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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王子的一夜情第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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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韫霆掩着唇好笑。他这二哥是有名的狂狮、怒狮,惹到他的人,鲜少保得住全身而退的;但他却深谙转移二哥注意力的方法;二哥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在他喷火前,及时找到一样东西吸引住他的兴趣,要保身一点问题都没有。

“啊!那是……时心紫。”郝韫礼一喊出声,就瞧见郝韫然沉郁的面容,赶忙捣住没脑子的大嘴巴。

郝韫霆把他拉到一边。“时心紫不是大哥的女朋友吗?”而此刻伴在她身边的男人却不是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郝韫礼咬牙点头。“我就知道这女人不老实,大哥根本就被她骗了。”瞧她现在跟别的男人走得多亲密啊!

郝韫然听到弟弟们的耳语,一颗心更是疼得揪成一团。面前的她,挽着一名他不曾见过的高大男子,与周围的人微笑地打招呼。

他们中间有一股他插不过去的氛围,这就是隔行如隔山的现实。

时心紫偶一抬头,迎上郝韫然沉痛的视线,胸臆间滚进一团灼然热气,烧得她脸色苍白,一动也无法动地定在原地,与他隔着人群凄然对视。

郝韫然心头一恸,明知无法插足她的空间,他还是忍不住跨前一步,想将她拥进怀里。但时心紫的男伴已经快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肩,将她带往他的怀中歇憩。

不知心紫是太过惊讶,还是怎么地,她一点都没有拒绝那个男人的护持,美丽的眼闪躲着他的视线。

那画面像一记重拳狠狠击中郝韫然的心窝,偌大的宴会厅突然变得狭隘,他几乎无法呼吸,强忍住心中的痛楚,朝她微一颔首后,紧咬着唇仓皇离去。

“时小姐,你怎么了?”男人扶住时心紫摇摇欲坠的身子,关心问道。

“韫然……”她无意识地往前跨动脚步,嘴里喃喃念着心上人的名字。

男人精烁的眼一闪。这不是她男朋友的名字吗?原来方才离开的男子就是时心紫最新一任男朋友,看起来像个软书生,一点都不配模特儿界的女龙头。

“等一下。”他拉住她的手。“你不是为了寻求赞助者才来参加今晚的宴会吗?现在离开就功亏一篑了,你想追刚才那个人是不是?我去帮你追,你留下来。放心,我会帮你跟他解释清楚的。”

“拜托你了。”时心紫无奈,转眼又被拉进另一波应酬中。她想着郝韫然,唇边的笑容也苦涩。但愿他别误会了才好……可不安像是一股龙卷风,已经紧紧揪住她的心。

男人点头,追在郝韫然身后离开了宴会厅。

第八章

来到无人的洗手间,郝韫然无力地瘫在洗脸台旁,才知道心痛有时候比任何一种创伤都厉害,足以将一个人的灵魂与躯体同时凌迟殆尽。

那个男人……郝韫然虽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赞同,他身上有着和心紫一样的味道,精明、干练、冷静,是久历商场才能磨练出来的特质。

他们像是一面镜子的表和里,相配。相衬得叫他浑身发寒。

他拚命地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和心紫间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抹杀的,可是……他的心好痛,她的欺瞒、刚才的惊愕,和那男人对她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尽皆化成利针,锥刺得他心碎滴血。

“你就是郝韫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郝韫然慌张地站起,视线迎上声音的主人。是他!心紫的男伴。

“我姓王,王富伟,”王氏财团“的继承人”男人自负地说着。

郝韫然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饱读圣贤书还是使得他不论处在何等困境都不忘以礼待人。

“你好,有什么事吗?”

王富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方才没看仔细,现下就近一瞧,才发现他生得端正俊美、一身的书卷味更是叫人顿生好感,确有迷惑女人的本钱。但他和心紫还是不配,沉稳的高山如何与翻腾的海浪和成一气?

