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晋第1部分阅读(1/2)
《灭晋》
第一回 夏侯
困难睁开双眼,夏侯玄只觉头痛欲裂,四肢虽能微屈,然轻飘飘如不似自己身体般,使不上半分力气。
就在刚时,脑海中的两种记忆艰难的完成了融合,夏侯玄本是一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涉足社会,不但工作找不到,与自己谈婚论嫁的女友也因为家庭的阻力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可以没有爱情,但是不能没有事业。于是他便和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起做了档生意,却又亏得血本无归。
兄弟承受不住天债而跳了楼,留下一个乱摊子给自己,自己在努力了一阵后,无力回天,本欲跟随那兄弟而去,效仿的乃是屈原国士的死法,所以才有了找个山清水秀之地跳河。
却没料想不但没死成,反倒借尸还魂到了两千年前的三国时期。而巧的是,穿越的这句躯体与自己同名同姓。
乃是东汉末年曹操宠臣夏侯尚的儿子——夏侯玄。
夏侯玄此时的年龄为一十一岁,住于邺城,今日带着一班小兄弟以及偷偷跟出来的妹妹夏侯徽去漳水边玩耍,因为逞能,水艺不精便要横渡漳水,中途遇险,危难之间,便被自己夺了舍。
挣扎着欲要坐起,旁边忽的一声轻柔且欢喜的女声“玄儿,你总算是醒来了,快快躺着,不要乱动。”
夏侯玄费力的扭头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极陌生又极熟悉的画面,古色古香的房间,跳动的烛火,雕花的门窗,以及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依照融合的记忆,这就是自己母亲。
事发突然,夏侯玄虽接受了穿越之事实,然仍旧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觉喉咙一阵发酸,发不得声。妇人见其惶恐,忙宽慰道“玄儿,事已过去,不必害怕。”
又见夏侯玄懵懂发呆,一副很是疲倦之样子,妇人脸上担忧之色愈浓,起身道“你醒来就好,母亲去看一下徽儿,她可是还未醒呢,等会儿,母亲着厨房给你送碗参汤来,补补身子,压压惊。”
夏侯玄大急,扯住妇人的衣角,问道“母亲,妹妹怎么了?”这具身体本是爱极了自己的妹妹,今听的妹妹昏迷不醒,夏侯玄焉能不急。
妇人返身,以手抚其额,又将其扯住衣角的手放回被子里,叹气道“你在河中沉浮时,徽儿便不顾一切的纵入河中,欲将你救起……”话未落音,夏侯玄猛的从床上爬起,急道“这如何使得,徽儿根本不会水,这丫头怎如此之傻。”
妇人冷哼一声,愠怒道“你也知道妹妹不会水,若不是恰巧来过一叶渔船,救得你等兄妹上来,夏侯家便要绝后了。”言语中,满是对这个儿子的头疼,与对刚才之事深深的后怕。
妇人见儿子恍然若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又思及女儿安慰,便轻轻掩门出去了。
夏侯玄茫然望其背影消失于门框,以前于书上闻穿越之事,只当荒唐笑话,不以为意,未曾料如今竟得身临其境一番,世间之事,实难琢磨。
但凡有一人自愿舍弃自己的生命而只为留住另一个人活下去的希望,那么,那此人定是对后者爱到了极点,此爱谓之“挚爱”。如父母于子,子于父母,皆是如此。
夏侯玄最难以招架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好,又思及母亲所说妹妹仍旧昏迷,哪能再躺得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略微的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便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
一开门,天色黄昏,点点夕阳洒进来,行不过几步,便有眼尖的侍女瞧见少爷跌跌撞撞的过来,惊呼一声,忙上前搀扶,夏侯玄轻轻将伸过来的几双玉手推开,稳了稳身形,问道“我妹妹的房间在哪?”
一着绿衣年龄稍长的婢女回道“少爷,妇人着少爷好生歇息着,您还是回去躺着吧。”夏侯玄急道“徽儿未醒,你教我如何歇息的下,快带我去,休得多言!”
