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帅哥第66部分阅读(1/2)
娜是我非常佩服的女人,她实在了不起,没有她就没有华氏基因人配方,也可以说,就没有你呀。她真像你的母亲,不!对你,她比做母亲的还尽心几十倍哩。你要听她的,不要被玛甘捷琳迷住了,也不要上她的当。”
“我做到啦!”他挺直腰杆,快活地说。“第一回看到玛甘琳,我就不舒服。她活像一只发情的猫,看人啦,两只眼睛火辣辣的,令人讨厌。”
“嗯,这样的女人不可不防啊。昨天晚上,她是不是欺负你啦?”
他不由一惊“你怎么知道的,我只告诉了乌斯佐科夫啊?”
她又激他“怎么,你害怕我知道吗?”
他说怕谁也不会怕她,接着就把玛甘捷琳对他性马蚤扰的过程和盘托出。她气得脸都发青了,愤怒地说“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不过,我们得理智些才是,要守口如瓶。不然,传出去的话,对你这第一个基因人的名声大为不利,对阿超申请专利权、开办公司都不利。”
“啊——”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还给我上了思维干扰器呀,也不知搞了些啥名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别生气,也别骂她,没用嘛!”她劝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想告诉你,昨晚上,我也去三九小楼了。”
他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别逗我了。要是去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又不是玛甘捷琳,会上思维干扰器。”
“阿汉!”她激动起来,“正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才不知道,因为你的思维已经被她干扰啦。现在我帮你回忆,我们两个一起回忆,尽可能不吃哑巴亏,好不好?”
他说当然好。她就把进屋以后被他和玛甘捷琳打了又被绑起来的经过说了一遍。他不停地表示惊诧。她抓住他的手,叫他别生气,别激动,接着难为情地说“阿汉,昨晚回来,我怎么也睡不着,生理上老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反应,从来没有过反应,就是性冲动,好热哟!不怕你见笑,我的身上发现了一种液体,我做了小化验,是男人的液体。你别惊慌,我想是你的。因为,昨晚上我只接触了你一个男人。”
他惊骇的满脸绷紧,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嗫嚅着说“这,怎么,怎么可能?”
她不慌不忙地走进卫生间,取出一块有机玻璃和一张纸,递到他的手里,轻轻地说“你看吧!”
他一看,急迫地跺着脚叫道“这是怎么回事,跟我的性激素指标一模一样?”
听他这一喊,她急忙靠拢来,说“不可思议!我用基因检测仪检验的,不信,你可以复检。”
基因汉哪里肯信,抓起玻璃和纸,冲进卫生间,用她用过的一套器具和样本,化验了一遍,结果毫无二致。他还是不信,把她推出卫生间,自己从身上挤出一点液体来,再操作一遍,结果依然不二。他一下软了,差点瘫倒在地,幸亏她冲进来,把他扶到客厅重新坐好,为他按摩胸部,调和情绪和神经。他半死不活地歪躺在沙发上,好像失去了知觉,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她默默地看着他,心中的疼爱之感惭惭弥漫开来。
良久,她终于按捺不住,捧住他的脸,心疼地说“阿汉,你别这样,你振作点。”
他还是疲软不堪,一语不发。她生气了,把他的脸扭过来,叫道“基因汉,你是大名鼎鼎的新闻人物,全世界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就这副样子面对他们吗?全世界都在说,基因人多么多么优秀,没想到,你竟是如些胆小怕事,软弱无能!你是笨蛋!你是懦夫!你不聪明,你是糊涂蛋!你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愿和一个窝囊废交朋友,浪费我的时间啦!”
