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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20-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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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逐的眼瞳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沉沦(二十)

“嘿嘿……这**的感觉真不错。”男人淫笑着,重重捏了一下女法官竖起的ru头。

韩冰虹秀眉一拧,挺了一下丰满的胸部。

由于受到药物催乳,这个地方比平时更敏感,而且象积蓄着一股欲望。

“别……”女法官迷乱中捉住男人的手,似乎想要阻止又好象在渴望男人对双乳更进一步的侵犯。

身体的需要是最真实的,细微的身体语言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粗糙的大手开始肆意抓捏女法官的双峰,手指深深地陷入洁白的肉里,双乳柔软而富于弹性。

赖文昌一手探入女法官裙里,两根手指直接抠入mi穴中。

“喔……”

韩冰虹双腿自然地曲起来,眉心紧锁,头向后仰去,檀嘴半开,喉咙里发出低吟。

男人的双指深入mi穴快速振动,女法官的身体也颤动着弓了起来。

“不……”韩冰虹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出来,身体想向后退。

男人没有给她机会,手指始终深入mi穴持续挖弄。

“怎么样……想要了吗?”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盯着女法官脸上痛苦的表情。

“啊……”成熟美丽的女法官身体颤抖不已。

男人慢慢地抽着手指,仔细地观察上面沾满的**。

“嘿嘿……”男人淫笑着将这些骚水抺在女法官的制服上。

韩冰虹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一条架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搁在方向盘上,赖文昌跪在中间,怒胀的**顶到女法官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地摩擦着。

就在赖文昌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这一下有如睛天霹雳!

车正前方的玻璃窗被击出一个大窟窿。

赖文昌还没有反应过来。

“砰!”车左侧边的窗又被击破。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猛击。

玻璃碎片打得四处砰射,象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射入车厢里。

“啊……”韩冰虹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吓得惊叫出来,双手捂住了脸。

车外的人抡着一根棒球棍发狂般砸着小车。

赖文昌的老二象阳萎般软了下来,座位里落满玻璃碎片,一切平静下来后,他看到车外站着的人郑云天!

郑云天扔掉手上的木棍,将白衬衫袖子往上捋起,从外边打开车门。

“下来……”郑云天揪住赖文昌的衣领强行将其拖下车。

赖文昌还没有站稳,对方“嘭”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脸上。

眼前金星乱闪,一道热热的血从鼻孔流下来。

“我操你妈……”郑云天怒目圆睁,“蓬”的一声又是一记重拳。

带着仇恨的拳头接二连三招呼着对方的眼耳口鼻。

赖文昌下身还光赤着,对方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狠揍将他打得昏头转向,血流满面,狠狈不堪。

郑云天体魄健壮,在大学时就是个体育健将,又练过博击,加上比对方年轻十几年,赖文昌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嘭!”

郑云天喘着粗气,狠狠地打在赖文昌隆起的肚皮上。

赖文昌连叫都没有叫出来,捂着肚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姓赖的,我警告过你,不要搞我老婆,你以为老子是只病猫!”郑云天蹲下去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地说。

赖文昌面青鼻肿,鼻血流个不停,胸前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

郑云天并不解恨,站起来用脚狠狠地踢打着赖文昌的身躯。

“我儿子失踪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赖文昌终于知道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国安局出身的对手。

“说不说……”郑云天一把掐住赖文昌的脖子。

“停手,不要打了……”韩冰虹这时已穿回衣服从车里钻出来。

“王八蛋,快说,把我儿子藏在那里,不说老子今天废了你!”郑云天十指用力,赖文昌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云天,冷静点……”韩冰虹冲了过来。

“别这样,这样要弄出人命的,你听我说……”韩冰虹紧紧地搂住丈夫。

“姓赖的,我说过,你要是把老子逼急,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郑云天双眼血红。

“啊……”赖文昌呻吟着。

“云天,不要打了,你听我说……”韩冰虹大声地叫道。

“听你说?”郑云天突然停下来。

“好啊,那你说,我听着呢……”郑云天一反常态丢开赖文昌的脖子,冷冷地说。

“我……”韩冰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说啊!怎么不说……”

是啊,这一切的一切又应该从何说起呢?

她不敢正视那对冷漠的眼睛。

“云天,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好冠冕堂皇啊,好,就算我信你,你为这个杂种怀上孩子,也是有苦衷吗,老子一顶绿帽从头戴到脚还没说苦呢,你倒说苦。”郑云天叽讽地说。

韩冰虹泪流满面“云天,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我做过的事我会负责,我……我们……离婚吧,我向你保证,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不!”郑云天猛的一震。

“为什么?”郑云天指着地上的赖文昌怒吼“难道为了这个人渣吗?”

