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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还要深一点……”
“快……再快……喔……好……”
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对方,上半身互相摩擦,下半身彼此顶动,但这样的刺激
还是比不上在密室里被触手玩弄啊……那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李桔菊不由自
主的想着,如果这时能被触手玩弄的话,该有多好……
两个人回到包厢时,比赛已经开始,张冰凤直瞪着场中贝可汗的身影,忘了
问她们两个跟李意洁之间到底发生什麽事。王小妮与李桔菊两个人心则是已经不
在比赛中了。
刚刚的轻微高氵朝虽然暂时满足了身体,但是心里的渴望却更强烈了……
好想……好想现在就跟触手……好好……玩一玩……
“很多人都以爲,风水只是在谈地理。”这礼拜上的第一堂课是风水课,
“但是事实上,气候的变化在风水探勘中也占有很重要的一环。”
姜子媚仙师拿出一个雕满符字的桃木板放在讲桌上,念了几句咒语之后,从
符字中发出几个光点,飘在木板上,一点一点的光点连结起来,逐渐变成了一个
立体的地形,她就依着这立体图讲课。
仙师滔滔不绝的讲课,很多立志将来赚大钱的人,比如王小妮之类的,很努
力的张大眼睛、竖起耳朵用力听讲,看风水、算命是现代有钱仙人中占多数的职
业。不过小真并没有很认真的听,她的眼睛一直飘向家里的新食客邓守月身上。
小真其实对于被附身时的记忆很模糊,她记得被这妖狐侵犯,也猜想自己这
几天浑浑噩噩神智不清,一定是这妖狐作怪的结果,但是却不记得某些时候发生
诸事的详细内容。
不过无论如何,这麽危险的妖物爲什麽要收容他?
“你们校长有他的想法。”老爸要离去前对这问题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司空虎随后教了小真“悲劫咒”,也就是妖狐身上的紧箍咒的咒语。
老爸走了之后,司空真看着封住妖狐的青晶琉璃瓶,真的很想把他丢出去…
…
那天傍晚,老爸与邓校长带着妖狐一起回家,在书房里谈了好久,最后邓校
长带着满意的表情出来,但妖狐与老爸则是一脸不悦的离开书房。
老爸宣布了他与校长的约定,校长并与小真长谈,最后告诉她“这狐仙的
真面貌只有你知道,所以如果他有任何伤人的行爲,也有赖你去阻止……”说罢
双手合圆,口吐真言,手围着的圆中发出一个小小光球,接着光球光芒大盛,从
光球中飘出一串发光的梵字,在小真四周围成一圈缓缓转动,然后又慢慢隐去。
“这道符轮便是紧箍咒的咒文,小真的生命气息只要一断,便会自动咏颂。
守月,你懂得我施此术的意思吗?“意思就是小真的生命如果终结,这自动
咏颂的咒文就会不停的念出,妖狐也不免遭受被紧箍咒断颈之祸。如果小真不小
心吃豆腐噎死了,我妖狐也会死在这紧箍咒手上,他***好毒的手段,妖狐在
心中暗骂。
“只盼你能转去戾气,迎向光明。”邓校长满意的微笑脸上发出光辉。
