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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情缘第1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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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和我一样,是很鄙视这次告密的。”金蝉子很是委屈地说道。

“是的,”朱瑞亮说,“看来这象是实事,既使你有错,也只能算是疏忽罪,而且是这么小的事,记下你的话,然后回到你的朋友那里去吧,需要你的时候,你再来。”

“那么,我是自由的了,法官?”金蝉子高兴地喊到。

“是的,但你得先把那封信给我。”朱瑞亮冷静地看着金蝉子。

“已经在您这儿了,他们已早从我身上把它搜去了,还有其它的信,我看到都在那包东西里面。”

“等一等,”正当金蝉子去拿他的东西时,代理法官叫住了他,“那封信是写给谁的?”

“是给牛莫旺的,地址是淮海路。”金蝉子扭过头,诧异地看着朱瑞亮。

即使是一个霹雷炸响,也未必能使他朱瑞亮如此震惊,如此的意外,悴不及防,他倒在椅子里,匆忙地翻着他的口袋,带着恐怖的神色盯着它。

“淮海路,牛莫旺先生收。”他轻声地念着,脸色变的十分苍白。

“是的,”金蝉子说,他也吃了一惊,“难道您认识他吗?”

“不,”朱瑞亮急忙回答。脸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了。

“那么说,这是个诬陷案了吧?”金蝉子问,他本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但现在比以前更加惊惶了,“但是,我已经对您说过,法官,我对信的内容,是知道的。”

“不错,但你知道收信人的名子意味着什么吗?”朱瑞亮说。

“我要去送信,就不得不知道那个人的地址。”

“这封信你有没有给别人看过?”朱瑞亮问,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了。

“没有,我可以发誓。”

“没有人知道你要投诉医院院长受贿吗?”

“除了我外,没有人知道!”

“这就够了,”朱瑞亮轻声地说,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着,他这种神态使金蝉子满心疑惧。

朱瑞亮读完这封信,低下了头,并用双手遮住了他的脸。

“噢,怎么回事?”金蝉子胆怯地问。朱瑞亮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来嘘了一口气,又继续读那封信。

“你能向我发誓,说其他人绝对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吗?”

“我向您发誓,法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是病了吧,我叫人来帮忙好吧?”金蝉子说。

“不,你不要动,这儿发命令的是我,而不是你!”朱瑞亮站起来说。

“法官,我是叫人来照顾您,您好像是病了。”

“不,我不需要,只是一时的不舒服罢了,还是当心儿你自己吧,别管我,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但他什么也没有提,只是回到了椅子上,用手抹了一下他那大汗淋淋的额头,第三次读了那封信。“噢,如果他知道了内容,”他轻声地说,“那他就完了,而且知道医院院长就是我朱瑞亮的父亲,那我也就完了!”他用眼睛盯着金蝉子,金蝉子好象要看穿他的心思似的。

“哦,用不着再怀疑了,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突然大声喊。

“天哪,”那金蝉子说,“假如您怀疑我,问我吧,我可以答应您的。”

朱瑞亮费了好大的劲,极力想使自己镇定下来,他说,“金蝉子,这次审问的结果是你的罪名严重,我无法象刚才希望的那样立刻给你自由了。在做出这样的规定前,我必须先去同预审官商量一下,但我对你的态度如何,你是知道的。”

“噢,法官,”金蝉子说,“您刚才待我象兄弟,是一个朋友,而不象是一个法官。”

“那好,我要再耽搁你一会的时间,但我会尽可能使时间缩短,你主要的罪状是这封信,你看——”朱瑞亮走近壁炉,把信投进了火里,直等到它完全烧完“你看,我销毁了它。”

“噢,您太公正了,简直是太好了。”金蝉子说道。

“听着,你刚才看见我所做的事了吧,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信任我了吧!”朱瑞亮对他说。

“是的,请您吩咐我吧,我一定遵命。”

“今晚之前,我得把你扣留在法院里,假如有谁来审问你,对于这封信你一定不要提。”

“我答应。”

现在看来倒好象是朱瑞亮在求情,而犯人在安慰他了。你看,他说,“信是销毁了,只有你和我知道有这么一封信。所以,要是有人问到你,你就根本否认有这么一回事。”

“放心,我一定否认的。”

“你只有这一封信?”