“不为什么,只为我们的路已经走完了……”韩冰虹轻轻抺去眼泪。

“那是你欺骗自己良心的理由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看上这家伙的万贯家财吧!”郑云天冷笑道。

“云天,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种人,虽然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我可以向天发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亮亮,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云天,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云天,我知道你爱我,能和你做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韩冰虹平擦去泪痕。

“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头的,发生了的事我们不可以当它不存在,就算我们再在一起,我们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生活,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从前的韩冰虹了。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爱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败,你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而已。”

“云天,现在我跟你说,算了吧,不用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们只可以做半辈子的夫妻!既然缘分已尽,就让一切随缘吧!如果你还念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请让我选择自己的路,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郑云天悲痛欲绝。

“为什么!!!”

悲愤的鸣叫在林子里回荡,枝头的黄叶凄然飘下……

*****************************************

夏夜,都市霓虹闪烁,处处灯红酒绿。

名为‘挪威森林’的迪吧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酒水的气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灯跟着强劲的节拍转动,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中一派群魔乱舞的疯狂。

吧台的高脚椅上歪坐着一名秃废的男子,无精打采地喝着闷酒,青黑色须根蔓满他的上唇下巴,白色衬衣的领口一眼可见发黄的污渍,袖子胡乱的卷起。

他歪伏在吧台边,醉眼朦胧地看着周围狂舞的身影,不时将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喷出浓浓的酒气,然后再吸入一口烟,将自己裹在一片烟雾中。

这人正是郑云天。

他向单位请了假,独自将自己封锁起来,晚晚溜涟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

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他曾经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那刻骨铭心的美丽是多么让人难忘,每每酒醒都会令他愈加痛苦,无法自拔。

他可以失去名誉地位金钱,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爱的人能不离不弃,但上天偏偏要让这一切发生。

难道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吗?

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但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与爱人的心距越去越远,那是多么真切的感觉,那婉转而决绝的话语多么让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为什么!”他喝下一大口酒将酒瓶狠砸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旁边的人惊叫起来。

“怎么了?谁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场你也砸,你活腻了……”一名身着花衣染着栗发的粗汉圆眼一瞪上来喝道。

“你……骂谁……”郑云天摇头晃脑口齿不清的指着对方。

“就骂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实把东西捡起来,要不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那花衣大汉一眼就看出是个出来混的黑社会人物。

“哼……就凭你!”郑云天已经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怎么,想跟爷们玩两手?”那花衣大汉上下打量着已醉得不成样子的郑云天。

“嘿,看他现在那熊样,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没出息……”

花衣大汉的跟班道。

“你说什么?”郑云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对方打去,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脸部。

“操你妈!还先动手了。”花衣大汉说完一拳将醉昏昏的郑云天打倒在地,用脚猛踢。

“别打了,都别打了!”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阻止。

“这位大哥对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我帮他把东西捡起来。”那女人向花衣大汉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伙是人家请来看场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见那女人不住的求情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着一套得体的白领时装,清新简约,直发被肩,齐膝套裙下一对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对淑女装高跟鞋,典型的一个白领丽人。

“云天,起来……”

女子双腿并拢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郑云天把一点点他拉起来,郑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东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连站都站几乎不稳,努力睁开眼皮,想找那个打倒他的人。

“别……走……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云天打着酒嗝胡言乱语。

“云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着尖铮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刚出酒吧大门,郑云天感觉一阵翻胃,一下扑在街边的铁栏杆上,“哇”地呕出胃里的酒精。

白领女子不停地轻捶郑云天的后背,替他缓解作呕的辛苦。

“啊……”呕吐后的郑云天长长地透气。

“好点了吗?云天……”

“你……是……”郑云天迷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云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领女子说着挥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郑云天摇头推开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问道。

“我……我要喝酒……”郑云天说着眼皮已经不知不觉合上。

“的士……”那女子见状截停一部出租车。

白领女子打开后车门,将郑云天扶进后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机大哥,麻烦你到流花路天星园公寓。”

***************************

韩冰虹独自坐在卧室的妆台前,神思恍惚地疏理着刚洗过的秀发。

离婚这个词从前对她来说她多么的遥远,她压根就没想过这和自己有丝毫的联系,但世事是如此的蜚异所思,今天说出这决绝话语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经以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会平静的过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离婚这一步。

因为她知道带给郑云天的伤害已经太多了。

她在担心郑云天,自从那天郊外树林中的事后,他都没回过家。韩冰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那样担心对方。

其实韩冰虹在内心深处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无论如何她很肯定,这对郑云天来说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

因为她知道郑云天是多么的爱自己。

也许在这之前,郑云天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他一直没有说出口,韩冰虹知道,以郑云天的性格,他之所以容忍,无非是为了保住这个家,让双方保留最后的希望。

而自己何尚不是这样呢?