“有些事情我要处理,所以这几天我会再到老家去,你自己要多小心那个妖
狐,有任何事,校长会帮你。还有,明天晚上校长会派人来帮你守着他,晚上让
它睡在琉璃瓶里,防它作怪。另外,有任何事立刻用灵犀镜告诉爹,爹会立刻赶
回来的。”司空虎临行依依,父女俩见面才没几天就又要分离。
今天上课妖狐就被安排到她班上当插班生,老师似乎不知道他的身分,只说
他是校长的远亲,长年待在内地,还安排他坐在她的旁边。
妖狐化成人型之后,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与饱受风霜的眼
神,让他看起来有一种特殊的忧郁气质。很明显的,单单从外表来看,就已经让
某些班上的女同学对这妖怪有了很好的印象。
唉,这样的安排让小真忍不住叹气。死妖狐,最好别作什麽怪,不然……小
真心里默念“悲劫咒”,那妖狐立刻一脸铁青,双眼突出,瞪向小真这边来。
小真细声说“你别一直看我同学。你想怎麽样?”刚刚妖狐一直看向李意
洁,嘴里还发出窃笑。
“怎麽你忌妒啊?”妖狐脸上挂风流的笑容,得意的一笑,“呜……你……
你别念了……“一听妖狐满口胡扯小真忍不住又默念咒语教训了一下。
“你……你真的很开不起玩笑……不看就不看,又怎样?”妖狐摸了摸脖子,
大口吸了几口气,呼吸才好不容易顺了点。
“你干嘛一直看着意洁?别打什麽坏主义,别忘了,校长会监视着你。”小
真平常虽然温柔,但遇上这个死妖怪,脾气也按捺不下来。
“是是是!小姐的吩咐小的一定做到!”妖狐陪笑的说,但心里想着,该死
的小妞,哪天有机会,不把你cāo的服服贴贴叫哥哥,你爷爷跟你姓!他瞄了一眼
李意洁之后就把眼光飘向窗外去,心嗯却汹涌翻转。
怎麽回事?李意洁这妮子才几天不见怎麽全身带着怪异的气味?不但如此,
她眉间带春,神色yin邪,整个人原本骄傲中带着自卑的神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
是一种诡异的自信与yin魅。原本绑紧的xiong部,今天居然连xiong罩都没戴,全身散发
的魅力,让很多班上的男生一反常态的把眼光放在她身上。
妖狐那强力的嗅觉以及观气的功夫在离开小真的身体后,终于能正常的发挥
功能,加上他长期在女人堆里的经验,让他察觉了李意洁的不对劲。
哼,算了,反正明哲保身,只要这小娃子的改变不要影响到他,他也不想管
闲事,至少在脱离这个见鬼的紧箍咒之前,他要把心力放在这个紧箍咒上。他得
在司空虎回来前解开此咒,如此既能不再受束颈之苦,也能脱离邓多多的监视。
妖狐真没想到在他被封印的这几百年内,当年的好友色老道,已经变成衆人
仰望的房中术大师“巫山银仙”了。
“你们干嘛对那个色老道那麽在意?”那天傍晚妖狐不解的问。
司空老头显然是因爲他提到了郝瑟这个色老道的名头,这才放了他一马,但
是……
爲什麽他们这麽在乎这个傢夥呢?
“什麽色老道,巫山银仙郝仙师可是著作等身的房中术大师,现在学院里的
房中术著作大半都出自他的手中。”司空虎的话里好像在指责妖狐的说法污辱了
什麽伟人。
巫山yin仙……怪怪,这色道居然有称号了,不过司空老头口中的崇敬口气是
怎麽回事?
