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43部分阅读(2/2)
石决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微笑回到了他的脸上,袁大叔笑呵呵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跟我们说“吃好喝好袄。”说完后,他便又坐回了袁阿姨的身边,老两口看起了电视。身边的老易正和张雅欣谈笑风生,我端起酒杯问石决明“石头,咋了?你以前来过这儿么?”
石决明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下杯后说道“没来过,等会吃完饭再说吧。”
要说石头这性格与我和老易不同,我和老易差不多都属于直肠子,有啥就说啥,但是石头却不一样了,他好像是心里能藏住事儿的那类型儿的。直到现在我和老易两个人的时候,都会谈论这小子,带个眼镜,蔫坏蔫坏的。
老易望着张雅欣,就好像在欣赏一张裸女图一般,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充满了饥渴,好在张雅欣和我们早就混熟了,而且说实在的,我看她对老易也是比较有好感的,最起码是觉得老易这人挺有意思挺能侃的。
望着张雅欣现在和老易谈笑风生的样子,不由得又让我开始唏嘘时间过的原来说慢挺慢,但是说快也挺快啊,现在这丫头早已经不是那个深夜里蹲在走廊哭泣的小丫头了。她早就走出了阴影,沐浴在阳光之下,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可是我却不同了,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就好像是受了什么诅咒一般,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便停滞不前,几年了,我和妖怪打过架,还为女鬼操办过阴婚,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离奇事件,然而这些事件好像只能出现在那些荒诞离奇的鬼故事里,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也成了鬼故事中的角色,和那些正义的卫道士一般斩妖除魔,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没有像那些故事中的人物一样能有一颗大无畏以身卫道的博大胸怀,相反的,我只是个平民老百姓,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事情,我只想要平平常常的生活,可悲的是,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屹然是一种奢求。
一杯啤酒下肚,我感觉到了爽快,打了个酒嗝,刚才酒桌之上我已经跟张雅欣为石决明做了下介绍,大家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是有的,而且张雅欣这小丫头,现在我越看她越像个小魔女,很快便和石决明聊开了,就像是之前和老易一般。
聊着聊着,石决明忽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是张雅欣在旁边他不好说吧,于是他只是简单的跟我和老易说“对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学校出了点儿事儿,你俩猜是什么事儿?”
啥?他学校又出事儿了?不能啊,那个死孩子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而且学校里又有毛爷爷的雕像坐镇,能出什么事儿?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石决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对我们说“大二的学生高过天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老易都一愣,搞过天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雅欣问我“崔哥,你们说的高过天是谁啊?”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和这丫头说呢?于是我叼着根烟对她说“高过天是一个不卑不亢终身为祖国的计划生育发展而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是一个让自己女朋友怀一个打一个的奇男子,自古以来只有尘世美能跟其相提并论,简单儿点儿说,他就是一杂碎。”
老易问石决明“这孙子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怎么死的?不会中花柳了吧。”
石决明摇了摇头,抚了抚眼镜,和我们说“这件事情其实真的挺蹊跷,尤其是他死的地方以及死法,听我们班学生说,他是死在那西区的舞蹈楼前的,由于那楼一般都是女生去上课,寻常的时候男生是不会去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高过天忽然就去了那楼前,结果还没有走进楼里,在楼前拌倒了,头磕在了台阶上,直接就咽气儿了。而且。”
说完这个而且后,石决明看了我和老易一眼,然后他接着说“而且他死的那地方偏偏就是那东西魂飞魄散的地方。”
哈尔滨这几天的天气有点儿回升,但是寻常的午夜依然供应着暖气,所以袁大叔的面馆中很是暖和,但是我和老易听完石决明的话之后,都觉得后背上搜搜的冒着凉风,他大爷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有报应存在的,并非女鬼作祟,而是却却实实的现世报,真是没啥好说的,天公地道,报应不爽。可怜的搞过天,想想他这也算是横死吧,即使让他领到了鬼心,到了下面也一定会下地狱的。
老易说“这真是太感人了,太刺激了啊,看来啊,人还真不能做啥坏事儿,举头三尺有神明,都在上面记着呢。”
石决明笑了一下,和我俩说“是啊,这件事情竟然我都没有算到,就毫无预兆的发生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了顾可凡这个女生正提着行李上车,我问了下她的一个好朋友,原来这孩子是铁了心的想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便办休学了。”
悲剧,着他大爷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悲剧,你说那女生真是典型的胸大没脑,学谁不好,学什么穆念慈呢?搞过天现在都挂了,她就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抚养,要说现在的女人啊,为啥都这么傻呢?