“你知道时心紫的公司出了问题吗?”他也不罗嗦,直接问出重点。

郝韫然漆黑的眼瞳圆睁,满脸的惊愕已经很明显地点出了他的毫不知情。

王富伟冷笑。“我想她也不会告诉你,因为说了你也帮不上忙,不过多一个人担心。”

曾经,他也努力研究过时心紫的心思、卯足劲儿追求她,只可惜老是棋差一着罢了。

郝韫然儒雅的面容闪过一抹痛楚,并非为了她的欺骗,而是心疼她的辛苦,愤恨自己无能为她分优。

“王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和心紫会仔细商量,该如何做才能使公司度过难关。”语毕,他闪过王富伟、步出洗手间,走向时心紫。

王富伟瞪大眼看着他离去。这男人难道听不出来,自己是在暗示他,他和时心紫是不合适的,眼下有能力助时心紫度过难关的是他——王富伟。唯有借助“王氏财团”的财力和权势,方有本钱与美国财团相抗衡,也才能确保“新意”的永续经营。

“喂——你,等一下。”

郝韫然疑惑地停下脚步回望他。“王先生还有什么指教吗?”

真是个书呆子!王富伟深吸口气,压下鄙视的口吻。

“我请问你,你有什么本事帮助心紫?”

“暂时我还不知道。”郝韫然老实答道。“但总会有好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王富伟闭上眼睛再睁开,双瞳里已掩藏不住讥讽和嘲笑。

“你没钱、没权、没势利,据我所知,你和心紫交往,住的是她的房子、用的是她的车子,你根本就一无所有,你要拿什么来帮她?”他为自己在这场情仗中惨遭滑铁卢感到万分不值。“还是你打算用你们那家小不拉叽的”郝氏“来做抵押?别笑死人了,在台湾,”郝氏“或许不算小,可拿到世界上去比,不过小粟米一颗,要跟美国财团相对抗,根本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我以为不论是做生意还是做人,金钱都不是唯一决胜的关键;何况”郝氏“是我父亲一手创建,我以我父亲为荣,不管这间公司是大是小。”郝韫然温润的嗓音里淡出一股寒气。

“你——”王富伟有一瞬间的失神,被这软书生吓着了。随即,他恼羞成怒地低咒一声。“对,钱不算什么!所以”郝氏“只能永远固守在台湾、”新意“被美国财团一打压,立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呆子!一个企业家不能做好政商关系,无法掌握赚钱良机、垄断市场,做什么生意?还不如教书去。”

“教书有什么不好?”一个饱含火气的声音插了进来,是郝韫礼。

“对啊!”郝韫霆嘴角漾出一抹诡异的邪笑。“教书可是一门高尚又有气质的职业,比起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不知优雅上几百倍呢!”

“你们……想干什么?”给三个高壮俊伟的男人包围,王富伟不觉有些气虚。

“干什么?”郝韫霆挑眉,一脸无辜地拉起郝韫礼的拳头。“这个问题应该问”它“才对吧!”

王富伟睑色倏白,猛退了好几步。“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大哥,这个人是傻子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郝韫霆讪笑道。

“别闹了,韫礼、韫霆。”郝韫然冷沉地唤了声。“这位是王富伟先生。”

“我是”王氏财团“的继承人。”王富伟抢口道。期待看到他们妒羡的表情,只可惜他失望了,这名号不仅对郝韫然没用,郝韫礼和郝韫霆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神色,把他高傲的自尊海削到像卫生纸一样薄!

“王先生,这是我二弟韫礼、三弟韫霆。”郝韫然粗略地为他们做了介绍。

王富伟怒哼一声,排开三兄弟围成的人墙。“郝韫然,我的忠告就到此为止,你若真心喜欢时心紫,就别再缠着她,放她一条生路。”

目送王富伟走到时心紫身边,郝韫然心中五味杂陈,并非怀疑他们之间的真情,而是——他的爱对她而言真是一种负担吗?

