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1部分阅读(1/2)
生,心里开始犯愁,她咋整呢?给她背回她屋子?不可能的,那样的话声音太大,一定会被人发现的,那时候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就我俩现在这副造型,还黑灯瞎火的,我会被当成强j犯的。
把她背我屋去?更不可能的,要是她醒了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我依然是百口莫辩,我会还是会被当成强j犯的。
把她丢在这儿不管?还是不可能的,这深山老林的,万一在出点儿什么意外那该怎么办?
靠,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不能送她回屋,也不能背她回我屋,更不能把她丢到这儿。看来唯一之计就是用哥们儿这口三寸不烂之舌来编一个完美的谎言才能过关了。
可是这谎话要怎么说才能圆润呢?想了几分钟后,我计上心头。就这么办吧,于是我背起了这个小丫头,往湖边走去。
大家不要起疑心,我还没有杀她灭口的勇气,这丫头很轻,在我后背上睡的很香甜,呼吸很轻很均匀,透过我薄薄的半截袖,我感觉到了她胸前之物的柔软。这时候你说如果我心中要是没有杂念的话,那纯属扯淡。
呸。我连忙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儿的时候,虽然我是个杯具的处男。但是我也不会趁人之危的,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下作了。
走到了湖面,我找了一块很平整的沙地上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我也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掏出颗烟点着了,早上的湖面很平静,风儿吹过带着一丝的凉意,我望着正在熟睡的大一女孩,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而且经过刚才的打斗已经弄的脏兮兮的了,腰部还刮了个大口子,雪白的肌肤隐约的显露了出来。
我不敢再看,叹了口气,女人啊,祸水。
我把上身仅有的半截袖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转过头,继续等待着新一天的黎明。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张雅欣
经过一宿这么激烈的折腾,我倒是不觉得怎么困了,我坐在沙滩上,闻着湖水的气息。头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开始想很多东西,包括这几天发生的事,包括我的家人,包括刘二叔跟我说的话。
我真的适合学道么?我真的适合干这一行么?
我才二十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我摸着我那边肿起来的半边脸,这些事,真的适合我么?
我没有那种警恶惩j的胸怀,我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毕业以后找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工作,回老家买一套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娶一个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的媳妇,生一个不算聪明但也不笨的娃。这就是我这个普通人的再普通不过的梦想。
可是为什么,我自从学过《三清书》后,我的生活就开始改变了呢?我开始经常经历危险,我开始变的强颜欢笑,我开始觉得和我的理想越来越远。
我以后,还要继续这么走下去么?
脑子里又开始越来越乱,我用双手拍了拍脸,已经肿起来的那半边脸传来了疼痛的感觉,算啦,走一步说一步吧。
本来我的目的是十分单纯的,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可是上大学之后发生的这些事,让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人保护的,就像那个女鬼的眼泪,如果我没有帮她,那么董思哲那个杂碎现在既然会很逍遥的过活,而很多无辜的人都会因此而失去宝贵的生命。
难道我的命就是命,而他们的命就不值钱么?这个社会已经有太多的冷漠,大街之上有残疾人摔倒了,没人帮忙扶。有人抢劫,没人帮忙追。有人打架,很多人却只是围观。
可是他们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自己变成了残疾人,自己被别人抢劫,自己被别人打。那时,还会有人帮你么?
我虽然失去了很多的东西,但是至少,当我在董思哲屋子里放出女鬼时,当我这三天晚上守着旅馆门口时,我的心是热的。我没有后悔。之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我也不会。
望着平静的湖面,我忽然想大喊,但是我没有。我只能在心中呐喊,表面选择沉默,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自己别后悔就行了。
五点十分,望着太阳从山脚升起,映的镜泊湖的库面上一片粉色,那画面我现在也忘不了,真的是美极了。
看着此景我的心情竟然也跟着好起来,又恢复了那个一天天嬉皮笑脸的我,对呀,我只要保持着这份笑脸就好了,只要开心的活着,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沙滩不远处有几个这个旅馆平时泡鱼用的大盆,我走过去端起了一个,走到湖边舀了半盆湖水,先把把自己身上用水弄湿了以后,就艰难的端到那个女生旁边。
小妹妹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边想着边把盆里的水一股脑的泼向了她。然后快速的把那个大盆扔的很远很远。
“呀~!”她醒了,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望见了我这个光着上半身的猥琐男的脸,我尽量装成很担心的样子望着她。
她马上警觉的坐起身,用说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惊慌失措的向我叫到“你···········你是谁啊!!这是哪儿?”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句,于是我装着喘粗气的样子,对她说“这儿是湖边啊!你是大一的吧,我早上起来晨练时发现你泡在水里,我就紧忙把你救上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这招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的技能显然已经被我用的出神入化,直接把话题拉到了她身上。
她应该不记得昨晚被附身之后的事情,所以我这么说完全可以推卸掉我的责任。她摸着自己的湿漉漉头,显然已经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其实这小姑娘长的还真不错,这是实话,这副长相放在我们学校的那些女人堆里,基本可以做到鹤立鸡群的效果,但是全身湿透了的她,在轻微的颤抖,跟关明一样,被附身了以后的脸色很差,煞白煞白的。
她还没有放松警惕,她便颤抖边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装作苦笑,边挠头边对她说“我哪知道啊大姐,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跑湖里去了?到底出啥事儿了,要不咱报警吧。”
当然我是在唬她,这深山老林的你上哪儿报警去,想报警的话最快也是得用一上午的时间先走出去再说。
战略成功,她显然是在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头绪,她喃喃的说“昨晚····我打电话····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嘿嘿嘿,果然如我预料一般,不记得了好啊,要是记得的话可真就出事儿了。我连忙趁热打铁,对她说“是不是有啥烦心的事儿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可千万别做傻事儿了,知道么?”