可是后来一想,其实这样也对,毕竟鲜花是无罪的,小孩儿是无辜的,与其打掉这孩子,多加一条罪孽,还不如生下来,娘俩相依为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天公地道,确实是这样的,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也挺好,该受报应的都受了报应,老天爷是公平的。
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老天爷,你真的是公平的么?
唉,算了,反正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我还是好好哭我们三个的祖坟吧,别去哭那什么乱葬岗子了。
眼下最重要的一条便是那个让我和老易想的恶心的跑路女鬼,然后就是七宝白玉轮,好像现在我脑海里的脉络已经越来越清晰,只有这两件事儿了,把这两件事儿解决后,哥们儿我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然后回龙江落叶归根,过我那梦寐以求的小生活儿了。
心情大好,便多喝了一点儿酒,老易这个没出息的,竟然让张雅欣给灌吐了,害的我还得跑到卫生间给他灌指甲水。
老易清醒了以后,我们见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准备告辞,我把钱给袁大叔后,和他说“袁大叔,我们走了啊,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您吧。”
袁大叔笑呵呵的望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三个人,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明亮有神。
走出了面馆儿,我先拦了辆出租车让张雅欣先离开,然后我们三个便在街上溜达着,我想到刚才石决明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便舔了下我那小指甲,然后问他“石头,刚才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石决明好像已经料到我要问他似的,于是他望着我和老易,然后对我俩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刚才就是看那面馆的老板有些不对劲儿。”
啥?他看袁大叔不对劲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问他“什么不对劲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明说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我学的是《三清卜算》,卜算之中恰巧就有‘相人定面’之法,所以我一般看人就能知道此人的性格大概。刚才我看见那面馆老板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眼睛竟然就是极其少见的‘棺中刘伶眼’。”
这里解释一下,卜算之术中确实有观人之法,正所谓面由心生,人的五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觉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当然了,这并非是无稽之谈。
正所谓‘相面先观眼,否则难上难’,眼睛是最能表达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和心中所想,所以自古那些有名的方士们只要是看一眼别人的眼睛,大概就能把这人的性格猜个八九不离十。
其实相面之术,我在文叔的店中百~万\小!说时曾经就翻到过,但是这东西实在是太费脑子所以我就没细细研究,我只知道观眼,必须眼型眼神兼顾,才能获得正确的论断,眼睛需黑白分明,要有眼神,最忌讳的是两目无神,黑白不分,目赤睛黄,目露四白的人,古时名家袁天罡有相眼五法,颇具参考价值,只是我不懂而已。
当然了,那些寻常的相面之术又怎么能跟正宗的秘法《三清书》相提并论呢?我相信石决明的相面之法绝对要比那些流传在外的土法要强上许多,可是,他说的这什么‘棺中刘伶眼’到底是什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棺中刘伶眼
《晋书列传十九》中有记载‘刘伶身长六尺,容貌甚丑,放情肆志,常以细万物齐万物于一身。’
话说刘伶本是古时的一个酒鬼,说他是个酒鬼,还真有点亏待他,虽然他身高一米五九,长的还贼丑,但是俗话说的好,男子有才便是德,这个刘伶虽然猥琐,但却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是‘竹内七贤’之一。
话说刘伶这人怕老婆,本来现在这个时代怕老婆已经是一种潮流风气了,但是在以前怕老婆却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他好喝酒,但是他老婆却不愿意让他喝,就把他给揍了,揍完他后问他还喝不喝,刘伶便说不喝了,以后要忌酒,而且要对神明发誓,你快去准备酒肉祭神吧,他媳妇儿见他终于肯改了,便满心欢喜的准备了酒肉放于神像之前,然后自己又出去干活儿了,刘伶见自己媳妇儿出去了,便跪在那神像前,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说完后,他拿起神像前的酒肉又大吃大喝起来,够没皮没脸的了。
这便是我所知道的刘伶了,可是我心里这个纳闷儿,石决明说袁大叔是什么‘棺中刘伶眼’,这到底是啥意思?棺材中的刘伶,那不就是粽子了么?难道袁大叔是僵尸眼?我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怎么鬼吹灯都出来了呢?