人总需要有一点精神,而精神总需要激励。克萝蒂的这番话发自肺腑,震撼力极强,基因汉终于被激活了,一把把她拽回来,摁到沙发上,说“别骂了,好好跟我说,像阿娜一样。”
她平静下来,温情地说“好,我推心置腹地说,这是一件好事。”
“我懂,玛甘捷琳毕竟没有得逞,我是有惊无险。你也化险为夷。”
她有些羞涩地点下头“多亏这个化验结果,帮我们回忆,准确地说应当是验证和断清了她的所做所为。思维干扰器是很厉害,可没有封锁住我俩的记忆。玛甘捷琳没有俘虏到你,就拿我这个对头来出气,叫你强jian我,糟蹋我这个自然人,也糟蹋你这第一个基因人,恶毒的很啦!可是,她没有得逞,弄不清是遇到危险还是心生妒忌,她抽回了毒手。”
“反正她没得逞就好了。只是委屈你了。”基因汉诚恳而遗憾地说。
她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勉强一笑,说“不!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运啊。”
“怎么这样说?”他纳闷的很,“我又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再说,我们毕竟没有……”
她抢过他的话“你是说我们没有像爱河中唱的,潜入河底,深深切切地爱一场。可是,我想,我们毕竟放心大胆赤裸裸了。我们毕竟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精华。”她冲动起来,抓住她的手,大胆地摁到自己的胸脯上,“阿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照传统的道德,我们彼此是对方的人了,我可以这样称呼你的。你不知道啊,昨晚我一宿没睡着,为啥?因为我的胴体上有了你的精华。”
他也激越起来,握紧她的双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有同样的感觉。思维干扰器只能左右人的思维和记忆,不能隔除人的本能。昨晚上我也辗转反侧,久不成寐。因为,眼前有一个玛甘捷琳的胴体,这倒没啥。可身体上还有一个身体缠绵着,觉得不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是谁,真难熬!”
她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不谋而合,同病相怜!”
“你用错词啦!应当叫同甘共苦,同心同德!”
她微笑着点头,起身到厨房里取来了月球红,说“应当庆祝我们化险为夷,彼此理解。”
他抓过酒瓶,用牙咬开瓶盖,倒满两大酒杯,端一杯给她,自己也端起一杯,同她碰碰杯,说“今天真开心,我第一次同一个外人,异性外人,说了这么多话,赤裸裸的话,浑身舒坦啦!用文学语言说,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突然飞上了天空,好不快活。我跟你说呀,成天在三九小楼,就像是庄园里的奴隶,今天被解放了,谁解放的,克萝蒂!来,为克萝蒂干杯!”
克萝蒂两眼闪着泪花,端起杯子,同他重重一碰,一仰脖子,咕噜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半斤酒下了肚,浑身热乎起来,情绪也随之升温。基因汉又要倒酒,克萝蒂拦住了,要他替她擦眼泪。他这才看到她已是泪流满面,慌慌地用手去擦拭,她趁机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按到她的前胸上,说“就放在这儿,抓胸事件,抓胸事件,是基因汉!”
基因汉笑道“你醉了吧,抓胸事件是狂犬军所为啊。”
她抬起头来,伸长脖子,笑道“他们算个鸟啊!你才配抓我的胸脯。我也配你抓,因为我是一个花骨朵。”
啊,他这一下看清了她的脖颈,是那样的雪白,肯定是条件反射,他的身体突然间回复到昨晚同她合为一体的状态。这下非同小可——他的浑身热血,不假思索,不容分辩地把她拽起来,拽到自己怀里,抱起来,抱进卧室,面对面,坐到了床上。
这一下,唤醒了她的本能欲望,一下子回归到昨晚同他合为一体的状态。猛然一把抱住他,狂吻,再狂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接下来,两人一不做二不休,相互解衣脱裤,再相互欣赏赤裸裸,最后,潜入河底。
火凤凰欢声笑语——现在是月球村时间十点正!
窗外传来钢琴演奏声,婚礼进行曲,和谐,欢快,深情……
火凤凰再次欢声笑语——现地是月球村时间十一点正!
两人心满意足,罢宴撤席,回到客厅,继续说话。
新世纪的人不再那么迷信。但是,克萝蒂和基因汉就这样走到了一起,说决非偶然,当然有道理。然而,要说是必然,又觉得不符合充足理由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地球人类许多事情并不需要事先筹划,就是那样说不清是意内还是意外地发生着,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基因汉有些惊喜地说“没想到,克萝蒂,你送我一朵鲜花。”
克萝蒂不无娇羞地回答“前头人家就告诉你啦,花骨朵,你个呆子,没听懂啊。”转而认真地说“鲜花当送心上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第一滴血,这就足够了。”
“为何如此言语,难道你后悔了吗?”他惊诧地问。
“永不后悔,基因再造了也不。”她诚恳地说。“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如果还想第二次,甚至于想和你白头到老,那就是自私自利,也是不可能的。阿汉,我只配做你的第四者,你的爱,我是说好合百年的爱,属于与你同级别的女人。”
“什么叫同级别的人?”