难道真的如自己所言,一切已到头了?

她在为自己的决定懊悔。

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她感到自己有点意气用事。

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就这样说完就完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冲动,而她最担心的是郑云天会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也许此时,郑云天在她面前再次哀求的话,她会回心转意的。

但此刻为什么他不在自己身边呢?也许只要一句话,可能这个家就不用破灭!

她内心里好象期待这个时刻的出现,她真的不希望亮亮变成一个没有爸爸的单亲孩子,因为她判过了太多离婚案,小孩最终成为最大的受害者,父母的离异对一个孩子的心理成长会造成难以估量的不良影响。

挂钟的时针看时好象一动不动,但转眼间又划了一大圈,不觉间已指向深夜十一点了。

韩冰虹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傻坐了一晚。

郑云天始终没有出现。

夜风轻拂,漆黑的晚空不时划过流星……

韩冰虹呆呆地坐在那里,遥望深遂的夜空,但见繁星流动,就象世间万物时刻在追寻属于自己的位置。

忽然间她有一种感慨,在历史的长河中,人生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短暂,就如天上的流星,一闪即过,彼此能遇上是缘份,一旦擦过,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只能沿着各自的轨迹越行越远……

难道自己和郑云天就是这样的两颗流星吗!

一种无言的凄凉侵入她孤寂的心窗,她觉得有点冷……

突然床头电话“铃……”地响起来,打破了这一晚的沉静。

韩冰虹一震“会是郑云天吗?”

“喂……”韩冰虹拿起话筒轻轻说。

“喂!是冰虹吗?我是高洁啊……”

原来是高洁的电话,韩冰虹舒了口气“呵,我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冰虹,你和郑云天到底在搞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离婚来了!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那边高洁劈头就问。

“我……”韩冰虹一阵蹴躇“你……都知道了……是他跟你说的?”

“不是郑云天说难道是你说吗?你真是的,出了这样的事你也不和我说一声!

如果不是郑云天昨天打电话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你真打算离了婚再告诉我吗?“

高洁口气中带点责备。

“高洁,你不知道……”

“好了,我有什么不知道,夫妻之间闹矛盾是常有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也可以谈,用不着说离婚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郑云天是真心真意的爱你,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相信他!你们之间是不是另有原因……”高洁说。

“是的,是我提出离婚,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怎么说呢……”韩冰虹吞吞吐吐。

“我听郑云天说你们这次闹到离婚和一个男的有关,还和亮亮的失踪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大家!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好姐妹就跟我说,还有玉霜,现在清蘅也在,你应该把事情和大伙说,大家帮你出主意,不要老是一个人钻牛角尖,我们都不想看到你和云天走到离婚这一步……”

“嗯……我……”

“还有,我要特别提醒你,如果这件事涉及到公事或者刑事方面的问题,你要和公安机关合作,不要对坏人心存丝毫幻想,更不要私下和他们交易,这个不用我多讲,道理你自已明白。”高洁语气深长地“冰虹,你听我说,在这个时候你不能再忧柔寡断了,你要相信大家,我们一定会帮助你走出困境的!你还记得当年是怎么对我说的吗,只要我们站在一起,就没有不可战胜的困难……”

“我这几天都在外省办案,郑云天也是今天早上打电话跟我说的,我听说这事后就打电话给你,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你!我明天可能就可以回来了,你先不要多想,等我回去后再说,好吗?”高洁道。

“哦……”韩冰虹想起自己当年对高洁说过的话。

当年的高洁就好象今天的自己,人生真是沧海桑田,容不得你不信。

听了高洁的开导,韩冰虹的心里仿佛燃起了一点希望。

现在的她就象墙头上的稻草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要那边有风,她就会向另一边倒去。

“好了,很晚了,你休息吧,不要想得太多,注意身子……明天我回到市里再给你打电话。”高洁安慰她。

"嗯,你也要多保重,好了,就这样,挂了……“

“再见……”

