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7部分阅读(1/2)
瓶一般。我打开话匣子先否定道“非也,非也。揽镜方晓赏心悦目,照镜方通明心达理,窥镜方觉醒悟通达,掩镜方知年老暮迟,古人说‘知人智,自知明’,而自知除了要有一颗自知之明的心之外,最好的外在提醒品就是这镜子。”
“哦,照你这么说,人要想有自知之明还非得多照照镜子了?”
“没错,但是照镜子并不是看自己长的怎么样,而是要看自己的心灵怎么样。吾日三省吾身,照一次省一次,打扫一次心灵尘埃,你才有可能达到心如明镜台的境界。”
记录员听得连连点头,“小兄弟的话语真是高深,莫测,高深莫测啊。哦,对了奖品中还有一面镜子,小兄弟相互比照比照,看喜欢哪一面。”
我一听乐了,还有啊。
在政治上有魏征的那句名言“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古为镜,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明得失。”在日常生活中,“眉目添明镜,梅妆静翠钿”,“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女性梳妆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她将女性之优雅、细致、柔媚展露无遗。“小轩窗,正梳妆”,正是人们心中对于女人味形象的定义,美丽而多情,柔媚而纯真。而这些定义中都有一个同样的物件出现——镜子!
第二十六章古镜
第二十六章古镜
记录员打开46号礼盒,取出一面铜镜,我一看说道“这是一面作为信物的镜子。”
“信物?此话怎讲?”
“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早很多很多时候,铜镜还很少,所以铜镜是一种极其稀罕的珍贵物品,常常被君主作为赏赐之物,奖赏对社稷和国家有特殊贡献的人士。那时候的大臣身上带镜是一件光荣而体面的事情,证明自己曾与国有功。但这面镜子应该不是君主用来赏赐之物,它的作用不是炫耀也不是照容而是作为信物来辨别。”
“哦?如何辨别呢?”
“你听说过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吗?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一个国家的一个公主,与一个她心爱的驸马结成夫妻。可是呢那个国家日益衰微,终于有一天那个国家被另一个大国消灭了。分散前,那位驸马将一面铜镜破镜为二,夫妻二人各执一半。说如果逃生了,就到市上去卖半面镜子,另一方听到这奇怪的变卖便可找到彼此。结果他们真的找到了彼此,但此时的公主已经被大国的一个将领霸占,于是公主就写了一诗‘镜与人俱去,镜归人未归!无复嫦娥影,空流明月辉’哀叹自己的命运。后来那位将领被他们的深情感动,最后将领让他们破镜重圆了。这就是破镜重圆的故事。从此后,就有了这可以破镜为二的铜镜,一般来说,铜镜在烧制过程中造成的断裂每面都不会一样,所以一面完整的镜子破镜为二后必须找到原配才能重新破镜重圆。”说着我就朝中间一使力,完整的一面镜子就破镜为二了。记录员和早已有些不耐烦的陆云中都看的颇为惊奇,原来看上去如此普通的一面镜子还有这样的传说和功能。我交还原来拿在手上把玩的那面花鸟镜,要了这面作为信物的镜子。
记录员接住那面花鸟镜时确认道“你真的要换吗?这一面看上去似乎应该更值钱。”
我摇头道“非也非也。看铸造工艺和图案的鲜艳程度,这面花鸟镜应该是这几年新出的,而这面镜子看上去粗糙且色彩灰暗,但是它却是古物,虽然年代还不是很久远,但是它有升值的空间。”好歹也算是炒过古铜镜的人,这点眼光还是马马虎虎的。更何况,“更何况,它有破镜重圆的寓意,如若他日我找到自己的心有所属,就可以送他半面铜镜,我们合在一起就是圆满和幸福。”
记录员笑呵呵的看着我,似乎颇为同意我的说法。见我们说话终于告一个段落了,后边的人争相挤过来换取奖品。我和陆云中很快就被挤出了领奖台。陆云中满脸不相信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今天我表现的太过火了,以前我也曾表现过自己是有文化的,但是今日的表现未免太有文化了一点,是人都得生疑。
我正想着该怎样回答待会陆云中提出的疑问,却只听到陆云中简单的四个字“镜子给我。”
“啊?”