“是的。”

“你发誓,”

“我发誓!”

朱瑞亮拉响了铃,警长走进来,朱瑞亮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警长点点头会意。

“跟他去吧。”朱瑞亮对金蝉子说。金蝉子向朱瑞亮感激地行了个礼,就走出去了。他身后的门还没有完全关上,朱瑞亮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再也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躺在了一张椅子上。

过了一会他喃喃地说“啊,好险啊,假如检察官此时在扬州,假如刚才不是叫我,而是找到了预审法官,那可就全完了,这封告发信,差点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噢,我的父亲,难道你的行为,将永远阻碍我的成功吗?”突然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微笑,他那犹豫的眼光变得坚定了起来,他似乎全神贯注地在盘算着一个想法。

“这个办法很好,”他说,“这封信本来就是使我完蛋的,它也许会使我飞黄腾达起来的。”他四周看了看,确信犯人已经离开以后,代理检察官就赶快向他新娘的家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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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秘密押送

警长穿过外客厅的时候对两个警察做了一个手势,他们就跟上来了,一个站在金蝉子的右边,一个站在他的左边。一扇通向院子的门已经打开了,他们穿过了条长长的、阴森森的走廊,这条走廊的外貌,即使最大胆的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的,法院和监狱是相通的,监狱是一座幽暗的大建筑,从它铁格子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文昌阁钟楼的尖顶。

拐了无数的弯,金蝉子终于看见了一扇铁门,警长在门上敲了三下,金蝉子觉得每一个都敲在他的心里似的,门开了,两个警察把他轻轻地往前一推,他便迟疑地迈了进去,那门猛地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金蝉子呼吸到了一种空气,那是一种混浊的略带臭味的空气,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虽然门窗都装着铁栏杆,但还算是干净些,所以它的外观倒还不使他怎么害怕,再说代理检察官刚才似乎对他充满了关切,他的话还在他的耳边,象是在允诺给他自由似的,金蝉子被关进这个牢房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钟,我们已经说过,这天是七月八日,所以没呆多久就进入了黑夜。幽暗使他的听觉变得敏锐了起来,每有一个微弱声音传进这个房间,他就赶快站起来到门边,都认为是来释放他的,但声音又渐渐沉寂了,金蝉子只好颓然地坐在了他的木凳子上。

最后,大约到了十点左右,金蝉子开始绝望的时候,一把钥匙插入了锁,并转动了一下,门闩嘎嘎地响了几声,那笨重的大铁门便突然打开了,两只火把上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借着火把的灯光,金蝉子看清了四个警察的面孔,他迎上前去,但一看到这些新增的警察便又停下步来。

“你们是来接我的吗?”他问。

“是的。”一个警察回答。

“是奉了代理检察官的命令吗?”

“我想是吧。”

“那好。”

即然相信他们是代理检察官派来的,不幸的金蝉子便打消了一切疑虑开了门。他镇定地迈步向前走去,自动地走在了警察的中间。门口有一辆警车一个警员坐在车座上,他的身后有一位下级检察官。

“这辆车是给我坐的吗?”金蝉子问。

“是给你坐的。”一个警员回答。

金蝉子想说什么,但觉得后边有人推了他一下,他既无力也无心作出什么拒绝,就登上了踏板,立刻被夹在了两个警察之间,其余两个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于是警车轮子开始在石路上笨重地缓慢滚动起来。

