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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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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一刻,天下震动,全天下都看着自己呢,看自己想做甚么。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叶昭本是没什么豪情的人,在这一刻,却油然升起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气。

第十六章 进城

“六叔!”

肃顺快马来到密云军营时叶昭亲自到营门前迎接,看着锦绣马褂,神采飞扬的侄子,肃顺心里就一阵安慰。

肃顺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可惜袭爵的哥哥郑亲王端华才干平庸,不能成为他在朝里的助力,道光爷的时候还好些,为道光爷去世时的顾命之臣,可这两年,亲王实在成了一位闲王。

肃顺为此苦闷不已,可要说去迎附六王爷,肃顺却大大不愿,不说本就看他不上,就六王爷,一味希望和洋夷和睦,软绵绵全无一丝骨气,和鬼佬们称兄道弟,什么六王爷,叫他鬼子六还差不多。

而现今自己这一脉,终于出了个人才,国士之材,在关外把罗刹人一顿猛揍,一洗数十年之颓危国势,这可真是祖宗保佑,令自己无端端多了个臂助。

而侄子屯兵密云,剑指京师,更是神来之笔。从亲王那里听闻六王爷领军机下令关外各部开拔赴江南剿灭发匪,肃顺当时就坐不住了,正想驱马直奔密云和侄子计议呢,谁知道侄子送信的亲军倒先到了,请自己赴军营叙话。

肃顺这个宽慰啊,这个侄子,可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多了。

肃顺同叶昭携手进了中军大帐,一路上观望,却见旌旗招展、气派森严,一队队甲兵肃然而立,一排排火铳、一列列长刀,寒气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军营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威压,压得人透不过气。

肃顺不懂领兵,但却也能感觉到,京里的八旗可没这气势。

进了帐,叶昭和肃顺落座,护旗卫亲军恭恭敬敬奉上茶就退了出去。

叶昭品着茶,问道“六叔,现今京里形势如何?”

见叶昭平平静静的模样,肃顺更是暗暗点头,真是想不到,王兄能有这般出色的儿子接棒。

肃顺放下茶杯,叹息道“奕訢对消息封锁甚严,若不是我同载垣交好,只怕现今仍不知大行皇帝驾崩。”又道“现今只知道恭理丧仪大臣十三人,皆为奕訢首肯。”

恭理丧仪大臣就相当于咸丰的治丧委员会,而肃顺所说的载垣,乃是怡亲王,却是在恭理丧仪大臣名单上,这才走漏了天机,令本就警觉的肃顺探听出了端倪。

叶昭也叹口气,“这却未免没了体统,六王爷看来跋扈的很啊,只怕未必将皇上放在眼里。”

肃顺苦笑“皇上现在懂甚么?”

就算六王爷对小皇上忠心耿耿,这叔侄俩聊天的时候自也要给其泼脏水,却怎么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商议要借机篡取权力。何况现今六王爷,眼见就真有欺负皇上孤儿寡母之心。

“六叔可有甚么计较?”叶昭问。

肃顺却是凝视叶昭,微笑道“你怕是早胸有成竹了吧?”

叶昭也笑,说道“六叔和侄儿也学古人风雅,写在手掌上如何?”

肃顺微笑点头。

宽大的帅案上本就笔墨纸砚俱全,当下两人就拿了毛笔,各自在手心写了几个小字,同时伸出手掌,就都笑了起来,两人手心,皆为“太后听政”四字,只是肃顺笔迹苍劲有力,叶昭的字却歪歪扭扭。

肃顺却是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侄儿了不得,小小年纪见识心机,却委实没见过几个比他出色的。

肃顺端起茶杯品了口茶水,又叹息道“可惜皇后性子软弱,只怕未必愿意听政,就算听政,怕也不是老六的对手。”确实,请皇后也就是咸丰爷发丧后的太后垂帘听政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有这般,朝堂上才能有抗衡奕訢之人,可要说钮祜禄氏,德行极好,是很没有权力欲的女人,只怕就算垂帘听政,也会被奕訢操控在手掌中,但为今之计,只有勉强一试,若不然这郑亲王府和六王爷府的对台戏,怕是会败得很惨。

叶昭却是笑道“六叔,你忘了一个人。”

“谁?”肃顺不解。

叶昭道“皇上的生母,懿妃娘娘。”

“叶赫那拉氏?”肃顺愕然道“她怎么了?”

