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Yin贼历险记第31部分阅读(1/2)
呐,那表情,那神态,那语气,仿佛是雌虎的教练,只见小怪物用尖爪子反复抓挠着自己的脖子“笨蛋,上啊,搂住它的脖子,掐死它,这样,这样掐,对,快上啊,掐死它!咕嘎,咕嘎,咕嘎,……”
呵呵,望着小怪物可笑的样子,阿二忍不住地乐了它是什么家伙?猴子?
不像;猩猩?也不像;小猿?更不像了!
嗨,都什么时候了,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平安侯可没有闲心在这个小怪物身上浪费时间,细究它属于什么类的,应归于那个纲、那个目的,还是想个法子,逃之夭夭吧,可是,眼前处处是悬崖,滛贼实在是无路可逃哇!
渐渐地,徒手的大白猿难以招架锋利的虎爪,情急之下,大白猿狂吼一声,嗖地亮出双剑,只见电光闪烁,头晕目炫,剌得阿二眼花缭乱好功夫啊,让我与它决斗,岂不白白送死!
母老虎更不含糊,机敏地避开如电的剑锋,利爪频频地抓扯着白猿粗硬的表皮,把个大白猿抓得呲牙咧嘴,嗷嗷怪叫“好痛也……”
大白猿一边躲避着雌虎的利爪,一边深有感触地嘟哝道“我只知道女人的小手很是厉害,抓起人来,蛮痛的,没想到,母老虎的爪子更加厉害,如果不是我身手敏捷,这身修炼千年的外套,早就被它撕个稀烂喽!哼~~”
看见心爱的外套被虎爪挠得多次破溃,大白猿心痛不已,冲母虎谩骂一番,打起了退堂鼓“老子还没吃饭呐,没有精力跟你玩了,再见!”
在母老虎的面前得不到丝毫便宜,大白猿扭着血渍渍的肥屁股,溜回溶洞去了。
母老虎战性正酣,看见对手中途退场,好不失望,立在尘沙拂起的平坝上,锋利的,滴淌着大白猿鲜血的爪子没好气地抓挠着草地,同时,呼呼大喘着。
“笨蛋,”小怪物的尖爪突然指向阿二,冒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平安侯吓晕过去“咕嘎,咕嘎,不成事的家伙,你还傻楞着什么啊?你这番出来是干什么的,自己都不知道了?又忘了?哼,总得我提醒你,快啊,抓住它,带他见阎王去!”
什么,见阎王?完了,死定了!阿二暗暗叫苦,方才想起逃命的事情,他活动一下吓得又僵又硬的腿脚,不料,刚刚迈出一步便被母老虎察觉了。
在小怪物喋喋不休的嘟哝声中,母老虎嗷地大吼一声,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威风凛凛地向阿二扑来,似乎欲将满腔的怒火,倾泄在平安侯的身上。
阿二这次是真的吓傻了这可如何是好?有了,小时候在家乡玩耍的时候,听老年人们讲,老虎不吃死人肉,那我就装死吧!
母老虎就在眼前,时间紧迫,平安侯来不及做过多的考虑,要想活命,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想到此,阿二扑通一声,直挺挺地仰躺下来,硬梆梆的躯体激起呛人的尘土。
母老虎走到阿二的身旁,被尘土呛得打了几个响鼻,继尔,沾着沙尘的鼻尖探向了阿二的身体,阿二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同时,又摒住了呼吸。
“掐死它,”小怪物又嚷嚷开了“咕嘎,咕嘎,他装相,别信他的,掐死它,你就算交公差了!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也怀疑阿二在装死,鼻尖嗅闻一番,没有什么异样,与死人差不多。
母老虎不肯就此罢休,抛阿二而去,索性围着阿二的身体徘徊起来,鼻尖时尔闻闻这,时尔嗅嗅那,搞得阿二心烦乱意,只盼着母老虎快快走开。
“你他妈的还磨蹭个什么啊!”看见雌虎迟迟不肯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断阿二的咽喉,从而结果滛贼的性命,小怪物不耐烦地谩骂起雌虎来“你还没记性啊,还想再犯错误啊?告诉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自己好生为之吧,妈妈的,咕嘎,咕嘎……”
时间久了,阿二再也摒不住气了,不得不悄悄地呼吸起来,立刻,一股异样的气味扑进鼻孔,热辣辣,火灼灼,臊腥腥之中泛着浓烈的奶香。
哇,母老虎正值哺|乳|期,阿二终于明白了,母老虎是在找寻它的儿子,也就是珍珍得到的宠物——一只讨人喜爱的大猫——黄灿灿的老虎崽子!
