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84部分阅读(1/2)
自豪。
“不哭了,不哭了。”叶昭一边想,一边安慰着花姬。
花姬用力的点头,只觉叶大哥的大手暖暖的,好似把自己的心也融化了,却又有些担心的说“那,那叶大哥小心,他,他坏得很……”
叶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叶大哥就不怕坏人,等以后有机会,叶大哥踢他屁股,敢吓着我的小花姬,可不找不自在么?”
花姬忙摇头,怯怯的说“不,没事,没事的。”却怕自己给叶大哥添了麻烦。
叶昭掏出怀表看了眼,随即笑道“好了,散衙,咱去接你莎娃姐姐,逛街吃饭,完了你们跟我回府。”说到这儿心下就一动,眼见花姬乖巧点头,心里就更是火热,感觉自己又成了大灰狼,笑着在花姬娇美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走吧!”快步走向殿门,花姬急忙小跑跟上。
……
四海酒楼二楼一号房,今日来了贵客,看气派就知道了,仆人跟了七八个,提着大包小包,纸袋上都有隔街广府百货行的印记,显然刚刚从百货公司购物回来。
而戴着金丝圆墨镜的年青男子器宇不凡,跟在他身边的是两个绝美少女,其中更有一位雪肤碧眼的金丝猫,这能是一般人家吗?
虽然贵客只要了三碗竹升面,掌柜的还是忙前忙后亲自张罗,更要大师傅加倍小心做面,竹升面乃是四海酒楼新近开发的招牌面,用竹杠压面,蛋清和面,真正是细如丝、韧如筋,鲜美无比。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四海酒楼,就专门为了吃竹升面。
不消说,来的自是叶昭,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来尝尝民间小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此刻看着一边一个坐在自己身畔静静吃面的花姬和莎娃,叶昭心里却是温馨的很,捏捏花姬小脸,揉揉莎娃金发,却全无欲念,多是疼爱,花姬怯怯的不吱声,眼里闪烁着欢喜的光芒,莎娃则报以傻笑。
出门前花姬穿上了|乳|黄铯的小风衣,更显娇美可爱;莎娃穿着性感逼人的白纱裙,露出晶莹光润的半截小腿,银色高跟鞋十字带处镶着小小蓝水晶宝石,与涂着淡淡青色泛光的趾甲辉映,美得离奇,令人看了垂涎三尺,恨不能去亲一亲,如果背后加上两朵洁白翅膀,绝对是性感无敌的天使。
叶昭心里暗笑,不亏极北之地出身,可就知道爱美了,都不怕冷的。
这般漂亮的两个小美女老婆安安静静陪着自己吃面,两个一样的听话乖巧,叶昭又如何不疼爱她们?
“好吃吗?”
“好吃。”一个娇嫩似融,一个异国莺啼,齐声答应,还都点着小脑袋。
叶昭不禁大乐,笑道“那以后常带你们来吃。”
点了颗烟,叶昭踱步走到了房门前,侍卫忙拉开了门,叶昭踱出,在外面走廊上吸烟,吸了两口,突然就是一怔,隔壁雅间门一开,走出一个黝黑黝黑的大姑娘,浓眉大眼,男子气十足,这,可不就是刚刚还想到的高大姐么?
最早来广州认识的朋友,自从出关跟老毛子掰腕子回来,就再没跟她见过面,那时节自己去四海茶楼喝茶,高大姐以为自己是无所事事的闲汉,多方照顾,总是要请自己喝高沫,可真把自己当亲弟弟一般。
四海酒楼就是四海茶楼的东家所开,是以叶昭来到这四海酒楼吃面,偶尔就会想起这位粗线条的豪爽大姐。
可真没想到,今天还真撞到了。
“高大姐!”叶昭有些惊喜的喊了声,心下感慨,几年不见,斗转星移,想想当初自己被咸丰所用,刚刚来广州组练新军之时,真是恍如隔世。
高大姐诧异的看向叶昭,问道“你是谁啊?摘眼镜我看看!”
叶昭就笑,高大姐还是高大姐,可真没变,只是这衣服可不是过去的烂布衫子了,脚上更不是草鞋,而是一身蓝色咔叽布衣裤、蓝布鞋,也没打补丁,看来日子过的不错。
叶昭随即摘下墨镜,笑道“还认得我不?”