韩冰虹轻轻放下电话,心内感到有了一丝温暖。

高洁的话对她是个很大的鼓舞,坚定了她面对困境的决心。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的空隙照在席梦思大床上,窗台上的绿色植物正沐浴着阳光,一派生机,清新怡人。

郑云天慢慢睁开眼睛,这映入眼帘的一切是多么的陌生。

“这是哪啊……”他皱着眉努力坐了起来,头脑还有少少的昏胀。

环顾四周,只见这卧室布置素雅大方,床对面的布艺椅上躺着只可爱的树袋熊,窗前悬着一只小风铃,稳重中不失活泼,成熟中带着一丝浪漫的气息,颇具女儿家的心思,有点大家闺秀的味道,但身在的这张卧床却是张双人床。

郑云天四下看了看,突然间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他下意识地撩起盖在身上的浅格仔床单,只见下体只剩下一条裤衩,再看四周并没有自己脱下的衣服。

正在疑惑的时候,虚掩的房门轻轻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闪了进来。

郑云天下意识的把床单捂在下身。

“咦,你醒啦?”进来的人微笑道。

“凝眉!是你……”郑云天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是啊!昨天晚上你醉得一塌糊涂,在酒吧里还差点和人家打起来,我想送你回家,你醉得话都说不清楚,我怕你出什么事,就把你拉到我这里先住一晚啦……”

名叫凝眉的女子大方地说道。

“谢谢你,凝眉……让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郑云天约莫想起了昨晚喝醉的事。

“没什么,一场同事嘛,不用和我客气!这是你的衣服,昨晚我帮你换下来洗净,晾了一晚,已经干了,放在这儿。我已经做好早餐了,你昨晚还没洗澡呢,我已经帮你弄好热水了,洗完澡再吃吧。”凝眉一口气说道,神色中有点掩饰出来随意。

“谢谢。”郑云天心内一阵惆怅,看着对方的俏影退出房间。

这女子叫王凝眉,是和他同一个单位的同事,算得上的国安系统中的一支花,是档密管理室的主要负责人,为人随和大方,气质高雅。两年前,出国深造的丈夫在异域另有新欢,王凝眉是那种很自主的知识女性,她毅然与对方离婚,致今一直过着单身贵族的白领生活。

她那两年多的单身生活中,并非没有重新追求者,相反追求她的人差点打破了她原有的生活节奏,有托人前来说媒的,有大胆直接展开攻势的,有风度翩翩的学者,也有腰缠万贯的商界娇子,但经历婚姻失败她的她都一一淡然拒之。

卫生间内水气弥漫,郑云天闭眼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涤,头脑慢慢地回复清醒。王凝眉的情意他当然不会毫无感觉,只是一直以来,他怀着对妻子不渝的爱,对这种关心只当作是同事间的友情。其实在他心目中,王凝眉是个十分优秀的女性,有点象他理想中那种薛宝钗式的女子,总之是那种适合做妻子的女人,睿智而不张扬,性格平和,感情细腻,温柔体贴。她连刮须刀都替郑云天准备了全新的,还特别到商店里买了一条沙滩裤,好让郑云天洗完澡后更换,这种细致入微的关爱已经完全超出了朋友的界线。

王凝眉比郑云天早两年进入国安系统,二人相识时她已名花有主,而郑云天当时正在追求韩冰虹。当时王凝眉很清楚,在韩冰虹面前,自己是没有机会的,即使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因为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韩冰虹实在太优秀了,无论是才华或样貌!事实上当是郑云天对韩的爱也几近痴狂,自己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个同事而已!

后来二人相继结婚,但她还是一直暗恋着郑云天,虽然她很清楚这份爱是渺茫的,也许这一生都不会有结果,但是她仍然将这份纯真的情怀保留在心底,因为郑云天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这几天来,王凝眉注意到郑云天有点不同寻常,精神恍惚,意志消沉,还向单位请了长假,她预感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直暗中留意郑云天。

郑云天冲洗完毕回房,王凝眉将他那套外衣一早叠好放在床边,郑云天内心不觉一热,是啊,这种细微的关爱那个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尤其对于遭受感情挫折的男人!