圣女妖狐 15
想当年在房中术上的造诣,妖狐比起色老道可是高明许多。尤其是那时候他
用了两百年的时间修练出来的尾巴,比光屁股的人类多了一对调情道具。想来这
个色老道在他被封印之后有了什麽奇遇吧!妖狐怎麽想都不觉得那色老道会是个
能得道成仙的人。
嗯,不论如何,既然他房中术著作很多,找个时间去书库看看,一定不难找
吧。
那个又色又怪的臭道士叫郝瑟,原本是某一个知名道观的首徒,后来因爲犯
了色戒而被逐出道观。那色老道跑到乡下小镇,仗着以前学的几招术法骗吃骗暍,
后来竟然给他攒下钱,立了一间拜送子娘娘跟月下老人的庙,叫做“好风观”。
有了这间道观,郝瑟当真是如鱼得水。他骗那些到他道观求子、求姻缘的乡
妇村女跟他上床同修,藉此修行房中术。由于求子求姻缘的成果不错,虽然不知
道那些种是谁的,但因爲他的“功德”颇丰,后来被城里的人视爲地方上有道行
的“大师”。
那张氏虽然粗手粗脚但是皮肤细致身材曼妙,一点都不像寻常农妇。后来才
知道她原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因爲相信长工的话一起私奔了出来,却没想到那佣
根本就是好吃懒作,她只好天天下田以求温饱。她丈夫是个懒人,办起事情来也
很懒,喝几杯老酒就提枪上阵,完事倒头就睡,哪有什麽乐趣可言?以至于虽然
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那农妇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仍然心存排斥。
但是妖狐第一次制住她时,就轻易的找到了她的性感带。妖狐沿着脚指间爱
抚上去,那农妇兴奋的双腿发颤。
张氏趴在树干上被妖狐招来的藤蔓纠缠动弹不得,也无法求救,当妖狐的手
指越过膝盖,她虽然口里百般不愿,但yin水终究湿透亵裤,流下大腿。妖狐见她
身体已经兴奋,便脱下她的亵裤,解开她颈上的肚兜系带,让她的ru房露了出来,
一边用尾巴逗弄花蒂一边用手掐揉ru房。张氏虽然四肢都因爲长期cāo劳而粗黑,
但xiong脯可还雪白细致,妖狐忍不住掐了大力一些,竟然从ru尖喷出柱ru汁。
“哎……哎……别这样……唷……唷……别……人家受不住……不行……哎
唷……”
张氏一阵娇呼居然已经泄身。原来张氏的身子从没经历这般温柔的爱抚,以
致前戏没两下,花蒂一被逗弄,加上ru房喷汁的快感,竟然承受不住就泄了。这
时藤蔓虽已退去,张氏软绵绵的身子却一点都使不上力,只能任妖狐欺淩.
妖狐把还在余韵中的张氏擡起让她坐在树上,将大rou棒慢慢插了进去。那时
妖狐rou棒还不能控制自如,却也已经相当硕大,直顶得张氏唉唉叫。
“好……好硬……啊……太……太大了……哎!”不过,刚生孩子的她mi穴
相当有包容力,在已经充分湿润的状况下,大rou棒直透入底,顶得mi穴酸麻不已,
说不出话来。妖狐低头含住她饱满的ru尖,轻轻的吮吸,一阵清新的ru香溢入口
中,他另一只手来回在张氏的腿上爱抚。性感带不停的刺激,让张氏兴奋不已,
大rou棒没动,已让她爽得不停颤抖,双手抓着妖狐的头发,mi穴不停收缩,几乎
快要发疯。
妖狐看张氏已经轻轻挺着腰身迎合着rou棒,索性开始抽送起来。
“别……哎……别这样……我……我是有夫之妇……哎唷……你……你快撑
坏我了……”嘴里拚命拒绝,手却死命抱着妖狐的头不放。妖狐抽没百下,张氏
已经高声yin叫,到了高氵朝。她把妖狐的头紧紧抱在怀里,差点没把妖狐给窒死了。
稍微采了她的真yin之后,妖狐看她已经奄奄一息,就让她靠着肩膀休息。谁
知道她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向妖狐哭诉了自己的不幸。妖狐安慰了几句,
便吻向她的红唇,张氏推了几次,就让妖狐的长舌在自己口中任意纠缠,挑逗起
她的欲望。这次妖狐直接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舒服的躺在地上做。这温存的快感
让张氏爽得直飞上了天。
美妙的性技巧与对丈夫的埋怨,让张氏甘做妖狐的xing奴,每次下田就在树丛