“叶昭!”高大姐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满脸惊喜,走上几步,说“你小子这几年死哪去了?!我还真想你,有时候去四海喝茶,就念叨你,我这以为洋毛子来广州,你出事了呢,还真哭过一回,你小子,没死,可,可真好。”说到后面,不禁话音有些哽咽。
叶昭笑道“一言难尽啊,大姐,跟我进去聊聊?”说着话指了指一号房。
高大姐连声道“好,好……”可旋即想起了什么,道“你等会儿,等会儿,我这有客人,我进去说一声。”
叶昭笑道“不急,别耽误您正事儿,我候着大姐,今儿就不走了。”
高大姐爽朗一笑,拍了拍叶昭肩膀,回头叫伙计给自己那屋上茶,随即回身进了屋,她推门的时候叶昭见到房内坐了几人,其中一位藏青色制服,好似是广府银号的伙计。
叶昭回了屋坐下,见花姬和莎娃的小碗里面的面汤都被喝光了,就笑“还要不要?”见二女摇头,随即对侍卫做个手势,侍卫自出去要伙计上甜点。
“我呀,遇到个朋友,一会儿你们叫高大姐就行了……”叶昭话音没落呢,门就被推开,高大姐大步走进来,边走边嚷嚷“叶昭,今天咱得好好喝两盅!”门外侍卫听到王爷和她谈话,知道这是王爷故旧,自没阻拦。
随即高大姐就见到了叶昭身边的花姬和莎娃,微微一怔,叶昭已经笑着站起来,莎娃和花姬自也忙跟着起身。
“高大姐,来,这边坐。”叶昭说着,又对一名侍卫道“去要酒水小菜。”侍卫忙领令而去。
看着叶昭这气派,高大姐呵呵笑道“成啊你小子,发财了?”
叶昭笑道“算是吧。”花姬和莎娃这时就都清清脆脆的齐声叫了声“高大姐”。
高大姐啧啧道“哪来的两个小美人,可真漂亮,叶昭,这是你妹妹?还是你朋友?”心说金丝猫定然不会是叶兄弟的妹妹了,多半这小丫头是叶兄弟妹妹,金丝猫是小丫头的朋友。
叶昭干咳了一声,说道“都,都算是贱内吧。”
高大姐一呆,指着花姬,又指了指莎娃,叶昭苦笑点头,说“两个都是。”
高大姐吃惊的半晌没合拢嘴巴,这小丫头漂亮的跟画里天仙似的,叶兄弟可真是好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嫩妹子当老婆,可,可怎么还娶了个金丝猫?看这绿眼睛邪性的,可说起来,还真好看,勾人着呢,男人都好这口,倒是听行里苦哈哈们偷偷念叨,说是洋婆子睡起来不知道啥滋味,亲亲那小眼睛就能美上天了,可他们谈论的是隔壁店铺洋人的老婆,胖的猪似的,叶兄弟这位洋鬼婆子,才真叫个邪性,那洋鬼子的妖魅劲儿,小妖精样,十足十的。
呆了好半晌,高大姐才回过神,随即就大笑道“好啊,我算知道了,你小子这两年发财了,娶了老婆过小日子了,早忘了你高大姐,是不是?”
叶昭笑道“怎么会。”拉着高大姐请她坐下,又道“大姐,你要有事儿就先忙,我这一定候着你。”
“没事没事。”高大姐就笑,又对花姬和莎娃道“快,你俩快坐下,我这可不习惯。”
花姬和莎娃看向叶昭,见叶昭笑着点头,两人才乖乖的坐下,高大姐心里赞叹声,厉害,把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其实叶昭有时候想起高大姐,心里就有些酸,二十好几的人,却一直嫁不出去,自己做苦力养活自己,就算再乐天又怎么了?到老了,孤零零的时候,那滋味可不好挨。尤其高大姐又是卖力气的,再过几年没了那把子力气,可又如何是好?
但现今看高大姐衣着,叶昭微微放心,看来倒是过上不错的日子了。
本想问问她嫁人没,但旋即住了嘴,虽然高大姐看似乐呵呵的,但谁又不想找个伴儿?这定然也是高大姐的一块心病。
“大姐,我可看到了,你客人里好像是有银号的人,您这有正事儿吧?”叶昭一边给她斟茶,一边问。
高大姐笑道“你小子眼睛倒贼,甭管他。”见叶昭还是一脸疑问,就挥了挥手,像赶苍蝇,说“唉,我也不瞒你,最近号里周转困难,我就准备把店铺押了借点钱周转,托朋友转弯抹角,谁知道最后那小王八蛋给姐姐闹了这么一出,说是有广府银号的关系,可谁知道,就是个小伙计,哪能帮上忙?再说了,我这点事哪至于跟广府号借钱?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也不知道是想拿圈套我还是差我这几顿饭,不过咱礼数要到,怎么人家也出了力,跑了腿,摆桌酒还是要的。不过这见到你,我也懒得应付他们了,刚好,叫他们吃他们的,我这就脱了身,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我这可正不耐烦呢。”
说起生意,高大姐眼里闪过一抹忧虑,但一闪而逝,旋即就爽朗的对叶昭道“今儿不醉无归啊!”