“好了没有?面条快要凉了……”用餐厅传来王凝眉的叫声。

“行了……”郑云天扣好衣扣走出房门,见王凝眉正在等他。

“我做了皮蛋粥,炒面,还有豆浆,你先吃什么?”王凝眉轻快地说。

“嗯,先来碗粥吧。”郑云天拉开椅子坐下“凝眉,昨晚给你添麻烦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没什么,咦,你好常已经一个多星期没上班了吧?”王凝眉盛了一碗粥放到郑云天面前。

“谢谢。”郑云天叹了口气“是啊,今天得回去报到了……对了,这几天局里没什么事吧?”

“唔……”

“是不是有什么事?”郑云天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

“几天前上边来了人,局班子开了个紧急扩大会议,什么内容不知道,好象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会议之前局长找过你,但是找不到,你最好快点回去跟他说一声。”王凝眉说。

“呵?”郑云天沉思半响,想不出是什么事。

“嗯,那我们吃完早餐一起回去吧!”郑云天道。

“好的,云天,你别怪我多事,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情?我觉得消极对待不是明智的方法,也不是你的作风,你应该拿出勇气来……”王凝眉顿了一下“云天,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凝眉,谢谢你,真的,在我最落泊的时刻是你给了我帮助,说真的我很感动,相信我,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开口的,因为你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郑云天动情地说。

“唔,那快吃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王凝眉深深望了一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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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高检院第一会议室。

由高检院公诉处,反贪污贿赂局,职务犯罪预防处,检察技术处等主要部门组成的“海越事件”工作组正在对半个多月来的调查取证工作进行综合分析,挂帅本次行动的省高检院副检察长霍定军主持会议。

“海越事件”是一个月前由省内一家拟上市公司对证券发行管理局官员进行利益输送以谋求上市而引发的经济大案,不仅涉及到国家权力机关的公信和地方经济利益纠纷问题,也牵涉到很多行业内部的行为是否规范的问题。

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必定要追加资金扩大规模,提高自身的核心竟争力,而获取低成本资金的方式无疑就是成功上市,因此很多公司将上市作为公司的最高目标,每年为之花费的资金几千万甚至上亿也在所不息,因为人人都清楚,这些费成相对于上市后圈到的钱来说是不过沧海一粟!

要成功上市除了要经历投资银行上市前辅道,财务重组,人力资源改革,资产清算和会计事务所审计等程序外,最重要的是要通过国家证监局股票发行委员会的评审,发审委成为决定上市命运的关键环节,因此也成了欲上市公司进行财经公关火力集中之处,发审委内的任职官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但是发审委内部对某一企业的评审是随机的和严格保密的,也就是说企业不可能知道那几位官员将对本企业的上市资格进行评估,因此要进行公关必须要先知道“目标”,获知“目标”名单就成了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一但找到目标,只要愿花钱,几乎无往而不利!因此很多达不到条件的公司和一些垃圾公司最热衷此道。

一个月前省高级检察院接到秘密信件,揭发省内一家名为“海越晨星”的公司为求上市,买通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虚假财务包装,通过向一家有强硬背景的投资咨询机构支付巨资买下发审委员名单,打通证监会发审委关节而上市,揭发者估计是“海越”的竟争对手,这一事件在证券界掀起轩然大波,全国为之哗然,国家公信力受到严重质疑。

省高检院在接到举报后十分重视,成立了以霍定军检察长为首的专案小组,派人秘密赶赴海越公司,对该公司和负责财务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调查,并将证监委省内特派办的有关嫌疑人员带走进行分隔提审,经过一连窜的追踪调查,拔出萝卜带起泥,一大批隐藏的经济问题和与相关国家机关人员被爆光。

高洁此时已身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是本次行动的主要成员。她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几名涉案官员进行调查,这是本次行动的关键。由于她在职务犯罪方面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组织才对她委以重任,因为这种案件在全国尚属首例,犯罪嫌疑人在这方面有着常年的实践成绩,对案件过程中的各种破绽处理得天衣无缝,必须要有专业和广博学识才能对付他们。

由于举报人提供的证据比较充分,行动组商量后一致决定可以实施拘捕。

高洁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三名涉案人员进行调查,这三名官员中一个叫曹远芳,当时正在家中。一个叫刘国林,当时正在外地开会,这个人是三人中的主要人物。另一名叫李祥,当时则在休假。高洁分派手下办案人员盯住曹远芳和李祥,自己率干警星夜赶往刘国林开会的所在市,以大会的名义将刘国林召出,即时出示拘留证实施逮捕,并同时通知另外两方面对曹和李二人实行拘捕,分隔进行突击审问,防止了三人对犯罪痕迹的处理和串通口供,取得了主动权。

