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复仇者第2部分阅读(1/2)
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在如梭的前进,曾经轰动一时的,全市知名企业家—裴广明失踪到现在,依然是音信皆无。裴光明的家属举全家之力,连同裴广明所在的饲料公司的所有人员,没一个人能提供关于裴广明的只言或者片语,就好像一滴露水在阳光下风干一样,没给人们留下任何痕迹,在偌大的香江湾,相当于上段时间发生于日本的88级地震,把整个香江湾人的思维都差点震的屋塌房倒。
然而更人震惊的是,在裴广明还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裴广明的挚友、也是他的合作伙伴、刚刚死去不久的仇正楠复活了。听起来好像是传说,但凡和仇正楠结怨铸仇的人,更希望这只传说。
白剑锋把前几天携全家旅游的照片上,大家对照片上的阳光帅气的男孩仔细甄别的时候,几乎都异口同声、惊讶的表示这分明就是为了匡扶正义,全家五口人被相继陷害致死的最后一个人—仇正楠。
如果说裴广明的失踪是一场88级的地震,那么仇正楠的复活,简直就是晴天里的一个试图震碎宇宙的霹雳。虽然太多太多的、几乎所有人从来就不相信人死还能复活,但是这个世界之所以精彩纷呈,全是因为有那么多的、我们人类现有的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解释的事物,比如神农架野人,比如迪斯尼湖怪,比如百慕大三角洲,比如飞碟……
红灯区的法庭里早就翻了天,个个精神紧张的濒临崩溃的边远,几乎彻夜灯明,庭长—洪奎派出去几拨调查仇正楠的人马都一整天了,还没有回来。
大家都在急切的等着这几帮人马赶紧把仇正楠的讯息带回来,每个人都在焦急等待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照片,挖空心思的打算在照片里找出来不同的疑点,试图来推翻照片里的这个人并不是仇正楠。因为他们自己的心里清楚的很,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白剑锋的蛊惑下直接或者间接的参与了陷害仇正楠的家人,或者仇正楠的本身,所以一开始听到仇正楠复活都是莞尔一笑,觉得是在开哪个国家的玩笑。当他们面对着白剑锋带来的照片,里面的戴着墨镜,手持一把黑色的雨伞,身穿黑色的风衣,潇洒飘逸、酷毙的男人,千真万确,就是仇正楠。他们宁可死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剑锋,你确认仇正楠死的时候,你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被放到棺材里,然后埋上土的吗?”红灯区法庭庭长—洪奎已经记不清第几次的问白剑锋了。
“庭长,我真的是亲眼看到的,这个绝对错不了!那天我和蓝宝石一起去参加的葬礼!”白剑锋笃信自己绝没看错。
“庭长,蓝宝石来了!”法院的门卫电话通知办公室里的庭长。
蓝宝石—个身高168米,圆头粗颈,超级短发,小眼睛,两半脸犹似一个煮熟的猪头拍在他的鼻子两侧,中间挤出来一个肉尖,就是他的鼻子,常年不笑,看得让人心里发憷,皮肤显得黝黑锃亮,弹性十足,因为小的时候吃奶到9岁,所以身体很是结实、魁梧,表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十足的粗人、恶人。聊起天来,说话的声音又很是文雅,和他粗犷的外边极不相称,经常喜好看一些武侠方面的书籍,致使他说起话来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就像是一把大号的梳子轻轻地梳理对方的心一样轻柔。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很得女人的缘,身边常常不乏如云的美女,人送外号—将军不下马。
通常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所以蓝宝石这种特殊的流氓在香江湾打拼无数年,进退自如,顺风顺水。
“快点里面坐?”执行法官和庭长见到蓝宝石进来,毕恭毕敬的起身热情的礼让蓝宝石大酒店的老板—蓝宝石。
“来,宝石,你坐在这里,你可轻点做呀,这是一把新买来的沙发,正好符合你的体重!”看到蓝宝石人身体粗壮,两人相当稔熟的白剑锋冷冷的调侃一下。
蓝宝石坐到白剑锋指定的沙发上。
“洪庭长,这么晚了不下班,都在干什么呀?这怎么都这么严肃干啥呀?有什么大案子呀?”