绿衣婢女一怔,虽然疑惑于平时嬉笑玩闹的少爷为何突然间严厉起来,且又不知道小姐的房间了,却也不敢多说,低着头便在前面领路,几转廊弯,来到一房前,婢女转身低语“少爷,小姐便在这里了”
夏侯玄挥退婢女,轻轻推门而入,小姐房间,即所谓“闺房”,一般位于城府深处,多为阴暗,透光较少,虽天色尚有丝丝明亮,然屋内已经漆黑一片,早就点起了烛火。
听的门开响声,守在女儿床边的妇人扭过头来,瞧见是儿子,愠怒道“玄儿,快些回去躺着。”
夏侯玄没有做声,轻步上前,映入眼帘的,是在淡黄|色烛火下跳动的一张小小的床,一袭柔白的帷幔,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眼睛紧紧闭着,小嘴巴与脸上都是一片苍白,几缕发丝紧致的绕拢在耳后。神色间,仿佛还有最后一丝丝的恐惧。
夏侯玄心疼如绞,走过去,小脸越来越清晰了,长的很精致,很可爱。夏侯玄不由叹道“吾妹长大后,定是倾国美人啊。”
那妇人冷冷道“可就是你这次的鲁莽,险些就将你妹妹……”夏侯玄愧声道“母亲,此次事情,全是孩儿的错,以后定不会了。今夜就让孩儿守在徽儿身边吧,不然心里实在惶恐愧疚的很。”
妇人语气稍缓,回道“你也刚醒来,身子骨柔弱的很,还是回去歇息着,若真有心意,以后好生对徽儿就是了。”
夏侯玄不再争执,轻轻地摩挲了妹妹的脸蛋一下,低声道“那么,母亲,孩儿这就回了,若是妹妹醒来,立即着人告诉我。”
语罢,转身,出了门,顿袭来一阵凉风,夏侯玄身子一颤,将衣服裹紧了些,庭院之中有一巨大的歪脖子树,宽大的枝干笼罩着周围的一层房间,地上,满是落得叶,风一吹,呼啦啦的响,天气,竟已是深冬。
夏侯玄于树前站立,苦笑一声,深冬时节欲横渡漳水,焉能得逞,原先的这个夏侯玄竟冲动如斯。
后世时,夏侯玄本就对历史,尤其是汉末晋初这一社会巨变时期的历史极为感兴趣,对于其中这一个与己同名同姓之人,其平生所历之事,自然如数家珍。
夏侯玄为昌陵乡侯夏侯尚之子,夏侯尚本为曹操爱将夏侯渊的从子,甚有仪表,虽早年跟随从父夏侯渊与黄忠等蜀将战于汉中定军山,演义中被描述为一武艺平庸之辈,为黄忠所擒,后作为人质与陈式互换。
然晚年深的曹操信任,不但由其统领虎豹骑一部,而且在生命的最后时期皆由其守护在身边,死后也由其扶灵柩回邺城,辅佐曹丕即魏王位,于文帝朝大放异彩。
夏侯尚生有一子一女,男为夏侯玄,女即夏侯徽。夏侯玄年轻时极有盛名,后虽因青龙时之浮华案稍有挫顿,然曹爽执政后,念儿时情谊,甚得其重用。
后高平陵政变,司马懿清洗曹氏、夏侯氏,然顾夏侯玄之名,亦重用之,直到后来夏侯玄与李丰,张揖密谋司马师,事不机密,以至魂断东市,亲属流于乐浪,甚为凄惨。
夏侯玄之妹夏侯徽命运相比其兄,则更为令人唏嘘,此女不但生的美丽,且极有才名,后嫁与司马师为妻,因为发现了丈夫对皇室之不臣之心,而被司马师残忍毒死,年仅二十四岁。
夏侯玄对着树,幽幽叹了口气,俯身拾起一把残叶,将其扬在空中,两种记忆,两种情感,本来的夏侯玄自然深深爱着自己的家人,爱着自己的妹妹,融合了后世的历史记忆后,所产生的则是一种深深地危机感。
已经被历史学家深深剖析的司马懿,其性格之能隐忍,其手段之极毒辣,夏侯玄怎会不知,怎不会为之深深忌惮与不安。
此世,一为妹妹之终生幸福,二则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即为——诛尽司马,保魏灭晋。
诛尽司马,说来简单,谈何容易。虽说来自后世,手里握有司马懿一大手的资料,然司马懿在高平陵政变之前皆是一副社稷之臣模样,丝毫看不出其有任何的不臣之心,若是轻易动手,定遭失败。
夏侯玄思及此,心中烦闷,轻起一脚,地上落叶乱飞,忽觉背上沉重了些,顿感温暖,回头一看,却是此世之母亲、昌陵乡侯夏侯尚之妻、曹真之妹德阳乡主往自己背上披了一袭长衫。
夏侯玄问曰“母亲,不知徽儿情况如何?”德阳乡主轻叹一声,愠怒道“你想呢,如今寒冬时节,河水极为冰寒,徽儿自小身子就弱,被刺骨之水冻了大半天,可比不了你,一时半会哪能醒得来。”
这一番话,只把夏侯玄说的浑身冷汗,生死愧疚,如丢了魂儿一般。不顾身后母亲的呼喊,直奔妹妹床边。
来到夏侯徽身边,夏侯玄为其捻好被角,小心抚摸着妹妹苍白而又紧致的小脸,嘴中喃喃道“好妹妹,好徽儿,你可一定要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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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第一章的几句话有人说,此书必仆。因为,说它是争霸文吧,妹控情节又很多,说它是妹控吧,他又洋溢着争霸的气息。对于读者,到头来,是两边都不讨好。
而我想说,我只想让它成为一本既能给读者小开心、小快乐,又能增加些微历史知识的,能够将争霸与妹控较完美融合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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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妹妹
朦胧中,夏侯玄只觉得脑边有甚东西在蠕动,恰值酣睡时,不以为意;又忽的听到一声轻微的呼唤哥哥。夏侯玄一个激灵,猛的抬起头来,正迎上妹妹那半睁半闭的秀目,她的那一双小手儿还在不断的抓挠着。
夏侯玄忙将小手裹住,喊道“徽儿,徽儿……”夏侯徽迷迷糊糊的应着,细眉紧皱,不时闪现出一丝丝的惊慌之色。
夏侯玄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额头,似有魔力般,夏侯徽渐渐安静下来,鼻子里哼唧了几声,尔后,慢慢的打开细细密密睫毛,完全睁开双眼。
夏侯徽一看见哥哥正微笑的盯着自己,满脸皆是宠溺,满足的一笑,撒娇的喊道“哥。”这一声细嫩娇声,直把夏侯玄叫的心花怒放,忙不迭点头应道“嗳…嗳…”
夏侯徽嘟起小嘴,凑到夏侯玄耳边,低语问道“哥,我们这次闯祸,母亲是不是气的很,会不会打徽儿小屁股啊?”