当时名叫刘国林的那名官员在被捕后多次试图与外界进行联系,在遭拒绝后他采取顽抗到底的对策,并声称没有他的律师在场不会说一句话,高洁看得出他对自己掩盖犯罪事实的手法还心存希望,而且其心理素质好,见多识广,为人深沉老练,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她一边不放松对这个刘国林的审询轰炸,一边命令手下加紧对曹和李二人展开心理攻势,经过三天两夜的狂轰烂炸,这二人中李祥最先经受不住检察人员的盘问,在证据和强大的政治压力面前首先崩溃。

这三人多年来从上市公司中收取的好处费起码过千万,数目惊人,更为重要的是牵出很多不为人知的黑幕。

三人同盟从李祥身上被打出缺口后,高洁巧妙地利用这些证供对刘进行反复审问,依靠熟练的审讯技巧和心理攻势将刘的防线慢慢瓦解,最后将这老奸巨滑的家伙逼入死胡同,在绝望中不得不放下武器。

就这样,由于高洁一方取得了进展,整个局面很快被打开,另外的几路人马也很快告捷,经过二十多天的奋战基本可以确定主要涉案人员入罪,但还有很多材料和技术上的处理有待最后完成才能形成起诉。

在这次办案的最后关头,高洁接到了郑云天的电话。郑云天知道高洁是韩冰虹最要好的姐妹,在悲痛欲绝的时候他想到了高洁,将事情一一告诉了她。高洁其实在亮亮无故死亡的那段日子里就已经发觉了不妥,韩冰虹的反应逃不过她的眼睛,而且她发觉韩冰虹越来越不象以前了,有时候好象在故意躲避一班姐妹,彼此间的感觉好象突然生疏起来,她在心里就觉得一定有问题。

她听郑云天说到二人将要离婚时她吓了一跳,怎么也预料不到韩冰虹会做出这样的事,看来她的确变了,而且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瞒着大家。

她的心一边挂着办案一边挂着尽快赶回去见韩冰虹一面,希望与之进行一次推心置腹的详谈。

因为一些预料不到的原因,回到市里已经是打电话给韩冰虹的第三天,而且一回到单位立即就是会议,根本没有时间。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的二点,高洁来不及赶回家,先给韩冰虹打了个电话。

韩冰虹果然在家,二人便约好一会见。

高洁将挂包勿勿挂在肩上,拿了车匙直朝楼下停车场而去。

还有几米远高洁已经扬手用遥控打开小车的防盗,绿色的瑞奇“嗜”的一响,闪了一下车灯。

高洁利索地打开车门,将皮包丢进右边坐位,一下穿了进去。

瑞奇喇叭响了一下,慢慢地退出泊车位,车头一转,后尾冒出一股青烟驶出高检院的大门。

******************************

“怎么样?局长和你说些什么?”王凝眉见郑云天从局长办公室出来,马上上前关心地问道。

她已经在办公室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时间越长她就越担心,因为领导找谈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好事。

郑云天手上拿着个公文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大步直朝楼梯走去。

“云天……”王凝眉预感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王凝眉追上去。

“出去再说!”郑云天脚下不停。

去到停车场,郑云天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这边王凝眉赶上来也坐了进去。

郑云天一口气将车开出单位,王凝眉此时反而不再追问,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说,多问只会给他徒增烦恼。

“你说前几天上边来了人,那是来调查tat泄密的事情!”

还是郑云天先开口。

“tat是一级机密,和你有关吗?”王凝眉担心地说。

“不错,有一部分是我负责的……”郑云天平静地说。

“局长怎么和你说?”

“可大可小,看事情怎么发展,局长说要我做也思想准备。这件事上边认为很严重,可能这次我要离开国安,再坏的局面可能就是会进监仓!”

“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是被人陷害的……”郑云天手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你会信我吗?”郑云天侧目道。

“我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云天……”

“谢谢你,凝眉……”

“你怎么打算?”

“大不了鱼死网破……”这句郑云天是在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口。

车子在公路上飞一般行进,郑云天突然发现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他心内一忖,知道自己的车是甩不掉开对方的,干脆放慢了车速。

宝马果然超了上来,开出百余米一个右拐挡住了郑云天的去路。

郑云天缓缓放开油门,离宝马还有二十米左右刹停,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配枪。

前方的宝马车门打开,跳下几个身穿白衬衣的人,示意郑云天下车。

郑云天扫了一眼那几个人,对身边的王凝眉叮嘱了几句,打开车门下车,随手将车门关上。

对方一共四个人,只有一人手上拿着个大信封,其余的人手上并没什么东西。

“郑先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庄奕,是赖文昌先生的代表律师,受赖先生的委托,跟你谈一件事。”

郑云天拔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什么事?”