叶昭道“懿妃娘娘性格刚强,于军国大事颇有见地,听闻咸丰爷在的时候,时常口授懿妃娘娘代笔批阅奏章,懿妃娘娘必可赞襄皇上以抗权臣。”

肃顺倒不想叶昭对懿妃娘娘评价颇高,倒是听说过这两年尤其是懿妃娘娘有了龙种后圣眷极隆,时有令懿妃娘娘批阅奏章之事,而以侄儿之能,自不会为了懿妃娘娘和他的亲戚关系而夸夸其谈,毕竟这里面干系极大,侄儿自然深知。

肃顺默默点头。

却听叶昭又道“侄儿准备请阿玛在大行皇帝发丧后上表请晋懿妃娘娘皇太后,两宫太后垂帘,以稳朝纲。不过在这之前,侄儿却是要进京走一走,拜会各位军机,再给皇后娘娘和懿妃娘娘磕头。”

肃顺就笑“你却是要留我在军营了?”他见机的快,马上就知道叶昭的心思。

叶昭微微点头“六叔就和我阿玛坐镇密云,待我从京城回来再细谈。”自己进北京城,虽说觉得六王爷不至于就冒大不韪直接砍了自己的脑袋,毕竟没什么正当理由。可要罗织罪名还不简单?这个时代,站在高位哪一个不心狠手辣?看前世慈禧和六王爷对付顾命八大臣的手段就知道了,都能令两位铁帽子王自尽,肆无忌惮到何种程度?实则又真有什么谋逆大罪了?

是以自己不能不防,自己进京城,自要有六叔和亲王统领三军以震慑六王爷不要胡来,亲王虽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长辈,但也不得不给他“糊涂”二字评语,若自己在京城真出了事,怕他不知道怎么应付,而有六叔肃顺在,自己就安心多了。

肃顺品了口茶,突然又问道“你在关外所摄罗刹女子中,可有位叫瓦莲京娜的少女?刚刚双八年华。”

叶昭随口道“这却不知,她们叫什么名字,却要去问问。”随即一怔,瓦莲京娜?可不是莎娃么?

“六叔怎么问起罗刹人来?”叶昭含糊的反问,莎娃现在就在军营中,却是自己准备送去上海安置,等查清来历,再琢磨怎么处置她。

肃顺眼里却是不揉半点沙子,笑道“看来你对她有印象,在六神屯那庄子吧?这夷女可是块宝,要收好了。老六跟罗刹人议和,罗刹人可专门提出了这一条,要咱们查找她的下落,三个月内要求答复。”

叶昭倒是微微一怔,两国议和,被送到京师的罗刹战俘确实大半都被释放,可罗刹人对被俘虏的妇孺却未深究,一来怕是觉得这些人多半已经被杀;二来罗刹对人命本也不怎么在乎,尤其是这些人本就是国内贫民。

而在和谈中专门提出一条,要莎娃这小丫头回国,可就不同寻常了,莎娃可真是很有些来历呢。

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轻易交人了。

叶昭心里乱琢磨着,嘴上道“六叔,我去准备进京一事,这就着人带你在营里走走。”

肃顺站起来,笑道“好啊!倒要见识下你威震关外的三千虎贲。”咸丰爷走得急,没留下抗衡六王爷之术,不然以咸丰爷对六王爷的忌惮,若知道自己早早亡故,又岂会着他领军机事务?现在这一走,可就令六王爷在京里坐大了。可另一方面,咸丰爷走了,侄子的兵权可一时半会没人敢动,不然只怕一半年内,新军军务就要转交他人之手,说起来咸丰爷这一走,对郑亲王府一脉,乃是福祸相依。

