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练兵(2/2)
只是那些不合格地便倒了霉。只能眼巴巴地闻着饭香。整整饿了一天。还遭受了一顿毒打。这样地滋味可实在不好受。有地人甚至后悔了。早知道有饭吃还不必挨打。就该努力跑完全程才是。
饭后。又是一阵紧张地训练。由于有了锡克人作为帮凶。各种催促士兵锻炼地手段全部用在了新兵身上。锡克人原本就是印度人种地一支。自然知道印度士兵最害怕地是什么。不多久。一份印度人地习俗情报便传到了徐达昌手里。情报。其实里面主要还是概述地是印度地
况。
印度教形成于8纪,它是综合各种宗教,主要是婆罗门教和佛教信仰产生出来的一个新教,产生的初始阶段就得到了历届统治者的欢迎,并且广为传播。印度教继承婆罗门教的教义,仍信仰梵,并对存在着造业、果报和轮回的观点。印度教信仰的是多神,但在多神中应以梵天、毗湿、湿婆三神为主神。他们认为,梵天是主管创造世界之神;毗湿是主管维持世界之神;湿婆是主管破坏世界之神。在三个主神中,又往往把毗湿或湿婆立为一个主神,其他神都在其下,并都是这两个神之一的化身,其次,印度教吸收了佛教禁欲的主张,并把释迦牟尼吸收为其主神的化身之一。印度教崇尚的是唯心主义,提出这一体系的是8纪吠檀多哲学大师商羯罗。他创立了不二论,即一元论学说,认为除宇宙精神梵以外没有任何真实的物,梵和个人精神是同一的、“不二”的。为人们指出了如何摆脱虚妄,达到真实的道路。在他看来,物质、个人灵魂、具有人性的神又都是存在的,但从总的真理的意义上来说,这一切都是幻觉,是梵以幻力进行了神秘而不可喻解的作用的结果。他认为,把幻象当成真有,是以人自身的无知无明为条件的。并强调指出:“只有智者可以透过它看到它背后除了唯一实在的梵以外无它物。”在商羯罗的眼里,人的本我,也即他的不死的灵魂,他的精神,在本性上是与最高实在梵完全相同,人生目的,就是摒虚幻不实的物质世界,使人的本我与梵合一。至此便可以摆脱痛苦的世世轮回,进入神妙而又**的纯粹极乐状态。鼓吹解脱之道是在心智上进行多方面的修养,逐步做到能区分永恒的东西和无常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感官,放弃对于世间物质的执著,热心向往与梵的结合,通过冥想梵我如一的真理获得坚定的信仰。
这种情报让徐达昌看得目瞪口呆,什么眼前的事物完全是虚幻的,要想屏弃痛苦就要修神,这些理论对于热衷于名利的徐达昌来说简直就是放屁,可是也同样让徐达昌明白了这群印度人软弱和懒惰的根源,不求今生,只求来世,饭可以少吃,衣可以少穿,什么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只是等死,等死了之后投奔极,这与佛教是多么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印度人对印度教的信仰十分狂热,而汉人却总是投机取巧,就算是求佛,也带了不少的功利性。
在印度,人们只会虔诚的祷告,只会奉献。而汉人却完全不同,他们的口头禅是‘观音菩萨保佑早生贵子。’‘灶君爷爷保佑发财。’‘如来佛祖保佑一切安康。’由此可见,汉人从来不会狂热的信仰某样宗教,崇尚宗教的主要诱因也是为了发财、生子而已,既然如此,一个念头立即浮现在徐达昌的脑海。
“来啊,取笔墨来。
”徐达昌腾的站,作为一个降将,虽然立下了大功,可是徐达昌知道,新始皇帝对他仍然是没有多少的信任,之所以他能够当上这个殖民军团总兵,多半也是因为他在江南一役中取了主导性的作用,在降将中做了表率,这才给了个好职位,谈到信任,还远远及不上。
这一次,他徐达昌要好好一本奏折,让皇上知道,他徐达昌殚精竭力的都在为大明着想。
立即有亲兵他取来了纸笔,在桌案边研了墨,徐达昌摊开纸,提笔一气呵成,龙飞凤舞的洋洋千
一炷香之后,徐达昌抛下了笔,嘿一笑,俯身去吹干纸上的墨迹,取过装成密折的匣子,让人去烙上封泥,速速送往海都。
“来啊,把锡克族的士官部叫来,本总兵有事吩咐。”徐达昌心情大好,连说起话来都带着笑。
亲兵应了一声,连忙出了外。
一盏茶的功夫,两百个锡克族的士兵便聚集到了大帐之外,这些锡克人崇尚武力,但是由于一直屡受以往统治者的怀疑和压迫,因此千百年来都在深山中生活,日子过的极苦,如今山河顿变,统治者成了汉人,很显然,这些汉人对他们还算不错,至少没有把他们当成统治的阻力,反而把他们收编为士官,军饷充足不说,伙食也是极好的,这小日子过的比原来好上十倍百倍,锡克人早已打定了跟着汉人混的决心,如今总兵大人相召,他们便立神抖擞的来了。