“找我什么事呀?”看到到下班的时间全法院的十来个人都在聚集一起,气氛很是凝重,蓝宝石有语气中带着诙谐的问。
蓝宝石虽然是香江湾的老大,在白道上,据说他和当今香江湾的市长是莫逆之交,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谁也不敢去求证,一旦人家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特殊的关系,那去求证的人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仅凭蓝宝石目前这个全市顶级奢华的酒店,相信具有一般社会常识的人都嗅得出来,没点底气的人、或者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根本无法撑得起来这么大的门面。所以香江湾公、检、法各部门对于蓝宝石来讲,没人不礼让三分。
庭长把面前几章影像真晰的照片递给蓝宝石,“也没什要紧事,就是让你看看这几张照片,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来?”庭长—洪奎把相片递给蓝宝石,然后接过来白剑锋递来的一支烟,自己点上。
蓝宝石也接过来白剑锋递来的一支烟,随即自己点上,仔细品吸着,手里拿着这些照片。
“书记员,给蓝老板倒一杯开水过来?”庭长吩咐坐在饮水机旁边的一个法院的女书记员。
“这不就是白法官旅游的时候全家的照片吗?没什么问题呀?”蓝宝石不慌不忙的看着,嘴里小声嘟嘟囔囔的直白着。
“仇正楠!这不是仇正楠吗?唉呀妈呀!”蓝宝石惊叫一声,只听到咔嚓一声,他把法院新买回来的木质沙发压个粉碎,蓝宝石整个人随着散架的沙发,瘫坐到地上。随后又是一声“啪啦啦”的声音,蓝宝石把书记员递过来的水杯,在身子下落的时候,下意识的一扬手,连同这杯有点烫的水,打得飞向空中,不偏不倚落到白剑锋的头顶上,砸一下,又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开水见到白剑锋的脸上,把白剑锋烫的“嗷”的一声站起身,摇摔着脸上身上的水,嘴里嚷嚷着“我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呢?上次车着火差点把我烧死,这次又给我浇上一杯开水,我这是得罪哪路的小鬼了?”
要是放到平时,出了这么大的糗事,全屋子里的人非笑翻天不可,可是今天,从蓝宝石把木质沙发压垮,到蓝宝石把水杯打翻摔到白剑锋的头上,全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的脸上现出半点的轻松,相反各个心虚的要命,整个房间严肃的有点狰狞。
“洪庭长,我回来了!”法院里的两个年轻的法官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进来。
“你们两个调查的怎么样?”庭长问。
“我们在航空公司登记部门仔细查阅了当天白法官登机以来这几天的登机记录,并没有叫仇正楠的人。”
“还有,我们还认真的调取了飞机场的登记入口和出口的录像,也没有发现仇正楠的身影!”另一个随同得法官接着说。
蓝宝石脸色煞白的看着屋里的人,最后把恐惧的眼神落到白剑锋的身上,“白法官,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照片里会有仇正楠呢?他不是死了吗?”
“蓝老板,仇正楠落葬的那天,你和白法官亲眼看到了吗?”洪奎庭长并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严肃的问蓝宝石。
当天,在白剑锋法官的授意下,自己安排手下做的车祸现场,害死了仇正楠。换一句话说就是自己直接参与害死的仇正楠。在灯光的照射下,额头上明显沁出来汗珠,蓝宝石伸手擦拭一下,看一眼白剑锋说“我记得按照仇正楠老家的风俗,当时上百号人都在仇正楠的葬礼现场,我和白法官亲眼看着仇正楠的尸体装进棺材的,埋到一个大墓坑里,这个不会错呀!”