“我说镜子给我。”陆云中加重语气重复道。
“为什么?”为什么给你,谜底是我猜出的,镜子是我赢得的,我还想用它找寻我的真命天子呢。
“为什么?我们明明可以挑选一样最值钱的奖品的,你一个小小的仆人居然擅作主张要回了这么一面破玩意儿,还什么破镜重圆。更何况,你人都是我们陆家的,你什么不是陆家的啊?”说完就一把抽走了我紧抱着的铜镜。我猝不及防,及至被他抢走了也无计可施,真是无可奈何,人他妈一衰,喝凉水会塞牙,东西到了自个儿手上也被人拿。呜呜,天理何在。
这么一来,我一点猜灯谜的兴致都没有了,猜到什么都没我份。没好处的活,傻子才乐意干呢。我看着一个个主子一个个下人兴高采烈有商有量的样子我就憋屈,为什么人家主仆可以其乐融融和谐相处各取所需,我就不行,他就不能。
叶志远四人走至别春院,摒退了下人后就各自散开了。放眼望之,对于叶志远的“别春堂”如果用一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一个“乱”字,不是脏乱,也不是凌乱,只是布局没规则的那种乱。“别春堂”之所以会这么乱,是因为这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叶志远自己购买或自己布置的。他没有特殊的风格也不追求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看到什么喜欢就放,看到什么讨厌就扔。所以这“别春堂”主卧房的外间虽只有四张椅子却是四张完全不同的椅子,每次摆放的位置也会任意变换。整个“别春堂”没有统一的色调,没有统一的风格。正是因为要保持这种特殊的乱,所以叶志远不允许其他人进入他的“别春堂”,连别院的院门都不让进。他的别春院所有打扫卫生的下人都是他亲自指定的,就算是爷爷有事要通传他,也是差人在院门外传言通知叶志远专用总管,然后再通传给他。整个别春院外的叶府下人中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入别春院,那个人就是爷爷的贴身仆人叶府的大总管叶公佐。叶志远曾经想恶意阻拦的,但是叶公佐居然以下犯上的将别春院中所有的大小老少全打趴在地上,甚至连叶志远都想打。当时的叶志远只有十五岁,对于暴力有着莫名的崇拜,在叶公佐答应教他武功的交换条件下,叶公佐被允许可以随意进出别春院。
在叶志远诺大的卧房的里间面对着他的大床是一个高大强壮的木架子,木架子上有一个圆框,整个木架子的造型看上去很像是现代的篮球架。古代的床都是靠着墙横摆的,有床架有纱帐,只有叶志远的床是四面放空竖摆的,床上方一片空荡荡。他从任何一个方向一个前滚翻就可以以任意姿势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这另一个好处就是,叶志远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可以扔球进圆框了,有时候叶志远清早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扔球进圆框,因为他很多时候是抱着一个球睡着的。如果叶志远醒来后的第一个球进了,他这一天的心情就会比较稳定,而如果第一个球没有进,他就会闪电雷击乱脾气,乱折腾人。使得所有叶府的下人都想着如何将少爷的那个圆框扩大三倍,将少爷的球缩小到三分之一,那他们倒霉的日子就会减少到原来的九分之一了。
那个状似篮球架的木架摆放的位置非常好,因为通过里外间相通的圆拱门在外间也可以投球进圆框。古代里外相间的圆拱门都是开户比较低,圆弧上面留出差不多70厘米的墙壁,然后挂上帘子显得房间优雅而含蓄。可是只有叶志远卧室的这个圆拱门是直接开到顶的,半厘米的墙壁都没有留,所以同样大小的房间叶志远的这个看上去特别大。站在外间投球才是球技好的表现,因为相比而言在外间投球的难度性更大。而这时候,跟着叶志远而来的皇甫松就拿着一颗球在投框,只是他的动作绝非正确的篮球投篮动作,他的动作确与樱木花道罚球时的那种倒马桶的投法颇为相似。
四个人在这房间都各自摆弄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仿佛这房间是他们自己的,对此都非常的熟悉。
