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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深入(h)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宫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xiāo穴泥泞一片,充血未消,yin唇依然肿胀,张合的穴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宫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後,两人还有一次交合的,照她现在这麽说,那一次他们也有宫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麽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後,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mi穴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於她自己的yin道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氵朝,哀叫出来。
“来,插三根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yin道,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插进你的子宫!”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插入一根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氵朝,他迅速抽出她的手指,将勃起的巨大镶嵌入她娇臀间,虎腰一挺,野蛮的将自己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捅入她狭窄的肉穴内。
“啊……”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後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他强有力的占有。
这一次他没有细细引诱,而是一开始就开动马达大起大落,坚硬滚烫的gui头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腰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自上而下的撞击,阿秋侧着脸,咬紧了滑落在嘴边头发,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太快太深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那沈重的铁柱摩擦过每一寸嫩肉,狠狠装上尽头的嫩蕊,强烈的刺激让她痛得直冒冷汗。
“不要绞这麽紧……”他呻吟,伸手使劲揉弄她的双ru,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让我插进去……”
“唔──”她高氵朝了,甬道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断。
他低吼一声,抽出分身将她翻过去,分开两腿狠狠刺入,同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感觉到那因自己的入侵而明显隆起的突兀,每冲刺一下就用手按一下,感觉自己的位置。
殊不知这种双面夹击更加加剧了她的欢愉和痛苦,几乎没有间断,她就再次攀上的高氵朝。
她无声地张大嘴巴,失控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张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烟火,绚烂绽放,在她的眼前和脑海中层层炸开。
空茫的心反复响着一句话“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而是咬牙伸手扒开她的mi穴“感觉到了吗?那是我……我要插进你子宫里,插进你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你的穴口只能被**,我还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於打开了她窄小的子宫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根,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冲进了子宫。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铁棒。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子宫口正好卡住他gui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子宫,喷射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养肉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根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性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肉,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肉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ru肿胀未消,ru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性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逼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
秋澜迁怒地瞪了一眼送她出来的嬷嬷,将她扶上马车。“是蓝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来接你。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给人看病吗,怎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不要把别人的病看好了,倒把自己给贴上了。”
阿秋虚弱地靠在马车里,笑了笑“我没事。那人病得很厉害,我怕她出事,一直没敢睡,所以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秋澜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傻!我听妈妈说那人的病可不简单,连御医都说没法治了,你可倒好,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你也不想想对方什麽来头,万一治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阿秋?阿秋!”
眼见阿秋已经沈睡不醒,秋澜撇撇嘴,悻悻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傻丫头,怪不得有人发话要看顾好她……”她撩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下,外面还是木府的围墙。
这木府来头太大,所以她当初也不敢轻举妄动闯进去找人。倒是不清楚那发话要管好阿秋的人是什麽来头,比起这木府来……
她摇摇头,放下帘子。算了,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她的任务,是只要在和艳楼里看好这个丫头就行了。看向那个沈睡中的丫头,她嗤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傻人有傻福啊……”
阿秋回到和艳楼,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澜灿若夏花的笑脸,“你要再不行,秋澜就要急得冒烟儿啦!”
阿秋有些迷糊。
“彩儿,把粥端过来,这可怜巴巴的,睡了这麽久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明澜招呼自己的丫鬟彩儿过来服侍阿秋喝粥,自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唠叨。
“出去给人治个病,自己反倒弄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你看看你,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怪不得秋澜那丫头急成那样,都要冲出去给你找大夫了。你也知道,和艳楼哪里能请得来大夫啊,人家才不愿意进这个门呢。医术好又愿意给我们治病的,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了……蓝妈妈看不过去,硬是将秋澜锁在了房里,楼里才清净了些。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就过来看看。要不彩儿就先留给你用几天,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还给我……”
“啊!”阿秋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明澜的手抖了一下,茶都洒了一些出来。
这对於向来注重仪态的她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茶,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阿秋呆呆地看着她“你说我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
“啊?”明澜愕然这明显不是她刚才说的重点好吧?
“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时间了……”阿秋难得地惊惶起来,“明澜姐姐,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肉吃。”
明媚优雅的明澜华丽丽地囧了──这是什麽情况?
从那天开始,阿秋开始了自己的养肉大计,每天变着法儿逼自己多吃点,赶在那个日子来临前多长些肉──可不能再把人硌着了。
这天夜里,楼里的微澜发起高烧,她一夜没合眼才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回房,一个龟奴面色怪异地找来了。
“阿秋,外面有人找你。”
阿秋纳闷“什麽人?”
“人家也不说,驾着马车来的,只说时间到了,要把你接走。”
时间到了?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之期了,又要和他见面了啊……
马车将她带到一个四合小院就走了,她走进去,独孤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看见她来,撩起眼眸淡淡看她“你来了?”