他想起昨儿个宵夜时,她心事重重的脸,一股不安在心底扩大,形成一个深沉的黑洞,卷进所有的温馨甜蜜,转而释放出绝望与悲伤。

“老哥,那混帐是什么意思?”看着王富伟目中无人的嚣张样,郝韫礼扁人的冲动速升到比喜马拉雅山还高。

淡然的面容、缥缈的身形,郝韫然的声音悠远得彷似来自外太空。“没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老哥……”郝韫礼激动地想阻止郝韫然幽魂也似的步履。

郝韫霆快一步伸手搭住郝韫礼的肩。“二哥,不要!”他沉痛地摇头。“让大哥静一静吧!”

“可是……”郝韫礼放心不下啊!

“感情的事,除了当事者,外人没有置喙的余地。”郝韫霆叹道。

“我讨厌做一个默不吭声的后盾。”郝韫礼低骂。

话虽如此,两兄弟还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大哥身后默默地守护着他。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办公室,时心紫微驼的背脊好像被施加了千斤重担。

廖宛蓉体贴地给她送上一杯牛奶。

时心紫漂亮的眉峰高高蹙起。“没有咖啡吗?”

“空肚子最好不要喝咖啡。”

“那么来杯酒吧!威士忌。”她抗议地敲杯子。“你知道的,我厌恶牛奶。”

“等到你眼下的黑眼圈消了,青紫色的睑皮转为粉红。我就给你酒。”廖宛蓉双手抱胸。

“或许我这辈子都别想再喝酒了。”趴在办公桌上,时心紫虚软的口气只比死人好一点儿。

“情况……真有这么糟?”

“就好象你们戴了两个保险套,又吃了避孕药才上床,最后却发现还是中标了。这结果你觉得如何?”

“比下十九层地狱还修。”

时心紫嘲讽似地冷哼一声。“那就是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王富伟呢?他不是答应帮我们了。”

“去!”一提起那个混帐,时心紫所有的火气都回来了。“他根本是在落井下石,不安好心眼。”

“怎么会呢?我记得王富伟很喜欢你的,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陷入绝境才对!”

“他当然不会,他不过是在援助条款上加列了一条但书——王时联姻,”新意“从此并入”王氏“底下。”时心紫咬牙,气得怒发冲冠。“那个卑鄙、下流、龌龊肮脏的超级大垃圾,我宁可让”新意“破产,也绝不称了他的心意。”

现实!商场果然是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一环。廖宛蓉悄然低下头,不敢让老板知道,半数训练中的新人模特儿已经被“杨群”挖走了。

剩下的多是在“新意”工作多年,彼此合作愉快,心里念旧的人。可是情感再深切,人们总是要钱吃饭,谁熬得住这样永无止尽的长期失业呢?

“今天公司的情况怎么样?”时心紫的语气平和,心湖却荡着涛天巨浪,她不知道自己终究能够留下多少?

“怎么样……”廖宛蓉闪躲着问题。“跟平常一样啊!”

“宛蓉——”

“呀!我想起来了,郝先生打了两通电话找你。”廖宛蓉心虚地转移话题。

“他……有没有说些什么?”最近,她忙得连家都很少回;偶尔回去一趟都会看到他在餐桌上的留言,和那曾经温热。却因为主人的失职而冷却的饭菜,仿佛在印证着他们之间渐行渐远的情路。

她多想回到与他热恋时的当时;那时她每天准时下班回家,而他会站在门口欢迎她,两人相拥着吃一顿浓情蜜意的晚餐,然后相依相偎地趴在床上看一出电影长片、或者听听音乐、聊聊天……不管做什么,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拥有莫大的快乐。

只可惜逝去的时光无法再挽回,加上她现在内有银行团催逼着还款。外有美国财团银弹攻势不绝,她如何还有精神顾及其他?