白剑锋一改往日的跋扈,这时候的态度也变得异常的绵软,错落整齐的头发,也不像以前春风得意的时候那样油光崭亮,颇有点公鸡落水的样子。
“是呀!仇正楠落葬的时候,我和蓝宝石的的确确的亲眼见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白剑锋哭丧着脸说。
另一路人马匆忙的赶回来,一进屋就说“庭长,我们找到当时的法医,他信誓旦旦的说仇正楠肯定是死了,是脑死亡。当时只所以没能解剖,是因为仇正楠的老板裴广明从中干涉一下,说他们家的人全部都火化,就留下一个全尸吧,不管怎么死的,人家不打算追究了,所以就没有解剖,按照他们老家的习俗整个人埋了。”
“你的意思是仇正楠肯定是死了?”庭长再一次的追问前去调查仇正楠死亡的真相的两个法院的法官。
“对,仇正楠一定是死了,这一点没什么疑问!”回来的两个年轻一点的法官点着头说。
庭长—洪奎长舒一口气,闷着头吸着烟。
“白法官,你们全家这次旅游,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洪奎问。
“没什么知觉,就是我女儿一惊一乍的总是说看到仇正楠了,生怕她出什么危险,我们还得全家看护着她,说的象真事一样,我们也没什么心情玩,简单的去了几个城市就回来了!”白剑锋有点沮丧的说。
庭长一看手表都快下半夜1点钟了,自言自语的说“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正说着,只听到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的声音,瞬间门被打开,最后一对调查人员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呀?”白剑锋问。
“哎呀!可别说了?郊区的路实在不好走,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埋葬仇正楠的24门坟地……”
两个年纪稍微大些的法院法官,上气不接下气的刚说一半,庭长就等不及了,赶紧伸着脖子问“情况怎么样?赶紧说说情况?”
“情况不好,仇正楠的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家盗墓了,里面根本就没人,棺材的盖被人家劈碎了……”其中一个法官刚把情况说了一半,就听到“妈呀”一声尖叫,其中一个胆子很小的、曾经参与严重刁难仇正楠的法官,看到自己对面的窗台上正站着仇正楠,吓得全身大汗淋漓,抱成一团,浑身上下直哆嗦。
听到这里,全法庭的人的头上都在冒着白烟,几乎象雕塑一样、全部由惊呆走向“凝固”。
第五章,谁是黑洋蜡
红灯区的法院门口有一只獬豸,是我国上古时代的一种神兽,它似羊非羊,似鹿非鹿,头上长着一只独角,故又称独角兽。在古代的法律文化中一向被视为正义和公平的象征,它怒目圆睁,能够辨善恶与忠j,发现j邪的官员,就用独角把他处死然后吃掉。当人和人之间发生纠纷或者冲突的时候,它就用独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把无理辩三分的一方直接触死,令犯法的人不寒而栗。通常人们都把它当做是趋害辟邪的吉祥瑞物。法院的大门上用铁艺镶嵌一个天平,中间是法律,天平的一侧是秤砣—铁的事实,另一侧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我猜是一块石头,也许就是社会良心吧!按照立法为公的原则,这个天平是用法律的手段在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平,可是我们的法院里的法官们真的在执政为民吗?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就是三个字不相信,至少在红灯区的法院里面让我看到支撑我这三个字的足够的理由。
上午9点半刚过,法官们还没有上班,红灯区的法院大厅里聚集着来自管辖区各地的许多为了各种各样的纠纷前来讨要正义的善良的人们。
一些素不相识的人相互简单的交流着。
“哎,你们听说仇正楠复活的事情吗?”一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老人问身边的人。
“听说了,听说了,全香江湾的人都知道了!听说仇正楠的一家人死得太冤了,老天爷硬是把仇正楠从阎王殿拉回来的!”听说仇正楠的事情大家都很兴奋的围过来,争相参与关于仇正楠的事情。
另一个人看一眼门口没人小声恶狠狠的说“白剑锋这人根本就不是人,太损了,仇正楠复活,估计就是来到人间找白剑锋报仇的。”
“听说仇正楠带着一把伞,只要打开就能像飞碟一样、自由的在天空飞来飞去,专门找他的仇人,据说他还戴着一副神奇的墨镜,能看穿坏人的思想,只要他摘下眼镜,眼睛里立刻就会放出两道强光,随意能把任何东西烧成碳!”一个老大妈模样的人说的神乎其神。
“听说仇正楠就是为了找白剑锋报仇来了!上段时间白剑锋开车撞到树上,差点撞死,就是仇正楠的灵魂做的好事!”身边的人附和着。
“可不是呗,我要是变成鬼,第一个要杀死的肯定是白剑锋!”一个年轻人很有血性的说。
“我要是仇正楠,不会让白剑锋这样的坏人一下子就死,一定会小刀慢割肉的,慢慢的折磨他,直到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解恨!”一个看来对白剑锋有很大意见的人说。
大家正说得兴致,法院的法官们从专车上下来,鱼贯而入,进入法院各自的办公室。
“白法官,请问一下,我的情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袁茵坐在白剑锋办公桌的前面态度谦和的问。
“你的什么事呀?”白剑锋头也没抬一下,白剑锋换完法官的工作服,直接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面,打开电脑,只顾在办公桌的电脑上用心的聊着天,口气生硬的说。
“就是要账的那件事呗!”袁茵耐心的说。
“要账的什么事呀?”白剑锋还是生生硬硬的问。
“就是有一个用户欠我5万元的饲料款的事情呗!”袁茵如是的回答。
“等着吧!”只见白剑锋对着电脑里面的网友亲亲我我的聊着很浓的天,好像是没有理会到袁茵的存在。
“白法官,你看我的事情都3年多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袁茵心里急得要命,可是白剑锋沉迷在网络里根本在无动于衷。
看着白剑锋在电脑前面一会嘻嘻笑,一会软软绵绵的,袁茵站起身来,有点偏激的问“白法官,你给我说说我的事情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办?”