“相信郑先生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坦白说吧,我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坐狱。

不过赖先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他想和你订一个私人协议,这里有二张共五百万人民币的银行本票,郑先生完全可以凭此另创一番天地,如果你愿意放弃现在身边一切的话,这张票据就属于你!需要说明的是,赖先生所指的你身边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如果你接受的话,代表你从法律上和个人感情上完全放弃她,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含意。当然,你有权选择拒绝。这里是二百五十万和离婚协议书,还有我的名片,当你在协议书签字之后,我会把另外二百五十万交给你。”

自称庄奕的律师将手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放在郑云天的小车车头上,转身走回去。

“原来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郑云天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庄奕临上车前突然又说“对了,郑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时间并不多,国安部监察署随时会扣下你的旅游证件,检察会可能随时传唤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现在随时有被离职调查的可能,所以你最好尽快作出决择!最后我要说的是,你知道的机密太多了,中国政府是不会容许你这样的人来去自如的,现在是你为自已未来作打算的关键时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提秘密出国的路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郑云天没有说话,对方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自已面前只剩下两条路,一就是下辈子选择在监仓内度过,一条就是拿着这几百万远走高飞,在这两个炯然不同的结局面前作选择,也许谁都知道怎么做。

赖文昌的律师上车扬长而去,郑云天心事重重地拿起车面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

车内的王凝眉自然将一切经过看在眼里。

郑云天坐回车内,“嘭”的关上车门,并没有马上发动汽车。

“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王凝眉紧张地说。

“的确如此!”郑云天冷静地说“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甘心,我不会就这样进去坐一辈子……”

“你要走?”王凝眉冲口问道。

“嗯……”

“凝眉……”郑云天握方向盘的手突然抓住王凝眉的手,直直地看着对方。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一起走,你会不会答应?”郑云天小心地道,因为他不敢肯定对方的反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末路狂奔的逃犯。

王凝眉柔若无骨的手掌被男人有力地握住,可以感觉到那份炽烈和诚恳,她没有躲避对方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

“凝眉!你真的愿意我和一起走?”郑云天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对,我愿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身边的所有我都可以放弃……”

虽然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但王凝眉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

“凝眉……”郑云天激动地将对方搂住。

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云天……”王凝眉将脸埋在对方宽广的胸膛,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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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顾不上先回家,径直驱车前往韩冰虹所在的万秀小区。

手把方向盘,眼睛望着前方,高洁眉宇间透出一丝焦急。

车外的风灌进来,吹拂着她美丽的发丝,透着知性美貌的脸庞神色严峻。

经历风雨的人民检察官心智更加成熟了,自从调入省高级检察院,高洁凭着实力和干劲证明了自己的优秀,多年来成功处理了很多大案要案,受到上级的赏识和提拔,几年的时间从一名普通的检察官晋升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正处长,一个相当于副厅级的高级职位,实在可以用年轻有为来作形容。

高洁此时最迫切的无过于见到韩冰虹,韩冰虹现在就在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最需要身边的人拉她一把,高洁是过来人,最明白这种心情。

为了避开市区内的拥塞,高洁径直转上环市路,以超出平常习惯时速的速度直奔竹溪路万秀小区。

环市路是新建成的通车道,是为了缓解市内不堪重负的车流而建,因为相对旧路里程要远很多,还不是太多车行走,因此开得快一点。

高洁放慢速度转过一个z字弯,正要重新提速,突然,前方视线内出现了五六名身着制服的交通稽查人员,其中二人手里拿着‘停’字指示牌不断挥动,示意自己停车。

“什么事?”高洁心里纳闷,放慢了速度开上去。

“对不起,麻烦您出示驾证和车辆年检证,还有交通规费缴讫回执!”

高洁摇下玻璃窗,朝这几名执法人员看了一眼,没有太多的意见,侧头打开方向盘右边的一个抽屉,寻找对方所要查看的有关证件。

就要高洁左右翻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车外伸了进来,将一块手帕捂在她的脸上!