叶昭就是一笑,道“大姐还做起生意来了,不知道做的什么行当?”心说这变革,果然是旧观念下的异类最先受益,高大姐都成了老板了。
高大姐叹口气,道“小买卖,我这带了一帮苦哈哈买的骡子,给人拉煤拉货,也没几辆车,赚个辛苦钱,可前阵子不知道犯了哪门子太岁,病死了好几头牲口,结果误了个大单,赔钱不说,招牌也砸了,我这不正准备借钱买几匹好骡马吗?”
叶昭就微微点头,心说原来是运输公司,说起来前阵子战事紧,平远军征用骡马运输极为频繁,也不知道高大姐的骡马行有没有被征用,听话头,应该不是平远军征用时害的,不然以高大姐的直爽,断然不会隐瞒。
叶昭想了想,就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说道“高大姐,一点心意,算是借你的,不要利息,什么时候你周转开了,再还我。”
高大姐连连摆手,说道“不要不要,哪有这样的,好像成了我跟你哭穷了,你放心,我有办法。”
叶昭却是不由分说将银票塞进了她手里,高大姐瞟了眼,随即怔住,是一张一千银元的银票,广府银行的戳记,足金足银。
“高大姐,我这可是发了大财了,手头是真宽裕,你别给我省着,要不然,就当我投资也行。”叶昭说着话,心下也琢磨,说起来,自己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有多少资产了,改天确实要细算算账。
眼见叶昭情形就知道已经今非昔比,高大姐犹豫着接了,想了想道“那我给你写张借据。”
叶昭笑着摆手,道“不必了,生分了不是?”
高大姐有些无语,这哪是生分不生分的?一千个银元,怎么叶兄弟好似在说几文钱一般?
这时店伙计酒水送到,叶昭就笑道“高大姐,来,我们不醉无归。”虽然明儿有极重要的事,广府造船厂第一艘国产炮舰下水,自要亲自登舰一试,可遇到故人实在开心,多喝几杯却也顾不得了。
第三十九章 三千里云和月
“1859年,大海那边的欧洲人还在忙着摆弄他们的船旁列炮和船腰炮房时,新世界的中国人为着各自的信念而开始战争。和这个重获新生的国家一样,中国人的军舰设计充满朝气和创造力,天才的设计师哈威罗·李为南方政府设计出了一种外形独特的铁甲舰,广州号。它彻底抛弃了桅杆,摆脱了风帆索具的束缚,最为独特的是,这艘军舰采用了可以转动的圆形炮台。这意味着,至少从理论上讲,装备在这种炮台内的火炮可以向水平任何方向开火,这不就是埋头在设计室里,一心想着如何再在船腰炮房上多切出几个角的欧洲设计师梦寐以求的吗?”
若干年后,当人们回忆这段g情燃烧的岁月时,有过上面这么一段描述。
叶昭自然不知道,这段本来可以用在1861年美国北方政府制造的“onitor”号上的描述成为了新生中国铁甲舰的赞歌。
广州舰沿舰体中线布置了两个双联装旋转炮台,在炮台之下是用装甲围成的类似船腰炮房的“甲房”,用以保护炮台旋转机构和弹药提升系统,在装甲甲房之下,铺设装甲甲板。炮台设计为犄角布局,两个旋台错开一定角度,并列在军舰中部。采用这种布局,可以使两座旋转炮台能同时向舰首舰尾方向开火,而且在两舷中间可以布置舱房,而不用担心会遮挡住火炮的射界。
广州舰吨位不高,却如一股清新的春风搅动了这个世界的齿轮,当数月后广州号的资料渐渐西传,欧洲诸国海军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中国南方政府,欧洲人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个越发活跃的政权,这片越发活跃的土地。或许因为同样的南北纷争,同样的体制对抗,当一年后美利坚共和党最杰出领袖林肯获得总统候选人资格后,在一次公开演讲中,他对中国南部的变化给予了极佳的评价,称其为远东之光。
百年后的世界历史,认为1859年是中国工业革命大浪潮之开端,从此,中国步入了追赶欧洲列强的时代。西方史学界,对随后而来几十年东西方恩怨情仇的大时代情有独钟、爱恨交织,这是个梦幻的时代、热血的时代,东西方文明合作、竞争、团结、碰撞最激烈的时代,一个最不可思议充满传奇故事传奇人物的时代。
