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夺君心第11部分阅读(1/2)
性,都机灵的躲开了,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两人。
南宫玉皎近前,眼眸一转,压低声音说道“听说百年前有个皇帝和妃子来岐山游玩,遇上刺客,被逼的走投无路,那皇上怕自己心爱的妃子受辱,先砍了妃子又自己跳崖自尽了,你看这山上阴森恐怖的,莫不会……。”说着,偷偷运功,震的北塘春风周边阴风寥寥,树叶偏飞。
感到身边的阴风,北塘春风一惊,差点一跤跌下马去,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尖叫道,“大白天的,别乱说。”
南宫玉皎叹道,“朕只是提醒你别离朕那么远,实话实说而已,不信,你问问杜喜、问问宫里的老人,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北塘春风重重的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却再也不敢一个人躲他到老远,紧紧的随着南宫玉皎,与他并肩而行,再也不敢四处乱看,生怕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
南宫玉皎看着并肩而行的两匹马,再看看略显紧张紧紧偎依他而行的北塘春风,内心欢快无比。
岐山虽然难行,却不甚高,很快就到了唯一的一处平坦之处,前行部队已经安排妥当,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山坳中疏疏密密的数十户大帐,别有一番乐趣。
不远处,珍妃神色如常,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不但没有一丝不适,脸上反而有了少有的红光,遥遥的冲着南宫玉皎挥手。
看着珍妃如此,南宫玉皎也由衷的高兴,虽然不爱她,但已经当她是亲人,也不忍看她日日郁郁寡欢,病病恹恹的。
见大家都如此的高兴,南宫玉皎忽然觉得,带着大家出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岐山之上早晚温差较大,晌午日头太毒,是以,围猎安排在临近傍晚时刻,一行人短短歇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围猎就开始了。
大越一方,南宫玉皎、柳临、南宫耀威之子南宫玉掣还有几位年轻有为的青年将官如围猎场,廖斌因南宫玉皎命令,看护皇后的安危,没有参加围猎之行,其余朝贡国的储君王子和几位武功拿得出手的也纷纷上马,磨刀霍霍的准备大展身手。
夏姬虽然任性,此刻却也不敢造次,虽然也能进入围猎场围猎,却不得参与比赛,更不得与围猎人员抢猎物,只允许她在一些猎物少又守卫森严之处打点下酒料,本来她想邀北塘春风一起,但看到南宫玉皎如刀锋一样锋利的眼神还是打消了念头。
不能参与正式角逐,北塘春风也不与她一起打猎,夏姬觉得自己在深山老林里疯跑也没意思,正觉无趣,想留下来跟北塘春风一起在周边散步,却被珍妃勾起兴致,她竟然主动提出陪她一起围猎。
夏姬答允,看着前方刚刚学会骑马却自不量力要进山围猎的珍妃,夏姬露出一丝j笑,有什么阴谋阳谋的尽管给老娘耍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晚膳
珍妃在树林里胡乱跑了一番,天快黑了才往勒马回驻地,夏姬带着揭穿阴谋的心情跟了她两个时辰,令她失望的是珍妃阴谋阳谋全没耍,可着深山老林遛了她一圈没事人一样回驻地了。
好嘛,夏姬这个不服气,明明珍妃拉她进围场就是有目的的,可干晃了两个时辰她嘛也没干,这让夏姬很是郁闷,是敌人太狡猾还是自己太愚蠢,竟然不知道她这一出有何用意。
憋着一肚子闷气刚到驻地大帐,参与围猎的一匹匹奔驰的烈马都回来了,每个人的马头边都挂满了猎物,按围猎习俗,晚膳就要用自己猎到的猎物下酒。
最先疾驰而归的当然是南宫玉皎,沉甸甸的马头昭示着他战果不错,扬手一撒,什么小鹿、山鸡、野兔等一溜烟的扔了一地,细细看去,竟然还有一只半大的野猪。
紧接疾驰而归的就是苑文忌,马头上也挂有很多猎物,奇怪的是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近前一看,竟是一只白狐狸,皮毛柔白,让人忍不住上前摸一把。