一阵醚味被呛入鼻孔,高洁几乎没有反应得过来就昏了过去。

「待续」沉沦(二十一)

夏日,骄阳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着大地。

市郊的高级别墅区“水韵庭园”内却是树木葱茏,清流潺潺,环境怡人。

独具匠心的园林式设计令人仿如置身苏杭名园,绿树掩映中湖山奇石点缀其间,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随处可见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个“水”字的主题,湖水清澈,杨柳低垂,不时有栖息其中的水鸟闲然掠过。

竹坞曲水畔的“文昌阁”典雅别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此刻阁内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摆着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师,如何……”鼻青脸肿的赖文昌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头,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神色冷峻,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马青藏用杯盖拔动着浮起的茶叶,淡淡地说“文昌,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性情啊,这个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紧张么?”

“嘿嘿,文昌,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称呼了呢!哈哈……”马青藏突然笑道。

“改称呼?”赖文昌愕然。

“嗯,你还记得我上次向你打听这个女人的妹妹吗?她的妹叫韩冰婵,是个警察,在公安厅里做法医的。”

“嗯,记得……”赖文昌点点头。

“我逮住那女警察后给她做了染色体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体核型,这种核型十分罕见,这么多年来国际上发现的例子也不过3人。”

“我的人类染色体解码工程已进行了十多年,就差一个具有这种核型的女人来做靶子!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改造,我发觉她已经完全符合我的条件,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真人试验!”

“呵……”赖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怀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将领先世界十年以上。”马青藏兴奋地说。

赖文昌知道马青藏十分痴迷于染色体改造一类的试验,皆因他本人是个先天性染色体变异者,是个先天性绝种的男人!

所以马青藏自从行医以来一直致力于染色体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私下对他的女病人进行染色体实验,这种行为是非法的,但由于一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进行基因试验后也浑然不知。

“呵……原来如此!”赖文昌恍然大悟。

马青藏见对方心领神会不觉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这二人将来就有可能成为姨襟兄弟了!

原来做亲戚可以这么简单的!

“白石大师,可有结果了呢,赖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马青藏笑道。

“嗯,赖先生的命理乃属双妻之命,无论早婚迟娶,中年必有伤克离弃,五十交进方有良缘可缔。这位女士与您有帮夫之缘,命格互为相生,可助你事业倍进。”那名叫白石的风水相师放下手中罗经仪说道。

赖文昌显然对这位白石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白石大师在业界声名显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简出,这次我是撕烂了老脸,费尽口舌之能才请动他啊!”马青藏呷了口茶。

“多谢大师了。”赖文昌很恭敬的给老人满上茶水。

“赖先生不必客气,”白石老人喟然叹道“老朽也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这副身子骨都快生锈啦,就算出来散散心吧。”

“我知大师淡泊名利,这点心意还请就大师不要嫌弃。”赖文昌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双手推到老人面前。

“赖先生,并非老朽眼界高,这点小事实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尽可驱使。况且赖先生此次所问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缘,也算是积了一点功德,还是别要沾上铜臭俗气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愿意交大师这个朋友,就把钱收回吧。”马青藏在一边道。

“大师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师这样的良师益友,实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后还须大师不吝指点啊。”赖文昌谦恭地说。

泉白石的名字在风水界掷地有声,是一个精通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门术数的风水界名宿,学识广博,琴棋书画样样皆能。但为人十分低调,极少露面,据说很多省级的机关大员都有请他指点。

“赖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师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汤,“既然有缘,我就姑且妄言。赖先生天庭开满,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龙跃云津之象,是贵格命,可惜早年游弋于浅水,虽有成就,却未达青云。”

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肉体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xing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马青藏说,“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师满意地说。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

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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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布满了灰尘,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荧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钮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荧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乳房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哪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到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

“不……”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像拔出香槟塞,医生将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插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抽插活动。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性交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难堪,一边抽插一边下流地说。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叶姿痛苦地叫着,拼命的收缩肛肌。

男人忍受着强烈的紧箍感,一边抽送一边扯动狗链。

“说,想做什么?”医生严厉地逼问。

“啊……”叶姿双眉紧皱,苦苦忍受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的便意。

“这样被操……感觉不一样吧……叶警官?”男人快速进出。

墙上的录像机又一次录下了这淫秽的一幕。

**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紧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缩括约肌所致,开拓起来要比平时要艰难得多啊!

当医生看到菊眼急剧开合的时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极限。

“啊……”医生抓紧两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后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样泄出热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愤中一脚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一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笼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哪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像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逼真的机关,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栅栏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

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

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啊!”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0米就是。”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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