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1部分阅读(1/2)
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在那儿的一幢豪宅中长大。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两人。
我父亲在一家大石油公司工作,负责原油远洋海运。在海船上的时间多于在陆地上的时间。
一年夏天,父亲计划乘公司油轮之便去看他的弟弟,我说服父亲带我随他一同前往。
我叔叔在荷属东印度群岛「即现印度尼西亚。印尼群岛原为荷兰殖民地,二战后独立」上经营一个大种植园。该种植园地处苏腊巴亚郊区「surabaya,印度尼西亚亚爪哇岛东北部城市,临爪哇海。该市是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迷人的庄园。我的婶母是个漂亮的印尼女人。
我真想永远留在那里。但是随着暑假临近结束,我必须回家上学。不过,命运之神最终给我机会,让我重返印尼。
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战后,当德国人又开始重新武装时,父亲便非常忧虑,担心我的安全。1938年秋天,叔叔为生意的事来到阿姆斯特丹。此时正当纳粹入侵波兰「原文如出。德苏瓜分波兰,英法对德宣战,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始。时为1939年秋。而1938年发生的,应该是纳粹占领捷克苏台德地区,并在秋天与推行『绥靖政策』的英国首相张伯伦缔结慕尼黑协议」。父亲兄弟二人谈起一战时德国人如何席卷荷兰,都忧心忡忡。
不出数月,父亲便变卖了在荷兰的全部家财,利用船运公司的关系安排出走。第二年初,我们全家便登船前往东印度群岛。
我们住进巴达维亚「batavia,旧称。即现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的一个公寓。整个暑假都在叔叔的种植园,和婶婶一起玩。她教我说当地土着的印尼语,还教我一点日语。这样我就可以帮助父亲接待日本商人。在荷属东印度领地,他们的人数正在激增。都来抢购橡胶、石油和一切群岛上生产的东西。
1940年5月,我当时仍然在学校上学,希特勒入侵荷兰。殖民地总督宣布全荷属东印度群岛处于战争紧急状态。所有的德国人,包括正在港口中停靠的各色船只上的数百名海员,一律立即关押。同时被捕的还有大约五百名荷兰纳粹党党徒。
接下来的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内,情况始终十分紧张。谣言四起。到处都说看见德国军舰或潜艇在海岛四周游弋。
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纳粹身上时,日本人却正在悄悄地准备战争。
12月8号,日本帝国偷袭珍珠港,并在东亚各地发动攻势,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事全面展开「日军袭击珍珠港,是在夏威夷当地时间194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对日宣战,是在同日美国东部时间。此时,远东时间已是12月8日」。
我们荷兰的武装力量也立即对抗日本侵略。父亲报名到海军服役。但是不幸我们的力量太小,完全不足以阻挡日本人的战争机器。很快,荷军便被赶回本土的岛屿。对主岛爪哇的争夺战,起始于2月28至3月1日的夜间。其后每天都有战斗。
就在日军入侵爪哇之前,我们得知父亲服役的舰只已被击沉。就算他得以幸存,现在也是日军手中的战俘。在此之后,母亲变得心烦意乱、悲痛不可终日。她在3月5号,丢弃我们自杀解脱。也就是在那一天,日本人击破我军匆忙构成的最后防线,攻占巴达维亚。
我根本无法同叔叔或婶子联系。是我们好心的邻居帮我埋葬了母亲。同她一起掩埋的还有很多战死者。他们为了扞卫自由而献出了生命。
3月7日,我们得知日本人已经不战就凯旋进入苏腊巴亚。那是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被迫投降的结果。
我们的学校立即被查封。荷兰人中,愿意同日本人合作的,被授予特殊的臂章以示识别;不愿效忠者,则被送往集中营。结果,在两个月之内,很多荷兰人被关进集中营。尤其是那些社区或政府的领袖,都被一网打尽。但这没有牵扯到我和我的大多数学生朋友。很明显,日本人还顾不上我们。
4月11日,占领军当局发布命令,强制所有非日本血统的人进行登记。这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我住在我的朋友玛姬家里。玛姬和我都去登了记。因为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食物配给,或者找到工作。岂知到了6月底,我俩都被网进了集中营。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
我们只有有限的食物和勉强的栖身之地。进去不到两周,我便瘦了好几磅。集中营中很多人开始生病。就在此时人们听到有关劳工营的传言,说那里的人有丰富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可巧,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就有日本官员来到集中营招募工人。
所有的人都排队应征。结果我和玛姬,以及另外两个和我们同校的女孩安妮和琳达入选。
我们被推上大卡车的蓬舱,带离集中营。车篷紧闭,我们不知正被送去何处。但行车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人群中有谣言猜测,我们正被送去日本军营,为士兵准备饭食或者浆洗衣服。
我则对到底要做什么工作毫不关心。
我只清楚一个明显的现实如果不设法离开那个集中营,就会庾死其中。可怜像我这样幼稚的女孩,对世事的险恶一概无知。一心幻想自己将用工作来挣钱;做梦也没有想到其中包含的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在三宝垄「searang,印度尼西亚爪哇岛北岸港口城市」的一个旅馆下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
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我们被送到苏腊巴亚市工业区内的一幢大房子。房子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处。内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配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具。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子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进入梦乡。
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身再睡。直到深夜才被一个进入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配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给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净水供应部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进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进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内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做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水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头墙、粗木地板、高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
我被带进那间屋子。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身上剥离,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做全面的检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c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内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处置。他原想在当晚强j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马。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感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套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点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进行了强j。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安妮说,上校告诉她,日本人还在等待另一辆卡车到来。它会载来更多的荷兰女孩,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们会和韩国女人为伍,她们早已做了隔壁那个军事单位的研究人员的泄欲器。