猎物一扔,也是不少,一应猎物都拿下去收拾了,只有那只狐狸他还拎在手里,众人不知何意,也没多问。
此次皇家围猎,毫无悬念的大越获胜,熟悉地形又是东道主,输了太说不过去,倒是苑文忌的文治武功让南宫玉皎刮目相看,好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猎的猎物竟与自己不相上下,更可气的是,为了保持皮毛完整无缺,他还赤手空拳打死一只狐狸送给北塘春风做狐裘。
苑文忌此次朝贡对北塘春风的无限殷勤让南宫玉皎又妒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一句只有天朝皇后才配说的明正言顺,北塘春风接的也款款大方,气的他七窍生烟干瞪眼。
晚膳就是男人们白天的围猎的战利品,喷香的鹿肉、野猪肉、野兔、山鸡、大雁,飞禽走兽,鱼游河虾,应有尽有,这个特殊的夜晚,众人不计尊卑,可以尽情的狂欢。
酒过三巡,全鹿终于烤好,众人感谢南宫玉皎猎杀的雄鹿给大家带来的美味,一应臣子和妃嫔们的奉承都提不起南宫玉皎的满足感,他只觉得北塘春风帐内那只通体雪白的白狐让他觉得刺眼,北塘春风喜爱的眼神和满足的表情更是让他郁郁不欢,痛恨自己怎么就没遇上那只白狐。
毫无悬念的,如此狂欢不羁的夜晚,苑文忌自然是紧紧黏在北塘春风的身边不肯离开,而南宫玉皎责备一应的文武和妃嫔们拥着吃酒听曲,无法抽身。
整个晚膳,苑文忌都如一个儒雅的绅士般守护在北塘春风的身边,从吃食到用具,照顾的无一不周,北塘春风始终是款款相对,既不热络也不冷淡。
“娘娘可喜欢食肉?”坐在北塘春风的对面,这样淡淡的跟她聊天。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能吃一些。”接过他烤的兔肉,自顾的吃了起来。
“你很洒脱,也很自然。”看着她不娇柔不造作的吃相,苑文忌舒服的如沐春风。
“谢谢。”余光瞥见南宫玉皎眼神频频扫向这厢,北塘春风语气淡然面部笑容却十分灿烂的道谢。
“你也很聪明,知道男人的嫉妒心理。”苑文忌看了南宫玉皎一眼,轻轻的道。
北塘春风看着他,不肯定不否认,如没听见一般继续吃着手中的兔肉。
“你们之间,不是有情就可以的,还有恨,如此费尽心机,何不另觅佳偶?”
“你一切了然,却忘了,他是我夫。”回了他一句,起身准备离去。
岐山的日出
苑文忌也跟着起身,拦住她,依依不舍道,“既然要让他嫉妒,又何必着急走?”
“男人的嫉妒就如皮带,蹦的太紧就会断,还是张弛有度的好,这会儿,本宫该松一松了。”语罢,离开了苑文忌黏黏的纠缠。
“皇上。”
苑文忌如八爪鱼一样黏着北塘春风,珍妃也不比苑文忌差,更是一步不离南宫玉皎左右。
见北塘春风起身,苑文忌并未跟上前,南宫玉皎终于收回了偷瞄的视线,结接过珍妃递给他的吃食,香在鼻尖,却食不甘味,如同嚼蜡。
“皇上,还记得以前我们总盼着能看一次真正的日出吗?”珍妃幽幽开口,不待南宫玉皎接话,她又自顾的说道,“那时候,我们从小就住在冷宫,每天日上三竿才见的到太阳,那时候皇上还小,一见到太阳就高兴的喊‘出太阳喽、出太阳喽’臣妾看着高兴,也附和着喊,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嘲笑我们,说太阳都晒屁股很久了,我们才看到。”
南宫玉皎轻轻握住了珍妃的手,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渐渐浮上心头。
“那时候,皇上的心愿就是能真正的看一次日出,比任何人都先看到。臣妾早就听人说过,岐山是皇家圣院,位置奇特,虽山不高,登上山顶却是最早看到日出的地方。”
“是啊,朕也听说,岐山的日出很美。”
“皇上,何不趁此机会了了心愿,明儿一早,臣妾和皇上早早的起了到山顶看日出?”珍妃一副热切的眼神渴望的看着南宫玉皎。
南宫玉皎看着珍妃,久久没言语,他确有在岐山看日出的念头,但不是跟珍妃,清晨的深山中,看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刻,应该是跟心中最想要的那个人一起才是。
“爱妃,你身子骨弱,清晨更深露重,你的身子受不了,要看日出,以后朕再带你来。”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抚着珍妃,起身走向了另一个火堆前。