“你绝无仅有,你的爱人也应当举世无双。”她的语气开始冷淡,“你该走了,三九楼不能长时间脱人。记住,我只是一朵鲜艳的昙花,从xg爱上说,在你在我只是一现而已。”
他认真地点了头,说“你放心吧!时间老人最无情,也最公正,昙花虽然一现,却永远不会屈居第二。”
她动情地搂住他,叮嘱道“多加小心,确保安全。地球人民需要你。”
“我会的。”他坚决地说。“鲜花已告诉我,人人是鲜花,人人爱鲜花,大千世界理应鲜花绿草相映生辉。如果没有了安全,鲜花和绿草就都没了。”
她朝他坚起大拇指,接着替他理顺衣服,顺手把她的玉照轻轻插入他那洁白的运动衣口袋里,叮嘱道“回去就输进网里头,别让阿超他们知道。”接着,挽起他的胳膊,送他出门,开出飚风豪华型女式跑车,把他送回三九号小楼。
俗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基因汉和克萝蒂就是这样,通过化险为夷合而为一,相互得到第一次的艳福。这第一次艳福,使克萝蒂一生幸福快乐。而基因汉一生牢记这第一次艳福,无论何时何地,呵护鲜花,培植绿草,毫不迟疑,从不懈怠。
人,生来本是一张白纸,第一次上的色彩往往成为底色。底色太重要了,会影响一生啊。如果没有克萝蒂的多思和多情,基因帅哥的x欲白纸上就染上了玛甘捷琳的黑褐色,害的他一生心难安,意难宁,理难得。克萝蒂给他的,和他给克萝蒂的,同为洁白,洁白与洁白相交合,仍然为洁白,但变的深厚了,广大了,坚挺了。当然,克萝蒂不知道,基因汉同样不晓得,他们所以能很自然地潜入河底,放心大胆赤裸裸,并不全因为同仇敌忾,同御外侮,更为重要的,决定性的,还在于两人的爱情生物基因基本相似。相同的生物基因决定了自然人与基因人能够相辅相成,共存共荣。
克萝蒂心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给乌斯佐科夫打电话,说谈话顺利结束,已把基因汉安全送回三九小楼。乌斯佐科夫随即向司马报告,司马想了想,像是有些心血来潮似的,叫他马上去看看基因汉。乌斯佐科夫心下明白,这是核实,以防不测,二话没说,驾车赶到三九小楼,叫开门,走进值班室,和基因汉说话。
“克萝蒂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
“说的可多啦,不过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基因汉天真地说。
“你应该告诉我,我负责你的安全嘛。”
“不,不!我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的。”想了想,又说“你干嘛要问啦,又没说坏话。”
“好,我不勉强你。”乌斯佐科夫知趣地说。“因为,她已经告诉我了。她说呀,送给你好东西了。”
基因汉不知是诈,信以为真,随即从抽屉里取出克萝蒂的玉照,递给他,说“就是这张照片,真好看。”
乌斯佐科夫并没有在意照片,紧接着问道“为啥送你照片?爱上你了,还是……”他欲言又止。
基因汉生气了,说“督导员大人,你跟我说话能不能直爽点,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好哇!好极了。那你直爽地告辞我,你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都做了些啥?”
“说话,说了好多。还有,她要我看她的鲜花,好鲜的花哟,香煞人啦。”
“哦,多香的花,能给我看吗?”
基因汉诡秘地一笑,说“督导员大人,你糊涂啦,她的花,我怎么给你看呢?你该去找她嘛。”
乌斯佐科夫还想问,基因汉却不理他了,自顾自玩起了网上游戏,他无奈地摸他后脑勺一把,说“基因人就是反应快。”说完,转身出门,开车来到了克萝蒂的住处。
克萝蒂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髻,竖在头顶上,脸上带着水珠,两腮腓红,显得青春,楚楚动人。乌斯佐科夫心想这大上午洗啥澡?肯定有故事,探探她再说。
“特派员,你真像一朵带雨梨花。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闯来了,安全巡视路过这儿,也是顺便。没别的事,想问问,你跟基因汉谈的如何。”
克萝蒂一听,心下立即明白,督导员大人已去过基因汉哪儿,只是没有收获才来这儿补考。要是基因汉和盘托出了,他满足了好奇心,才不多此一举呢。于是,她讥讽地说“多谢关心啦,看来你不喜欢我呀。不然,用词不会这样严重失当。”
乌斯佐科夫听了,心里明白,基因汉这个大孩子并不像自然人,嘴快手快,爱传闲话递消息,并没有给她通情况,呵呵一笑,说“不好意思,文学素养不高,让你见笑了。”
“可是,你警惕性很高啊。对我是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哟。我,钦佩至极哟。说吧,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乌斯佐科夫自知失当,打个马虎眼,说“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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