金蝉子看了看车窗,车窗也是钉着栏杆的。他虽然已从牢里出来,但现在正在被送到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去。通过车窗和栏杆,金蝉子看到他们正经过淮海路。沿着史可法街向杨庙方向驶去,不久,他又觉得灯塔上的光穿过窗上的栏杆,照到了他的身上。

警车停了下来,那个警官下了车向卫兵室走去,不久,里面出来了十几个卫兵,排起队来,借着码头的灯光,金蝉子看到了他们的枪在闪光。

“难道他们是为了我吗?”他想。

警官打开车门,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金蝉子的疑问已经得到了答复——因为他看见了两排士兵夹道排成了一条甬道,从马车直排到码头。坐在他对面的两个警察先下来然后命令他下了车,左右两边的警察跟在他的后面。他们向一艘小船走去,那条小船是一个海关关员的,用一条铁链拴在码头旁边。

士兵们都带着一种惊奇的神色看着金蝉子。刹那间,他已经被士兵们夹持着坐在船尾,警官刚坐在船头,船只一篙就被撑离了岸,四个健壮的桨手划着它迅速地向皮隆方向驶去。船上喊了一声,封锁港口的铁链就垂了下来。转眼,他们已经到了港口外面。

金蝉子一到大海上最初是很高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空气是自由的,他感到了一种舒畅,但不久他就叹了一口气,因为他正在从老四川酒家经过,这天早上他还在那儿,还是那样地快乐,而现在,从那敞开的窗子里,传来了他人在跳舞,在欢笑,在喧哗的声音。金蝉子双手合在胸前,仰面朝天祈祷起来。

小船继续前进着,他们已经过了八卦洲,现在已经到了灯塔前面,正要绕过炮台。金蝉子对这一条航线感到有些不理解。

“你们要把我带到那里去?”他问。

“待一会你就知道了。”

“但是——”

“我们是奉命,不得向你做任何解释。”

金蝉子知道去向奉命不得作答的下属提出问题是毫无意义的举动,也就沉默了。

这时,他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些奇怪的念头,他们所乘的这只小船是不能做长途航行的,港口外面又没有大帆船停泊在那里;他想,他们或许要在某个很偏僻的地方放他走,他没有被绑起来,他们也丝毫没有给他上手铐的意图,这似乎是个好兆头,而且,那位很仁慈地对待他的代理法官不是告诉过他,说是要他不提到牛莫旺这个可怕的名子,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也不必害怕,代理法官不是还当着他的面把那封致命的信毁了吗,那攻击他的唯一证据也没有了,于是,他就一言不发地等着,努力在黑暗中看清航向。

他们已经过了八卦洲,那儿也有一座灯塔,立在他们右边,现在已正对着石油山庄小区的海面上,金蝉子更加睁大了眼睛,他好象在沙滩上隐隐约约地辨认女人的身影,因为白谷景就在那儿。她怎么会不预感到她的爱人就在她的身边呢?

有一处灯光还隐隐约约可辨,金蝉子认出那是白谷景房间,在那个小小的像村落的小区里,只有白谷景没睡,他真想大声喊出来让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他没有喊,因为如果警察们听到他象一个疯子似的大声喊叫起来,他们会怎么想呢。

他依旧一言不发,但眼睛盯在那灯光上,小船继续前进着,他在思念着白谷景。一片隆起的高地挡住了那灯光。金蝉子转过头来,发现他们已经划到了江上,在他沉思的时,他们早已经扯起了风帆。

金蝉子虽然极不愿意再提出疑问,但他还是禁不住转向靠近他的那个警察,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朋友,我请求您,请您告诉我,我们究竟到那里去?我是金蝉子,一个良民,淮安人,有人诬告我是诬陷者,请你告诉我你们究竟要押我到什么地方去,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我一定听天由命。”

第四十九节 进监狱

那警察迟疑不决地看着他的同伴,他的同伴长叹一声,象是说告诉他也无妨。于是那警察回答说“你不是扬州本地人,怎么会知道你在往什么地方去呢?”

