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9部分阅读(2/2)
“不,不是……”
“那就快滚——”叶志远是最没有耐性的。
然后陆云中还真的就走了。
“志远,这小丫头不简单呐,如果我们刚刚喝的不是水的话估计真能被她灌醉。她是酒虫还是酒仙?男的都没她能喝。”说话的是皇甫松。
“可不是,还有她说的那些是什么话啊?听不懂,但是听了确实挺想陪她喝的。从哪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人,以前从来没见过啊。”说话的是冯延涛。
“你们不觉得这样才更好玩吗?”说话的是叶志远。“你们谁来?”
皇甫松赶紧跳开一步撇开道“我不要,我虽然风流但是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碰有麻烦的女人,这女娃挺勇敢的,我不要麻烦。”
冯延涛看着叶志远看着他,也立马推卸“我也不要,你知道的我最近跟安宁郡主正打得火热。要是她醒过来大哭大闹搞得满城风雨的,不是坏了我的好事?”
叶志远看到两人看着自己,也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说道“我才不要,我怎么能便宜一个小丫头?”
皇甫松摊开双手道“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把她弄倒,这么好玩的事情就这么放过?”
“不行。”叶志远恨恨说道。
“那你说怎么弄?”冯延涛也犯愁了。
“有了。”叶志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喊道“许浑,许浑——”
才一会就有一个矫健的身姿到了房中。
“脱衣服。”叶志远命令道。
“少爷?”许浑犯浑了。
“让你脱就脱,快点。”
许浑没有多想就三下脱光了上身,正待脱裤子。
“好了,裤子不用脱了。到里面的床上去。”
许浑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没有犹豫的走到里面,爬到床上蹲着。
“你蹲着干什么,躺下,睡里面。”皇甫松和冯延涛抬着可怜的兔子,叶志远指挥着将任人宰割的兔子也放在床上。“胳膊拿出来,放平,这样放平。”于是不省人事的兔子就软绵绵的靠在了许浑的腋窝里,还砸吧着嘴巴。
“志远,这样会不会不太像啊?”皇甫松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这方面你比较有经验,你来弄。”叶志远懒得搞了。
“解开几颗扣子看看,怎么着也得看到亵衣啊。”冯延涛积极支招。
“好办法。”于是皇甫松熟练的解开几颗扣子,看到里面红艳艳的亵衣,颇有些兴奋的呼叫道“你们看,还真是个女的耶!”
叶志远不小心看到了一眼,从来没见过这玩意的他突然脸颊有些烧,急急打断“好了好了,松子,盖上被子,别看了。”
皇甫松将床上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嘴上嘟哝道“一点看头都没有,果然是个小丫头。”
然后三人就准备走了。床上的许浑莫名其妙,忍不住出声道“少爷,少爷,这,这是……”
“你道他是花花太岁,要强逼的我步步相随;我呵怕甚么天翻地覆,就顺着他雨约云期。”关汉卿《望江亭》中的谭记儿聪明机警,以果敢、机敏谱写了一曲自己拯救自己的凯歌。咱们的宣心照呢?
第三十七章被耍
叶志远停下来语气颇有些不爽的说道“你只要今晚上躺在这床上不动就行了,就这么躺着,你要敢不规矩,我要了你的命。”
走出门皇甫松还有些担心“延涛,你那蒙汗|药分量够不够足啊?不要半夜的她就醒了。”
冯延涛拍着皇甫松的肩膀道“放心吧,我那蒙汗|药大象都能药倒,而且这蒙汗|药碰到酒就会药效加倍的,那小丫头今晚喝了这么多酒,不知道药效要加多少倍呢。”
叶志远有些惊奇的看着两个人,“跟你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没现你们有这么多损招?不但准备了酒还有蒙汗|药,这些东西你们都从哪弄来的?随身携带吗?”
“冤枉啊,就我这风流倜傥的皇甫公子还需要灌酒下药?那还不是你一声召唤,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的。”
叶志远半信半疑道“是吗?不过你们怎么知道这丫头肯定会踊跃的上来喝酒的?”
皇甫松道“这还用的着说,你看他白天那不要命一心护主的样子。她会不自己喝让她家少爷喝?”
叶志远有些迟疑道“那这么说她还是个忠仆了?”
皇甫松像是想到了什么,“哎,你说她一丫头女扮男装跟着陆家小子后面,还一心为他为什么?他们俩……”
冯延涛也赞同道“肯定是了。”
“什么他俩肯定是了?说话说清楚。”叶志远显然不高兴自己被排除在他们的话语圈之外。
“就是说少爷丫头那种关系啊。要不然带一女书童做什么?”