做爱,而田里活妖狐就使唤草人去做,有时妖狐也下田帮忙,俨然是一对恩爱的
田家夫妻。不过同时妖狐也藉由张氏打听消息,在这城镇里到处做案。
有一次妖狐从张氏那里打听到陈大户有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名叫做雪儿。
妖狐大着胆,连着几夜上陈大户家中探路,见到那雪儿果然是大家闺秀,端
庄嫺静,纤细优雅,清雅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妖狐看得心痒难熬。这
娃儿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也肯定是处女。
说真的妖狐不喜欢处女。他喜欢跟有经验的女人玩,这样那个女人才能知道
自己的技巧之美妙,也比较容易享受性的乐趣,只有看到对手欲仙欲死的表情,
妖狐才有满足感与成就感。但是处女大多数会痛,这一痛就失去了乐趣。而且没
经验的处女也不知这高超的技巧有何可取之处,只会傻傻的享受。不过这雪儿实
在美,他不得不改变一下自己的作风。他思索了一下以前白狐教他的调教之法,
他决定试着用上一用。
摸熟了护院更替的时间与路径,妖狐便在一个黑夜往雪儿的闺房溜去,把雪
儿给劫了出去。
被妖狐法术迷昏的雪儿浑然不觉,妖狐把她扒光了衣服,一起泡在城郊山上
的野溪温泉中,才解开了法术。
“你……你是谁!”雪儿惊慌失措,却被妖狐牢牢的抱在怀里。光着身子肌
肤相亲的触感,更让雪儿红透了脸。
“我是你的梦郎,应你之招,特来此梦中与你相见。”妖狐抱着害怕颤抖的
雪儿,只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还得拚命忍耐,不让大rou棒顶了起来。
“这…这是梦境?”怎麽可能?四周虽然云雾嫋嫋,但这温暖的水泉与这…
…这男子的体温……实在真实的不像梦啊!妖狐不说二话又施术把她迷昏,
送回闺房。第二天雪儿醒来,见自己又回到房中,还当真以爲做了春梦。
此后妖狐夜夜劫雪儿到温泉去幽会。初时妖狐只轻轻抚着她身子与她吟诗作
对,雪儿对这满腹诗文的梦郎也暗自倾心;等到雪儿对肌肤接触不再排斥,妖狐
便更加轻侮香了她的唇。有天更索性吐舌索津,把雪儿弄得满脸通红,娇喘不已。
“快……快别这样了。”雪儿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盈握的ru峰随着沈重
的呼吸急速起伏。
“喜欢吧,是不是了解了缠绵的滋味?”
“你……你欺负人家啦……嗯……”看着她仰着头,羞红脸蛋的可爱模样,
妖狐又吻了上去。这回妖狐右手轻轻握着她的双峰,揉了起来,把雪儿弄得面红
耳赤,不停用手推拒。抱着雪儿的左手这时来到雪儿最敏感的颈边,轻轻爱抚,
她立刻发出轻颤像是失去力气,推拒的力道小了很多。
在雪儿xiong前的手,慢慢迴旋着往小腹抚去,雪儿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双手抓
着妖狐的右手,不让他继续爱抚下去。妖狐哪容她阻止,灵巧的手指很快的越过
稀疏的丛林,来到早已湿滑的腿间。雪儿全身剧震,像被电到一样。
她紧夹着双腿,扭着腰不停闪躲,却无法逃脱手指在腿间的窜动。虽然当时
指技还未纯熟,但雪儿毕竟未经人事,加上早已芳心暗许,很快的她口中涌出大
量王津,溢出嘴角,在妖狐xiong口磨赠的ru尖也挺了起来。没多久她娇弱的身子突
然全身紧绷,然后在妖狐怀中瘫了下来。
妖狐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登仙了?”
“登……仙?”雪儿久久才回过气,无力的说。
“书里写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就是这样了。”说着又香了雪儿一吻。
此后妖狐每夜带她出来,爱抚着她的身体,让雪儿直上高氵朝。雪儿初时还会
夹着腿拒绝,但几次高氵朝之后她就拒绝不了了。
“别……快别这样了……嗯……雪儿……雪儿受不住了!”几次之后,雪儿
的一双修长的玉腿,在妖狐的爱抚下,已不由自主的自动张开,任由妖狐欺淩.