冯延涛正用一颗硕大的珍珠弹打着另一颗硕大的珍珠,所有的珍珠都被圈围在一个玉做的圆中,这个玉做的圆直径约为一米,其中散落着十几颗珍珠,这些珍珠每颗都差不多大小或说是一般大小,这是叶志远拆了将近七八条珍珠项链千挑万选出来的。而那七八条珍珠项链剩下来的珍珠都被叶志远敲碎然后好玩的吹掉了。当时就是他们四个人,每人一撮珍珠粉,站在一条直线上,看谁吹的最远。结果吹的最远的皇甫松因为犯规的踩线而被取消比赛资格,结果获胜的是叶志远。
叶志远把玩着老年人用来锻炼手指的健身球,这是爷爷最喜欢的东西,叶志远就将他偷了过来,为此一个打扫卫生的小丫头差点被打烂屁股,除了这三个厮没人知道爷爷最喜欢的健身球在他这里。四人的表情都有些闲适而无所事事,只有史天问默默无语,郁郁寡欢。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未归!无复嫦娥影,空流明月辉。”如果史天问知道嫦娥奔月这个故事的话,那就会哀叹“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了。
第二十七章斧绶
叶志远注意到了,随意的开口道“天问,要我叫我表姐过来吗?”
“嗯?”史天问看着叶志远似乎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似乎又是听清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一反应使得其余两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齐看着他,脸上带着的是略带同情的神色。
史天问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三道目光,很没有技巧的转移话题道“志远,明天你会去书院吗?”
皇甫松听了也开口道“是啊,你没去,我们仨也好久没去了。你这次开玩笑的时间可够长的。”
“什么开玩笑?我是真有打算不回来的。可是姑姑带话来了,如果我不及时回来她就不认我。还规定我好好上书院,考察期一个月。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回来?”
“一个月?”皇甫松有些吃惊的举起自己的一根食指惊讶道“志远,我没听错吧?你要乖乖上一个月的书院?我们四人哪个坚持上过一个月的书院啊。你姑姑是不是疯了?”
“砰”一声,一颗球砸在了皇甫松的额头,“你说谁疯了?”
皇甫松摸着自己的额头,意识到自己触到叶志远的逆鳞了,忙摆手道“我说书院的老夫子疯了。皇后娘娘是全天下最美丽最贤惠最高贵的女人。”
冯延涛走过来一手搭在皇甫松的肩上一手搭在叶志远的肩上说道“那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就一起上书院,希望刘老夫子看到我们不要真疯了才好。”
冯延涛一语及闭,四个人都哈哈的笑了。只有史天问的笑颇有些苦涩。
“松鹤别院”里戏台上唱的热火朝天,所有的人玩灯谜也是玩的如火如荼。领奖的欢声笑语,还未领到奖的再接再厉,只有我和陆云中各站一边,他不理我,我又何尝想理他。他在这里还认识一些狐朋狗友,每当有人过来打招呼的时候我就摆着恭敬识体的样子低在他旁边,而那人一走,我就不动声色的挪着步子与他保持距离。不知道他有没有现我的小动作,反正我是不在乎,因为我该做的都在做,不该做的你也找不出什么茬,你能奈我何?我在心中暗暗跟他抬杠,却见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到领奖台旁对着记录员说了什么,我颇为好奇的往那方向走了几步,只听那管事说道“胡能,大总管要看一下今晚的礼单,你放在哪儿了?”
原来那记录员叫胡能,奇怪的名字。胡能朝怀里一摸递给他管事的说“礼单我锁在账房了,这是备份,你拿走吧。”
那管事的拿着备份礼单就走了,我远远的看到他将礼单交给一旁仿佛在看戏的叶家大总管。只见得叶公佐朝着礼单上指指点点了一下,附在那管事的耳朵上叽叽咕咕的一阵,那管事的就朝我们这儿走来了。
我没想到的是那管事的直接朝着陆云中和我走来了。我半喜半忧的退到陆云中的身后。喜是因为我对自己的礼物很有信心,忧是因为我看着那个管事的脸色不善呐。那管事的走到陆云中面前,鼻比眼高眼比头高的问道“你是壹柒氿号,姓陆?”