珍妃默默的看着越走越远的南宫玉皎,神色凝重,低喃道,“世间之人从来都是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
南宫玉皎走向了离北塘春风较近的一个火堆前,并未直接走向她身边,看着已经靠近北塘春风的南宫玉皎,珍妃起身回了自己的寝帐。
进账前张望了一眼明明想要靠近北塘春风却又刻意保持一点距离的南宫玉皎,珍妃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皇上,我有意让你离开,既你执迷不悟,碰了伤了别怪我不念昔日之情。”
不管南宫玉皎站到哪里,身边总是有数不清的人往他跟前凑,这不,刚到火堆前,珍妃不在身边黏着,几个昭仪、美人又凑上来了,一个个娇滴滴的搔首弄姿,看的他心烦。
不想见之人硬生生的往身上贴,想见之人却又躲得远远的,有心想放下身段去找她,却又转念一想,这一路行来,都是他主动,她虽未拒绝却也从未主动,男性的骄傲和自尊驱使他不去想,不去看她。
心不在焉的听着身边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们,表面上看去,他兴趣十足,不时的随着她们的娇笑哈哈大笑,其实大脑却在走私,心里不停的喊着,‘北塘春风,你快来找我呀,你来找我我就不跟她们说话了,你快来找我呀,怎么还不来’。
“皇上,您说是不是呀?”陈美人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啊?”南宫玉皎一愣,随即回神道,“是,是。”
“皇上,是什么呀,刚刚臣妾没听清楚。”心中朝思暮想的那个声音终于在耳后响起。
北塘春风来到近前,众人刚要施礼,北塘春风笑道,“今儿晚上,尊卑不忌,都免了吧。”
靠在他身边坐下,众人也都坐下,北塘春风笑吟吟的故意打趣道,“刚才聊什么了,皇上一个劲的是是,皇上,是什么呀?”
南宫玉皎一听,就知道她故意让他难堪,明知道他心不在焉还来戏弄自己,戏谑的看着她道,“皇后想知道?”
她点点头,刚刚明明就心不在焉,看他能编出什么来。
“过来这边朕告诉你。”拉着她就起身去了僻静之处。
你只能是我的
北塘春风乖乖的跟在身后,心说,这条皮带刚刚拉的正好,既让他心痒难耐,又没有崩的太紧。
“刚刚跟苑文忌聊的那么热洛,都聊什么了?”
这一次,他没有前两次的横眉冷言,语气反倒很温和,像是问一个老朋友一般。
“聊男人。”
“噗。”南宫玉皎一口茶喷出,他没想到北塘春风的回答既简单又精辟,而且够胆量。
堂堂天朝皇后,跟别的男人热聊男人也就罢了,还毫不遮掩的告诉自己的丈夫,真是无法无天了。
北塘春风上前,拿起帕子替他擦拭下颌喷上的水滴,“聊男人皇上至于这么激动吗,聊女人皇上该激动才对吧?”
“咳、咳。”南宫玉皎被惊的咳嗽不停。
北塘春风看他是真呛着了,不再开玩笑,伸手在他后背轻捶几下,让走差道的那股水给咳出来。
“朕发觉你出来后跟在宫里不一样了,现在是越来越像夏姬了,没谱。”不知道是咳红了脸,还是觉得那么大人了还呛着丢人羞红了脸,南宫玉皎红着硬朗线条的脸颊嗔怪道。
“没谱就是没心思,如果可以,谁愿意天天算计。”北塘春风一句话都不让。
闻言,南宫玉皎也不再多说,在宫里如果她不靠谱,估计脑袋早让自己给摘了。
北塘春风抬眼,南宫玉皎并没有回头,肩背脖脊微见僵直,双手间传来骨骼咔吱咔吱的脆响声。
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聪明人一点就透,并不需将话说的太直白,言尽于此。
北塘春风果真像极了夏姬,也一惊一乍的在南宫玉皎耳边唧唧喳喳不停的说着月夜山岭的静谧、美妙。
奇怪的,同样是说个不停,刚才的嫔妃们话多的让他觉得聒噪烦乱,而北塘春风的话听在耳边却总觉得的少,恨不得她不停的说才听的舒服。
“你可曾听说,岐山的日出最美?”南宫玉皎忽然问道。
“当然,但是岐山是皇家猎场,一般人是欣赏不到岐山的日出的。”
北塘春风假装叹息的说道,其实,早在三年前她就和二叔一起来岐山之巅看过日出了。
“那我们明儿早起去看看。”南宫玉皎的语气像是邀请又像是命令。
“好。”不管是命令还是邀请,北塘春风都爽快的答应,尽管那更深露重的大山顶实在是没啥意思,可听起来那么浪漫的事,既然他说了,她就陪他去。
“要早起的啊。”南宫玉皎意有所指的说道。
北塘春风自从怀有身孕后就快成了教主了,每天早睡晚起,贪睡的很。
“没事,我睡不醒你叫我。”
一句话表明,今晚你睡我帐里,别的女人,您改天再临幸吧。
“好。”南宫玉皎笑笑,喜欢的就是她这股平淡中的霸气。