夏侯玄哈哈一笑,不顾妹妹嗔怪的眼色,伸手拍了一下妹妹的翘臀儿,戏笑曰“不消母亲动手,哥来教训你。”
夏侯徽一面闪躲着哥哥的魔爪,一面嗔道“此次若不是哥哥撩着徽儿出去玩儿,怎会出如此之事,哥哥不但不反省,还来打徽儿,好羞哦。”
夏侯玄一听此言,忆起所做鲁莽之事,惭愧万分,脸上笑容顿时僵住,手亦停在了半空中,夏侯徽看出哥哥异状,自以为说错了话,便认错似地轻语道“哥哥,是徽儿错啦,不该偷偷跟着哥哥跑出去的,徽儿以后定不敢了。”
夏侯玄长叹一声,摸了摸妹妹的鬓角,口中不回,心中则发誓以后定要让她不受零丁委屈,幸福一生。
把妹妹按进被窝里,着其安心睡觉,夏侯玄亦伏在床边打盹儿,不知不觉中,天边已破晨晓,旭日东升,第二天到了。
德阳乡主担心女儿安危,虽有儿子守护,仍是早早起来,来到女儿房间,刚推开门,夏侯玄猛的抬起头向后望,瞧见是母亲,起身过来,道“母亲,徽儿昨夜已醒来,现睡得正香呢。”语气中,满是疲倦。
德阳乡主瞧见儿子眼边一层黑韵,声音嘶哑,定是昨夜守护的辛苦,见兄妹如此友爱,心中大慰,柔语曰“厨房做了餐点,你辛苦一夜,快去吃点吧。”夏侯玄应了一声,迈步向门外走去,步伐凌乱而又蹒跚。
到了外边,早有人候着,夏侯玄瞧去,却是自家老奴夏侯勇趋了上来,夏侯勇,据说本性刘,只因为人小心谨慎,办事缜密,善于格斗,且又极为忠心,因而赐姓夏侯,一贯是管着大少爷身边事物的。
此次夏侯玄遇险,夏侯勇战战兢兢,求神告佛,夙夜难寐,今闻得少爷无事,暗想将去之年总算没有辜负老爷的厚望,一颗心大定,见得少爷步履蹒跚过来,忙飞也似上前扶住。
夏侯玄瞧了一眼旁边庭院中的老树,今日,邺城深冬的太阳透过树冠抚下来,虽驱不散寒气,仍住进心中点点温暖。想来,自打穿越到此世起,还未吃过一顿饭,肚子,亦着实有些饥渴了。想着,手便在腹上横抚一下。
夏侯勇见得少爷如此动作,心中连着脸上皆是开了花,照看少爷长至十多岁,怎会不知他的习惯,只要他如此一摸肚子,便是口馋了,而只要口馋了,人就好了七八分。
夏侯玄刚于客厅坐定,便有婢女辍来早点,端的丰盛,且又素雅,几碗薄粥,红的,白的,缀以红枣,枸杞,清甜可口,很是开胃。
正喝着,听见左边传来一阵喧哗,扭头一看,却是母亲与几位婢女扶着妹妹朝这边过来,夏侯徽着一淡白月裙,嘴唇发白,一双大眼睛却在不断地寻找着。
夏侯玄忙放下粥碗,朝妹妹奔了过去,夏侯徽看见朝自己跑过来的哥哥,小脸突地就盛开了,满是春天。露出甜甜的酒窝,细白的小米牙,朝奔来的夏侯玄喊道“哥,你个贪吃鬼,别把徽儿的东西也吃没了。”
夏侯玄呵呵一笑,牵过妹妹的手,将其拉至座前,盛了一碗甜粥,拿起汤匙,剜了一小块,放至嘴边,吹掉热气,将其小心送至妹妹嘴边。
却见夏侯徽半天没有张嘴,夏侯玄心中诧异,抬起头来,却见妹妹眼中满是晶莹的泪花,小嘴巴嘟嘟的,抽了抽小鼻子,略带哽咽叫道“哥……”
夏侯玄宠溺的一笑,加些微严厉的语气,道“乖徽儿,张开小嘴巴。”夏侯徽微微将汤匙推开,扳起小指头,比划了两下,笑道“哥哥今年十一岁,徽儿也有九岁了,也只是大了两岁而已,不要哥哥喂徽儿吃啦。”
夏侯玄一笑,只得放下,然后拿起自己的碗筷,对着妹妹道“那我们比比看,谁吃得更快。”
夏侯徽笑呵呵的看着他,没有回答,眼睛却灵动的转了一下,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朝门边一指,大呼小叫道“哥,你看那是什么东西飞过!”