母老虎大概嗅到了阿二身上有虎仔的味道,登时精神大振,鼻尖距离阿二的肉体越来越近,甚至紧紧地贴到阿二的衣服上,湿乎乎的鼻尖把个阿二研磨得浑身奇痒,真想伸手挠一挠,却又不敢动弹。
嗅着嗅着,磨着磨着,虎鼻子渐渐移向阿二的面庞,滛贼已经听得见老虎的喘息之声,以及热燥燥的口气,细长的虎须刮划着阿二的脖颈和面孔。
阿二强忍着剌痒,心中默默念叨着,母老虎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嗅闻之间,一根长须不慎钻进阿二的鼻孔里,这可苦坏了我们的平安侯,虎须在鼻孔内刮来扭去。
阿二再也抑制不住了,鼻孔一扭,嘴巴一咧,发出一声惊人的脆响“啊——嚏!”
“嗷——”母老虎一时惊呆住了,它止住了嗅闻,虎头虎脑地瞅了瞅阿二。
阿二战战兢兢地坐起身来,一边揉着酸痒痒的鼻子,一边手指着大白猿逃逸的方向“我的虎奶奶啊,不,我的虎祖宗啊,请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偷你的儿子,是珍珍,她抱走了你的儿子,我的虎奶奶,你放了我一条小命,我一定帮你找回儿子,……”
“嗷——,”不待阿二把话说完,母老虎嗷的一声大吼,一口叼起平安侯,心满意得地回自己的虎岤去了。
“咕嘎,咕嘎,他妈的,这个丧门陷……”小怪物气急败坏地摇着树枝,骂骂咧咧地尾随着母老虎而去“这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我拿它真是没办法了,唉,咕嘎,咕嘎,……”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滛贼
一对浪荡鬼,两个癞痢头。
生前是瘪三,死后变骷髅。
阳间吃白食,阴间更无愁。
昔时满街逛,今朝守通馗。
休看活人泪,去揩死人油。
若想不受罚,必须把爷求。
男鬼要现钱,女鬼把1b1抠。
金银你收下,珠玉我揣兜。
又到值班日,夜来马府游。
第十一回书讲到,盛怒之下的大太监——马四老爷,兽性勃然大发,把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吃里扒外的长夫人,豁然绑在大堂之上令众家奴轮番j滛,一时间,马府大宅内好不荒滛、好不热闹。折腾来折腾去,结果,把巡夜的小鬼也给招引来了,一个站在屋脊上,一个蹲在墙头上,就等着长夫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及时将其收入地府,听候判官的发落。
马四老爷光顾着发脾气了,哪里还顾得上小鬼啊!何况他也看不见小鬼;家奴们更是喜上眉梢,兴致全都集中到了长夫人身上,争先恐后地与老滛妇交欢。
望着眼前走马灯般的家奴,已经被操得气息延延的长夫人,即羞且恼之余,油然萌生出一种飘逸若仙的幻觉啊,老娘的愿望已经变成现实了;老娘终于像山阴公主那样,由数十名面首轮流伺候,老娘好幸福啊!长夫人在极端的羞辱之中,找寻着最后一丝的心理平衡。
家奴们还真不客气,竟然将昔日的女主人活活地j滛致死,好可悲啊!老太监似乎还不解气,又割下长夫人的脑袋,做了溺壶,好可怜啊!