就听到到电脑里面有个女人的说话声音“这是谁呀?怎么这么烦呢?”
只听白剑锋对着里面的网友温和的说“你等一下宝贝,我马上就回来!”
白剑锋把手柄和用于语聊的麦克风推到一边,点上一支烟,表情不耐烦的问“不是你们康来饲料公司的破事以后能不能不找我?”
袁茵一听这种态度,本来从一进门就很生气,听到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指着白剑锋问“你要不是执行法官,我们找你干嘛?你不就是法官吗?你不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吗?我就是老百姓,正常的找你办事怎么就不行呢?”
“都说人民的公仆为人民,你们这是什么公仆呀?呜呜呜……”说着袁茵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是法官不假,我一天正经的事情这么多,哪有时间理你们的破事?”白剑锋态度极其不屑的说。
“上班的时间,你和网友嘻嘻哈哈的聊天也算是正经事吗?你天天挣我们纳税人的钱,干一些打情骂俏的事情也算是正经事吗?”袁茵反唇相讥。
“我不管你的事,谁欠你的5万块钱你就去向谁要去,和我没关系,你听清楚了!”白剑锋一扬手,做出一个逐客令的动作说。
“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事情处理清楚了,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袁茵软弱中带着强硬。
“你不走,没人给你发工资;我不走,给我钱,我是的干部,我挣得是的钱,没义务给你办事!”白剑锋仰着脸猖狂的说。
袁茵气急败坏的说“你还有脸说是的干部呢?我原来总是以为的干部一定都是好干部,当我看到你之后才觉得,你哪里是什么的干部呀,你分明是一个披着法官外衣的畜生!”
“你骂谁呢?”白剑锋站起身来,有点生气地问。
“就骂你,骂的就是你,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袁茵索性豁出去了。
白剑锋气得脸色煞白,指着袁茵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押进拘留所?”
“有种你就押,押吧!我听说那里供吃供喝,你把我押进去还省得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干活挣钱买粮买米的!”袁茵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呜呜呜……”中年妇女哭的一塌糊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听到白剑锋的办公室有人大吵大闹,庭长—洪奎大步向这边走过来。
“我要投诉你,白剑锋,你记住了,我要是不把你的这身皮剥下来,就算我是一头母猪!”情绪很激动的女同志—袁茵对着白剑锋泼辣着。
“到底怎么回事呀?”洪奎上前仔细的询问情况。
“你是庭长吧?”袁茵问。
“我是庭长,来,过来有什么事情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吧?”洪奎和顺的说。
庭长把袁茵领到自己的办公室,自己坐到一边问“说说怎么回事?”
得到领导的接见,袁茵的态度明显的缓和了,说“庭长,我是康来饲料公司的业务员,有一笔5万元的欠账没有回收上来。我是在2008年在咱们的法院立案起诉的,两个月后申请的强制执行,可是这眼看着都2012年了,我来咱们法院几十趟了,每一次来就是得等,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儿?”
正在洪奎仔细聆听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洪奎看一眼手机号码,站起身来,一只手示意袁茵等一下,另一只手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向办公室的外面走去。
袁茵坐在庭长的办公室伤心未消,抹着眼泪的时候,一个很普通的烧锅炉的老头进来,给袁茵递点上一支烟,看似很平常的举动,袁茵也没在意。以为是人家领导的办公室,主人不在,有外人会觉得不安全,派过来一个监督的人也在情理之中。
“大妹子,你是什么案子呀?”疑似烧锅炉的老头笑呵呵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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