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番外篇(1/2)
在第二十六章的正式篇之前,其实我有一篇废稿,来源是很早很早以前我在某吧上模仿的一篇小文。我把它穿插到了刘懿的主线里。我仔细的修改完发现,其中的情感基调和小说的主旨基调有很大冲突,于是没有加入正式剧情,而是把它作为番外篇。
我想让各位读者看一看这一章最原始的样子,如同简介里一样,在每个人时间的轴线里,我希望读者能反思过去,憧憬未来。
请珍惜眼前的时间,活在当下,去大胆奔赴你们天马行空的梦想。人人都想着琴棋书画诗酒花,但谁也逃不过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唯一能与「平凡」抗衡的,只有那些属于自己的小小浪漫。
毕竟,我们的世界里没有折跃员。
原章名《人生数载,不过眼前》
话不多说,且看正文。
………
此时我眼前的景象好像同时放映着千万部电影,千千万万个场景在我眼前流动。
突然我的意识开始扭曲,似乎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我的意识像是附着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而他的一生也如放电影般,开始在我眼前快速放映,像是我走在这个人的轨迹上重复着他的人生。
17岁了,我高二结束,开始悔恨自己前两年幼稚的行为,于是开始努力。
22岁我大学毕业了,却发现找不到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
26岁,我看着身边的人都结了婚,婚礼的份子钱逐年递增。春节回家,父母从带我串亲戚变成了带我去见相亲对象。见了十几个姑娘,我每次都觉得和那个她比差了一点
28岁,我遇到了一个和我遭遇差不多的姑娘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说:你还不错。我喝了一口可乐说:你也是。
我还不确定喜不喜欢她,双方家长就已经摆好了订婚宴。结婚的前一周,我和朋友出去喝酒,我说,不想结婚。
朋友说,你啊,就是想太多。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29岁,我们终于结了婚,婚礼办的不大不小,朋友来的不多不少。攒了几年想要去实现理想的钱,搭在了这一场百人的私人庙会上。婚礼进行到中间,司仪带着标准的商业化微笑对着台下的亲朋喊道“要不要让他们亲一个!”台下那些人跟着一起起哄。
不知道为什么,我简简单单的亲了一口,俩人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站位。我小声说了一句:“我爱你”。那个昨天还看不惯我倒腾模型的新娘愣了一下说:“我也爱你”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对我说的,就像我不确定是不是对她说的一样。
婚礼结束后,并没有我想象的浪漫,我听着外屋的新娘一笔一笔的算着份子钱想着,不过才两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想着想着,洞房夜就睡着了。
30岁,她怀孕了,辞掉了工作,在家养胎。我在公司逐渐有了点地位,手里管着十来个人独立负责一个项目。结婚前陪嫁的那辆20万左右的车,也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独享。但我依然不敢放松,每次加班,电话那头都是抱怨与委屈。但我不能争辩什么,谁让她怀了我的孩子。
在这一刻,不论是她的父母还是我的父母,都无条件的站在这一边。
31岁,孩子落地了,前前后后连孕检带住院费花了10万块钱,不过无所谓。我看着我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高兴的仿佛这是我的新生。
32岁,这是人生最不愿意重复的一年,平均睡眠3小时,孩子每一个小时都要闹腾一次。第二天拖着睡不醒的眼睛去上班,老板说我上班不干活,回家媳妇说我不干活。我想了半天不明白,那谁干活呢?
那辆开了3年的车,成为了我真正的家。
我不再抱怨路上拥堵的交通,我甚至开始希望再多堵一会。回到家,我关了发动机,在车上点了一根烟。
这是我每天最幸福的十分钟。
车前是功名利禄,车尾是柴米油盐。
35岁我因为身体越来越差,加班越来越少,晋升的速度也越来越缓慢。那天下班,媳妇告诉我孩子要上幼儿园了,双语的一个月3000。我皱了皱眉头,那边就已经不耐烦了。
“四单元的老王家孩子,一个月6000”
“我已经这样了,我想让孩子也输?”
我没说话,回屋给媳妇转了6000块钱。这笔钱,我原本打算给自己过个生日,买个新电脑。
38岁,孩子上了一年级,老师说一年级最关键,打好基础很重要。我笑着说,是是是,老师您多照顾。新生接待的老师看着我不明事理的脸,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课外辅导班,一个月2200”
40岁的时候,孩子上了三年级,老师说,三年级,最关键,承上启下很重要。我笑着说:是是是,正打算再报个补习班。
44岁,孩子上了初中,有一天回到家,她对我说“爸爸,我想学钢琴”我没什么犹豫的,我以为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但那句“爸爸现在买不起”我始终说不出口。好在孩子比较懂事,她说:爸爸没事,要不我先学陶笛也可以。我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却开心不起来。
46岁,孩子上了一个不好不差的高中,有一天我在开会,接到了老师的电话。电话里说我的孩子在学校打架了,叫我去一趟。我唯唯诺诺的和那个比我还小5岁的领导请了个假,到学校又被老师训了一通。无非台词就是那一句“做家长的就知道工作,能不能陪陪孩子?”
我看着这个老师,有点可笑。好像当时说:“家长在外辛苦点,多赚点钱让孩子多补补课”的和他不是一个人
50岁,孩子上了大学,很争气,是一个一本。他学的专业我有点看不懂,我只知道工作不一定好找。而且学费还死贵。我和他深夜想聊聊,准备了半斤白酒,一碟花生米。我说着那些曾经我最讨厌的话。
“还是要为以后工作着想”
“挑个热门的专业”
“活着比热爱重要”
我们从交流变成了争吵,我发现,我老了。老到可能都打不过这个18岁的孩子。我说不过他,只能说一句:“我是你爸爸!”孩子看着我,知道再怎么争辩都没用,这场确立我最后威严的酒局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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