“他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那种沉痛的口吻听得廖宛蓉心头滴血;换做以往,她一定努力、用力地帮助他,但时值非常,公司正面临生死关头,别说她没心情再开玩笑,相信心紫也没时间谈恋爱了。

时心紫抱着脑袋,全身缩进大皮椅,微微发着抖。

“老板……”

“宛蓉……”一点湿意渗出她捣脸的手,凝结成水珠,晶莹剔透落了一地。“我……好怕,我怕见他……我明知道他是再好不过的人,还是怕他不再爱一无所有的我……我更怕见了他之后,强装的坚强将会崩溃,我其实并没有多厉害,我很脆弱,我……可是我又好想见地,我……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呜……”

廖宛蓉无言地抱着时心紫,陪她一同垂泪。爱情会不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变质?她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公司走到这步田地,更非她一名小小秘书所能力挽狂澜,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和时心紫一样害怕与无助。

蹲踞在“新意经纪公司”大楼门口的郝韫然,其实是从一场被硬拉去的相亲宴上逃出来的。

两个多礼拜了,他到处找不到心紫,在她家里也等不到她,完全断了她的消息。大家都说她变心了,劝他别再留恋。

为了让他死心,韫礼和韫霆甚至答应了姑妈安排的相亲,期待一场新的恋情可以涤净他失恋的痛苦。

可是他做不到啊!他忘不了心紫,她烙下身影的地方不是他的脑海,而是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当夜深人静,它们就齐声高呼着“需要心紫”的口号,那不是他所能阻止的。

不安与失落如火如荼地煎滚着他的心,他无时无刻不担心着,她是否安好?公司度过难关了吗?她有没有再开快车?她……想不想他……

他好难过,心痛得几乎死去,再也受不了了,他要见她、非见她一面不可!

茫茫然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好像他和心紫相遇那晚的情境重现,他情不自禁哼起了“iloveyouforever”的歌曲,往日时光再见,一个窈窕多姿的身影款款走来。

“心紫……”他起身,心脏因为欣喜而强烈鼓动着。

乍见郝韫然,时心紧双手捣住嘴巴,愣在大楼门口,惊愕的大眼里滑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郝韫然向上跨了两步,隔着一级阶梯凝视她;霎时,他眼里、心里除了她,什么也不剩了。“你瘦了。”

当她发现不论双手再怎么用力都遮掩不住哭声时,别扭的心顿时放弃护卫了。“呜呜呜……”她双手大张投入他怀里。“为什么?为什么……”

“我想你、好想、好想……”他的声音同样因为激动而颤抖。

“韫然……”她抽泣不止地抱住他。“我……呜呜……我也想你,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好害怕你不爱一无所有的我,也害怕连累你,呜……”

“傻瓜,你明知道我唯一害怕的是你做的菜,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他哽咽地吻着她。

“讨厌。”粉拳不依地捶了他一下。“你才是笨蛋咧!下雨了也不知道躲,瞧,都淋湿了。”

“傻瓜和笨蛋正好配一对。”他笑着抱高她。

时心紫双手紧紧环住他的颈子。“你真的不在乎吗?我……也许会破产。”

郝韫然歪着头想了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绑架我?我老爸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几千万还拿得出来。”

他是故意逗她的,但有什么关系,她已经自怨自艾够久了,是该解放心灵,改用另一种开阔的胸怀面对这无常的世界了。

“只有几千万?”她学他俏皮地皱皱琼鼻。“我看我把你们三兄弟都绑了,看能不能凑到一亿?”

“我想你还是直接绑架我老爸算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时心紫俯下头,用力咬住他的唇。

“唔!”他眉头一皱,抱住她的大掌加大力道锁住她的腰。

时心紫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放开他的唇。郝韫然乘机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柔软芬芳的樱唇。

她嘤咛一声,自动敞开双唇,小巧的丁香灵巧吞吐,接引他的舌头进驻。

当他重温她唇腔里的甜美与甘醇时,一股战栗迅速在他背脊炸开。

时心紫感觉到他顶在她腹部倏起的坚硬,那跳跃的律动同时也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瞳里蓄积着氤氲雾气,朦胧眸光散发出邀请。

郝韫然会意地弯下腰,双手一个用劲将她横抱在胸前,走向大楼,步入电梯。“你说我办公室里的沙发怎么样?”她微笑地按下电梯钮,电梯笔直往上升。

“很软、很舒服。”他笑答。当电梯停住,他抱着她直接走过董事长室里,将她轻柔地放在白色的牛皮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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