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肉吃~~想吃肉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肉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挂着层层的帷幔,营造出一片迷蒙暧昧的景象,她眨眨眼,忽然想起了危蓝谷里的观风阁,那里也是布置了层叠的白色帷幔,山风入室,百转千回,帷幔的撩动就是风的轨迹,这大概就是“观风阁”的由来吧。
“你在想什麽?”身後忽然想起独孤的声音。
“观风阁……”
独孤的脸色忽然黑了一下,想起两人那惨不忍睹的第一次。
阿秋也意识到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愉快的回忆,乖乖闭嘴。
独孤显然也没有兴致把这个话题延续下去,道“上床吧。”
阿秋乖巧地点头,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将衣衫一件件解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露出洁白如玉的後背。
那勾人的弧度让独孤的眼眸暗了下去,他走过去将她压在床上,从怀里抽出一条红色的缎带将她绑缚在床头──要麽蒙上她的眼睛,要麽让她背对着他绑在床上,总之就是坚决不能让她看见失控的他。
两人最近几次的交合都没有让他变身,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而阿秋从头到尾都顺从他的摆布,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肚兜,将之扔在一旁,独孤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开始了。”
“嗯。”阿秋柔顺地闭上眼睛,感觉他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背上,惹起阵阵酥麻。
独孤的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xiong,先是抓住那盈盈可握的丰满揉弄出各种形状,待它开始胀大後捻住了盛开的ru尖,不断捻搓拉扯。同时,伸出舌头舔过她雪白的背部,留下一条条湿润的痕迹。
阿秋辛苦地忍住呻吟的冲动,感觉背部的酥麻一阵阵聚集在下身,冲击着自己的欲望。
他腾出一只手,慢慢划过她敏感的腰腹,收到她阵阵战栗後终於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湿润的触感让他不觉勾起满意的笑。
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不怀好意地低语“很湿……”
本来就脸色涨红的阿秋瞬间连身子都开始泛红,她咬住下唇,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
独孤喉咙里翻滚了一下,低吟“别乱动……”离上次交合已经过去了一年,要她重新适应他可不容易,今天他必须控制好自己。
虽然,这是一个难到不可能的任务。
阿秋僵住身子。
他微叹,撑开她的双腿,按住她穴前的深红色珍珠不断搓弄,引诱她放松自己。另一只手也离开她的椒ru,伸出手指刺入她的mi穴。
温润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喟叹一声,他低声咕哝“怎麽又这麽紧了,等一下还怎麽进去啊。”
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含糊,一边继续揉搓她的敏感,一边开始慢慢抽插,感觉到她越来越湿润後开始加快速度,在她慢慢爬升的快感中又插入一根手指。
“呃……”她微微扬起头,失控地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哪里容得她这样做?一边压住她让她不要乱动,一边加大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不时还分开两指扩张她的甬道。
“这一年来,你有没有想起过我……”他喘着气,一边逗弄她一边问。
阿秋握紧双手,感觉到下体的快感一阵阵冲刷着自己的理智,没有任何意识地摇头抗拒着这股浪潮。
“呵……”他有些自嘲地低笑,“我想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怎麽会想念呢?
抽出手,他低头凝眸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呆了一下,在昏乱中不满地娇嗔一声。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要?我满足你!”说着,狠狠插入三根手指。
她“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难以承受这种侵犯。
他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迎合自己的抽送“你要适应,不然等一下更加难受。”
她呜咽着,在灼热的侵犯中慢慢适应了那入侵体内的异物,蜜汁横流,沾满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和他的大掌。
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拿出手指,解开衣带很快将自己的衣衫扯开扔在床下,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
凶器热气腾腾、青筋环绕,一副迫不及待的凶狠模样。
他抓住凶器顺了顺,将手掌的蜜汁涂抹在上面,然後贴着她双腿间的嫩肉来回摩擦,沾染更多的汁液,还不时顶弄她微微张开的穴口,逼着她适应自己。
眼见她双腿间的肌肉越来越放松,他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纳他的准备,於是握着她的腰肢抬起她,揉了揉雪白的臀肉,摆出进攻的姿势。
“我进去了。”招呼一声,他挺入mi穴,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
第一天的交合并不顺利,也许是因为阿秋前一天救治病人太累了,也许是因为两人时隔一年重新结合需要时间适应,总之她没有“完成任务”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息。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是什麽意思?是今天就此为止,还是别的?
“你不会爱没关系……足够了……”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阿秋为这句话而莫名心酸。
几天之後,阿秋走出四合小院。抬起头,明晃晃的阳光让她晕眩了一下,在阳光下,那夜晚的亲密恍然如梦。
消失了几天的马车和车夫再次出现在院子门口,她回过头,独孤静静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
“公子,阿秋告辞了。”
他不言不语地点了一下头,眼神幽深。
阿秋咬牙,转身上了马车,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他一定……非常讨厌她……
回到和艳楼,楼里的人都休息了,院子里空荡荡的。
阿秋打开房门刚想进去,明澜却突然间出现了。
“阿秋,你这几天哪里去了?”
阿秋木着脸,一脸呆相。
看见她这个样子,明澜就知道她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暗暗叹气这个傻孩子,不会说谎就罢了,偏偏木讷得连敷衍都不会。
“回来就好,赶紧回房休息吧。”她亲切地拍拍她的头。
阿秋点头,转身刚要进去,忽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明澜拉住她,忽的撩开她的头发,指着她脖子的後面问“这是什麽?”
阿秋呆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後颈,急匆匆地说“我先进去了。”
说完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了。
明澜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手上的画扇。
“你在这里做什麽?”秋澜从角落里钻出来好奇地问。
这大白天的,大家都在睡觉,她站在阿秋门口做什麽?
“阿秋她回来了。”明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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