要说说话可真是一门学问,她显然被我说中要害了。开始了沉默,很明显的,她已经把思考重心又回到了昨晚的那个电话上。
折腾了这么久,天也亮了,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该是时候回去了。要不一会儿那些人都睡醒了,这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我对她讲“咱还是先回去吧,都湿透了,回去换身衣服,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本身她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主见,听我这么一说后,勉强对我微笑了一下,说“谢谢你救了我,我认识你,你叫崔··········。”
废话,我连着三天晚上被刘明明大庭广众的打骂,你当然认识我了。我尽量挤出一幅很阳光的笑脸对她说“作非。”
她愣了,“崔作废?”
我愣了。“不是崔作废,哥哥我叫崔作非。”
她终于笑了,这样才对嘛,女孩子不要老是哭哭啊的,还是笑的样子好看。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这换种方式来说也算是一种英雄救美吧,就算不算英雄救美,也应该算是一种艳遇吧。
我站起身,对她说“没什么事就好,快回去吧,该着凉了。”
她了跟着站了起来,本来盖在她肚子上的半截袖掉了下来。她顿时脸红了,没想到她还挺守旧的,露个小肚子都脸红,真在我们学校可真少见。
要知道我们学校的那些女生,平时在寝室喝酒喝热了都光膀子。当然了,这也是我们道听途说来的。我见她这么尴尬,就对她讲,“我那半截袖就先放你那儿吧。走吧。”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捡起了我那限量版的阿迪耐克,然后双手捂着肚子走在我的旁边。
回去的路上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她显然还是有些伤心,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张雅欣,是大一室内设计班的。
她问我“你的脸怎么了。”
我该怎么说呢?说是她给了我耳光?唉,我苦笑的回答她“早上我大老远看见你躺在湖边的浅水里,于是就往湖边跑,不小心脚磕到了石头,摔的。”
她又沉默了,这时我们回到了旅馆,我把她送到她的房间门口,然后转身回屋,只听到她在身后说“崔哥,谢谢你救了我。”
我们回头,但是我的表情却是很开心的。回到了我住的那屋,王城和小凯还在熟睡中,唉,你们这些货,害的老子都快破了相了。
摸着我那肿的老高了的脸,算了,现在还能睡上两个小时,等今天一过,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我边安慰着自己,边一头倒在了床上。
按照惯例,八点办左右,王城和小凯就把我拉了起来,我要死不活的起身穿鞋时,发现他俩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我,我骂道“看啥啊?没见过这么帅的小伙儿啊?”
小凯捂着嘴笑着说“卧槽,非哥,你睡个觉咋还把脸睡肿了呢?是不是在梦里扇自己耳雷子了?”
我无语了,对他俩说“我睡觉不老实,晚上大头朝下从床上滚下来了,你俩没听见?”