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珍妃听着瓶儿的回报,在帐内气的直摔东西。
不远处,苑文忌略有所思的不时看向两人,面色平平,看不出在想什么。
苑文忌的身后远处,一双幽怨的眼睛紧紧盯着北塘春风,从刚刚她跟苑文忌的交谈一直追随到她与南宫玉皎的谈笑,阴睿的眼眸中充满不罢休的誓言。
这一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被跟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南宫玉皎这边刚一翻身,北塘春风跟着就醒了。
“看来兴趣很高嘛,兴奋的连觉都不睡了?”南宫玉皎起身整理衣衫。
“还好,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所以睡的轻。”
一听北塘春风心里觉得不踏实,南宫玉皎停止手中的动作,做到她身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北塘春风眉梢弯弯,莞尔一笑,“哪里都舒服,就是胡思乱想的多了。”
“你呀。”伸出食指轻戳她的脑门,站起身继续整理衣衫。
北塘春风跟着起来,将零散的长发随意挽起,朱钗轻轻一插,清水敷面,也不擦脂抹粉,搭了件披风,收拾的倒比南宫玉皎还快,半倚在帐门口看着南宫玉皎束发、净面,佩长剑。
南宫玉皎一回身,看到半倚在门边的北塘春风,粉黛未施,发髻略显凌乱,贴身衣物外随意套了件披风,眼神迷离噘着嫩粉的小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别有一番慵懒的性感,忍不住就上前抱住她吻了下去。
清晨时分,天色微朦,四周一片寂静无声,只留粗重的喘息阵阵……
南宫玉皎正吻的忘情,北塘春风轻压贝齿,南宫玉皎吃痛,轻啊一声离了她的唇,懊恼的看着她。
“皇上,再不走要看日落了。”不理会他的懊恼,北塘春风吃吃的说道。
“动身。”低低的声音夹杂着厚重的鼻音,明显的欲求不满。
出了帐外,廖斌和几名近侍站在不远处守着,看两人出来,廖斌进前。。
“朕道山顶转转,天亮便回,你们不必跟着了。”
“皇上,此处至山顶虽不远,但夜间山路难行,且深山之中,吉凶难测,万一有人事先预谋,还是带一队人护卫吧?”廖斌躬身道。
“不必了,临时起意,无人知晓,朕去去便回,你们就当朕还在皇后帐内守护着吧。”
南宫玉皎执意要去,廖斌值得点头遵命,守着空帐护卫皇上的安全。
南宫玉皎牵着北塘春风的手,两人踏着露珠,听着稀稀疏疏的鸟鸣,一路朝山顶走去。
偶尔一个回身,北塘春风忽然觉得身后黑漆漆的树林内悉悉索索的有声音,看上去好像影影撞撞的好似有人影闪动,再回头细看,除了直愣愣的树木又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南宫玉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舒畅道。
“后面树林里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哇,不会是那皇帝的鬼魂吧?”
北塘春风一听,方想起昨天他说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前行,只是心里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跟着他们,猛的转头看时,除了黑漆漆的树林,又什么都没有。
“好了,别看了,就算是他鬼魂来了,真龙天子在此,他也不敢近身。”看北塘春风总是向后看,不专心欣赏路边风景,拉回北塘春风总是朝后的视线。
“就怕不是鬼魂,是刺客呀,堂堂天朝皇帝一个侍卫不待就跑出来,被四国人知道了抓了撕票就不好了。”北塘春风揶揄道。
“借他们十个胆子……”南宫玉皎还想再往下说下去,却也发现了不一样,树林里悉嗦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近,抓起身边的树枝扔过去,刷的一声从树林里飞起四个,四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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