陆云中有些傻的立在当场不知道对方有何贵干。我在后面小声嘀咕着“我家少爷是姓陆。”
“那好吧,借一步说话,跟我来。”
陆云中眼都没眨的就跟着走了,我也只能跟着走。那管事的并没有将我们带的很远,只是隐在园子里一个较为昏暗的角落。然后抖开那张礼单备份,冷冷问道“这一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是你们送的?”
陆云中点了点头。
“说说你们都送了什么。”
“这个,这个……”陆云中看着我,我一个跨步走前一步解释道“这位大哥,我们的礼物虽然看着不怎么上眼,但是它所具有的意思却是有着永恒价值的。”我看着那管事鼻孔朝天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就只能言简意赅概括归纳的说道“这六把斧头是我们陆记今年最佳的铁斧。”这可是我亲自跑到陆记铁铺千挑万选出来最漂亮的六把斧子了。“六把代表了叶老太爷的六十大寿,这位大哥肯定会觉得将斧子浸入水中不是好端端的让铁斧生锈吗?但是我要说明,这可不是一般的水,这可是东海之水,这箱子的半格‘斧入东海’就寓之为福如东海,如果您尝一尝您就会现它具有东海特有的苦涩味。”这一番话我在刚开始设想的时候可以觉得漂亮辉煌的,但是现在说出来却怎么都觉得心虚,什么东海之水啊,根本就是咸水海带汤。我见那管事的鼻孔对着天的高度稍微有些下降了,就再鼓气的说道“这箱子的另半格就是‘绶比南山’了。这六根精美的绶带也是我们陆记的上等商品,而这绶带旁边的这一堆泥土您也不要小看了,它不是一般的田泥,它可是正正宗宗的南山之泥。大哥如果你去过南山的话你就会现南山之泥带着特有的朱红色,而我们这‘绶比南山’的泥也是具有这种特别的朱红色的。不信您可以开箱看看,这一箱‘斧入东海,绶比南山’是我们陆家特地为叶老太爷六十大寿准备的,恭祝叶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面上说的相当动听,但心里空虚的只打鼓。什么南山之泥啊,根本就是叶府花园假山上的烂泥。长江以南的山脉多酸,所以泥土多呈现为朱红,暗红,适合种植茶叶。所以大多上好的茶叶都是长江以南所产,除了气候外就是这茶树所在的泥土的酸性是否适当了,这跟大北方的黑土有着本质的区别。而南山的泥到底是黄是白是红是黑就只有鬼知道了。
听完我所有的解释,那管事的正眼看了我们一眼,淡淡说道“没想到你们的想法倒是很好,很会动脑子啊。我相信如果老太爷听到你刚刚的一番讲解的话,一定会喜笑颜开,说不定直接买了你们陆记所有的斧头和绶带。”
这管事的后半句当然是在开玩笑,但是我明显听到陆云中舒了一口气。只是他那一口气还未舒到底就听到那管事的用着阴晴不定的语气说道“但是你们的这一个创意的点子会到老太爷那儿吗?别以为耍点小聪明就可以蒙混过关,叶家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别人双手奉上的,要怪就怪你们自作聪明却不够聪明,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说完那管事的就一扭腰转身走了,可怜陆云中舒出的半口气硬生生的停在半路,上不去下不来。我看着那管事的背影也是一阵莫名其妙,这什么跟什么。我刚做了一个“我ko”的动作,突然那管事的回过头,我赶紧放下自己的拳头,只听得管事阴森森的声音像是魔鬼宣判般说道“回去通知你们陆家上上下下,明天起,汝阳陆家将永无宁日。不不不,”管事摇着自己的一根干枯的食指矫正道“是从今晚的这一刻开始。”然后一扭腰再次转身走了,这一次我终于做成了一个“我ko”的动作。但是——
他那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永无宁日?妈呀,他那算是勒索还是恐吓,有没有出来管一下啊。
我看着陆云中有些青的脸,还是难掩好奇心的问“少爷,咱们陆家有藏着什么宝贝吗?听那个人的意思好像是想我们拿出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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