就这样,一个无头的鬼魂,满腹牢马蚤地在黎明的冷风之中飘逸而去,临行之际,往日里穷奢极欲、贯朽粟陈、紫标黄榜的长夫人,甚至连一件衣服也没来得及穿上,只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硬地拽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还没容长夫人看见是什么人在拽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已经虚无飘眇的离开了地面。
面对着无头无脑的、血渍渍的尸体,望着随意抛撒的面皮、耳朵、眼珠,专门负责收尸的小鬼叹息起来“哽哽,哽哽,唉,零件拆得到处都是,这可让我如何收拾啊!”
“咕嘎,咕嘎,算了,将就事吧!”另一个小鬼看见地上的马嚼子,突然来了灵感,小鬼将马嚼子套在长夫人依然血流不止的脖腔上,顺手拣起面皮,随心所欲地包裹在马嚼子上,又拣起长夫人的头发,插在马嚼子的顶端,末了,俨然是顽童玩橡皮泥,将眼珠、鼻子、耳朵、嘴巴,胡乱贴在一片血污的面皮上,于是,一个极度变形的,令人瞠目的厉鬼,就这样塑造成功了。
“咕嘎,咕嘎,好了,鼻子眼睛,一样不少,走吧!咕嘎,咕嘎,……”
拽扯着长夫人离开阳间的收尸役鬼,生前也是鸡鸣狗盗之徒,死后一个托生为猪头怪,即蠢笨异常又奇丑无比,然而却非常好色,且x欲旺盛,尤其喜欢马拉松式的超长时性茭;另一个托生为面庞似猴非猴,身子似狐非狐的小怪物,就是平安侯在树枝上看见的那个不伦不类的家伙,在民间,俗称为山魈。
山魈因其身材小巧,行动异常灵敏,此怪物爱财如命,对女色则没有猪头怪那样强烈的兴致。这两个家伙均在阎罗殿里充当捕役,每至月黑风高之夜,便漫游于荒山野岭、村头庄尾,专门搜捕垂死之人。
今晚,猪头和山魈又接到死亡证,一前一后地来到马府,马府大宅里群欢的西洋景令阴间的捕役大饱眼福,同时,也缭拨起猪头的滛兴。
看见长夫人终于咽气了,又被割下了脑袋,两个家伙蜂拥而上,一个拽住长夫人的左臂,一个搬着长夫人的右臂,了了草草地给长夫人整过容,便忙三火四地飞将而去,一边向地狱飞奔着,猪头怪一边滛邪地抓摸着长夫人的肉墩墩的身子“哽哽,哽哽,好肥的一身肉哇!哽哽,哽哽……”
死后的长夫人,脖腔上套着马嚼子;挂在马嚼子上的眼珠子什么也看不见;丝毫也不牢固,呼扇呼扇的耳朵,勉强能听得见两个小鬼说着下流的语言。长夫人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有马嚼子吵吵作响,喉管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两个小鬼见状,冷冷地说道“哽哽,哽哽,夫人,你已经死了,我们是奉阎王爷的命令,接你去阴曹地府的,……”
好色的猪头道“哽哽,哽哽,夫人,你虽然年过半百,可是,身体保养的还是如此之好,依然是细皮嫩肉的,看得我们好生眼馋,在你余息尚存之际,也让我们做小鬼的享受一番吧!哽哽,哽哽,……”
说着,猪头冲长夫人滛浪地一笑,只见怪风大作,长夫人眼前更加黑暗了,也不知被两个小鬼拽到什么地方,耳畔只能听见两个小鬼嘀嘀咕咕,没有别的言语,全是品评自己胴体的滛词秽语,直听得长夫人好不肉麻,业已僵硬的身子居然泛起微微的热气,胯间再次胀膨而起。
原来,那是猪头看不见的鸡笆塞进了长夫人的下体,猪头一边咕叽、咕叽地大作着,一边阴阳怪气地干吼着,同时,两只猪爪在长夫人的胸脯上贪婪地抓摸着、揉抚着,尖硬的蹄尖刮划着长夫人白生生的嫩肉,泛起条条血痕。
“咕嘎,咕嘎,猪头,”也不知被猪头蹂躏了多长时间,昏昏然中,长夫人听见另一个小鬼的催促声,那是狡猾而又刁钻的山魈在说话,“咕嘎,咕嘎,你还有完没完啊,时辰不早了,快点回去吧,否则,咱们又因为工作拖沓而受惩罚了,猪头,你怎么总是记操不记打啊!咕嘎,咕嘎!”
