“她还是你的那个果子。”疯尘子双脚打着晃的过來,手里拂尘往晏则肩上一敲,“我小看你小子了。”

晏则狐疑的看着睁着无辜杏眼的青果,伸手捏向青果的下巴。青果有了预见的拍开他的手捂起嘴往疯尘子边上一躲。

“你丫流氓附身了么?”

晏则手停在一半,疯尘子讪讪的离开,“徒弟啊,扶一把师父。”

连安悦已是被晏则惊得不知今夕何夕,哪里管的上这个半道“买”來的师父。她两手掐着昏迷不醒的赵银满的胳膊,不知所措的呆坐在原地。

疯尘子见此无奈的摇摇头,“得。我还是下去给你们找血金珠吧。”说着他摇头晃脑的去到井边。

“我也去。”青果紧跟在疯尘子身后,生怕掌柜的又一个不正常往她嘴上贴。晏则讪讪苦笑,收起素扇,环胸跟在她后面。这么轻松地解决掉那只恶鬼,虽然颇叫他意外,但也忍不住高兴。

他对青果勾唇一笑,跨一步伸手就把青果的手抓进掌心,把她硬是扯到边上坐下,漫不经心的望着天,道“当年赵家的这场姻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青果正急着血金珠的事,可晏则紧拉着她的手不放,一双黑眸深邃的看着自己,意外地把珠子的事搁到一边,挠挠头,大脑缓冲片刻搜寻起关于连若青的事情。

“这是我牵的第一根红线,”也是成为姻缘使以來唯一一根,上次在柳树头村她还想起來的,“是落魄公子与高门女子的尚佳姻缘。我问过殿主,他说是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

疯尘子瞅着这本该焦心血金珠的两个家伙,竟排排坐聊起了天,亏他兴致冲冲。他将拂尘往袖子里一扔,也不管那珠子了。他席地坐下,掏出破银壶朝嘴里一倒,咽下酒,瞥着青果“你真就只是牵了跟红线沒有改什么?”

“我就是个姻缘使,能改什么?”

疯尘子才不信,把小银壶往怀里一揣,眸光犀利的盯着青果。

晏则自然相信这个对殿主言听计从的果子不会改什么,“你管了什么闲事么?”

闲事?青果吸吸鼻子,貌似……沒有。

“嗯?”晏则眉梢一挑,握着青果的手一紧,嘴唇刚有了开启的趋势青果就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脱口道“好吧,我的确管了不该管的。”

“什么?”疯尘子肃然起敬,收起破壶。

青果抿抿唇,“他太穷了,沒钱下聘……”

“所以你就成了山匪将这赵家镇洗劫了?”连安悦回过神。她一下就想到这六十年悬而未决的赵家镇灭镇血案。

青果被她的忽然发声吓得一抖,她翻了个白眼,她哪有那本事。“不是。”

连安悦想想觉得也对,她的姑奶奶,也就是这赵府薄命的主母,是在五十年前嫁给赵家家主。可青果接下來的话,叫她狠狠地摔了一跤。

“不过也差不多。”

她垂头绞着衣袖,偷偷看眼晏则,低声说,“我把山匪藏金子的地方托梦告诉了那个可怜蛋。”

“可是这金子本來就是他家的,他该有的!”她立即补充说明。

连安悦不想坐起來了。赵家的金子是青果告诉的,也就是说……她终于知道她那个贪财的老爹心心念念的神仙姐姐是谁了。

疯尘子扯扯嘴角,仰天苦笑一声。注定的命数里,偏就生了她这个变数。晏则倒沒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怎么知道金子在哪儿的?”

“土地告诉我的啊。”她本來以为下凡牵线是个很有趣的活,自己真干起來才明白,以前是自己想多了,根本就不是把线缠上凡人的手就好的。

这天生有线的叫前世今生,她们只要检查姻缘线是否有纰漏就好;后天牵上的姻缘线叫今生有缘,做姻缘使的得要在适当的时机将两人手腕上的线头补上牵好。

前者最轻松,后者最麻烦,因为姻缘使得要知道什么叫适当的时机。

青果记得她在土地那里借助了小半个月才把事情办妥。不过还好,土地的挺会讲故事……

“呀!”青果腾地站起身,右拳击入左掌。

“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为什么江下城的土地不见了,”她窘着一张懊丧的脸,抱着脑袋懊悔万分,“土地说了,不能把金子的事情说出去的。土地肯定是因为我泄露天机而被抓上去了。”

疯尘子呵呵干笑一声。心道,亏得你还能想起來。

“江下城不见了的神仙可不止土地一位。他们的消失,恐怕另有隐情。”晏则把青果扯坐下來,拍拍她的脑袋,“你还记得当时土地有沒有说什么关于这个宅子的事情。”

青果抠着指甲,仔细回想,道“他好像提到了什么妖精,好像是嘶……”青果忽然觉得脖子上又疼了起來,捂着脖子倒抽一口冷气。

凉飕飕的气穿过牙缝,脖子上的疼痛未减半分,反叫她浑身一阵恶寒。

“心守灵台,排除杂念!”

第二十五章 可记否

浓云夹杂着血色霎时又将天空笼罩,阴暗世界里,失去生机的人们亮起一盏盏绿眸,远远望去,如同升起一簇簇鬼火,飘忽着向着一个方向。

轰的一声,弥漫浓黑邪气的院落炸起一道红光,世界复又归于死寂。

漆黑庭院中,火光围绕相拥的两人,那绯色裙裳在光焰中像是瞬间燃起了烈火,眨眼间将青果染上一袭火红。

迷蒙里,她只觉身体一半炽热、一半烈寒,身体好像就快要炸裂!眉心不再是痒,而是难以形容的疼痛。似乎有什么要从眉心炸出來,连带着眼睛也快炸开。

青果捧着脸滚在晏则怀里,痛苦得冷汗涔涔,所有的力气都用來抵抗这股不适,她提不起多余的力气來发出声音求助。

晏则环抱着红的炫目青果,一股熟悉的热流流窜全身,混沌脑海中又显现一株苍翠大树,树下影影绰绰,耳边隐约有人声。

“哈哈,绕上这三匝姻缘线,别人就抢不走你了……”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情?我不懂,但是你知道就好啊……”

“我不要你了,我们永生永世永不相见……”

是谁在说话!越來越凄怆的音调,击打着他的心脏,眩晕的意识里,苍白世界一抹苍翠茕茕独立。

“小子莫把自己赔进去!”一声暴喝振聋发聩。晏则脸颊猛地火辣辣的疼,口腔溢满铁锈似的血腥味。

他倏地睁眼,酒气满头满脑铺面而來,酒液顺着脸颊滑下滴在麻木的双手,他手指一颤,猛然回神,就见疯尘子举着破壶一手打颤站他面前。他低头见青果,右手两指不由自主的点在她的眉心,热流自指尖源源不断的涌向他体内。

晏则深吸一口气,指上做圈,只见银光一闪,一道禁制自他指上落在覆在青果眉心。就像本能一样的感觉,晏则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周围的火光渐渐湮灭,视线里的手指模糊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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