“凭良心说,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

“那是可能的。”

“我向你们发誓,的确如此。告诉我吧,我求您们了。”

“但那命令怎么办呢?”

“那命令并没有阻止你告诉我在十分钟前,半小时,或一小时后我一定会知道的事呀。别让我闷在葫芦里了吧,你看,我把你当成了朋友,我又不想反抗逃走,而且,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我们究竟是到什么地方?”

“除非你是瞎子或是从来没出过扬州港,不然你一定会知道的。”

“那么你四周看看吧!”

金蝉子站起来向前望去,他看到了一百码远处,在黑森森地岩石上。三百多年来,这座阴森森的监狱曾有过许多可怕的传说,所以当他出现在金蝉子的眼前的时候,他就象一个死囚看见了断头台一样。

“杨庙监狱!”他喊到,“我们到那儿去干什么?”

警察们只是笑了笑。

“我该不是被扣留到那儿吧?”金蝉子说,“那可是关重要的政治犯的地方。我没有犯罪。监狱有法官吗?”

“那儿,只有一个典狱长,一个卫队,一些囚卒和厚厚的墙。好,好别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了,不然我真要觉得你在用嘲笑来报答我的好意了。”

“那么,这么说,我也要被关在这里面?”

“或许是吧。不过,你这样紧紧地捏着我的手也无济于事呀。”

“不经过任何手续了吧?”

“一切手继已经办齐啦。”

“这么说,也不用考虑朱瑞亮法官所许的愿了吗?”

“我们不知道朱瑞亮法官曾许过你什么愿。”警察说,“我知道我们是押你到杨庙监狱去,咦,你想干什么,朋友,抓住他! ”

警察那训练有素的眼睛只看见了急速一动,那是金蝉子正跃身准备投入海里的一瞬间,但是,四条强有力的手臂已经抓住了他,以致他的脚好象给钉在了地板上一样,他疯狂地叫着跌进了船舱里。

好几个警察用膝头顶着他的胸膛说“你的信用原来是这样的!别在相信这些甜言蜜语了!听着先生,我的朋友,我已经违背了我的第一个命令,但我不会违背第二个命令,你要是动一动,我马上就叫你的脑袋开花,”他的枪对着了金蝉子,后者觉得枪已顶住了他的头。

这时,他很想故意就此了结那些忽然降临到他头上的恶运,但正因为那恶运是不期而致,金蝉子认为它不会坚持太久的。他记起了朱瑞亮法官的许诺,于是希望又复活了,而且他想,如果这样在船上死在一个警察的手里,似乎他觉得太平庸,太丢人的脸了。所以他索性倒在船舱里,怒吼了一声,恨恨地咬着自己的手。

这当儿,一个剧烈的震动使小船全身摇晃了一下,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一个水手跳上岸去,一条铁索拖过滑轮,水手们已经在用缆绳系住小船。

警察们抓住他的手臂,硬拉他起身,拖他踏上石级,向城堡走去,那个警长跟在后面,拿着一把上了刺刀的火枪。

金蝉子没做什么反抗,他象是一个梦游的人,看见士兵排在两旁,他也知道在有石级的地方不得不抬脚迈上去,他觉得他过了一道门,那道门在他走过以后就关上了,他看到的所有的东西都象是在雾里似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他甚至连海都看不见了,——海景在犯人的眼里是这样的令人沮丧。他只能带着痛苦的回忆望着犯人眼前那一片浩瀚的海洋了,知道他再也不能纵横驰骋了。

他们停了一下,乘这个时候也竭力使自己集中一下思想。

他向四周看了看,才发现他正站在一个高墙环绕的的正方形天井里。他听到哨兵们均匀的脚步,当他在灯光前走过时,他看见了他们的枪在闪光。

他们等候了有十分钟。警察确信金蝉子不会再逃走了,便松手放开他。他们象在等命令,而命令终于来了。

“犯人在什么地方?”一个声音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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