夏侯玄忙跟着望去,却突然听见一阵呼拉拉的响声,暗道不妙,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只见妹妹两只大眼睛横在碗延上扑扑的瞪着自己,一双小手正捧着粥碗,像后世非洲难民般没命的往嘴里灌着,本来碗就极小巧,几下之间,竟已被这小妮子喝完,夏侯徽满足的放下碗,抹了一把嘴巴,打了个饱嗝,对着哥哥眯眼一笑,邀功似说道“哥哥,徽儿赢啦。”
夏侯玄瞪眼好一会儿,咽了口唾沫,无奈道“徽儿你慢点,呛着了可不好。”
夏侯徽因为于喝粥比赛中赢了哥哥,极为兴奋,正要跑到母亲那儿去邀功,门外却跑来一人。
德阳乡主看着子女嬉闹,本是高兴,瞧见进来之人,脸色却忽的一寒,径直将其领至了侧房。
夏侯徽有些害怕的望向哥哥,问道“哥,刚才母亲的脸色好吓人哦。”夏侯玄却正在入神思考,听的妹妹提问,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不要管了,再吃一碗,等会儿哥哥带你逛集市去。”夏侯徽眉开眼笑,飞快的舀起一碗粥,正欲炮制先前的办法,夏侯玄笑着将其捧起的双手拉开,刮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没人跟你比,好好吃。”
不一会儿,夏侯勇却从侧房出来,恭敬的对着夏侯玄一弯腰,道“少爷,夫人着老奴叫您去侧房议事。”
夏侯玄心中疑惑,却只得起身跟随夏侯勇前去,来到侧房,先前进来那人早已退去,房中只德阳乡主一人,夏侯玄向前施了一礼,问道“母亲,不知着孩儿来有何事?”
德阳乡主微笑的看着儿子,柔声问道“玄儿,你说实话,许久未见你父,你可想念他?”夏侯玄一愣,不知母亲为何突然问起这问题,答曰“不瞒母亲,孩儿着实想念父亲大人的紧。”
德阳乡主笑道“那好,明日你就收拾行装,赶赴洛阳,去见你父亲。”夏侯玄心中诧异,抬头问道“母亲,出何事?竟如此仓促?”
德阳乡主冷哼一声,愠怒道“有人告知我,你那混蛋父亲与那狐狸精在洛阳么买了房子,根本就不想回来,就想把我们娘俩几个扔在这邺城了,可惜玄儿你还没有长大。不然……”
史上关于夏侯尚正妻、侧房之间的争风吃醋,夏侯玄了解一些,夏侯尚极为宠幸侧房张姬,这就引得正妻大为嫉妒,后向其兄曹真哭诉,事情辗转,便被曹丕知晓了,却不料曹丕做事端的狠辣,瞒着夏侯尚便把张姬毒死了。
刘备有过一句于男人群里广泛流传的名言——女人如衣服。若夏侯尚有如此思想境界,事情便也过了,殊不料夏侯尚端的痴情,自从张姬被毒死后,他不好向始作俑者曹丕发难,只得暗自垂泪,没过几年,忧郁成疾,便随爱姬而去了。
夏侯玄后世看此轶闻,只是会心一笑,如今当事人变成了自己父亲,其中滋味,自不好说。
夏侯玄暗自思量以后既然得诛尽司马,保全妹妹、家人、自身之周全。则尽早踏入朝堂,积蓄力量总是好的,便拍着胸脯道“母亲就放心吧,我已是一男儿,母亲有何难事,尽可告之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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