叶志远算是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不行。”然后意识到自己武断太快的叶志远支吾道“应该不会……”
“怎么不会,会的可能性更大。对了,明早叫上陆家那小子一起来,看看他俩的反应就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了。真的很期待明早那丫头醒来时的表情啊。”
“不行——”叶志远再次武断的一口否决皇甫松的提议。
“为什么?”冯延涛觉得松子这点子挺好的啊。
“这小丫头会一羞怒从窗口蹦出去的……”顿了半响,叶志远才继续说道“她死了,我们以后还玩什么啊?而且说好了前事不计,既往不咎的,我们不能言而无信!”
“呀,志远,你被这丫头带的都会说成语了,前事不计,既往不咎,言而无信?”
叶志远没理他们顾自己走了。
冯、皇甫都有些奇怪的看着叶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但转念一想也是。这么好玩的人他们好久没碰到了,不能一次玩坏,以后还有很多好玩的节目呢!
风波四公子沉寂太长时间了。
许浑搂着一个温软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这种煎熬实在不是正常男人能够忍受的。怀里的人脸色绯红,呼吸均匀,带着酒香的诱惑之气。一低头还能看到她有些露开的外衣内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亵衣。许浑猛吞口水,闭上眼调整内息让自己赶紧睡着又不敢让自己真的睡着。
第二天,过了早餐时间好一会,三公子齐聚,躲在屏风后,齐楞楞的看着那张床。
“延涛,你那是蒙汗|药还是毒药,你不会把人家给毒死了吧?她怎么还不醒?”
“那绝对是蒙汗|药,只是为了保险,我多弄了一点,谁想到这力道这么足啊!”
日上三竿了。床上的许浑全身僵硬,手脚麻木。实在是撑不住了,许浑不动声色的在被子下拧了一把怀中女子的大腿。
“老妈呀,今天是星期天。”
然后许浑看到睡的非常香的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似乎是非常贪恋他的怀抱,怀中的女子虽然背向他了,但是更加深入的窝在自己怀里,许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女子有弹性的臀部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大腿外侧,还两手抓着自己的小臂,方便把自己的头更靠近他的腋窝。
叶志远实在没耐心了,他看到刚刚的那一幕,一个健步走出屏风,剩下的两人拦都拦不住,只见他走到床边,伸手一掀被子大吼道“起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怎么老妈这么吵?不对啊,这声音不是老妈的。我睁开自己的一只眼,视线有些模糊,怎么头这么重这么昏啊?视线渐渐清晰,一张明星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唉,我怎么又做春梦了?再睡,一点都没睡醒,我敢打包票,今天一定是星期天。
翻了一个身,手摸上一片光溜溜的东西,按按有点软有点硬,摸摸有点粗糙,像是鸡皮疙瘩。什么东西在我的床上?无奈的睁开双眼,嗯?黑黑的一个头,还是长头。陌生的一张脸,这谁啊,的胸膛?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头凌乱……
啊——啊————啊啊啊——————
我的高音尖叫足够将屋顶震裂,足足喊了无声之后,我慌张的捂住自己的嘴,怎么了?怎么了?我猛拍自己脑袋,想,用力的想,甚至都忘了将自己春光外泄的外衣扣上。晕一个试试看,是噩梦吧。我一直洁身自好从不乱来的啊,一夜情离我那就是企鹅和北极熊的距离。眼睛闭了足足十秒,睁眼,黑黑的头,陌生的脸,的胸膛,不整的衣衫,这次我终于有进步的捂住自己那外泄的春光了。直直的指着床边的他,“你,你是谁啊?你怎么到我家来的?我们,我们怎么了?”