对于侄子手下的数千甲兵,肃顺也是好奇的很,正想一睹风采。

……

叶昭只带了护旗卫二十名亲军进城,亲军清一色白色骏马,腰挎战刀,马镫旁斜插卡宾枪,各个彪悍精壮,均是挑选的军中精锐。

东城广渠门前,接到信的达春早等着呢,正在张哇流泪,可不知道是不是烟瘾犯了。疾驰的骏马马蹄声,令达春精神一振,向北方看过来。

“吁吁!”二十几匹骏马眨眼即到,在城门前被勒了缰绳,纷纷嘶鸣着原地打转。

“阿哥!”见到叶昭,达春飞快的扑上来。

叶昭下马,和达春结结实实的抱在一起,此时的达春,大概才有几分昔年满洲子弟的野性豪迈吧。

用力抱着叶昭肩膀,达春哽咽流泪“阿哥,我可想死你了!”

见他真情流露,叶昭心下一暖,笑着用力抱了抱他,“哭什么鼻子,还是男人么?”

达春傻笑几声,抹去泪痕,道“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流马尿了。”

叶昭哈哈一笑,松开他,拉他携手进城。

城门洞的官兵看来并没有接到什么关于都统大人的禁令,听闻是镶红旗副都统加神炮三营统领回京议事,纷纷打千行礼。

现今是1856年1月,快过年了,天气却干冷干冷的,北风呼啸,吹在脸上刀刻的疼。守城的士卒本来手都撺在袖子里,正一个个跺着脚骂鬼天气呢,突然见到都统大人身后这二十几骑横枪立马傲睨自若的武士,却都有些发呆。

等人去的远了,一名痨病鬼般的士兵才吐出口气,道“这才叫当兵呢,看看咱们,都他妈什么鬼样子?”

另一名脸色焦黄的三角眼啐了一口“就你这身子板,也想在景帅手下当差?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痨病鬼大怒,随即回骂。

两人三两语不合,很快扭打起来。另外几名士卒都大声叫好起哄,可算有乐子看了。

叶昭自不知道广渠门前的这场闹剧,也不知道自己名气越来越大,已经有小兵开始用“景帅”来称呼自己。

他现下心里却没底,虽然顺顺当当进了外城,可这才哪到哪?内城却不知道进得去进不去。

若进不去,倒还好了。叶昭心里琢磨着。

“达春,京里有什么消息么?”问着话,叶昭其实也知道,达春虽然在步兵衙门当差,但就算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风吹草动,想来他也没资格参与。

果然达春茫然摇头,说道“没啊。”

他是坐马车去的东门,现今却被一名卫士抱着坐于骏马之上,幸好他浑身没有二两肉,胯下马丝毫不显吃力。

叶昭微微点头,一夹马腹,二十余骑飞驰向内城北门德胜门,内城共九门,是以掌管京畿安危的步兵统领全称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又常常称为九门提督。

而现今九门提督丰生额,与六王爷过从甚密,是六王爷掌控京城局势的最重要依仗。

进内城,却也没遇到什么阻拦,叶昭心下叹口气,六王爷若真在各城阻挡自己进京,那眼界就小了,现在看,却是越发不好对付呢。

自己又从何着手呢?钮祜禄氏和叶赫那拉氏又该如何说服?其实如果亲王见识明白,由他说服这二位再好不过,可惜只怕被弄巧成拙。

自己分量可就远远不够了,却也只能先敲敲边鼓,回头却是要靠亲王和二叔请出交好权贵重臣,轮番的去劝说,到时候亲王再上折子则水到渠成。

自己进城,首要之物却是拜会几位军机,以释自己屯兵密云之疑,总不能让人说出闲话来。

六王爷,只怕就等着给自己扣帽子呢。

“阿哥,去亲王府么?”达春被马颠的身子骨生疼,可就想赶紧下马喘口气。

按道理,可是一年多没见到福晋了,自该回王府请安,何况自己心下,也颇为记挂她,还有蓉儿那小丫头,也想她的紧。只是,时间紧迫,却真是过家门而不能入啊。

“去你府上。”叶昭不动声色的说。

“啊?”达春就愁眉苦脸道“这,这两房正干架呢,我几天没去了。”却是以为叶昭要去他的金屋。

叶昭哭笑不得,说道“去国公府,我给老爷子叩头。”达春爷爷辅国公淳松,乃是军机上行走,加之辈分高,说话很有些分量。

达春就苦了脸,“这,那你就去呗,别抓上我呀。”他可最怕家里那位老祖儿了。

叶昭微微一笑“这可非得带上你不可。”