要知道我这存数是瞎想,还不如问石决明这眼睛到底有啥说法没有。可是还没等我说,老易便先开口了,他问石决明“我说石头,你刚才说什么棺材什么刘伶抽烟的,到底有什么说道啊,你就别吊我俩胃口了,快告诉我俩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俩说“不是刘伶抽烟,而是棺中刘伶眼,这是观人术中的一种说辞。”
石决明说完这话,然后便跟我们解释了一下何谓‘棺中刘伶眼’,原来这世间人生来眼睛的种类众多,具体可以分为五大类,而从这五大类眼睛中又分出八十小类,‘棺中刘伶眼’便是其中之异数。《三清卜算》中有记载‘棺中刘伶盼魂归,双眼一睁一抹黑。’便是这眼的批语。
这里面有个典故,正所谓杜康造酒刘伶醉,一醉便是整三年。话说刘伶好酒,被罢官之后闲逛,有一日在一个小村之中发现了一家酒肆,本来并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但是刘伶却望见那小酒肆门前挂着一幅对联,写的是猛虎一杯山中醉,蛟龙两盏海底眠。刘伶一听就怒了,这不吹牛b呢么,哪儿有这么猛的酒啊,于是他便走进了这小酒肆跟那店主要酒喝,店主跟他说,这酒很烈,人一个月只能喝一杯,喝多了会醉死人的。
刘伶不信,一喝就喝了一整坛,这酒刚一下肚,刘伶就觉得不妙了,走道都走不稳,这酒看来真的太猛了,于是他慌忙跑回家,和他媳妇儿说,我今天估计是要醉死了,咱俩夫妻一场,求你最后一件事儿,那就是等我死了之后,不要用棺材装我,用个大酒坛把我装下埋在地里就行了,说完后,他便一命呜呼,俩眼一翻驾鹤西归而玩儿去了。
他媳妇儿很伤心,但是却也遵从丈夫的遗愿,弄了个大酒坛把刘伶装了进去,埋在了后山,从此守起寡来,可是她不知道,原来卖酒的那个店主竟然是酒仙杜康所化,他是想度化刘伶成仙才卖酒给他的,刘伶并没有死,只是醉的睡过去了,等他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下葬了,但是却出不去,身上的酒劲儿还没有化去,只能在黑暗之中苦苦的等待,要说万事皆为缘,三年过去了,刘伶在地下就好像陈酿的酒一般,竟然得悟天道,三年之后杜康把刘伶挖了出来,打开酒坛,只见刘伶盘坐其中,此时刘伶刚好醒酒,他已知其中因果,便和杜康携手上天去了。
而这‘棺中刘伶眼’所形容的便是那被关在酒坛埋在地下的刘伶刚刚醒来时,望见四周漆黑一片,睁眼也是黑,闭眼也是黑,顿时火从心来,但是却有逃不出去,只好苦苦的等待着这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此眼天生罕见,瞳仁极大几乎覆盖眼白,而且漆黑一片,有光泽,类似醉眼,生此眼者,多有枭雄之志,但无枭雄之命,此类人往往机深,多毒,性格深藏不露,只能暗压满心报复等待时机的降临。相传明朝的大太监魏忠贤便是生了这样的一双眼睛,于是他在深宫之中等待机会,勾结皇后企图篡权。当然了,这都是野史记载的。
听石决明说了这么多,我和老易的头都大了,这也太复杂了吧。真是想不到这眼睛的形状竟然也有这么多的说道,在感叹《三清卜算》的玄妙同时,我也同样对袁大叔那双眼睛很惊讶。
如果石决明说的没错的话,那袁大叔应该就是心机极深的人了,虽然这有点儿不可思议,因为我怎么看袁大叔都不像是心怀鬼胎之人,我的工作还是他给介绍的呢,多好个老头儿,怎么会是嘴上一套但是心里又是一套的人呢?
但是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说来我也挺奇怪的,他有个貌似挺有钱的弟弟,为啥还要自己开一家没人来吃饭的小面馆儿呢?
但是我又想了想,其实袁大叔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就是一吃饭的,而且我又没权又没钱又没对象的,我怕啥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袁大叔怎么活管我什么事?