望着他俩十分傻逼的哈哈大笑,我竟然也跟着他俩十分傻逼的笑了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虽然说还是十分傻逼。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试胆游戏
今天是来镜泊湖的最后一次写生,明天再玩儿一天,后天我们就要回哈尔滨了。
由于我那件限量版的阿迪耐克借给了那个大一的女生张雅欣,所以我洗完脸后只能从行李里翻出了另一件拉风的半截袖,雕帕。商标是一男一女坐在一只大雕上背靠背。我喜欢这个牌子。穿上这拉风的雕帕,我和小凯和王城来到了餐厅。
要说我的苦日子可真快到头儿了,明天以后我就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想我都快笑了出来,要说人啊,如果需求降到了一定的极限,你让他能多睡一会儿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喝着早上餐厅供应小米粥,往大一的桌子那边看去,没有看到张雅欣,可能是身体受不了被附身的负荷,还在睡觉吧。
饭后,我很自觉的背着画袋来到了我的风水宝地,今天真热,我心里想着今天得多画点儿符,因为我准备今天晚上就端了那东西。不好好准备可不行。
我勤勤恳恳画符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存稿不多了还在赶稿的写书人。
明天高低我也得睡个好觉,我心中暗暗的想着,中午的时候我晃荡回去吃饭,今天旅馆好像刚采购回来,我们吃上了新鲜的蔬菜炖鱼,桌子中间还放了一盆一锅出,所谓一锅出就是一个大铁锅里顿的鱼,而又借着锅沿儿上又贴了很多的黄米面儿大饼子。等鱼炖好了,大饼子也熟了,这时的大饼子里渗透的鱼肉的味道,很香。这让我们这些没怎么吃过粗粮的八零后们吃的很是开心。
哥们儿我照旧狼吞虎咽,不理会同桌那些臭老娘们儿的翻白眼儿鄙视。左手拿着一个大饼子,右手夹着各种鱼肉一个劲儿的往嘴里送,这不能怪我,我的确累坏了。那些女生问我,我脸咋了,是不是让谁揍了?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应付了她们一句你们如果再了事我我就抱你们孩子跳井。
女生们对我本来就没啥好感,见我态度不友善,也就不搭理我了。我又拿起了一个大饼子,正要往嘴里送时,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细细的,听的我心里直痒痒。
“崔哥,我来还你衣服了。”
我回头望去,不是张雅欣还能是谁?只见她俏生生的立在我的身后,煞白的小脸儿还挂满了憔悴,却还是在腼腆的微笑着。双手捧着我的那件限量版的山寨货。
我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要说我一到关键时刻就爱掉链子,这一咽还把自己给噎住了,连忙端起碗里的鱼汤喝了好几口后,觉得很丢脸,于是挤出一副很猥琐的笑容对她说“···你起来啦,吃饭没?我不着急,要不你再拿去用几天再还我也没关系。”
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这话说的有毛病了,只见张雅欣的小脸通一下就红了,她低着头,把衣服递给我后,轻声的说“谢谢·····不用了·····谢谢你。”
说完后,她一路小跑回到了大一那边的桌子。我手里捧着衣服半天没回神儿,等我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好像都不相信,我这个脏鬼猥琐男会有如此艳遇,那些女生有开始在背地里扯起了老婆舌。王城问我“行啊,本事见长啊,跟哥说说,咋勾搭上的?”
勾搭你老妹儿,我鄙视了他一句,然后看了下我那件阿迪耐克,潮潮的,显然她今天洗过了。我下意识的闻了闻,一股淡淡薰衣草的香味儿。
我也不含糊,吃饭完就换上了阿迪耐克,结果走哪儿哪香。哈哈。心情十分爽快,然后跑到湖边继续画符去了,要说人逢喜事怎么就这么爽,我也不知道,我也没遇到啥喜事儿,但是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好,不知道为啥。
望着太阳落到了湖的另一边,我心想,今晚终于到了,这两天剩下的符,再加上今天画的,一共十五张。十张‘甲午玉卿破煞符’,三张‘丁已巨卿护体符’还有两张以防意外的‘甲子文卿缓神符’。就这装备量,应该足够了吧。
由于我随身都带着那面小镜子,就差井水,然是想想井水就是地下水,这里这么大个湖,用湖水应该也行吧。就等晚上了。
我又利用了半个小时,涂了一张差不多能过关的水粉来应付刘明明,再怎么说不画一张差不多点的画也说不过去。
晚饭后,刘明明继续作品简析,今天的他很好奇,问我“你的日出东方系列呢?”我笑了笑,没回答他。
刘明明点评完毕,没有像前几天那些放我们集散,而是露出了一副极其猥琐的小脸问我们“今天真他吗热啊,你们说呢?”
我们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于是回答他“是啊,真他吗热。”
他笑着对我们说“那咱们晚上玩儿一点儿让人凉快的游戏啊?”
卧槽,我真鄙视你个色情教师。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玩儿凉快游戏,我大喊一声“刘老师,要自重啊!”旁边的男生们也开始跟着起哄。
他骂了我一句“滚蛋,我说的是练胆儿游戏,怎么样?”
练胆儿?怎么个练法?我们莫名其妙了。
刘明明指着离旅馆不远处的那栋还没有建好的空楼对我们说“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哥们儿们晚上钻旧楼玩儿,可刺激了。正好咱们现在有这个条件,等晚上俩人一组,从一楼走到五楼,正好今天这么热,降降温,怎么样?敢不敢?”
他说的到挺有意思的,我们这边的男生们听完他说的已经有人开口答应要玩儿了,可我却十分的不愿意,因为我知道现在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何物的妖怪晚上要来。而且这种冒险的游戏还是少玩儿为妙。
由于我身为一个男人,现在服软会被人看不起,我只能希望那些女生们反对了,可是谁又能想到,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娘们一听有这么刺激的游戏,都举手说好,然后还虎视眈眈的偷眼望着我们这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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