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易展翔!
他喝得烂醉如泥!
「你起来,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
「好,你没醉,你先起来,这样子我很不舒服。」
「我不起来。你不是要生我的孩子吗?没有我这样子压,你一个生得出来吗?」他已经醉话连篇了。
她又羞又窘又急又觉得丢脸。
男人果然醉了就丑态毕露!
「你需要喝一杯浓茶,我去泡,你才不会明天宿醉头痛。」
「不,我偏不起来。」他呼出浓度高的酒味,熏得她咳嗽,面色发红。
她不胜酒量,也觉得快要醉了。
「你不起来,我怎么睡觉?」她埋怨。
「我有说要让你睡觉吗?」他邪恶的轻笑。「我要爱爱……」
「你喝醉了,我不要跟酒鬼做。」
她使劲力气推他,但他就像是泰山般让她推不动。
他的大掌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爱抚,并且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用蛮力撕毁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又窘又气,却无可奈何。
她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发烫。
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度都传导到她身上了,害她皮肤发热,全身通红。
她用力拉开他的手,想要停止这一切。
他的力量更大,反制了她。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拉到头上紧紧钳住,无法动弹。
他吻上她的朱唇,发出满足的轻叹,大掌热情有劲的在她身上更加努力的来回抚触。
她全身敏感极了,他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颤抖。
他怎么能够这么厉害?
每每抚摸的地方,都能触及她最想被他碰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渐渐的变急、变短。
他的唇瓣吸住她的舌,疯狂急切的胡乱舔一通。 男人发情时都会这样子无法控制吗,
她倒抽了一口气,已经无力思考。
他的手……正确无误的找到她的花穴,以一指之力轻轻戳弄。
天!
他的手……进去了……
「小骚货……嘴里说不要,这里却早就湿了……」
他鄙夷的口气让她心痛。
「你不够湿是不会为我开启这里的门的,在我碰你时,你就无法自拔的为我湿透了。」易展翔用力抽送著手指,她阵阵轻颤,却无法停止为他漫流而出的动情象征,她的ai液随著他的进出动作沾满了他整根手指头。
yin水声煽情的在地的私处响起。
她不想听,但她没办法不听。
他的另一只手罩上她的酥xiong,不断的挤压著她的软ru,她的ru肉从不同的手指细缝中被挤出来,形成一种暧昧不清的氛围。
她低喘。
他掰开她已经虚软的双腿,整个身子都挤进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膝盖正似有若无的磨蹭著她的腿心,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唇舌亲吻著她ru白雪峰上的红莓,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侵袭她的身子,让她泛起**皮疙瘩。
她全身快要烧起来了……
他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在她身上燃起情欲的焚火。
她变得更加敏感,ru首翘立,当他吸住时,她忍不住弓起身迎向他,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抚慰。
他的舌尖好热……他好恶劣,正咬著她坚硬的ru头!
这种感觉……又麻又痛,又觉得发痒,可是……她不想阻止他。
她嘤嘤娇啼,两腿一束,将他窜动胀起的欲望贴向自己的湿热花心。
他……他那里自有意识的轻弹几下……
她吓了一大跳。他充满渴望的眼里深沉难测,恶质的再用昂长的男根顶了顶她的穴口。
她大声吟叫。
他揩拭著她流出穴口的证据,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你流了好多……」
「不要这样……」她羞得撇开头。
他把修长的中指再度送入她体内,在紧实的甬道里为所欲为。
「啊……不要……嗯呃……」
他触碰到她隐藏的敏感点了,害她呼吸一顿,差点就要喷潮。
他邪笑,故意略过那敏感点。
她的心被提得老高。怎么会这样?
那里被搔得好痒,痒得受不了……
她用眼神哀求著他。他置之不理。
「动一下……」她忍不住乞求。
他快速的在她体内抽送,奇妙的火热在地体内凝聚。
「啊--」他的手指带给她无以比拟的快感,酥麻的电流传到她的全身,每一个小细胞都被呼唤清醒,渴望著他的带领,晶莹剔透的蜜津源源不绝的狂流而出。他再加入一指,双指在她体内畅行无阻。
借著她柔滑的汁液,他顺势又挤进一指。
微麻、刺痛,让她皱起两道秀眉。
「你怎么还这么紧?」他汗水狂滴。
「我……我怎么知道……」她跟神迷蒙中有一丝清醒。
他扳开她的双腿,视线热切的凝视著她腿间那娇嫩美丽的花心部位。
它正开合著……收缩的模样媚人又动人。
他的子忍不住揍了过去。
她摇头,急呼。「不要闻……」
「好香的气味……」他著迷。
她的心剧烈的跳动。
他的唇亲吻上她花穴外的细嫩肌理。
她娇呼,喘息微微。
她的脚趾头蜷起,双腿在半空中踢了几下,无力的放松,落在床上。
她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电波给俘虏,快感让她晕了头、著了迷。
她不断的娇喘,体内那种狂涌的激情让她除了喘息,已经不能说话。
借由不停的呼吸,她还是不能平息内心的波潮,只能得到些微的抒发而已。
他把舌头伸进去她的穴洞里。
好热!她差点惊跳起来。
她的双腿被他适时制止,无法动弹。
他用手指跟舌尖在她体内翻涌起波涛万浪!
欢喻的吟叫从她的唇齿中逸出,她舒服得直喘气。
他突然停下动作,然后一瞬也不瞬的注视著她的脸。
冷空气侵袭著她火热的肌肤,让她慢慢的降下体温,颇感到寒冷。
他似清醒似梦呓的呢喃,「我以为世上终于有不拜金的女人了……你还是拜金的……」她想解释,但他继续说下去。
「婚姻,我从来就不相信……女人,都是爱说谎的动物。」
他两手用力的捏挤她的ru房。
她痛得泪从眼角流出。
他……他是不是疯了?
易展翔猛然松手,看著上头的红瘀,像在无言的控诉著他的暴行。
他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把全部的易家财产得手,不给那个女人,也不会给你!」他抬起眼,眼里竟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愤恨。
她心一惊。
他……恨她,
他怎么会恨她?
没有爱,哪有恨?
他……莫非他对她动了心,用了情?
在不知不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