“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睡到一起了。”
身后有第三个声音,还有人观战?我一回头对上那两条皱在一起的蚯蚓眉毛,就什么前世今生的记忆都回来了。我喝酒,我醉倒,我……我被人耍了——
我一会指着床边的他,你你你,你不出来,一会儿指着床上的他也你你你,你不出来。
床上的他一个飞跃,从床上跳下来,捡起旁边的衣衫,快速的窜走了,搞得好像是我j了他。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先,这个样子了,那我的女性身份肯定瞒不了人了。其次,身体虽然有些软有些酸,但不是那种过后的感觉。而且从迹象表明,那个男的只是脱光了上身,下身一点都没动,没有人干完那事还穿上长裤睡觉的吧。更何况我除了衣衫不整之外,衣衫还是完整的。那么,昨晚除了呈现出来的比较暧昧难辨之外,实质上并未生什么。
想好了这一切,我怒瞪着床边的叶志远,他们仨守株待兔,故意设了一个局让我往下跳,我还真是撞柱子的那只笨兔子。
叶志远以为她会怒破口大骂,皱着眉头准备应招。没想到她只是静静的瞪着自己,毫不服输的迎战自己的审视,眼里是冰冷的平静,叶志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似乎都不敢看着她,但是习惯性的自傲还是让他将眼底的那丝狼狈紧收。
跟我比对视?我小眼睛怎么了,小眼睛能够瞪到比你大,我小眼睛聚光。更何况你以为我是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妇女?告诉你为了征服隔壁家的狼狗,我每天都训练跟他对视,那凶狠的目光耐久力强,以至最后那匹半人多高的狼狗看到我就跟条母狗似的。
我将这个男人眼里的狼狈和退让以及倔强都尽收眼底。平静的问道“这么捉弄很有意思吗?真没想到堂堂叶家大少无聊无趣无情无味到这种地步。”说完不顾他的震怒,爬下床,现自己连鞋子都没脱,这些人会不会布置现场啊,真想介绍个三级片导演给他,让他好好学学怎么将假的床戏呈现在观众面前比真的更缠绵更逼真。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你把我们家少爷怎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后关心的会是他。
叶志远似乎抓住了一根可以击碎她坚强的棍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他早就走了,在你醉倒的那一刻。”可是说完之后,他才现这根棍子击中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这话说着他的心莫名的难受。
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走了?他留下我自己走了?”
“独行独坐,独唱独酌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春寒著摸人。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踢尽寒灯梦不成。”一个孤立无援的女子,不断的付出只是想捞到一点点的保障和安全感,但是事实却严重打击了她。万事到头难道只是空?
第三十八章打劫
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走了?他留下我自己走了?”叶志远没有回答,但是那种沉默肯定了我问题的答案。不可否认,我的心突然间拔凉拔凉的。不是酸,只是凉,凉飕飕的。我就像一颗遗落在沙漠中的碎石,我被遗失在人群中了。在这样的状态下,人很容易照见自己无助脆弱孤寂的本性。茫茫人海,灯火阑珊处暮然回,看到的居然是自己孤独的影子,那一瞬间我不能不感到孤独,我是孤身一人的,我是不堪一击的,我来去匆匆无声无息无影无踪,而这一切我却是欲哭无泪的,因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我自己没做好?我很努力的在做在付出在忍耐了。原来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映照在个人身上就是这样。
算了,人生本来就是苦旅。我孑然一身,独来独往,身无羁绊,大步流星,轻捷如燕。
“叶家大少,如果你戏弄够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反正在这个时代我是爹不亲娘不爱舅不疼婆不要的人,那么我就只顾我自己就可以了。
叶志远看着她脸部千变万化的表情有些痴呆了,她一会儿忧愁一会儿叹息一会儿豁然一会儿又受伤,但不管是哪一种嘴角都坚强的抿着,似乎再大的问题她也不想轻易服输。叶志远不是被迷住了,而是被谜住了,以至于她的问话都没有听到。
居然不理我,你就骄傲吧,你就自负吧,你有权有势你就继续折腾吧,但是本小姐不奉陪了。
走至房门口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挺窝气的,我回过头说道“叶家大少问你一个问题,要想做包子好吃香软,包子皮中就需要放进一点豆腐渣帮忙面,但是放豆腐却是没有用的。豆腐和豆腐渣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人——也一样。不,而人——刚好相反,这话我送给你的。”说完我就扬长而去。丫丫的,我要离开这里,离开陆家,离开建城,甚至离开大齐。我一现代穿越分子还能活不下去?身上有烙印又怎么样,大不了被官府抓回打死算了。至少我反抗拼搏过了,我宣心照什么时候听天由命了!
见到那小丫头走了,冯、皇甫两人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相互看了一眼又齐齐看着叶志远。
皇甫松道“什么豆腐、豆腐渣的,她在说什么啊?”
叶志远一言不,看着消失人影的大门。
“豆腐。”
“豆腐渣。”
“豆腐,人。”
“豆腐渣,人……”
冯、皇甫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人渣?”