她坐在雪白的大石头上,双腿开开的不住抽搐,一张玉雕的脸蛋已经红的像
是珊瑚,花蒂被妖狐搓揉的酸麻中又登仙境。她软趴趴的摊在大石上,任由妖狐
轻抚着如缎的长发,听着妖狐低吟着咏情的小曲。吟罢,妖狐又低头吻住她,然
后慢慢吻向她敏感的颈边。刚从激情中消退,又被这热情的吻,弄得身体发热。
“梦郎,雪儿才刚刚……别又……嗯……嗯!”妖狐把手指放入雪儿口中,
雪儿不由自主的用舌头缠着手指不放。
妖狐又舔又吻,把两座秀峰吸得充血而立,又直往小腹舔去。
虽然数日来的亲密接触让雪儿开放了许多,但舔mi穴这事妖狐还是第一次做。
“梦郎……嗯……那……那里很脏的,别……哎……哎唷……别舔啊……啊!”
蜜唇破舔得酸麻四窜,雪儿不禁皱眉娇啼。
“雪儿的这里像是翡翠似的,怎麽会脏?”说着妖狐又连着在花蒂蜜唇上,
来来回回的慢慢舔了个够。
这快感实在比手指玩弄要强,雪儿已经忍不住把玉腿交缠在妖狐颈后,扭腰
应和。
看雪儿又动情,妖狐恶作剧似的停下动作。
“啊啊……梦郎……你……你怎麽……”雪儿羞却的说。
“好雪儿,要梦郎继续吗?”
“讨厌……雪儿……雪儿……”雪儿声音越说越低。“要不要?”妖狐邪笑
着直要她说。
“雪儿……要!”声音到后来真如蚊子的叫声了。
妖狐翻身而上,导引着雪儿的小手,去握着他的大棒子。
“梦郎……”雪儿有点害怕,手圈着却不敢握下这无法一手握住的火热棒子。
“雪儿也要梦郎快活吧?像上次一般弄就好啦!”说罢,妖狐就埋首腿间,
沿着蜜唇与花蒂慢慢画着圈。
mi穴强烈的刺激,像是壮了雪儿的胆,她手握住妖狐的大棒子,笨拙的搓弄。
妖狐也并非要藉此取乐,只是要雪儿熟悉这个凶器。
随着手指的掏弄与舌头对花蒂的攻击,雪儿很快就弓起身子,小手加速搓着
rou棒,不停交缠着双脚,高喊着妖狐教她的yin声浪语。
“好哥哥!……啊……好……哥哥……雪……儿……雪儿不成了……雪……
啊……雪儿……啊……要登仙了!啊啊啊!“蜜汁四溢,两次激烈的快感泄
的雪儿几乎虚脱。
随着妖狐的爱抚调教,害羞的雪儿渐渐变得大胆,后来甚至应着妖狐的要求,
双腿夹着那火热的大棒子,让大棒子顶着花蒂不住摩擦,直上高氵朝。
雪儿夜夜高氵朝连连,初尝禁果的少女哪堪妖狐这般玩弄。睡眠不足又不停纵
欲,女儿日益削瘦的身影看在陈员外的眼里心急的要死,可是访遍名医又找不出
女儿憔悴的原因,就算有医生觉得是因爲纵欲过度,也会因爲完整的处女象征而
不敢乱下判断。
后来陈大户听守夜的人说见到小姐阁外常常有黑影徘徊,陈员外不禁心想,
莫非是撞邪了?夜里遣丫环监视,没想到半夜里丫环被吓得半死,仓皇回报说,
小姐被一阵yin风带走,等陈大户召集壮丁,赶往闺房一看,小姐又好端端的躺在
床上了。
那丫环被打个半死,还死命的说,她真的看到一阵yin风卷走了小姐。
难不成是妖邪作祟;陈大户家中虽然妻妾成群,常常动不动就强娶邻里的美
女爲妾,但是或许是爲富不仁的报应,他只有这麽一个女儿,从小教养保护,长
大后对父亲又是孝顺体贴,对陈大户而言可是真是心肝宝贝。说不得,他开始在
城里到处找人帮他收妖救女。
那时镇里许多行脚僧、赤脚道士都被延揽入内帮忙除妖,但是那些江湖术士
都是骗子居多,看到yin风一来,小姐就不见踪影,早吓得屁滚尿流,还收什麽妖?