我突然明了在晚间听见的那些声响的含义,这样,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络绎不绝,一批一批来到这里,消失进韩国女人的房间。大约下午3点钟,一辆军车又带来十个韩国女郎。她们也按例分配了房间。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都没有被来的日本兵强j,到了上晚,我们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晚饭时间,只有韩国姑娘被带到饭厅;我们四人被一个日本军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来过的房子。只不过一天工夫,房子的内部结构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来那个巨大空旷的空间,已为迷宫似的走廊和它两边的房门代替。
我们被带进其中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较小的空屋子。房间里已经有四个韩国女孩,她们是那天早些时候来的。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打破沉默。虽然,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有或多或少的准备。韩国女孩中有一个叫尹海英的会一点日语。她开始悄悄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子(她也是在场的女孩之一)原来是韩国一所学校的同学。战争爆发后,有人到她们的小镇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厂做工。许愿说,厂方将提供住宿和优厚的工资。唯一的条件是应征者必须是从未去过日本的人。
尹海英和金善子被录取,与其他韩国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后,她们才知道船不是开往日本,而是驶向荷属东印度群岛。在船上,整个航程中,她们被日本士兵严密看管。船到苏腊巴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尹海英说,经过漫长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戴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道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做甚麽。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进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子紧紧捆住、堵上嘴巴,放进狱室中央的一个箱子里。她困在那里直到下午。不停地听到外面走廊上男人的笑声,其他房间开门的声音,还有不时从那些房间传来的惨叫。
一个日本军官开门进来,随即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上。他站在那儿,盯住尹海英看了几分钟。一支手慢慢向下摸到裆前,自己按摩。尹海英看得出,他已经喝得半醉,也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叫喊。
日本军官走到箱子跟前,拉住捆得结实的绳子,把躬身塞在箱子里的尹海英提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发抖。日本人从腰带上解下长刀,开始对付她的衣服。首先,他削去尹海英外衣上的纽扣。接下来,他把外衣割成布条,一片片地除得精光。
尹海英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日本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战果』滛笑。尹海英盯着地面不敢看他。她感到日本人的刀锋划在自己胸脯中部,向男人敞开赤裸裸的|乳|房。日本人抓住|乳|房,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直到尹海英痛的尖叫。
日本人把刀换到另一支手上。尹海英感到冰凉的刀背从小腹划过阴沪直抵肛门。刀刃在自己腿叉逞凶,割开了亵裤,挑断了裤带,撕裂了裤腿。日本人把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挑起,顺手一挥,大刀卷着风声把小裤头的残片钉在墙上。
他解开自己的军裤,捞出迫不及待的凶器,插进干涩的小1b1,把尹海英肆意强j。
其他韩国女孩的遭遇,与尹海英大同小异。除了金善子以外,无一不遭到日本武士的强j。闯进金善子房间的日本军官喝的酩酊大醉。把她衣裤撕碎后,还来不及做任何伤害,便趴在赤条条的女孩身上呼呼昏睡。
尹海英正要跟我讲述更多的细节,几个士兵走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押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更大的房间。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它似乎是一个宴会厅。
大厅里汇集了二十或者三十个盛装的日本军官,另外还有四个德国海军的潜艇军官。他们早已吃得酒足饭饱,现在正品着红酒等待饭后的余兴节目。
我们八个进来之前,大多数韩国女孩,包括今天刚到的新人,都已经在场。
我们这些被押进的女孩,显然是下面节目的主角。会被当众折磨和强j。
所有的女孩被命令面对军官们排成一排。昨晚『检查』过我们的那个上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让韩国姑娘抽签。把她们按签分配给宴会席上的日本军官。根据运气,有的女孩分到一个军官,也有的属于几个军官共有。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则被送给德国军官享用。谁喜欢占有哪个姑娘,由他们自行决定。
结果,我被德国的海军少校选中。他大约年过三十,没有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只是身高两米、肌肉发达,健壮的像只狗熊。像其他三个德国军官一样,他也蓄着一撮毛茸茸的胡须,笔挺的制服上别上的各种奖章。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脖子下注目地缀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我跟前,解开我上衣的扣子。他开了头,其他德国军官也开始剥玛姬、安妮和琳达的衣服。与此同时,相应的一伙日本军官正对金善子、朴秀爱和李贞贤下手。实际上,整个行动的指挥仍然是那个日本上校。他事先预留了尹海英归自己享用。并设法让大厅中的集体强j保持大体相同的步调。现在的大厅中只听得一片『嘶嘶』的布料撕裂声。不过几分钟,所有的女孩便都只剩内衣、亵裤,诱惑地呈现在眼睛血红的雄性野兽面前。
当着满大厅男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剥光,这事本来就令人无地自容。德国少校还嫌不足。只要我对他的粗手粗脚稍微表现出哪怕一丝不顺从,他便出手狠狠地打我耳光。当他要扯掉我的内裤时,我又不自主地去拦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扇我。因为正巧此时,日本上校敲酒杯要全体注意,说他将进行特殊演示。不过,我的小裤衩还是被撕烂扒下,全身只有鞋袜是出生时没有的异物。
日本上校——他早已把尹海英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手里攥着一根长绳。绳子是白色的棉制品,粗大但十分柔韧。他的助手正把一根同样的绳子递给另一个年纪不轻的矮胖军官。上校介绍说,后者是他特邀的参与者,日本『寝室の芸术』「房中术」专家。他们两人将向德国贵宾和年轻日本军官演示日本『国粹』——变态虐待狂的『さんの亀甲』「龟甲背」艺术。并希望各位跟着他的讲授和『房中术专家』的演示,一同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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