不过我相信石头跟我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我问他“石头,你说袁大叔,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么?”
石决明摇了摇头,对我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只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眼镜吧,也可能是我的错觉,老是觉得这有些蹊跷,你说这万人不遇的‘棺中刘伶眼’怎么这么巧合被咱们遇到了呢?”
我望了望石头,看来他大概是小说看多了吧,现实中哪儿那么多高科技啊,可能只是巧合吧,袁大叔才会生的一副那种眼镜。要说石头这个人,后来我才了解,这小子总是疑神疑鬼,大概这也是《三清书》传人的通病,遇到点儿什么奇怪的事情便不自觉的要往鬼神之说上面想。就连我和老易也是如此,但是这石决明身为卜算的传人,却也是这般,这倒挺让我和老易费解的。
但是想不明白的事,一般我都不想去想的,因为太费脑子了,我这可怜的魂魄受损之人,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而老易就更别提了,天生天然呆,人送外号乐天知命哈尔滨陈冠希,他也不会去想的,要知道脑细胞浪费多了就会导致脱发,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变成清朝人了,看石决明好像对这事儿乐此不疲,好像这也挺符合他卜算传人的身份的,我心中有些好笑,石决明以后一定是个地中海,没跑了。
于是我伸了个懒腰,和他说“别想了,那大叔对我有恩,而且咱们只是偶尔去他家吃饭,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咱还是想想咱们以后的事情吧,对了石头,我和老易的命还在你手里攥着呢啊,怎么样,有头绪没?”
石决明听我这么说,尴尬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和我说“暂时还没有,因为我要搜集你们住院那天的天气状况地理位置以及时间的变动,才能开始推算,所以还得等一阵时间。最快也得三个星期吧。”
三个星期,这么说三个星期后就有那跑路女鬼的下落了?这话可是掏我心里去了,要知道哥们儿的那女鬼梦都快做吐了,终于要摆脱了,怎能不让我高兴?
到时候把那女鬼抓来送给老谢,老谢便会饶了我和老易的小命儿,小命儿保住了,自然就可以全身心的去找那啥七宝白玉轮了。只不过那个黑妈妈的烟袋锅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偷走了,这点确实让我挺上火的,还有就是那什么黄巢剑,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要知道这可不是雀巢咖啡,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的。
唉,还是那句话,走一步说一步吧,只要有希望就好。现在已经挺好了,比我和老易以前摸黑走要强多了。
生活一旦有了目标,人都会很欣慰,每天向着自己的目标奔去,也是一件挺让人振奋的事情,不管成功与否,但是最起码试过了,以后就不会后悔。
我虽然现在属于赶鸭子上架,但是起码奔头出现了,那咱就目标吉野吧。为了我那小小的小市民生活去拼搏。
想到这里,我便浑身充满了力气,由于刚才舔过我那黑指甲,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我便跟石头和老易说“行啦,天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石头老易,咱们都会去早点儿休息吧。”
他俩点了点头,我们便各自打车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年轻的出租车司机放起了车载cd,是郑钧的《私奔》,郑钧狂放不羁的声音传来,让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是那种早已被我们藏掖在心中的那种梦想与感动。
我点着了一根烟,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哈尔滨的天气很怪,昨天还很冷,但是今天却很是温暖,路旁的丁香树已经不甘寂寞的冒出了嫩芽,它告诉我春天来了,而且很快就走了,夏天不远了。不知会不会为我这命孤之人带来一丝温暖。
(煞胎篇结束)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公费旅游
早上七点多,我醒了,又他大爷的是噩梦,我抓了抓我那乱的跟鸟窝一般的头发,擦了擦眼眶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眼屎,迷迷糊糊的起身。
我其实不是被自己给帅醒的,而是被手机的闹钟给震醒的,我这山寨机陪了我多少年了,就是舍不得换,因为它有两个好处,一是咋砸都不带坏的,我用它砸过核桃钉过板凳上的钉子,还有一点就是喇叭声特别大特别狂,前一阵子我特别怀念童年,于是就从网上下了一首《邋遢大王历险记》的歌儿当闹钟铃声,可是我却低估了我这手机的喇叭,每天早上都被‘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我们的小邋遢’给嗨醒,本来我就爱做噩梦,结果每天早上醒的时候都是一哆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