而真正的仙人会去帮他这种贪吝富商才有鬼。
后来没有办法,陈大户就听了底下一个宠妾的话,去请好风观道士郝瑟来。
刚说过陈大户底下妻妾衆多,当然容易疏于照顾,尤其大多数都非自愿的,
所以私底下爬墙的比例也很高。
“郝……郝哥哥……你……你要cāo死红杏啦……你……你那话儿又变粗了…
…哎唷……快……快撑死我了……“
那陈大户底下的妻妾每个都想要生下个儿子来搏取大户的欢心,好巩固自己
的地位,因此每个女人莫不遍寻药方密术,希望能生下个贵子。
当人也有人找秘方找到好风观去。宠妾红杏原本也不怎麽得宠,她虽然皮肤
白细,ru大臀丰,但毕竟是贫苦人家出身,缺了点秀气与贵气,也不懂得怎麽讨
陈大户的欢心,因此被强娶之后,没多久就成了冷宫之妃。于是她在邻人的介绍
下,来到好风观求子,没多久就成了郝瑟的同修女伴之一了。
“不是我变粗,是你那变窄了,我要你每天提肛运动,就是能让你缩yin紧户,
而且感度也提高了吧?”
这时郝瑟盘坐在蒲团上挺着大棒,陈大户的宠妾红杏只穿着红色的肚兜面对
着他,坐在他的rou棒上,大幅度的前后扭动腰肢,好让rou棒能在mi穴猛烈的抽插。
由于早已对准自己敏感的部位顶动,红杏的蜜汁已不停浇灌下来,身体也兴
奋的绯红。
郝瑟修的是正统仙家房中术,不是单纯的采yin补阳旁门功夫,要练的有成效,
也要对手能配合。所以郝瑟多多少少都会教他的同修物件一些房中术的技巧,好
互助其功,也让红杏能藉此术,使陈大户宠爱不已。
“比……比上次还舒服……喔……不成了……不成了……哎……哎唷……好
……好美……美死了!”红杏停止扭动,抱着盘坐的郝瑟不断痉挛,飞上了天。
“我……我帮你……帮你荐给大户了……他……他答应要用一千两白银……
请……请你抓妖……“红杏气喘吁吁的说。陈大户悬赏抓妖的事早是城里衆
人皆知,但是郝瑟自持身分,不愿意毛遂自荐打坏了行情,于是不断在红杏身上
下工夫,就是要让陈大户主动要求,他才好大开狮口,猛捞一笔。
一千两银子!陈大户真的是急疯了。本来郝瑟只想在这个吝啬鬼身上捞个上
百白银就了事了,没想到他提出的供金竟然上千,这下子可赚翻了。噗滋噗滋,
换郝瑟挺腰上顶,把红杏顶得不停yin叫。
“郝哥哥……不要……让我休息一下……哎唷……又……又酸起来了……”
红杏手圈着郝瑟的颈子,乏力的身子随着挺动四处摇摆,肚兜里的双ru,也
随着上下摆晃。
“真的不行了……郝哥哥……别麽猛……哎唷……”
“红杏啊,爲了谢谢你帮我接成这笔大生意,今天我帮你雇轿子回去,就说
是跌伤了腰。”
“爲……爲什麽呀……”红杏被cāo的口水直流,双眼涣散。
“我今天绝对要让你爽得直不起腰来!”说着就把红杏放在炕上,双脚一擡,
发狂猛送。
“太……太猛了……别这样……别……我……我真的会给你cāo死……哎唷…
…又来了……死了……死了……“
郝瑟以前在修行时,是真真正正学过几招仙术。但自从玩起房中术后,那些
功夫早已荒废。
先前帮陈大户抓妖的人,都给陈大户赶出了镇上,因此到底是抓什麽妖,郝