又是一阵风声拂面而过,冥冥之中,长夫人随意按在面皮上的眼睛隐约看见了两道炯然不同的光束一束是圆溜溜的大眼睛所发散出的、幽幽的光亮,那是猪头的眼睛;而山魈那两颗如豆的小眼睛则放射着猥琐而又阴险的鼠光。
“咕嘎,咕嘎,瞅什么,你从此就受我们管治了,”看见长夫人终于有了点视觉,山魈眨巴着讨厌的小眼睛,以警告的口吻冷漠地对长夫人说道,“咕嘎,咕嘎,在阴间,你要听话,学乖点,刚才的事情,你跟谁也不能说,知道么?记住了么?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咕嘎,咕嘎,……”
长夫人努力眨动着眼珠子,直怔怔地环视着猪头和山魈,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采取一种令小鬼捉摸不透的、不置可否的态度,而在心中,则暗暗嘀咕道“老娘休能让你们白占了便宜,老娘现在不搭理你们,一旦有了机会,一定让你们好看,让你们偿偿老娘的厉害!”
思忖之间,长夫人已经来到了地狱之门,“哗啦”一声,猪头推开一道阴森森的大门,一股凉丝丝的冥气扑面而来,令长夫人打了一个寒战“好冷啊!”
“哽哽,去吧,”长夫人的身后响起了小鬼兴灾乐祸的低吟声,“去见判官吧!哽哽,哽哽,呵呵!”
“二位贤弟!”听说要见地府的判官,长夫人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于是,面露难色地央求役鬼道,“能否给我弄套衣服来啊,我就这个样子去见判官,好难为人啊。衣服不管好坏,只要能遮体就行啊,如果有困难,我可以花钱买啊!”
“咕嘎,咕嘎,这是命中的定数,”山魈阴险无比地说道,“咕嘎,咕嘎,夫人,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么?哼哼,你生前挥霍无度,甚至把死后的钱财也用光了,所以,来到阴间时,一路上,连件遮体的布丁也没有了,夫人,不要奢望再有什么衣服可以遮体掩羞了,这是上苍对你的惩罚!对你这样的人,就该如此!咕嘎,咕嘎,……”
一边说着,山魈一边轻轻地推搡着长夫人,长夫人还想再央求一番,怎奈身子已经轻飘飘地、不由自主地、一丝不挂地飘到了阎罗殿上。面对森严肃穆的冥界大堂,长夫人很是知趣地跪匍下来,同时,用眼角偷偷地撇视着公堂,这一看可令长夫人吃惊不小“啊,是他?这不是家喻户晓的大清官么?怎么,他死后在阴界当官了?”
长夫人咽气的那一刻,恰好是宋朝的清官——寇准值班裁判,只见寇老西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哗啦啦”地翻阅着一本又厚又重的记事簿,长夫人跪爬上前“寇老爷,我死的冤啊,寇老爷,你可要为贱妾伸冤啊,我,……”
从厚厚的记事簿里,寇老西很快便了解到长夫人生前的种种秽行,此时此刻又看见这个老荡妇精赤条条地跪在殿前,张牙舞爪地大呼冤枉,寇老西不禁扭过面庞,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冲猪头和山魈频频摆手道“世上还有如此寡廉鲜耻之人,做出来的秽事让人简直无法启齿,可她还一个劲地喊冤呢,唉,可悲、可悲啊,快快拉下去吧,送她去应该去的地方吧,休要在此继续丢人了!”
“老爷,你听我说,我有重要情况要向您反映!”看见寇老爷子丝毫不给面子,情急之下,长夫人决定打个小报告,告发两个役鬼在执行公务时,对她进行了性马蚤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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