达春叫苦不迭,可若说这世上能难为住他的,第一个非叶昭莫属。

第十七章 张良计和过墙梯

辅国公府,现在却是一片愁云惨雾,黑漆木门台阶下,停了一辆紫缎马车,达春的爷爷正颤悠悠在一群人簇拥下从府里出来,更有女子哭哭啼啼的,但被老爷子咳嗽一声,就被丫头急着劝了进去。

二十余骑白色骏马好似白色旋风卷到辅国公甬道,叶昭等人纷纷下马,虽然隔得远,辅国公门前的人也不由得都看过来。

叶昭快步走过去,离得老远就大声道“九爷爷,景祥给您磕头来了!”

达春爷爷年近七旬,须发皆白,精神倒还矍铄,眼神也亮,只是激动下,手脚就有些哆嗦。

“景哥儿啊,你回来了?”老爷子眯着眼睛,好似认出了叶昭。

叶昭走上两步,就跪下磕头请安,老爷子慌忙给搀起来,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等叶昭起身,老爷子上下打量着他,啧啧了两声“景哥儿啊,你是越长越漂亮,越长越出息了,老王爷有后啊!”他嘴里的老王爷自然是郑亲王的父亲乌尔恭阿。

“兔崽子,你往哪跑!”达春想溜号,却又哪里逃得过老爷子的法眼,他刚刚转过身准备溜到后面去,听到爷爷喝斥身子就是一僵。

“没出息的东西,爷俩一块儿不长进,叫我说你们甚么好,说甚么好啊?我这老脸,可丢不起啊!”老爷子用力敲着拐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达春转过身来,耷拉着脑袋,吭也不敢吭。

叶昭见状就知道事有蹊跷,就笑道“九爷爷,您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老爷子叹着气,摇着脑袋“还能去哪儿?去衙门里丢我这张老脸去,春儿他阿玛,可比小的还不像话,被衙门收去了,查明了身份,要送宗人府!”

达春一听就愣了,也顾不得害怕了,抬头问道“爷爷,我阿玛怎么了?哪个衙门这么大胆子,敢抓咱家的人!”

“嘭”老爷子就用拐杖狠狠给了达春一下,打得达春呲牙咧嘴的。

老爷子骂道“你跟你阿玛,全是败家子,我早晚得给你们俩气死。你还有脸问,给我滚回去!”

国公府的管家常三机灵,小声对叶昭道“小王爷,步兵统领衙门中午抓的人,刚刚送信来了,要把二爷送宗人府问罪,要说二爷能干甚么?就喜欢去戏班串个角,这些年还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这就不知道怎么了,就被巡兵抓了去,听说二爷是黄带子,要送宗人府治罪呢。”

要说这宗室子弟,却是什么怪癖都有,喜欢扮戏子的也不是达春老爸独一份,这要在自己府里扮扮也就罢了,可去戏班同伶人厮混下乡演出,那宗人府要深究起来怕是都能给削了宗籍。

但问题达春老爸这些年就这一个嗜好,风雨不改,谁也没管过,怎么突然就犯到了步兵衙门呢?

也不怪常三说话的时候一脸气愤了,这不明摆着欺负到辅国公府头上来了吗?

叶昭心里却是一动,转瞬就知道了,不管这事儿有没有六王爷的唆使,可办这事儿的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使得辅国公在六王爷面前讨人情服软,现今给咸丰帝治丧、顾命大臣的安排、太后皇上尊号等等等等,要决定的事千头万绪,六王爷急需京里满洲权贵支持,只要现在站在他这边附和他的提议就好,等木已成舟,以后谁记恨他,那可就微不足道了。

老爷子年纪越老,心里越亮,又如何不知道这层关系,拍了拍叶昭的肩,就转身要去上马车。

叶昭蹙了蹙眉,略一琢磨,随即喊道“九爷爷,这事儿我去办吧,这大老远的舟车劳顿,您老就别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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