瑟也不太清楚。他心想,反正不过是个市井小民,能遇到什麽妖怪?像陈大户这
种作多亏心事的人,顶多是被梦魇所扰,抓个安神药方让他好睡不就得了。
只是没想到真的是有妖怪。听红杏说明了以后,他觉得一定是少女春梦引来
的梦魔吸食精气。这下有点棘手了,得找找当年的笔记才行。
当夜,郝瑟设下一个简单的陷阱法阵,让梦魔进的来出不去,等耗到黎明,
天光一照必可毙魔于阵中。郝瑟得意的想,自己虽然荒废下功夫,但这阵重的是
技巧,不需要太强的法力就能催动,这麽下来必能完成任务,轻松赚得千两白银。
他怕陈大户看到他只是在房里睡一整夜,便以妨碍施法,与怕伤及无辜爲由,
要他们不得近此房十步,午时之后方可入内。
等到半夜郝瑟看见妖狐忽然出现还真是吓傻了,他倒坐椅子上张大了嘴,说
不出话来。妖……妖怪啊!
妖狐本来进阵后发现出不去还有点惊慌,但看见郝瑟一副龟儿子的蠢样,也
就放下了心,心知是脓包一个。
“哼,可便宜你了。”
妖狐不想改变调教的课程,今天可是要让雪儿破身的重要日子。
这几天妖狐都是让大rou棒在雪儿mi穴口浅浅抽动,并且用手指揉她的花蒂直
到她高氵朝。她已经完全去除了对rou棒的恐惧,此时不破更待何时?
妖狐不理在一旁张大嘴的郝瑟,直往床榻上走去。他手脚俐落的扒光雪儿的
衣服,收了起来,然后对沈睡中的雪儿,开始温柔的爱抚。
头发,耳鬓,樱唇,粉颈,纤肩,雪背,柔ru,娇臀,玉腿,mi穴,上上下
下仔细轻柔的爱抚之后,妖狐把rou棒贴着已经湿润微开的蜜唇,慢慢的摩擦起来。
他一边揉着硬挺的ru尖,一边舔着她最敏感的颈肤。
“嗯……啊……啊……梦哥哥……嗯……你来了……”雪儿迷迷糊糊的张开
水汪汪的双眼,两腮已经酡红。
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小雪儿在半梦半醒中娇憨的模样,妖狐不自觉的吻了下
去,一番舌战后,雪儿被逗得兴奋,mi穴里的蜜汁大量流了出来。
“啊……啊……”雪儿喘着气,一道玉津溢出嘴角,身体随着摩擦动作不自
主的扭动,“梦哥哥……嗯……今天不吟诗了……喔……”
“不吟诗……”妖狐仔细舔着她红透了的耳廓。
“喔……啊……也……不唱小调了……”雪儿边颤抖着边问。
“嗯……今天哥哥要专心让你再登仙界……”妖狐两条尾巴爱抚着大腿内侧,
火热的棒子在张开的双唇之间,沾满蜜汁滑动,蜜唇也不停的回应颤抖。
“啊……嗯……喔……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登仙……雪儿……要
……”
说着,雪儿双眼兴奋的淌出泪水,她双脚自动缠着妖狐的腰,手也搂住了妖
狐的肩。妖狐立刻伸手下去故技重施,把大棒子的头塞入蜜唇之间,也开始揉着
花蒂。
“啊!梦哥哥……雪儿……雪儿要融掉了……啊!”
没多久,雪儿夹着大棒子的蜜唇与红肿的花蒂所烧起的烈火已烧遍了全身,
还进一步不断的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