叶昭此刻,自然不知道凡此种种,他伫立于甲板,头上海鸥翱翔,不时发出清鸣,凝视这艘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战舰,叶昭心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己。
自己梦寐以求的时刻,中国人终于打造出了属于自己的战舰,一个时代的终结,同时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准备——列——枪!”拉着长音,高亢激昂的喊声。
“咵!咵!”皮靴震地声,甲板上,穿着雪白蓝条军装的海军方阵犹如整齐浪潮,刺刀闪亮如林。
叶昭身后,黑压压的文官武将立时肃立。
“嘭!嘭!嘭!”排枪齐射,火炮轰鸣,战舰上闪过一团团白雾。
深蓝的大海,轻轻颤抖战栗,仿佛它也知道,从此以后,又一枝征服者力量踏上了血火征程。
……
马陶方是台州府的一名普通商人,祖辈经营茶楼,辛辛苦苦置办了宅院,在乡下买了田地,算是台州府的殷实之家。
可这段日子可苦了马陶方,南朝与北朝的兵勇在浙江鏖战,沿海州府城头变换大王旗,马陶方整日担惊受怕,兵连祸结,最遭殃的还是老实商人不是?穷苦人家,片瓦遮身,又怕什么来?
可他娇妻美妾,田地宅院,遇到兵灾,多少年积攒的祖业怕就会毁于一旦,更不要说妻女美貌,更可能遭受极大的屈辱了。
可怕什么就来什么,前几日淮军称为南朝“灰头军”、“洋佬军”的平远军终于攻破了台州府,果然,征用了他乡下的骡马,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就是他台州大宅的前院被征用来救治伤兵,按照灰头军的说法好像叫什么“临时战地医院”。
马陶方一夜都没睡好,几次被噩梦惊醒,就怕睁开眼睛面前是闪亮的刺刀和凶神恶煞的兵痞。
小妾王氏娇媚动人,平日在床上极尽撩拨之能事,今晚却也花容失色,吓得话都不敢高声说。
第二天一大早,马陶方又召集后宅家人奴仆,再次严令都待在房内,不许随意走动。
可他不去前院,灰头军又哪里肯放过他,这不主动来拜访了?
幸好,来的是两个女兵,据说前院战地医院的大夫们在灰头军里叫卫生队,多是女兵,称为卫生员,而来的两位女卫生员,就有这个“卫生队”的队长。
说实话,这位姓张的女队长委实是个极漂亮的女孩儿,淡淡蓝灰色咔叽布军装,绑腿蓝布鞋,皮带束腰,带着顶蓝灰布军帽,帽檐还缝了几个纽扣,女孩儿细眉杏眼,眉间淡淡美人痣,极为秀气,气质更是文静娟美,军帽后露出两条漂亮的麻花辫,走路时,随着她纤细腰肢一甩一甩的,说不上的动人。
就算马陶方,也不禁眼前一亮,又哪里见过这种明快、英武、健美而文秀的风情?他自不知道,北国卫生队军装乃是叶昭脑门一拍给鼓捣出来的,类似于后世影视作品上的八路军装,其实叶昭也知道影视作品虚构,一些根据地的八路军服乃是因为条件所限才不得不采用最简单的土染布办法,也从来没统一过。
但叶昭却挺喜欢这种军装制式,感觉比较亲切,和国军之英挺各有千秋,是以除了飞虎营、羽林军、水兵陆战队等部外,最早换装的第一镇第四镇就选用了此类款式。
马陶方很快就把盯着女军官柔美胸脯的目光移开,心里苦笑,自己这不作死吗?自己一家性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你还有心思看女人?真该狠狠抽几个大耳瓜子,随即就心里念叨,呸呸呸,奇装异服!奇装异服!
其实倒也不怪马陶方不成话,老不正经,实在是观念使然,平日除了青楼,见到美丽女孩的机会都少,就更莫说这女军人了,戎装秀美女兵,带给他的震撼那可是空前的。
马陶方心胆乱颤的将两位卫生员小心翼翼迎进了花厅,一个劲儿拱手“两位天兵使者有何吩咐,老朽莫敢不从!”
女队长身后的小女兵见他卑躬屈膝咬文嚼字的模样,不由扑哧一笑,说“哎,大叔,我们不兴这个,我是小王,这是我们张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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