叶志远及至听到这个词才有了些反应。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动,但心里早就恶狠狠了“居然敢骂我是人渣,这世上居然有人敢骂我!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比今日大十倍的代价。”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了刚刚那个鼠窜而逃的人。他见我走过来脸色有些尴尬,我理也没理他,爪牙,帮凶,走狗……我直直的从他身边走过,没想到他突然开口跟我说道“我……我,我叫许浑。”
我一听想着自己的火正没有泄完呢,好啊有一个自己撞枪口上的,我一瞪眼破口而出“我管你是许浑还是浑许,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们什么都没生,而且你也不是什么许浑,你根本是蛋浑的倒装。”然后我用我的脚后跟用力踩在他的脚拇指上,在他痛到瞬间脸憋红却不敢喊出声的造型中赶紧跑出月满楼,我真恨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那种八寸高跟钉子一样细跟的高跟鞋,那杀伤力才强呢。
这是我第二次从这个满月楼中走出来,第一次进去出来时满心恐惧,第二次进去出来时满心疲惫。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多人,走了一大段路了,我才现就算我还想回陆府我也找不到路回去。我没有方向感。茫茫人海,鳞次栉比的楼群,没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任何人。曾经看到过一段话,说人世中什么光最亮?正午的烈日,钻石的折光,炫目的闪电?而最终得到的答案是当你披一身疲惫,裹一领夜色,从远方急切返家,遥望自家窗口,那一抹橙黄|色的灯光,最明最亮最辉煌。家,作为生活的和归宿,谁不珍视灯下亲人的对视,巴山夜雨的回顾?家,意味着温饱、安全、亲情、生命的承接和延续。
虽然我一直在抱怨在陆家受到的非人待遇,但当今日我打定主意再也不回去的时候,我才现我居然已经将那里当作自己的家了。
陆云红在我眼皮底下的丧生勾下了我第一滴眼泪,陆云中的第一记爆栗将我带回了陆家。我在陆云中的床上睡过觉,我在陆家的厨房里煮过粥,还有那分我半个窝窝头的铁头,那送过我葡萄的大石……原来每一段记忆都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剥蚀的一部分了。
但是我不能回去,是陆云中扔下我的,他轻易的轻而易举的轻率的轻松的不挣扎的丢下了我,我怎么能够自己跑回去?结,若解不开,那就剪断吧,他若无情我便休,他还真以为我稀罕当下人了,一等仆人?谁爱当谁当去。我不是真正的奴隶,我自尊自信自傲甚至自负,我——好面子!
走至街角,这里人就比较稀少了,我是不是该哭一顿以跟这几日的记忆和情感告别?
我没哭出来,但我喊出来了——
“救命啊,打劫啊,绑架啊,谋杀啊……”并不是我听到有人在呼救,而是我自己在呼救,只是我的呼救还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自己后颈一酸就失去了知觉。
“旅雁向南飞,风雨群初失。饥渴辛勤两翅垂,寒汀立。……云海茫茫无处归,谁听哀鸣急。”对于人情冷暖的感伤使得宣心照似乎染上了人世的阴影……
第三十九章兄弟
“救命啊,打劫啊,绑架啊,谋杀啊……”并不是我听到有人在呼救,而是我自己在呼救,只是我的呼救还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自己后颈一酸就失去了知觉。
被布袋一套,被人肩上一甩,然后就被带到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我慢慢悠悠的醒过来,现自己坐在地上靠在墙上,而且感觉到这个房间明显的凉意,不敢贸贸然睁眼。
“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一个男声。
另外一个男声紧接着响起“属下只是轻轻击了一掌,并未下重手。会不会是她身上的蒙汗|药还未完全清醒?”
“说不定是她不想醒过来面对事实。”另一个女声响起,这房间里到底有几个人呢?“爷,属下可以让她马上苏醒,要不要试一下?”
“嗯。”男声轻轻应了一声。
然后察觉到有人逼近我,我的睫毛不自觉的跳了跳,我知道自己已经泄露了,但还是闭眼不动。
只听到轻笑一声“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我犹闭眼撑着,现在睁开岂不是完全招供自己刚刚全都是在装晕?我才不傻!我看你怎么叫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
感觉到有气息撒在我的耳际,然后听到一句幽冷的话“如果你想就这么睡死过去,我可以帮你忙。”然后我感觉到浑身被罩着一层冷风做成的网。
我猛然睁眼,看到了近在我鼻眼间的一张脸。我连忙退后,细一看,此人身材极佳,穿着一身束身的劲装,凸显的身材玲珑有致,有料有看点,她要是随便一扭估计马上就能让一干男人当场喷血了。
透过这个娇俏美人,我看到她后面还有一个头戴遮阳斗笠,轻纱低垂的人,实在是看不见样貌如何。但是从他的身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